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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长与大黄 作者:报纸糊墙

    肯定是不容易,说是九死生也不为过,他们之所以两只眼睛就巴巴看着种子,却不知道先问问人,实在也是因为跟高长不亲,说白了,不是自家的人,感情不深,这时候要关心,也关心不起来啊,难免的,说话就有些不妥当了。

    眼看着再过两个钟头天就亮了,陈玉珍那边早已准备好了早饭,各人给他们打了大碗米饭,打菜的时候把盆子里的肉都挑他们碗里了,然后又连忙带着两个妇人去煎鸡蛋。这也是地方上的习惯,家里来客人了,还是家人要出门或者回家的,都要吃双鸡蛋。

    高长把自己碗里的肉片都扒拉到大黄和索帛碗里,然后大大地扒了口米饭:“不用,就今天说吧,明儿睡整天。”边吃着饭边说着话,那边的鸡蛋很快就都煎好了,这时候喵仔慢悠悠地穿过人群走了。

    第 61 章

    喵仔的记性还是比较好的,加上高长离开村子的时间也不算很长,所以他们回来,喵仔就闻到味儿了,只不过当时它正跟只老鼠较量,时间分身乏术。

    等它终于把老鼠吃进肚子里之后,心满意足地舔了舔爪子,迈着优雅的步伐到高长那边去卖乖,虽然院子里的人很,但是它靠近,村民们就主动让出条道路来。高长今天难得大方,竟然把自己碗里的两只荷包蛋都喂给它了,啧啧,吃完老鼠以后再嚼两只荷包蛋,它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伙食了。

    高长和村民们好像有很话要说,喵仔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纵身跳上高长坐着的那条长凳,盘身窝在他身边,让高长细长的手指下下地梳理它的毛发……

    旁的大黄终于看不下去了,早在高长把两只荷包蛋都给喂猫的时候他就十分不爽,本来还念在好长时间没见面的份上,打算咬咬牙忍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蹬鼻子上脸,高长的手也是它能碰的么?于是把抓住它后脖子上的那块肉,下丢出去老远。

    喵仔反应很快,在旁边的桌子上搭了下脚,下就窜上旁边的鸡架,惊得笼子里头的公鸡母鸡咕咕直叫唤。

    “喵!”喵仔体型虽小,嗓门却贼大,特别是生气的时候,叫唤得要难听有难听,吓得院子里的小孩都躲大人身后去了。

    “呲。”大黄根本就不把喵仔的发威当回事,横竖是手下败将,让它叫唤去吧。他扒拉完最后口饭,让后把饭碗往陈玉珍前面推:“再来碗。”

    “……啊,哦,好。”陈玉珍有点懵了,这个男人他也不认识,还是第次来他们院子,竟然这么大方地要求再来碗……她活这么久,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时就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想到这人毕竟是高长带回来的,也不好怠慢,于是晕头晕脑地接过饭碗给他添饭去了。

    许动物都有着比人类为敏锐的感官,比如说喵仔,虽然没见过大黄的人形,但是它已经嗅到了大黄的味道,知道自己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只好在旁虚张声势地叫了几声,然后不爽地继续捉老鼠去了,就算吃不下,抓几只泄愤也是好的。

    见那只猫灰溜溜走了,大黄心情甚佳,甩着筷子扒饭,这陈玉珍的手艺还是这么好,这阵子他们天天餐风露宿,不是烧烤就是清汤寡水,咋下吃到炒菜,就算没什么肉,大黄还是胃口大开。

    “高长,这人是……”旁的人忍不住就问了。

    “哦,他叫索亚,他儿子叫索帛,路上遇到的,蛇灭门就是他带我去找的。”为了给大黄争取地位,高长毫不犹豫地把功劳记在他头上。“那啥,玉珍婶子,麻烦再给我打碗饭。”

    “哦,好的好的。”陈玉珍这次没犹豫,捧着饭碗就去了,碗饭被压得密密实实的,又另拿了只碗装了不少菜,给高长端过去。

    “还有这头狼,跟他们块儿的,以后让村子里的小孩离它远点,就像喵仔那样就行了。”严格说起来,这头狼的性格绝对比喵仔要温顺些,起码不会动不动就发飙,而且还特别把索帛当回事,有弱点就好拿捏啊。

