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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精当道(一受多攻+女王受,NP) 作者:生生死死

    想下飞儿用什麽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越幻想越觉欲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性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著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精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插自己私处的情景时,他总会後穴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麽希望公孙函只属於他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兽般的性欲,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强得。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性欲。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以前看到这个淫娃如此甜腻地唤著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情欲,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

    比如……

    玉寒缓缓褪下自己和公孙函的衣服,留恋地抚摸著他渴念已久的身体。

    看到公孙函腿间那个仍旧沈睡的物件,玉寒的眼神暗了下,但不过转瞬的事,而後便向公孙函妍媚地笑了笑,缓缓低头,檀口吞吐起巨兽来。

    任何个男人,那里被那样对待──况且还是细心地侍候,仔细地舔弄,外加高超的技巧,如果没有感觉,那他恐怕就是性无能了。

    公孙函当然不是性无能,他不但不是性无能,而且长期以来,并不刻意控制欲望。

    如果说他今天没打算跟玉寒滚床单,以他的自控能力,控制不起情欲,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恐怕其首先就不会让玉寒近身了。

    可眼下他是准备要满足玉寒的,所以见他挑弄自己的情欲,便也随身体的生理反应。

    柔软的小舌,在巨兽表面滑过,让公孙函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不由轻哼了哼,喘息也慢慢加剧。於是便伸手探进玉寒因俯跪而高高翘起、白晰光滑又带弹性的雪白双臀里,摸索著开拓著他的私处。

    玉寒此时的玉茎已经因为情动而渗出了不少的***,公孙函就著那***摩擦著玉寒的蜜穴,进出十分方便。

    公孙函的袭击,令本来就情动的玉寒不由停止了口中舔弄的动作,急速地喘息呻吟著,出自本能地发出了浪叫:“爷,玉寒好爽……啊……”在公孙函个扣指的动作下,玉寒有片刻的神情恍惚。

    “想要的话,就赶紧唤醒你手里的东西……”

    公孙函微用力拉扯揉搓著玉寒的双乳,微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玉寒清醒了点。

    玉寒在双乳被粗暴揉捏的又爽又痛中,听话地再次含进了公孙函的灼热,被巨兽塞满的檀口,不时因公孙函揉搓他的双乳或者扣弄他的蜜穴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感觉到公孙函的巨兽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热气蒸腾,越来越硬挺,玉寒不由浑身发烫,蜜穴湿润地收缩起来,乳首也在公孙函的再玩弄下红肿地挺立著,前端似樱花般绽放开来,别有番风情。

    “够了……”公孙函暗哑地道。带著情欲的声音,听得玉寒身体微酥,便吐出了紫胀的巨物。他需要爷,需要爷狠狠地干自己,满足自己。

    公孙函如他所愿。

    将玉寒两条雪白的大腿勾起,公孙函扶著肿胀的分身,便缓缓插了进去。

    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麽力气就将整根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後便慢慢抽插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後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著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著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直保持著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欲海的波涛里沈浮著,不知该让公孙函慢点好还是快点好。

    高潮终於来临,玉寒痉挛著身体,微闭眼享受著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潮。

    公孙函在他高潮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著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著腰身想榨干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轮的激情。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晚上,但第二天大早,公孙函仍欲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浪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著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後他们就有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欲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欲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

    公孙函暗诧。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

    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精於毒药道,但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精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

    “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听到外面下人们都退下了,那玉寒这才娇媚地笑著,翻身趴在了公孙函的胸口。“玉寒现在还好累哦,爷抱玉寒沐浴吧。……”

    看著玉寒伸过来的雪臂,公孙函暗诧後自嘲道:“我年纪看来是大了,折腾了晚上都起不来了,我再躺会,寒儿自己沐浴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爷抱我!爷都不疼寒儿,有了凌盟主爷都不对寒儿好了。”

    玉寒扯著公孙函的手臂,将它圈在自己的腰上,那意思是要公孙函抱他。

    公孙函长叹了口气,道:“寒儿别闹了。你是怎麽下的毒?我怎麽都没瞧出来?”

