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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商场飘，哪能不挨刀 作者:superpanda
的谅解，之类之类。
蓝天觉得，自己定会被裁掉。
但是，反正只是想要混日子而已。
从彩虹糖出去的，在本土广告公司混个不错的职位，还是非常简单的。
所以他挺无所谓，仍然采用着和平常样的表现。
只是时不时地会叹息声：是谁把信息泄漏出去的呢？这个人可真是个大混账。
这天，整个客户部片喧哗的时候，蓝天正在冥思苦想中午吃什么。
所以，突然爆发出的声音吓了他大跳。
嗯？
怎么了怎么了？
蓝天赶紧拍了拍同事：“咋了咋了？”
同事指着老大们坐着的位置说：“新的副总监来啦……！”
蓝天好奇地探出脑袋去瞅。
不看不知道，看吓跳！
是那天和仲斯选逛商场的女孩儿！
就是仲斯选将上海安亭那套房子的钥匙交给蓝天的那天。
后来，仲斯选说是他的同学。
仲斯选的同学，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蓝天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蹭蹭两步，靠到小八卦的桌前。
“喂，小八卦”，蓝天说：“你知道这个新来的老大，是什么来头吗？”
小八卦得意地甩长发：“当然知道！”
“是谁？”
“叫我声女大王来听听！”
蓝天点胡闹的心情都没有。
他赶紧说：“女大王，女大王。快说，她是谁？”
“呵呵……”，小八卦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是仲斯选的前女友，前两天刚分了～”
蓝天睁大了眼睛：“女朋友？”
“是啊！哈哈”
小八卦继续八卦说：“仲斯选觉得已经分了手，让她留在巧克力不合适，彼此都尴尬，所以把她弄到这里来咯～反正都是糖果集团的嘛，比较容易呗～”
蓝天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弯儿。
他直以为仲斯选是从来不会说谎的。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小八卦……”，蓝天又开口道：“……你确定吗……？”
“什么！”
小八卦怒道：“蓝天你认识了我少年？！凭良心说，我错过吗？！”
“呵呵……没有……”
蓝天只觉得心里有点发慌。
但他还抱着也许小八卦说错了这样的念头。
直到他看见了新老大桌子上的小老虎。
蓝天认得那个小老虎。
他将这个送给仲斯选的时候，仲斯选亲了他，然后又答应了和他的交往。
这老虎是在马来西亚买的。
如果说这个认识仲斯选的女孩儿恰好也有这么只，蓝天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呢？
蓝天突然觉得，导致信息外泄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要不是自己记得清楚，要不是身边有小八卦，还有这个新老大到哪都带着礼物的痴情，可能至今，他还被蒙在鼓里。
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仲斯选把定情的礼物又送给了他的女朋友。
欺骗
下班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蓝天觉得特别着急。
刚刚到了5点，蓝天就飞快地冲出公司的大门。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仲斯选家里。
在楼门口的台阶上面等。
仲斯选回来看见蓝天的时候，好像愣了下。
然后走上台阶，温柔地说：“怎么在这？”
蓝天盯着脚尖，犹豫了两三秒，最后还是“唰”地下抬起头：“仲斯选，我送给你的老虎呢？”
仲斯选看着蓝天，没吭声。
蓝天看他这样，终于算是死了心。
“呸”，蓝天说：“巧克力真是有福，能让你这么卖命。现在大家都挺服你的，是不是？”
说完就晃晃悠悠地迈下楼梯。
虽然只说了两句话很奇怪，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觉得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似的。