    “你真找到蛇灭门了?”众人都比较激动,特别是白宝他们伙儿,因为经常要往来于村子和镇子之间,毒蛇横行就给他们的行动带来了许不便,尤其是在镇上,又不好建围墙又不好挖沟,毒蛇横行给大家的生命安全带来了很大的威胁。

    “那还有假?”高长从口袋里掏出几包种子丢在桌面上:“会儿天亮就到外头撒上吧。”

    “别,这种子先在地头上种,等长大点了,再挪到外头去,不然现在外头虫子那么,都没等到发芽就该被祸害完了。”卫常瑞连忙说。

    “嘿,这个我不管,你们看着办就成。”

    “总共就这些了?”白宝问。

    “嗯,都在这里了,我留着又没用。”高长到底也没怎么把蛇灭门当回事,就算没这玩意儿,他们不也是在野外好好的活了这么久。

    “那可要小心点种,要不先种半,另半留着吧。虽然外头的作物野草什么的都疯长,不过蛇灭门这玩意儿,以前咱这里没有,万它会挑季节,那就麻烦了。”村民们对这些种子还是十分重视的。

    “都成,对了,这三位是我从中原那边挖过来的技术性人才,养蚕织布的,往后咱们这里也织上布,做点衣服被子什么的。”高长顺便给大伙儿介绍了下何韵他们几个,这三个人刚刚到达镇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进了贼窝了呢,好容易进了村子,又见这里有老人有小孩,气氛也比较和睦,心里才踏实了点。

    “养蚕织布,那不是丝绸吗?”村民惊道。

    “嘿,差不,不过这年头的丝绸可厚实了,何韵啊,你拿布料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何韵他们几个已经吃饱了,听高长这么说,连忙就拿了匹布出来,织布不容易,他们辛辛苦苦织好的布匹,不舍得就这么丢在原来的村子里,于是就千里迢迢地背过来了,另外除了蚕种桑苗,还拆了不少织布机的零件下来,这路走得也十分不容易。

    “行啊你!”白宝显然很兴奋,大力地拍了高长的肩膀好几下:“我在高原也见过这样的布料,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才穿呢,听说还有蚕丝被,价格贵不说,还特别难弄到。”

    “见着那种蓝光灯没?”高长问他。

    “有啊,我打听过了,那些家伙说是自个儿研究的,我呸,其实都是从e国那边进口的,我就想弄盏回来让兄弟们见识见识,他奶奶的,楞是不给。”说到那种照明灯,白宝也来劲了,没有电灯的夜晚真是相当憋屈,而他们偏偏又只能在晚上出来活动,在这种情况下,盏明亮的照明灯,显得弥足珍贵。

    “你知道他们是用什么东西跟e国人换的吗?”高长神秘兮兮的问。

    “难道是……”白宝又惊又喜。

    “就是那玩意儿。”高长朝何韵他们那个方向挑了挑下巴。

    “哈哈哈!他娘的!到哪里去弄只船好呢?”白宝大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他的走私生涯了。

    村民们把何韵他们几个团团围住,特别是他们打开的那匹布,被拉出去好长块,这个看看那个摸摸,都说又柔又软摸着可舒服了,那些家里还有没结婚的小子的人家,就拿眼睛盯着大小俩女的猛瞧,只可惜这个大的好像太大了点,小的又有点太小了。

    到底还是何文准最吃香,村子里不少人家的女儿还没嫁出去呢,虽然大部分来说,岁数都还小了点儿,但是男的大点没事啊,大个十来岁都能接受,实在没到适婚年龄的,就先定亲嘛。

    其中就以陈玉珍夫妇最是高兴,他们女儿好大年纪了还没着落,村子里是没有合适的了,白宝那群人都带着匪气,又怕女儿嫁过去吃亏,镇上那些流民就别说了。就看这个何文准还挺合适,虽然他们女儿比人家还大点,不过差这么几岁也没关系,他们夫妻俩不就是这样吗,现在日子过得也挺好。

    又有蛇灭门又有丝绸的,大伙儿都高兴坏了,高长把事情都跟他们说了,就只管埋头吃饭,别人过来也不怎么搭理,大伙儿知道他这人的脾气,也就不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群群的,都扎堆乐呵去了。

    “吃点。”高长把自己碗里的米饭又拨了半到大黄的碗里,想想这家伙以前都不爱吃饭,光挑肉吃,现在竟然吃了碗又碗,看来最近真的是馋坏了。高长决定以后轻易不出远门,就好好在村子里待着,起码吃好喝好,晚上还有床有被子,日子过得舒坦。

    都不用高长说什么,村民们就把何韵他们几个的住宿都给安排妥当的,然后又过来问高长:“你看,他们父子俩要怎么安排?”

