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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物世家(年下腹黑攻、温柔小羔羊受) 作者:风弄

    楔子

    古玩珍物,世间罕器,俗称玩物,大雅怡情。

    到了!

    玩物界年度的大日子又到了。

    京城著名的赏心斋为此提前准备了足有六七个月,光作彩旗的绸缎就用了五大车,立秋这天,在门前的大广场上搭起高丈,长宽过五丈的高台,气魄十足地展开玩物界这最惊天动地的竞赛。

    这天,是天下古玩珍物出来亮相的大好日子。要知道,珍贵的玩物不但要有好底质,还需有好眼力的鉴赏大家给予肯定,幅在赏心斋前被玩物鉴赏家们夸过两句的字画,说不定就能涨上几倍价钱。

    这高台是最最难得又实在的赏宝叫卖之地,众专家在此,赝品躲不过,如果拿来的是珍品,能获得肯定。

    你家有某某家传之宝,想鉴定下价值若何?你有某件新到手的宝贝想卖,不知道怎么掂量价钱?

    别犹豫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换了别的时候,哪来那么玩物界的重量级人物齐亮相阿?

    瞧瞧台上,能够大马金刀坐上个位子的,可都是古玩界里五湖四海来历不凡的大人物,西北越老当家,南沙凤大姑娘,江东容大掌柜......

    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旁观客,密密麻麻,万头攒动,伸长脖子往擂台上猛瞧。

    忽然声低低的疑惑。

    「不对啊。」

    「怎么不对?」

    「听说能够上台的,都是古玩界的老行尊,怎么上面还坐了两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儿?」

    「嘿!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是头道看这热闹。」身边的人扭头,鼻子里嗤着股得意,「别看人家年轻,那才是货真价实的老行尊呢。清逸阁听过没?」

    「这当然听过,清逸阁,不就是号称天下最著名,决不走眼的第典当。」

    「算你还懂点。清逸阁传了时代,代代东家对玩物的鉴赏功力都流啊,称他家句玩物世家,不过分吧?」

    「不过分。」

    「喏,那个,你说年纪太轻的那个公子哥。」那人指着台上那两道俊朗修长的身影的其中之,语道破天机,「就是这代清逸阁的少东家张玥朗,别看人家年轻,不但家学渊源,还曾经拜在莫天机大师门下,求学三年艺成归来。这样的人物,他坐这台上席位子,有人敢说个不字?」

    原来是这样啊......

    发问的那人立即恍然,摇头道,「不不不,当然不过分。只是,另外那个脸蛋长得极漂亮的年轻公子,难道也是某个玩物世家的嫡传公子不成?」

    「哈,老兄啊,这你又弄错了。」那好为人师的旁观者,是脸我比你懂得的得意洋洋,「那个模样比女人还漂亮的瑞清公子,和玩物世家连边都靠不上。」

    「啊?那他怎么坐在上面了?」

    「啧啧,人家出身大商家,家里连铁矿铜矿的买卖都沾上边了,赚的钱如江似海,什么古玩珍物他家买不起啊?万物嘛,有钱人才有那个闲逸,就凭他家里那推山那海的宝贝,他就有资格坐在上面,说来也巧,这位有钱公子偏偏就好这个,还特意拜了莫天机为师,精心学了三年玩物鉴赏之技。」

    原来是这样啊......

    「那么他们两个就是师兄弟了。」

    「什么师兄弟啊?相见眼红!这两年在玩物大赛上见面,斗得你死我活似的,看得我们好不过瘾。唉,就是年纪太轻了,两个又都是丰神俊朗的人物,本来玩物大赛是鉴赏宝物的,现在连京城不懂玩物的娘儿们都挤着来看,挤得连的地方都没了......别挤!后面的别挤啊......哟!台上又上演同门斗法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台上那两道俊逸从容的身影上。

    第章

    台上的再次争斗,由德高望重的容大掌柜带来的件东西引发。

    「这是真品。」张玥朗双手捧着手上的珍绣册,端详良久才放下,微露英气的剑眉温和的舒展,「封面为紫檀,中间镶玉,四周雕以佛祖、观音和佛家八宝等图,可见此物曾经被收入皇家,才能装潢得如此精美。」