像个傻瓜样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
好了。蓝天想，回家！回家喽！
“蓝天”，仲斯选把拉住他：“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狗屁！”
蓝天骂道：“把我送给你的礼物转手就扔给别人，哪个国家管这叫喜欢？”
“amelie定要那个，我不想将这个作为分手理由，那样太难看。我真的没想送给任何人。”
蓝天觉得好笑。
他也真的笑了，问：“那你最后找到好看的理由没有？”
仲斯选皱皱眉，说：“蓝天，我是真喜欢你。你到巧克力来，做个组总监。这样不是很好？”
“哪里好？”
蓝天说：“被骗了还好？”
仲斯选说：“骗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想想看，过来成为巧克力的组总监，这样有什么损失呢？”
蓝天又笑了。
“仲斯选”，他字顿地说：“有种东西叫人心，你到底懂不懂？”
“蓝天……？”
“说什么喜欢，如果这喜欢有我对你的万分之，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完就推开仲斯选，下了楼梯。
行了，他想，磨磨叨叨了半天，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回去的车上，蓝天的脑袋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仲斯选这步算错了。
他肯定还没有过被人当面揭穿过呢。
如果叉烧包没有告诉彩虹糖信息泄漏的事，如果不是小八卦知道连巧克力的人都不知道的恋爱，如果不是副总监拿着老虎来摆在办公桌上，自己半仍然猜不到。
来这么手，事后被蓝天看穿的风险当然很大，但真是值得。
拿下这个项目，找个地方安置前女友，树立在北京的威信，招揽被彩虹糖裁掉的人才。
箭不知道少雕，石不知道少鸟。
蓝天敢保证，仲斯选吃准了他不会到处乱说。
因为他知道，蓝天是真喜欢他。
想想在商场里，当说道去安亭没有房子住的时候，仲斯选只犹豫了五秒钟，就邀请蓝天到自己家里去住。
五秒钟之内算计了那么，自己怎么比得过？
当时蓝天还特别认真地告诉他，要小心那些特别毒的人。
没想到，仲斯选本人就是那种特别毒的人。
不过，真也不能怪仲斯选什么。
蓝天想过之后才发现，除了去朋友家聚会缺人的那次，仲斯选从来没主动找过自己。
每次都是因为自己贱，硬贴上去的。
仲斯选调到北京来之后，本来就没打算跟他联系。
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的。
就像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仲斯选说的：“石头被送到眼前来，海鸥利用它们而已。”
那时他还说：“海鸥摔碎个贝壳，是有着清清楚楚的目的的。”
本来蓝天还以为他是在恨那些无缘无故害人的人。
现在才知道，那是不屑。
聪明人从不在看不到利益的时候出手。
就像仲斯选玩牌的时候样。
从不说谎，因为根本看不出这样的场合有什么值得说谎的。
那么，觉得仲斯选对自己特别好，又是为什么呢？
现在想想，自己当做天大的恩惠的，对于对方来说，其实全部都是举手之劳而已。
比如说调查问卷，对仲斯选来说，能有什么难的呢？
接受邀请，去吃螃蟹，这在当时让蓝天受宠若惊，冷静下来想想，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要是拒绝了，那才奇怪呢。
路上，蓝天都觉得，以前还在起的那时候就像做梦样。
现在呢，像是梦，又好像梦醒。
仲斯选不是他的恋人，这让蓝天终于变得清醒。
虽然被欺骗的感觉令他再次头晕目眩。
蓝天觉得自己特冷静。
回到家的第件事儿就是将“风华国乐”的门票退掉。
然后也懒得再上网，直接关掉电脑，盖好被子，躺在床上。
不用花钱了，还是挺高兴的。
不过，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累呢？
蓝天决定，明天就离职。