    “索亚跟索帛就住我屋了,还有那头狼。”听高长这么说,大伙儿都松了口气,那头狼就别说了,般人都没有收留它的勇气,索家父子吧,虽然高长说蛇灭门是他们带着找回来的,可是毕竟种子这东西,不像织布那样,可以细水长流,所以人气显然就不如何韵他们了,又没有专长又带着个儿子,显然不符合大伙儿选婿的要求。

    “还有,明天大伙儿有空的话就把我家楼上剩下的地方再抬抬吧,给那几个织布的师傅住。”这些人没说,高长就先给何韵他们扣上顶师傅的帽子,希望潜移默化之间,可以给他们赢得尊重。

    “嗨,这样也好。”已经抢占了先机的那几个人自然是不大乐意,把师傅留在自己家好,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算不能促成点什么好事,找机会跟他们学学织布也是好的啊,作为房东肯定是优先的。不过高长可不这么看,住在别人家里肯定没有住在自己的地盘舒服,他既然把何韵从原来的村子带出来了,还是要稍微照顾下的,村民们因为高长这次的功劳大,人又是他带回来的,也不好说什么。

    吃完饭,高长从大铁锅里打了大盆水,坐在院子里帮索帛搓澡,搓着搓着,见那头狼身上也不怎么干净,于是把他弄进大盆子里起搓洗,狼虽然不大乐意,但是高长跟他说,不洗干净就不准上床睡觉,于是它妥协了。

    又搓着搓着,见到何韵也出来院子里打水,高长想了想就进屋去把自己用到半的那瓶洗发水拿出来给她,结果就是离开了那么小会儿的时间,院子里就闹开了,小孩们哇哇乱叫,阵鸡飞狗跳。

    等高长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头狼正顶着身湿漉漉的毛发在院子里发威,在它上边,卫成英正带着喵仔蹲在竹棚的根横梁上,索帛则光着屁股在木盆里遛鸟,会儿看看上边会儿看看下边,似乎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原来卫成英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两下子,没把那头狼当回事,高长进屋,他就蹬蹬跑过去,挺热情要帮刚来的弟弟洗澡,结果就被那头狼通追赶,最后没办法,只好爬架子上去了,喵仔因为被他喂了个月,渐渐也熟了,于是赶过来助威。

    “呜呜呜……”那头狼在院子里圈圈地转。

    “喵嗷!”喵仔根本不把这个不会爬柱子的家伙当回事,蹲在横梁上嗷嗷直叫,态度十分嚣张。

    高长打了个哈欠,把洗发水递给何韵,然后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帮索帛继续搓澡,搓完了把他安置在高奶奶从前睡过的那张床上,铺上干净的被褥,换了个新蚊帐。

    自己跟大黄也块儿在院子里各自洗了个头,然后又起进屋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倒水的时候见那三个家伙还搁哪儿蹲着呢。

    “都进屋睡觉。”高长喊了嗓子,那头狼哼哼两声,然后不情不愿地进了屋,它走,梁上的喵仔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溜烟也进屋了。这时候卫常瑞也从老九叔屋里出来了,见他儿子在棚子上头蹲着,两眼瞪,那小子立马灰溜溜爬了下来。

    “呲,个个没种的家伙。”大黄在高长身后,见这俩家伙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是虚张声势,于是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来。

    “嗷!”这下不得了了,猫狼说什么都要跟这只不知好歹的笨狗干架,高长把门关,大黄就化出了原形,打架么,还是原形顺手点,不把这俩家伙治服帖咯,它们就不知道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高长直接回屋睡觉去了,管它们三只怎么折腾去,只好不把房子拆了就成。等到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大黄终于凯旋而归,打了胜仗的他精神显然很好,兴致也很高,于是爬上床以后化了形,光溜溜抱着高长腻歪。