    看玉寒行动自如,公孙函有此疑心,於是便问了出来。不过心中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事会是自己视为娈宠视为无害不觉得有大杀伤力的玉寒干的,所以便暗想如果不是玉寒,会是唐肆段微吗?应该也不会吧。毕竟这个月轮到自己跟飞儿在起,他们若敢捣乱,下药害自己,飞儿那儿定然交代不过去。所以即使唐肆段微真的对自己有意见,也不可能做那些惹飞儿不快的事。那麽,又会是谁对自己下毒手呢?

    正这样想著,却听那玉寒咯咯笑道:“爷终於问寒儿啦!我还在想爷要忍到什麽时候才问哩!呵呵!我那是派人在你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蛊,现在这当儿,其他公子应该正在收拾跟你起来的那十二人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凌飞的,应该已经见阎王了!”

    玉寒说凌飞见阎王时,咬牙切齿,然脸上却仍然妍媚地笑著,妩媚动人,仿佛说的是情话而不是恨语。

    “从此以後,寒儿就能跟爷长相厮守啦!爷不会怪玉寒自作主张吧?”玉寒显得很开心,依偎在公孙函怀里,撒娇地蹭著。

    公孙函此时全身酸软无力,又听玉寒说起其他人正准备收拾凌飞等十二人,心下虽是又惊又怒,但仍笑道:“能跟寒儿长相厮守,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怎麽会怪寒儿?”

    如果因为他的倏忽让凌飞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全遇难了,到了地下,他也没脸见他们十二人了吧?

    若是其他人他倒不怎麽害怕,因为明白以凌飞他们的实力能够应付得了,但这玉寒来自苗疆,所学之术与中原大不相同,便是他也很难捉摸玉寒所学。观玉寒在中原常见武学,如内力、轻功、刀剑拳脚等方面,并无所长,但其所学秘术苗蛊,却因其神秘性,他直没能知道得透彻。原以为这些公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小泥鳅翻不起大浪,哪知道因为情爱,直视作宠物的美人也会反噬主人。

    他说他怎麽没发觉被人下毒了呢,却原来玉寒下的是蛊!想来玉寒昨晚没有催动蛊虫,所以他们才没事地吃饭喝酒过了夜,这样说起来,要是知道玉寒会派人在饭菜里做手脚,他就压根不该让这些公子的下人活动自由!

    全是大意惹的祸啊,否则如果提高警惕,玉寒哪有派人下蛊的机会!

    也不知道凌飞他们现在怎麽样了!

    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公孙函不敢大意惹恼怀里这个明显喜怒已经无常、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玉寒,只是顺著玉寒的意思往下说。

    玉寒仔细看了看公孙函,没发现公孙函有样表情,这才高兴地下床,哼著小曲到屏风外沐浴。

    “等吃过早饭,其他公子就会将凌盟主他们带过来了。到时,随便爷决定他们十二人的生死啦。”

    玉寒边洗边道,只听得里屋的公孙函额上青筋直跳。看玉寒这意思,分明是要在自己面前弄死凌飞。所谓由他决定凌飞等人的生死,还不如说是想让自己看幕由他炮制的好戏罢了。

    ──他现在只担心凌飞的安危,至於那十人……

    “寒儿,你可不要胡来啊,北辰远南宫墨龙逍等人,都不是好相与之辈,你要不思量清楚,可是会与十人後面强大的势力为敌,那样,爷也会跟著遭殃。怎麽,寒儿不爱我了?不考虑我的处境了?”

    公孙函这番话,实是恐吓,却听那屏风外玉寒发出阵清脆的长笑,开心的声音传来:“等这个事了了,我就带爷回苗疆,那儿是我的天下,谅那十人再怎麽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瘴疠横生的地方找到我们!”

    此话出,公孙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妖精当道 外传男儿当如是 卷三?公孙函卷 (下)

    章节字数:7519 新时间:070804 05:38

    第六章

    “怎麽还没来呢?”