    他虽然年轻,肩上却扛着清逸阁十代鉴赏大家的名声,玩物界最重家学,连容大掌柜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扬着花白的眉毛问,「真品是无疑的。我去年从无名路人手中重金购到这份绣册,当时看的时候已经知道是好东西,不过此绣册上面并无留下任何印记,真正出自何代何人之手,嗯......不好揣度啊。两位世侄,对此有何高见呢?」扫视面前两位连续在玩物大赛上崭露头角的小辈。

    玩物界向来看重资历,但鉴赏的才能毕竟才是最重要的。

    以他的睿智老眼,不难看出日后玩物界的鉴赏大家,眼前两个师出莫天机的年轻人必然能占上席。

    张玥朗身为清逸阁传人,那是当然的。

    可是先祖从不涉及古玩珍物收藏的瑞清,又凭什么在三年内学出双能评古论今的慧眼呢?要知道,玩物鉴赏这个行当,可是需要年月浸yin,无数心思泡在里面才能有所学成的,可不光有钱就能办到。

    「这册子最早也早不到哪去。」瑞清写意地坐在椅子上,摩挲送过来的鉴赏品,细长漂亮的眼睛里略往上面扫,瞳孔无声地轻缩了下,唇角又泛起迷惑人心的浅笑,「依我看,比是元代之物。」

    「瑞清公子,太笃定了吧?」张玥朗认真地道。

    这位清逸阁的少东家长的很俊,眉目飞扬,瞳如星辰样明亮,出身严谨的清逸阁世家和并不过大的年龄,让恭谨从容和澄清气质融合地同存于他身上,很容易就能争取到别人的亲善好感。

    和他比起来,份属同门师兄弟的瑞清五官加精致,那眉、眼、鼻、唇,没样不精致如画,完美的结合在起,便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加上身形修长挺拔,显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也亏了这个降低警惕心的长相,般人在遇见瑞清时,都会忽略掉他骨子里的精明厉害,被他身上散发的闲逸懒散所吸引。

    其实,慵懒美丽的花豹就算趴在草丛里睡觉,也不该随便靠近。

    「不错,我笃定它是元代之物。」

    「何以见得?」张玥朗把东西又要了过来,仔细看过番,斟酌着道,「我看这上面的佛像,造型能力之高超令人叫绝。元代离乱之朝,刺绣大家并不见,而佛学在元代也并不兴盛,这样的佛像珍绝之品,难以出自元代。」

    瑞清把眼睛往他那边轻轻斜,薄唇微弯,「哦?那么张公子觉得,此物出自何代呢?」

    「这上面的绣法,和南宋沈字扬的缂丝山水轴有九分相似,针法样,为齐针平绣,间以抢针法的短直针脚为点缀,其疏密、轻重、逆顺,循丝理而参差运针。若我眼里无差,此绣应是宋代之物,大概是贡品,被收入皇宫,后来才加上了紫檀封面,另配镶嵌玉器。」

    他边循理去说,句句在理,引得身边干前辈频频点头。

    「元代虽然离乱,但仍有不少刺绣大家横空出世。」瑞清不以为然,侃侃道,「元代书画家赵孟之妻管戎漓,精通翰墨词章,才艺,尤擅刺绣,她就是个刺绣高才。我敢断定,这幅珍绣佛像册,正是出自她的手笔。」

    他说得如此肯定,众人都是惊。

    张玥朗瞪大了眼睛,还未开口,瑞清眼角微挑,看了四周圈,悠悠道,「管戎漓不但喜欢刺绣,也喜欢做诗。她的丈夫赵孟就曾经为她学刺绣写过诗,序中写她久慕宋之绣法,遂精研数日而不寐,可见她有着意学习南宋的缂丝绣法。而她自己也写过诗,讨论自己的刺绣得意之作,其中就谈到了针挑佛心。」