    “乖,今天先睡觉。”高长摸摸他的脖子,哪知道他不摸还好,这摸,大黄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猴急猴急地就要扯他的衣服。

    高长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不少,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履行夫妻义务了,于是强打起精神,抱着大黄的脖子亲上去,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又把他压在了身下,两人的呼吸也都急促火热了起来。

    轮激情过后,高长懒洋洋地亲了亲大黄的嘴唇:“怎么样,果然还是床上比较舒服吧?”

    黑暗中,大黄看到高长的眼眸黑亮黑亮的,低哑的嗓音就像是会震动的波流,波波打在他心底,泛出许陌生的骚动,整个人猛地紧,然后下把高长压在了身下。

    高长先是吓了跳,然后又被串急切热烈的亲吻弄得有点措手不及,直到大黄抬起腰杆,慢慢将他含住,才终于长出了口气。

    “唔……”

    大黄上下移动自己的腰杆,双手紧紧抱着高长的背脊,从下巴直啃到胸口,留下串串红印子,可心里的焦躁却像是怎么也抹不去。

    高长微曲着双腿,上身被大黄抱着,坐不像坐躺不像躺,跟床板大约呈四十五度,欲|望被大黄的火热包裹着,激烈地摩擦吮吸,脖子和胸膛也不住地被啃咬,间或还会穿插个热情的长吻,放在自己背后的那双手,是急|色地上下抚摸揉捏。

    高长伸着脖子喘气,终于还是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第 62 章

    纵情的后果有点严重,第二天傍晚,高长抬了抬酸软的腰肢,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等他终于踩着虚浮的步伐到院子里吃饭的时候,大伙儿早都已经各就各位该干嘛干嘛去了。

    郑国宏见高长出来,就坐在饭桌边上跟他说起了话,大概意思就是说,高长以后都不用跟着大伙儿抽签了,以后他想干嘛干嘛,只不过大伙儿同住在个村子里,哪天村子里要遇着什么事,高长这个能人也要出力。

    高长自然是满口答应,好歹都是几十年的老乡亲了,纵使从前吵过架,但在如今这个充满危险的环境下,关系再差的邻居,那也比陌生人强啊。

    现在他们这个院子里热热闹闹的住着这么人,大家起吃饭起干活,比从前就亲近了,虽然私底下也有点磕磕碰碰,但是谁家要真出点什么事,大伙儿就没有不跟着难过的,唇亡齿寒啊,村子里的人,死个就少个。外边的人,就算再能干,看着再忠厚,毕竟还是不样,少了几十年的交情,那能样吗?

    这晚院子里还算热闹,除了在地头上干活的和在外头巡逻的,大部分人都在院子里忙着,要给何韵他们搭房子。地点就在高长楼上,他们整个院子,就差高长家楼上还有小块地方没搭二楼,前边给卫常瑞父子搭房子的时候用了些地方,现在还有点空间,再搭两个房间不成问题。

    索帛似乎有点不大适应这么热闹的气氛,抓着双筷子扒拉米饭,两眼带着警戒地看着四周,没两下子,米饭就撒了桌子。这孩子习惯了徒手吃饭,这会儿突然给他个工具,还是高难度的筷子,急得呲牙咧嘴,碗饭能扒拉掉半碗就不错了,剩下的半碗却是千难万难。

    那头狼也急了,围着索帛直打转,差点就没抢过筷子来喂他吃,可惜它的那几只爪子都不是筷子的对手,只好在旁干瞪眼,时不时向高长吼两声表示它的不满,十足个老妈子形象。

    “乖,改天带你出去打兔子。”高长好脾气地安抚道,对它的意见却是置若罔闻,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般小孩都是这么过来的,以后渐渐就好了,溺爱对孩子的成长没好处。

    何韵倒是挺会做人的,带着她的两个老乡,帮村子里的孩子们做起了内衣裤,他们带来的那些丝绸,说少不少,说也不,要做别的东西,那肯定是不够分,做内衣裤倒是刚好,件小背心条小短裤,又省事又省布。

    山里人本来就比较淳朴热情,何韵稍微透点话风,就有人从家里把缝纫机给抬出来了,大帮子女人围坐在院子里,边干活边说话,还有小便宜占,别提有气氛了。

    “嗨,你说这丝绸就是好,摸着又软又滑,从前就听说过,就是没见过真东西,都穿的假货,这回我家那小子倒是有福。”

    “这布是真好,给那帮野小子野丫头的做了内裤穿,糟蹋东西啊!”

