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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商场飘，哪能不挨刀 作者:superpanda
是家美国的广告公司。
“你别打没用的岔”，郑前继续忧郁地回忆到：“所以，为了支撑自己在美国的费用，我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哦？”
蓝天问：“那个时候，武侠小说应该很流行的吧？你写的，是什么类型的小说？”
“□小说。”
郑前回答道。
“啊……啊……？”
蓝天睁大了眼睛看着郑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郑前说：“写这个，钱来的快。”
“不是……”，蓝天茫然地说：“不是这个问题……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这个家伙不是同性恋吗？
“不知道”，郑前飞快地回答说。
“那你怎么写啊……”，蓝天茫然了。
“学呗”，郑前潇洒地摊手：“不难的。看些有名的作品，很快就会了。华罗庚那句名言是怎么说的，勤能补拙是良训，分辛苦分才。”
“……”
你要那个才能有什么用呀……蓝天默默地想。
郑前又在陈年旧事里感伤了会儿，“腾”地下起来，说：“好了，我睡觉了。你慢慢写。”
说完，走到床前，“呼”的下，把被子全抖开。
然后把自己扔到床上，又只过了秒钟，就睡着了。
蓝天看了看他幸福洋溢的睡脸，又转回头来，开始写自己的文章。
别说，把这么互相认识的和未曾谋面的角色全集中在个山洞里，难度还真是挺大的……
第二天，蓝天和郑前回到北京。
刚迈进公司的门，群客户总监就对着蓝天招手：“蓝天！滚过来！”
“广告主协会牵头举办了个广告论坛，广告的实用性研究。探讨广告的实用性。我们也是主办方之。你去首都机场接下机。”
“明白！”
蓝天之前早已听说过这个论坛。
现在很广告人心追求高调，把广告当作是种表演，把自己当成是艺术家。
却忘了广告的意义是销售，自己也只是推销员而已。
基于整顿不正之风这个目的，广告主协会牵头，举办这样个论坛。
时间就是明天。
蓝天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画好了接机的牌子。
举着牌子下楼，发动了自己的小汽车。
出发去机场。
在机场刚刚了五分钟，蓝天就感到周围有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怎么说呢……应该是……蔑视……
所有人从蓝天身边经过的时候，都用非常厌恶的眼神在他的脸上瞅眼。
蓝天头雾水，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有很人看着蓝天窃窃私语。
甚至说，都已经走过去很远，仍然回过头来，再远远地望他眼。
有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特地走到蓝天面前，问：“你干这个，给你少钱？”
蓝天莫名其妙地说：“我是举办方的员工。这是义务的呀。怎么会有钱给我？”
“哈！”
老头完全不相信，说：“只有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才会自甘堕落。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有没有想过，父母会是么的伤心？”
“父母？”
蓝天说：“还……还好吧……？”
实在地说，蓝天在彩虹糖广告公司工作，父母是非常非常满意的。
老头叹了口气，说：“年轻人即使没有可以去追求的梦想，也要明白必须承担的责任。……你也该干点正事了。”
咦？
蓝天想：难道这个老爷爷是神算子吗？
居然这么轻易地就看出来，我平时不干正事了？
不过，这是这么无法被原谅的件事情吗？
后来，这种奇怪的状况依然持续着。
每个经过蓝天身边的人，都用鄙视的目光注视他。
蓝天的自尊心被撕成片片，丢在地下。
他不安极了。
在最最不安的时候，蓝天发现了个熟悉的人。
“仲总监！”
仲斯选听到有人在叫他，优雅地偏头，看见了蓝天。
走过来，上下打量了蓝天下：“你是……”
蓝天说：“我是彩虹糖广告公司的！我是蓝天！蓝天！”
这个是蓝天的习惯。
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要介绍两遍。
他觉得这样比较有气势。
有点类似于“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的这种气势。
仲斯选笑了：“彩虹糖的蓝天是吧？为什么在这？”
“哦……！”
蓝天说：“我是来接机的！仲总监你也是来参加广告实用性研究的论坛的吧？”
仲斯选点了点头：“对……那就麻烦你了。”
蓝天觉得周围的气氛好像变得诡异了。
大家不单单蔑视他。
好像加蔑视仲斯选。
仲斯选也感受到了大家奇怪的眼光。
后退步，看了看蓝天。
然后又立刻上前，不动声色地把蓝天手里拿的牌子按下去：“还有少人要接？”
蓝天也没注意，说：“我先把你送过去，再回来吧！”