    张玥朗回过神来,和缓地道,「你所说的这些,不过旁证罢了,不可尽信。」

    「你要旁证,我那边刚好收了本赵孟的诗词真品,上面就有他这首带序的思妻言,确定是他本人的手本。」人畜无害的笑容之下,眼神狠狠舔舐了张玥朗下,瞬间就收敛了回去,对着还在为他的眼神发愣的张玥朗,平淡地道,「好的证据,其实就是这绣册本身。管戎漓的针法虽然和南宋相似,针底却是三层平走的,把镶嵌的紫檀木拆开遍,露出盒底处的针脚,可以看见不管刺上是什么颜色,底下最外层,却定是大红的。嘴说无用,不如我们把东西拆开,大家见个分晓?」

    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都拿眼睛瞅容大掌柜。

    容大掌柜想了想,毅然点头道,「紫檀木和玉都是后来皇宫镶嵌的,虽然名贵,毕竟非无价之宝。倒是这个珍绣本身,要让我见识了究竟如此,才能安心......」咬牙,命人取过工具,亲自小心翼翼地打开。

    台下众人个个都抬着头,偏偏看不到什么,急得人人挠心挠肺,不免有人窃窃私语。

    「喂,你说他们两个,到底是师兄厉害,还是师弟厉害?」

    「这种事,谁能辈子不错?听说这两年在高台上争高下,别人认不出的稀罕物,他们两个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样的好眼力。要是遇上意见不致的,那可就热闹了。去年,那漂亮的瑞清公子就看错了支父己祖辛樽,被张家少东家夺了彩头。不过论到每年收购珍玩古物,那就年年都是瑞清公子得意了,张家就是想要,价钱也争不过人家嘛。」

    「嘘!小点声......」

    大家伸长了脖子往高台上看,这样的角度,当然瞧不见容大掌柜手里握得紧紧的宝贝珍绣册,好会,容大掌柜的身子微动了动。

    众人猜他大概已经把紫檀木边打开点了,加聚精会神,眼都不眨下地盯着他瞅。

    屏息之间,四周片安静。

    容大掌柜坐在高台的主位上,低着头,看着掌下的东西,隔了会,鼻子嗡动着,长叹声,「活到今天,才见识了管戎漓的真品,底下果然是大红。」

    台下轰地下,全部乱了套。

    众人七嘴八舌都议论起来,时吵嚷的台上人说话都彼此听不清楚。

    不懂行的议论的是两位俊朗公子又分了次胜负,这次无疑是瑞清公子赢了。

    懂行的却不仅仅讨论这个,他们能理解容大掌柜的感受,管戎漓虽然只是元代人,但因为身在战乱之时,其绣品几乎损毁殆尽,存之百无二,能找到样,那可是任何旁的都比不上的,普通的年代久远的宋绣,甚至唐绣,都比不上这幅元代管戎漓的绣册。

    容大掌柜激动了半天,才将自己的宝贝绣册收好,向瑞清点头道,「世侄好眼力。」把脸转向张玥朗那座上,又中肯地道,「这次瑞清世侄可以看出端倪,他手上收到的赵盂手本功不可没,若张世侄曾经看过这个手本,今日定然可以像瑞清世侄样,识破这绣册的底细。」

    张玥朗落落大方,坦然笑道,「小侄是看走眼了,玩物这个行当是吃堑长智的,日后还请各位长辈指教。」

    「对了,刚才提到的那本赵盂诗词真本,我这次倒是带了来,有意出让。」忽然,对面的优雅男音突兀的插了进来,打断张玥朗的话。

    瑞清眼睛停在他身上,若有若无上下打量了番,「听说张公子对赵盂的书画也素来有研究,不知对我这本诗词真本有没有兴趣,要不要开个价钱买下?」

    他所说的赵盂诗词真本,就是刚才引起众人惊叹之物,忽然提出出让,人群中又阵骚动。

    张玥朗被他迎头问,帅气的脸也露出丝微诧,「这个真本,瑞清公子少银子肯让?」

    「大家都是行内同好,价钱好谈。」瑞清露出雪白的皓齿笑道,「入密室商议如何?」

    「这......」张玥朗蹙眉,稍作踌躇。赵盂诗词真本对他而言吸引力颇大,不过片刻,他就点头了,「好,就入密室商议。」

    玩物收购和采买,涉及隐私,尤其珍贵的古玩,不方便当众讨论价钱。因此,每年都会准备好私谈的密室。还特意模仿王宫里私密房的种种防音措施和门锁,以保证交谈双方的隐蔽。

    见他们二人起来,容大掌柜早就吩咐开了,「来人啊,领两位公子去密室。」

    台下有些看过这两年玩物大赛的观众知道私下密谈是怎么回事,大方地向不解的其他人解释。

    「入内私谈,这还不明白?但凡玩物大世家,家里的珍藏可不能全给你当众抖落出来,珍藏珍藏,藏着的才是宝贝,遇到有意的高价货要买卖出让,通常都是双方进密室細谈,外人不许搅和。」