    “啧啧,就这布料,要是能做套褂子衬衫什么的,穿着肯定好看。”

    “好看顶什么事啊?要我说,还是内裤要紧,咱还指着他们给传宗接代呢,子孙根不先得护好咯。”

    “呵呵呵呵,你这话在理。”

    “可不是么,我家那小子,前阵子用块旧布料给他做了两条裤衩,没穿几天,屁股蛋都染黑了。”

    “别说那些小孩了,就我家那口子,条内裤不也是补了又补,这两天总在我跟前念叨,说那玩意儿补得了刮屁股。”

    “还别说,昨天我们就看到郑春化在田头上抓屁股,我家那口子就问他,咋了春化,身上长跳蚤了?你猜他咋说,不是跳蚤给咬的,是裤子给咬的。”

    “哈哈哈哈哈,你说那活宝,哪里会补衣服,打个结都快赶上蚊子那么大了,能不被咬吗。”

    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笑了阵,何韵也跟着笑,然后她又说,待会儿把小孩的份额都做好了,要是布料还有,就给大人也做点,反正布料留着也没什么用,等以后村子里养的蚕了,大伙儿都架上织布机织布,就再不用担心没布料用了。

    女人们听着自然是高兴,不过她们都说大人就先等等吧,村子里还有个院子呢,待会儿做好了给那边的孩子送点过去,那些人指不定高兴成啥样呢。

    高长在旁边听那些女人说了会儿话,又看到那些男人正风风火火盖房子呢,个个都干劲十足,大概也都盼着能早点穿上绸布子呢。老人都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外边的衣服也就算了,旧点就旧点,这年头也没人玩攀比,可里边的就不行了,受罪不说,时不时抓两下什么的,也不好看啊,个不小心,就被那群娘们拿去说笑,面上也挂不住啊。

    看着索帛也吃得差不了,高长就带着家几口出了院子,现在他们院子前边的大门开口,平时大伙儿般都从前门走,出了前门就是村子里新圈出来的土地,因为周围又壕沟隔着,地头上也还算安全,所以梯子就收得没那么勤快,通常都是等所有人回来了,才把它收起来,傍晚又放下去。

    后门就不样了,要用的时候放梯子,用完了马上收起来。因为那边就是竹林,大伙儿围村子的时候,没把竹林围里头,主要是竹子长得太高,地下又旁根错节不好挖沟。高长他们院子里的人每天傍晚天黑前都要到后边的蓄水池里打水,像今天傍晚,就出动了许人到后边去砍竹子。

    高长带着家里几个从前门的梯子出去,因为他们院子边上的壕沟跟村子的大壕沟是相通的,所以这会儿也有几头野猪在下边哼哼,在石壁上磨磨背什么的,厚厚的猪皮在墙壁上蹭得呲嘎嘎乱响,还有活泼点的就喜欢追逐打闹,看着挺健康的,就是它们那体型太庞大,光听那动静就有点吓人。

    这家人的身体素质都不错,也没有恐高的,个个十分灵巧的就都过了梯子,等他们到了地头,喵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也窜出来了,后边还跟着那个叫卫成英的男娃。

    “他叫什么名字?”卫成英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头狼,来到高长身边,指着索帛问。

    “你自己问他吧。”高长今天精神不是特别好,没心思跟小孩玩。

    卫成英想过去跟索帛打个招呼,无奈他身边那头狼看起来太凶,只好远远扯着嗓门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索帛看了看高长,见他没表态,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对眼前这个比他大点的男孩,他显然没什么好感,昨天辛巴刚吼了嗓子,他就蹬蹬爬柱子上了房梁。在索帛的认知里,强者是值得尊敬和畏惧的,弱者是不必要放在眼里的,至于友情什么的,他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