然后拎着小牌子，走向他的小汽车。
仲斯选跟在后面，直盯着那个牌子瞧。
牌子上的五个大字分外显眼。
分成了两行来写。
上面的那行有两个字：“实用”。
下面的那行有三个字：“性研究。”
断句出现问题也就算了。
关键是，上下两行还是用两种不同颜色的笔来写的。
在车里，蓝天和仲斯选有句没句地搭话。
蓝天还是很喜欢这个很厉害的仲总监的。
他是广告界可以称为全球老大的广告公司大中华区的策划总监。
以这样轻的年纪，就当上了策划总监。
在业内非常有名。
蓝天见过他几次。
觉得这个总监温文尔雅的。
脸上总是有淡淡的笑。
副没有镜框的眼镜，显得整个人温和极了。
哎，在这样的人手下工作，该有好啊……
蓝天想起自己那个每天“蓝天！滚过来！蓝天！滚过去！”的群客户总监。
在心里默默地滴眼泪。
眼泪刚刚滴了半，就听见后面仲斯选温和的声音：“蓝天，你的手机在响。”
“哦？哦！”
蓝天翻开手机盖。
刚贴上耳朵，就听到中学好友的声音在喊：“帅哥！在那边怎么样！”
“哈哈”，蓝天听到好友的声音，显得很高兴：“帅哥在这边还是最帅的呀！”
“帅哥在那边做什么呢！”
“哈哈”，蓝天回答说：“帅哥也做不了什么，就是帅呀！”
边说着，边斜眼看了看后视镜。
仲斯选也正透过后视镜看着蓝天。
脸上带着笑。
明亮极了。
广告论坛
蓝天路把仲斯选送到宾馆。
“仲总监”，蓝天说“这个是房间的门卡，喏，这样刷！门就开啦！哈哈！看！这样，把门卡放在这个地方，刷！开了！再来！刷！”
“然后呢”，看天继续说：“这个是早餐券。餐厅在地下层。你可以乘电梯。电梯就是那个，我们刚才上来的时候乘坐的，那就叫做电梯。你进了电梯以后呢，按下b1这个选项。电梯就会自动把你运送到地下层啦！”
“……”
蓝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仲斯选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到了餐厅呢！你把餐券交给前台。然后拿好前台交给你的餐盘和碗筷，去选自助餐。自助餐就是呢，有很很种早餐可以供你选择，你想吃哪样呢，就夹点上来。不想吃呢，你就不要夹……哦，还有，如果你不想到餐厅吃早餐，你也可以不去的。虽然有早餐券，可是呢，这也并不是强制的，并不是非吃不可的……”
“蓝天……”，仲斯选终于艰难地开了口：“你看，我以前也不是没有住过宾馆……所以……”
“哦！”
蓝天说：“嘿嘿。我主要是害怕，万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边不大好交代……”
“……”
“那行，仲总监，机场那边，还有几位客人要接待。我走啦……”
边说着，边起来往外走。
“蓝天！”
仲斯选把拉住蓝天的胳膊：“我给你换个接机牌吧。你那个牌子……不大合适……”
蓝天睁大眼睛看着仲斯选：“怎么不合适？”
仲斯选很温和地笑了：“意义有点混淆吧。我再给你写张，你贴上去，把原来的字盖住，好不好？”
蓝天像是被他蛊惑了似的，傻傻地点了点头。
“还有啊，不要叫我仲总监了，就叫我仲斯选吧。”
蓝天边看仲斯选写好的纸，边想他真是个好人，边走出宾馆的大门。
刚迈了没有几步，就听见“滴！”的声。
吓了蓝天跳。
探头探脑地去看。
竟然是郑前。
蓝天立刻笑得像朵大太阳花。
绽放出虚伪的假笑。
打过招呼之后，刚迈开腿，后面又是“滴！”的声。
再走步。
“滴！”
这回，蓝天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大骂道：“郑前！有种的，你撞死我！”
郑前摇下车窗，潇洒地探头：“上来。”
“干吗呀你……”
“叫你上来就上来，个乙方，哪来那么废话。”
“乙方”两个字，让蓝天所有自由和平等的火苗全部都熄灭了。
乖乖地上了车。
“你来这里干什么？”
蓝天问。
“难道你不知道我也会参加你们的那个论坛？”
“我知道呀……”，蓝天说：“可是你就在本地，为什么要住宾馆？”
郑前傲然道：“你们给安排了宾馆，这样的好意，我怎么可以不接受？”
“我看你就是想蹭吃蹭喝……”
郑前开着车在宾馆前面兜了好几圈，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郑前……”
蓝天刚开口，就被郑前打断：“别吵吵，没看见免费停车场已经没有车位了吗？！”
“那你就停在收费停车场好了……”
郑前很暴躁地说：“收费？！门都没有！我作为你们论坛的嘉宾，难道还要赔钱进去？！”
蓝天想了想，还是没有勇气在“钱”这个问题上与郑前展开辩论。
再抬头，发现郑前已经向家事业单位的院子里开去。
“郑前……”，蓝天说：“那是人家单位。”
郑前加暴躁地说：“你当我瞎的？我当然知道那个是人家单位！”
说完，踩着油门，没有丝毫犹豫地冲了进去。
把车停在办公楼前面。
两人刚下车，就看见个老头健步如飞地走过来：“你们是谁？把车开走！不准停车！知不知道！”
郑前回答说：“我认识你们领导！”
老头也不是好骗的，他大声说：“认识领导？那你跟领导说去！”
郑前快速地回答说：“是！已经说过了！你们领导告诉我停在这里。”
说完用力扯蓝天，迈开长腿，飞快地占在老头三丈开外的地方。
然后用最有迷惑性的笑容天真地笑：“大爷，我回来拿车的时候给您带瓶好酒，行不？”