    「不是说师兄弟水火不容吗?」

    「水火不容,总不成和银子也不容吧?告诉你,这种事,年年都有,我还记得去年呢,他们为个什么子母棋盘就私下谈过......」

    张玥朗和瑞清两人前后进了密室。

    门刚刚关上,张玥朗肩上沉,立即挂上了另副年轻身躯的重量。

    腰被人用双手从后面环抱着,连下巴也亲昵地抵在他的肩上。

    耳边传来腻人的声音,「师兄,你也太可恶了,在台上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张玥朗脖子隐约就开始泛红了,低声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最恨你们瑞家。要是看见我在台上对你笑,那我回家就糟了。」

    瑞清不屑地嗤笑声,「不就是买了几个他看上的古玩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对对对,我们瑞家就是个暴发户,比不上你们清逸阁清高。」

    手往前绕,伸到张玥朗胯下,隔着外袍阵乱挠,邪气地问,「我上次和你说过了,今年的玩物大赛,不许你里面穿着亵裤上台。有听我的话吗?有没有穿?」

    张玥朗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瑞清并不急着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两颗小球,吃吃在他耳边笑着问,「是没有听我的话,还是没有穿?」

    张玥朗被他揉得浑身微颤,连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觉湿漉起來,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松开点点,硬着头皮道,「没......没有穿......」

    「那么师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张玥朗被他问得满面红如熟虾,英俊的脸上,竟平添了股难以想像的风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边吹气,心情畅美地看着温润耳垂敏感地耸动,暧昧地问,「师兄硬了吧?在台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开我的视线。是不是被我看,你下面就硬了?」

    「没......」虎牙小妹

    「敢对我说谎的话,明年就別指望我再参加玩物大赛。师兄也知道,我对于这些古玩珍物,向来都不怎么有兴趣。」

    「这......」

    「快说实话。」

    「......」

    「说不说?」

    「是......」

    瑞清得意的笑声随着火热气息传入耳膜,搔得张玥朗浑身又软又烧,「把话说全了,师兄。」

    「是被你看就......就......就硬了。」

    「师兄真乖。」瑞清满意地在他脸侧香了口,柔声道,「咱们年沒见了,师兄有想着我吗?好想念在师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师兄天天在块,随时要亲就亲,要抱就抱。」

    边说着,边把猎物从布料的包裹中剥离出來。

    绸裤脱下,张玥朗里面果然未着亵裤,大腿內侧上雪白的肌肤被瑞清刚才那么霸道地隔裤乱揉通,已经泛出娇羞的粉红色泽。

    瑞清的眼神顿时灼热起来。

    「师兄,你这里比女人还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紅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肌肤下的肌肉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跳,张玥朗抽着气往后稍缩,被瑞清促狭地推,跌坐在密室专为客人提供的太师椅上。

    「赏心斋这东道还算做得不错,连这里摆的椅子也是老货,地道的年份黄花梨。」瑞清淡淡赞句,举止优雅地将张玥朗双脚打开抬到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

    赤裸着下体,双腿敞开的姿势,让薄脸皮的张玥朗脸色通红。

    「师......师弟......」

    「师兄不喜欢吗?要是师兄不愿意,无妨,我现在就走。」瑞清点也不勉强,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等着张玥朗的选择。

    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平添了股强悍威势。

    宛如展示物品样摆在太师椅上的张玥朗愣了下,眉间锁出丝无奈,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低声道,「说笑就说笑,为什么动不动就说这个走字?」英俊的脸庞却变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爱说这个,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不但走,说不定再也不理你。不过......师兄那么yin荡的身体,除了我,恐怕世间没人能够满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师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样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瞧见那线条精致的锁骨,浑身仿佛点燃了遍地火苗样滚烫起来。