这样在找到新工作之前，都可以窝在家里睡大觉。
他觉得自己在彩虹糖，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蓝天说到做到。
第二天就去人力资源部抽了张离职申请。
彩虹糖正要开始裁员，很欢迎像蓝天这样主动离职的员工。
楼上楼下各个部门转了整整天，终于把那张表格签满。
在将它递给群总监签字的时候，群总监挺惊讶地看着蓝天。
其实蓝天也舍不得。
但他除了离职之外，实在没有其他选择。
怎么还有脸继续留在彩虹糖呢？
“蓝天”，群总监说：“现在彩虹糖的状况确实不好，但是不用那么急着走嘛。毛主席说，颗红心，两手准备。边在彩虹糖继续工作，边投简历也是可以的嘛。”
蓝天摇了摇头，不想解释为什么。
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堵得再也没力气说话了。
曾经起努力过的同事们，蓝天确信今后仍然可以见面。只是从今天开始，自己不再是彩虹糖的员工了。
蓝天有点伤感，毕竟这是他工作过好几年的地方。
彩虹糖是全球最有名的广告公司之，直以来，蓝天都很骄傲。
在这个时候，通宵加班的事情，全都已经想不起。
挤进记忆中的，全是公司的好。
年会、尾牙、球赛、旅游、咖啡、零食、墙上奇怪的贴画、室内夸张的布置……今后全都见不到了。
走出这个公司，便通通与自己无关。
经常向朋友们炫耀和抱怨的彩虹糖，终于成了个过客。
在离开前，蓝天先去物品室偷了三个信封，三支笔，三张打印纸，三片光盘贴，三个资料夹。
从前，蓝天直觉得，从公司偷东西会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感。
虽然这些东西都非常的不值钱，甚至根本就用不上，但是，在把它们揣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会感到很兴奋。
现在，可能是最后次从彩虹糖偷东西了。
蓝天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舍得用。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他在这里度过了几年的时光。
原来，即使是对着个公司，相处的时间长了，仍然会有感情。
但是为什么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些相遇就那么不值钱呢？
蓝天记得以前他的部武侠小说封面上有这样句广告语：“红尘滚滚，人聚人散。”
蓝天觉得自己的编辑挺伤感的。
这样辛苦。
像某些人样，把聚和散都看得轻飘飘的，好。
东西都收拾好之后，蓝天就直坐在那里等。
等待新的客户副总监出门。
他早就决定，要把那个老虎偷回来。
他觉得，那是他的老虎。
他要把它带回家。
不能放在连认都不认识的女人的桌子上。
直等到八点，前女友终于背上挎包，出了门。
这个时候那片工作区也已经没什么人在了。
蓝天悄悄地走过去，把抄起老虎。
老虎的那对扣子眼睛还是亮亮的。
蓝天觉得它在请求将它带回家。
作为正的主人，自然义不容辞。
所以蓝天用塑料袋把它包，又放进另个塑料袋里。
然后就提着它，还有另个大袋子走出客户部的玻璃门。
出了玻璃门蓝天又仔细想了想，门卡、钥匙……该交的东西已经全都交了。
水壶、优盘、书、玩具……该拿的东西也都拿了。
最后看了眼这个每天都会经过好几次的走廊，过去摸了摸直立在那里的吉祥物，蓝天叹了口气，走进电梯。
现在已经很晚了，蓝天想，等会儿出门定又是阵强风。
今年的北京可真冷。
不过，幸好，明天我就不用上班了呢。
找工作
周末再见到郑前的时候，蓝天告诉他，自己从彩虹糖离职了。
郑前沉默地看着蓝天，过了好半天才“嗯”了声。
蓝天转过身去，低头整理东西。
耳朵里听到郑前在旁说：“辞了就辞了。虽然经济形势不好，但是在本土公司再找到个工作还是很容易的。”
蓝天的手顿，隔了会儿才说：“我不打算再继续做广告了。”
稍微停了下之后又说：“和市场有关系的工作，我都不想申请。我觉得我不适合做这些，脑袋不灵光的话，真是做不来……要不怎么直都升不上去呢？嘿嘿……”
郑前看着蓝天，又“嗯”了声。
“喂……郑前”，蓝天可怜巴巴的说：“借我点钱……行吗？”
蓝天这也是实在没办法。
他的那点小积蓄，在马来西亚就已经全被花光了。