大爷只感觉眼前阵眩晕。
眩晕之后，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发现眼前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喂”，蓝天说：“你哪里来的好酒？”
“没有。”
郑前理所当然地说。
蓝天觉得简直难以置信：“……难道你……你骗他？”
“没事”，郑前厚颜无耻地回答说：“把车开走的时候好对付。主要是停车的时候比较难办。”
“……”
“好了，我要上去了，你走吧。”
“……啊？”
蓝天脸茫然地问：“你叫我上车，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郑前挑高眉毛，说：“让主办方给我也安排下，怎么了？为什么只能接待别人，不能接待我？”
之后的整个下午，蓝天在首都机场接机的时候都直在想着郑前那个“只要自己喜欢就完全不管别人愿不愿意”的恶名。
想：这人跟人之间，咋就差这么呢？
那个郑前，咋就能这么不要脸呢？
自己直都无法获得升迁，是不是跟这个也有关系？
再想了想，好像也不对。
仲斯选是非常温文尔雅的人，不是也获得了很高的职位？
想着想着，蓝天把接机的牌子翻过来看了看。
仲斯选写的字也和这个人样。
干干净净的。
第二天早，广告的实用性研究正式开始了。
蓝天的群创意总监是这个论坛的主持人。
他在台上拿着麦克风：“蓝天！滚过来！”
下面足足有三百号人。
整整齐齐地望向蓝天。
“蓝天！快点滚过来！把嘉宾的桌椅排好！”
蓝天赶紧假装气喘吁吁地跑过去。
正当蓝天在台上忙来忙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非常讨厌的声音：“老鼠搬家？”
往下看，果然是郑前。
于是，蓝天恶狠狠地说：“要坐在这的不是我！是你！这是给你垒的窝！”
第个做讲演的人就是郑前。
因为他代表的是广告主。
幻灯片做的十分花哨。
郑前先用十分沉痛的声音讲述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失败案例。
之后又用异常欢快的声音讲述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成□案例。
变脸之快足以进军娱乐产业。
蓝天在下面不由得啧啧称奇。
不过……蓝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呢……
幻灯片又被翻了几页。
蓝天突然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
这个老混蛋！
竟然直接把我们提交给他的数据和图表用上去了！
而且，其中还赫然包括蓝天编写的那份报告。
当时，郑前是点都不相信的。
不……蓝天认为，即使是现在，郑前也还是点都不相信的。
可是，郑前完全不觉得“欺骗”或者“剽窃”是不正确的行为。
也可能是，别人这样做的话，就是不正确的。
他自己的话，就是正确的。
第二个上去的，是仲斯选。
代表的是广告公司。
仲斯选很客气。
声音也还是如既往的温和。
内容有条有理。
学术方面的理论和工作之中的经验相互穿插，蓝天非常喜欢。
在仲斯选的演讲结束之后，主持人，也就是蓝天的群客户总监，上台做了个阶段性的小总结。
“毛主席说，学习不是吃喝玩乐……”
又开始了。
这个群客户总监，每次说话，最喜欢的开场白就是“毛主席说……”
蓝天觉得很饿。
伸手摸，裤兜里有个米果。
舔了舔嘴唇，蓝天拆开米果，口咬下去：“咔！”
整个会场都能听见蓝天咬米果的声音。
蓝天尴尬极了。
他从没想到这个米果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蓝天！滚到最后排去！”
群总监大人震怒非常。
蓝天坐在那里犹豫不定。
不滚吧，会让群总监非常的没有面子。
滚吧，会让自己非常的没有面子。
滚，还是不滚，这，是个问题……
当蓝天正在挣扎的时候，突然听到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毛主席说的是不可以以吃喝玩乐的态度去对待学习，没有说学习的时候不可以吃东西。”
太好了。
不用滚了。
蓝天感激地抬头，对上了仲斯选带着笑意的眼睛。
那刻，蓝天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头晕目眩。
提案
第二天，蓝天偷偷地玩网页上的小游戏，直玩到下午3点半。
恋恋不舍地关闭了小游戏。
必须得开始干活儿了。
群总监每次问蓝天要东西的时候，蓝天都回答说“马上”。
这“马上”已经“马上”将近了天。
再不干活儿，就不是等死，而是找死了。
蓝天把脑袋撂在桌子上，想：这郑前大大的欠抽，那么方案提交给他，愣是个都看不上。
啊……有点困……要不然，先睡到4点吧……
还没到4点，蓝天就被吵醒了。
这个kate, 谁也不知她发的是什么疯，每天都趴在蓝天的桌子上打电话。
嗓门还特别大。
整个客户部都能听到她在发嗲。
英语明明很不怎么样，却最喜欢把英文单词都夹在汉语里面说。
经常边蹲在茅坑上，边接起电话：“hello hello 我是kate!”