    瑞清边邪气地笑着,边按捺不住地靠近过来。

    刚要吻上淡红的唇,半天没做声的张玥朗不知直想着什么,居然把脸別了过去,低声道,「你要走就走,谁舍不得你?」

    双腿缩,从椅扶手上收了下來,避开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张玥朗蹲下去件件拾他散落的衣裤,颤着双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长得好,家里有钱,如今又是玩物鉴赏大家。提亲的人......几乎踩破门槛,还每天同那些风流公子道游山玩水,你美人见识得了,见到我就想走也是应该的......」

    瑞清还是第次看见师兄发难,完全措手不及。

    听着张玥朗愤愤不平地说了通,收拾着衣裤要穿起来,顿时回过神来,冲过去把张玥朗把从地上提起來。

    「你说什么?」瑞清平时相貌俊秀,眉倒竖起来立即吓人了,双手狠狠捧着张玥朗的脸,「谁说我美人见识了?谁说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张玥朗力气斗不过这个美人似的师弟,被直按到墙角,双手牢牢扣在头顶上方,老虎钳般的力度让他手腕隐隐疼得皱眉,仍脸倔强地昂头,「可是你刚刚才说......说......」

    「还敢顶嘴?」瑞清冷哼,头低就往张玥朗白嫩的项颈上咬了口,直到听见张玥朗吃疼地「呜」了声,才稍觉解恨,抬起头气势逼人地盯着他,「你挑我的错?我还没审你呢,这年你家老头子给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亲,那些小姐哪个把你给勾引上了?」

    手掌往下掏,紧紧握住师兄最敏感的命根子。

    「我没有......呜......」

    下体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张玥朗才刚说了几个字的话顿时走调。胸膛剧烈起伏,雪白片肌肤上,两颗茱萸淡红诱人。

    「瞧你yin荡的样子。」瑞清呼吸骤沉,忍不住咬住他右边的乳珠,边不屑地嗤鼻,「没有?你以为我们年只见次,我就管不著你的拈花惹草了?做梦!我时时刻刻看着呢,徐家二小姐你还敢给我见第二次!」

    衔住甜嫩的果实,仿佛要把它从胸膛上扯掉般恶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着。

    「什么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师弟呜......」胸前爆发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让张玥朗拼命地后仰起头,张着唇喘气,「唔那......不......」

    「闭嘴。」

    蹂躏胸膛的同时,也沒有忘记继续玩弄下面赤裸的男根。

    即使勃起,师兄那个地方还是不可思议的显得青涩。

    那些所谓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么家学渊源,切以风雅为重,把后代教养得规行矩步,连自慰都不怎么熟练,白便宜了从小就尝过床第之乐的自己。

    师兄第次被自己扑倒,半硬半软的霸王上弓时,反应比小处女还可爱,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个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却在暗地里被自己欺负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这样欺负被外面的少女们憧憬仰慕的师兄,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

    「饶了我吧......师弟......嗯......好疼......」

    「怕疼还敢不听話?」瑞清狠狠折磨娇柔的乳头,牙齿遍遍小心又强悍地噬咬,直到乳头完全红肿挺立,甚至连舌头轻轻刷过都能让被按住的身子轻轻颤抖,才解恨似的松口。逼供似的问,「说!是不是你有了新欢,所以今天才敢对我耍脾气?换了从前,你胆子有这么大?」

    瑞清越想,脸色越阴鸷。

    不再理会挺直着垂泪的昂扬,手穿过白皙的大腿缝隙,直扣玉门。

    「想存心把我气走?做你的春秋大梦!」探索师兄秘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着。

    张玥朗发出难堪的呻吟,体内期待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师弟的指头,嘴上却断断续续吐出最后的坚持,「呼......哈呼......呜明明是你......呜!你恶人先告状......呜......」

    摆动的纤腰让瑞清心脏漏跳拍。

    这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还不立即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何况师兄这家伙点保护自己的警觉都没有。

    瑞清加咬牙切齿,「当初在师傅那里时,这小穴被我日操夜操,怎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