每天住最贵的宾馆，吃最贵的饭菜，穷的能不快吗？
“行”，郑前答应得很痛快。
这让蓝天特别感动。
不至于饿死了呢！
然后只见郑前慢条斯理地抽出张20，递给蓝天。
蓝天歪着脑袋看着这20的面值，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20块钱，作为给失业朋友的救济金，也太少了……
可是别人肯借钱给你就已经不错了，嫌少好像是种特别令人看不起的行为……
正纠结着，就感到郑前把那张钱拿起来，然后用其中的个小角在自己的脸上轻刮了下。
活脱脱个用钱抢走少女的地主恶霸。
“写小说还有收入吧？”
郑前说：“写小说的收入就用来付房租。我这边呢，先给你20块钱。周二再给你20。以后每个周二、周四和周六，都是领钱的日子。”
“……那岂不是每隔天就要和你见次面？你也不嫌麻烦……”
“不嫌”，郑前又在他的专属椅子上坐下，很欠揍地说：“要控制下节奏，省得你还不上。”
蓝天看着他，小声问：“如果我还不上，你就不会借钱给我了，是吗……？”
郑前抬起头，明显愣。
蓝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怎么就问出个这么娘的问题。
所以他赶紧说：“开玩笑呢！”
然后“嗖”地下扯出个茶包，飞快地说：“我泡杯茶去！”
“哈哈”，郑前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说：“还不上就把你自己送来抵债。”
“……”
就这样，蓝天边找工作，边每周三次从郑前那里领取生活费。
他主要把简历投给媒体还有公司的办公室，想看看能否找到与文字相关的工作。
这天，蓝天有三个面试，三个都以诡异的失败而告终。
第个是茄子银行。
面试的职位是办公室人员。
刚进门，蓝天就将自己写的小说递上去，以表明自己文字能力非常强。
然后他就开始介绍自己。
面试官伸出手，“唰”地翻，就翻到了郑前代写的那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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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蓝天介绍完毕的时候，面试官眯起眼睛，用看色狼的表情看了看蓝天，然后说：“很黄嘛……”
“……吓？”
“对不起！银行是非常严谨的机构，不能雇佣你这种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人。”
到了这里，蓝天还妄图进行番垂死挣扎。
他说：“这几个章节是我的个朋友代笔的！”
面试官瞧不起蓝天了。
他说：“茄子银行是最讲究诚信的单位，我们憎恨说谎者。”
被憎恨的感觉是挺可怕的。
所以蓝天赶紧拿着小说跑出了办公室。
第二个面试是个研究所。
蓝天觉得最开始的表现还是令人满意的。
转折点大概就是那个关于“特长”的问题。
当时，面试官问蓝天：“你有什么特长吗？”
蓝天觉得这个问题挺奇怪，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昨天买的牛仔裤特长。”
之后，面试官的态度就发生了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看蓝天的眼神变得很不样。
最后，将蓝天撵走的时候他们说：“我们不需要大脑和其他人不样的员工。”
第三家公司是个正快速成长的民营企业。
人力资源的总经理亲自面试。
这个桂总非常彪悍。
蓝天每说句他都要大骂蓝天顿。
总是用“我就不录你了！”这句话来威胁蓝天。
把蓝天搞的莫名其妙的。
只好直听他吹嘘这家公司。
“我告诉你！”
桂总说：“没有见过我们公司的求职者，这辈子都算是白活！”
“哦……”
最后当桂总问蓝天有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蓝天想了想，还是问道：“试用期过后，什么样的表现可以签约呢？”
桂总听便发怒了：“这什么狗屁问题！问这个问题说明你没有信心！我们的员工是有活力的员工，根本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即使只有百分之的可能留下，也坚信那个人会是自己！我们不需要你，再见！人生的失败者！”