蓝天直觉得很纳闷。
为什么在这家4a广告公司里面，靠谱的人大家却都觉得他不靠谱。
只有装b的人才会被认为是靠谱。
而且越是装b大家就越觉得他靠谱。
只听kate大声吼着“这有个小case，是关于个business，我们要□yse，大家再起discuss～!”
咝咝咝咝咝咝咝咝……
可是，没有最恶心，只有恶心。
正当蓝天以为这个“咝咝咝咝”已经足够恶心的时候，kate又抛过来记重磅炮弹。
“哎～！我真是lucky耶……可以接得到你这么好的客户……”
最后，蓝天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陷入了思考不能的状态。
他呆呆地看了会儿手机，然后给郑前发了条短信：“哎，我真是很幸运哎，竟然接到了你这么好的客户！”
不到半分钟，郑前的短信就回来了，上面只有6个字：“这招对我没用。”
切……
蓝天打开ppt，看了半天，在第页郑重地写下“益智型儿童成长牛奶——第十次提案”14个悲剧的大字。
他飞快地写着。
5点钟的时候，蓝天终于完成了这次的提案。
赶紧用电子邮件将提案发给了郑前。
不会儿就收到了回信。
蓝天觉得挺奇怪。
打开看，郑前只写了两个字“空的”。
蓝天赶紧查看发件箱。
嘿嘿，忘记粘贴附件了。
蓝天赶紧回信：对不起，上封邮件忘记粘贴附件。请看这封。
发过去之后，蓝天刚想起身活动下，就看见收件箱亮。
咦？这次怎么比上次还要快？
打开看，这回，正文了两个字：还是空的。
蓝天查了查发件箱，嘿嘿，又忘记粘附件了。
于是蓝天又回信：对不起，前两封邮件都忘记粘附件。我怎么这么笨呢。
最后句显然只是句客套话啊。
没想到，郑前居然还很认真地回了封：我知道你不聪明。
把蓝天气得够戗。
他想：这个郑前，实在是大大地没有风度。
比我昨天为我解围的仲斯选，那实在是个天上，个地下了。
昨天，送仲斯选离开的时候，仲斯选对蓝天说：“谢谢你蓝天，改天见。”
蓝天莫名其妙地说：“改天？”
他们两个人交际的圈子本来就没有任何交集。
又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城市。
蓝天怎么都不觉得改天还会再见到。
那个时候，仲斯选挺高深莫测地说了句：“很快就会再见到了。我肯定。”
这几句话，把蓝天心里挠得直痒痒。
蓝天知道，自己绝对绝对不是同性恋。
因为，他在看杂志上的美眉的时候，还是挺有感觉的。
可是蓝天直都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双性恋，因为，他在看帅哥的时候，好像也挺有感觉的。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蓝天还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
他觉得每天都非常快乐。
也没有那样敏感的心思，去注意身边的人和事。
而不去注意的结果就是，蓝天从没有对哪个人心动过。
但是，前天，还有昨天，只要仲斯选在视线范围之内，蓝天就总也忍不住偷偷地去看。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仲斯选了。
这种感觉来得太突然，让蓝天有些莫名其妙的。
以前没有过经验，所以，他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爱上个人的前兆。
这边，郑前第三次打开蓝天发来的邮件，终于看到了附件。
下载下来，点开。
第页是“益智型儿童成长牛奶——第十次提案”。
郑前不置可否，翻到下页。
“在刀光剑影生灵涂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竞争中……”
郑前的眼睛跳了跳。
再向下看：“读者的注意力才是决死战的上古神器。”
郑前想：这话倒也没说错。
再翻。
“因此，我们广告战略的宣传口号是：‘孩子学习成绩不好怎么办？！'”
郑前立刻满脸黑线。
鼠标伸：叉！
黑着脸走进会议室，去开会了。
本来还以为，开会前至少会有点点收获的。
会议室里的气压很低。
因为总监大人不高兴。
至于总监大人为什么不高兴，当然是由于新产品的广告战略迟迟无法敲定。
“彩虹糖广告公司到底是不是有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