就这样，蓝天的面试又没有成□。
他觉得找工作比上班还要累得。
北京那么大，东南西北地跑，到头来都是无用□。
最可怜的点就是明知道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却又不能不做。
只为了去拼那丁点的可能性。
他觉得，找工作和找对象样，之前点征兆都没有。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突然就出现了。
就好像在机场遇到仲斯选的那时候样。
然而，在那之后，究竟是甜还是苦，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大部分的工作和大部分的对象，应该都是甜中有苦苦中有甜的。
完全绝望的感觉大概并不见。
那么，自己果然还是个倒霉的人。
直到春节前，蓝天还是没有找到工作。
各个单位都开始准备长假，招聘工作全部暂停了。
没有工作的蓝天只好先回家。
他现在特别理解郑前下岗待业时那段孤单的日子。
因为自己同样没地方可去。
装行李的时候，蓝天将给妈妈买的新羽绒服仔细地塞好。
塞的时候心里还挺不好受。
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看见这件羽绒服，就会想起仲斯选，还有他那女朋友。
然后闷闷的感觉就又来了。
下了火车，坐在汽车上颠颠，看着两旁熟悉的景物，蓝天觉得心情似乎好了许。
在北京那些辛酸和劳累，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
只有爱打麻将的爹和爱看韩剧的妈才是真实可感的。
进了家门，刚吼声“我回来啦”，蓝天就发现，自已的妈又在看韩剧。
男主角看就是董事长总经理ceo。
女主角看就是低智商低学历低收入。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爱得死去活来。
蓝天觉得特别好笑。
他也真的笑出声来，说：“妈，您都大岁数了？还相信这种王子爱上平民的故事呢？”
蓝妈给了蓝天个白眼，又扔过去个桔子，骂道：“吃完滚回房间去！次恋爱没谈过，你又知道什么了？”
蓝天也没心没肺地笑：“我怎么不知道？妈您别瞧不起人，这事儿，全中国都不定有几个比我知道的。”
“行了，别贫了，回屋收拾你的东西去。”
“……”
蓝天边往房间走，边把桔子全吞了。
……妈呀，这桔子怎么这么酸？
酸的大爷直想飙眼泪，我靠。
晚饭的时候，蓝妈蓝爸终于问起儿子的终身大事。
爸妈好像很紧张地问：“有对象了吗？”
“没呢。”
二老急了：“怎么还没有？这事儿不能马虎，但是也不能不急！看到喜欢的，就要主动出击！”
“哈哈”，蓝天咧开嘴傻笑：“这事儿您二老就不用操心了。我保证你们想象不出，自己儿子有主动。”
“还有啊”，蓝爸又语重心长地告诫道：“太漂亮的，咱们就算了啊。漂亮的里头，心眼儿坏的可不少。”
听听，听听，蓝天在心里想，老人的话么有道理。
不信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哈哈。
蓝妈又继续唠唠叨叨：“我儿子长得也不差啊，工作单位又好，家庭条件也不错，怎么就还没有对象呢？”
“妈”，蓝天教育道：“您是没见过真正长得漂亮的。又漂亮又优雅，又精明又有钱，职位高人脉广的，那也是有的。女孩儿都喜欢他们去了，我们就被剩下喽。”
“瞎说”，蓝爸不赞同地回应说：“别给自己找借口。聪明人哪能去找那样儿的？这能过日子吗？”
“哈哈”，蓝天又笑道：“那就是傻呗。您以为能有聪明啊，哈哈……”
不过，经过晚饭这番长谈，蓝天也终于开始认真考虑娶媳妇的事儿了。
娶个不大漂亮但还挺看得过眼的老婆，生个淘气的小小子或者小丫头，真他妈的幸福。
以前竟然还动过领养的念头，自己又不是不能生，吃饱了撑的。
幸亏这年少轻狂的日子连三个星期都不到。
回头还算及时，lucky!
然后，蓝天就开始调查几大征婚网。
觉得还算蛮靠谱。
划定范围之后，他也填写了份个人资料，在网上建立了自己的小档案。
在写到“收入”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