    沐浴过後,玉寒让小银弄来早饭,强迫著公孙函和他起吃了,便等其他公子的消息。

    然而日上三竿了,也没见其他公子过来,不由微感奇怪。

    “小银你去看看。”

    小银听了玉寒的吩咐,便出去看了看。

    不大会儿,便听笑闹声传来。

    进来七八个华衣公子,公孙函抬眼看时,正是自己那帮娈宠──後面还跟著下人,抬著……凌飞等人。本来不大的房间挤进几十人霎时变得拥挤无比,幸好下人们将人抬了进来便被众公子打发了出去,这才稍稍开阔些。

    那帮人看到公孙函躺在床上,便七嘴八舌地吵闹起来。

    “玉寒,你得手啦?”公子甲问。(懒得取名了。)

    玉寒还来不及回答,便听公子乙不满地咋呼:“玉寒你没对爷怎麽样吧?可不许你下蛊害爷啊。”

    公子乙此话出,其他公子纷纷附和。他们是要爷留在谷里,可不是要加害他啊。

    念之仁,救了众人命。那公孙函本想此事了了,是定要将这些公子斩草除根以免後患的,此时听了他们的维护之意,暗暗叹息。暗想他们的本意是为了自己,自己若除掉他们,实是无情无义,罢罢罢,如能脱身,也不杀他们了,赶他们出谷就算了吧。

    不说公孙函如何想,却说那玉寒当下被他们吵得烦,便皱眉道:“好啦好啦,放心吧,爷没事,只是跟那些人样,不能动弹罢了。”

    要不是有些工作需要别人帮忙配合,他个人无法全部搞定,否则他才懒得理这帮家夥。

    哼,等解决了凌飞,他就带著爷回苗疆,才不管这帮家夥。

    “你们怎麽现在才来?”

    “接到你动手的通知,我们就去各人住处察看,这不是怕他们没有中蛊嘛,所以我们察看的时间长了点,还好,你的蛊挺管用的,他们都动弹不了了。”

    说到这儿,众公子倒颇佩服这个玉寒的,想不到这家夥竟然有两把刷子,竟能将名满江湖的十三人同时放倒。

    “哼,这些中原所谓的大侠见了我苗疆的神物,也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嗯,我来唤醒他们。”

    却原来,玉寒控制著蛊,不但让众人无法动弹,甚至让他们仍在昏睡中,这也是进了公孙函的房间後,众人直没有声响的缘故,此时玉寒除掉禁制,众人还不是太明白处境,见自己被人丢在地上,周边著些美丽少年,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

    “公孙函,你在搞什麽鬼?”慕容随风首先发难。

    玉寒本来只盯著那个叫凌飞的,看凌飞自醒来後并没什麽反应,正气闷间(他本意是要好好看看那凌飞傻掉的表情的),却听凌飞的情人在质问公孙函,於是等不及听凌飞发问,便得意地将自己的杰作抖了出来:“没看出来吗?你们被我下蛊了。”

    能够举拿下武林十侠少外带个武林盟主,看来这中原武林根本不堪击嘛。要不是他只对公孙函感兴趣,对中原武林毫无野心,否则这中原武林不是他的天下了?哈哈……

    “你又是谁?对我们下蛊做什麽?”赵栎不明白地问。心头恼火至极。便是那次北冥啸的事,也没这麽窝囊过。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些人,应该就是公孙函公函谷主的百美公子了!”莫如归眯著眼,阴恻恻地接话。“对我们下蛊做什麽?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只怕是冲著飞儿来的。无非是争风吃醋而已。所以我们只是误中副车,他们的主要目标是飞儿。”

    莫如归此话出,公孙函便硬生生接了几十把眼刀,那锐利劲,戳得他脑门都发涨,只暗暗想著该怎麽脱身救飞儿,他可不想出什麽意外,被这帮人拍死。

    微有些忧心地看向飞儿,却见他没什麽表情地看著自己,然後扫了眼玉寒。想起南宫墨那次“侍姬来访”的事故,公孙函头疼得加厉害了。──飞儿那表情分明是吃醋了。

    相处久了,公孙函少少也知道了凌飞的性格,若是无事,凌飞看向自己的眼神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什麽表情。只有在生气、吃醋时,他才会变得没啥表情。

    若是平日里吃醋,自己定然欢喜得紧,可眼下……这醋吃得显然不是时候,万惹恼了玉寒,飞儿的小命可真会……

    他都不敢往下想。

    玉寒见凌飞看向自己,眼神不善,明白凌飞在吃自己的醋,不由得意地偎向公孙函,妖媚地笑道:“凌盟主,我们爷床上功夫很厉害很销魂吧?”

    眼波转又微带炫耀故作娇羞地道:“昨晚爷可真是太猛啦,寒儿的腰到现在都还酸著呢。”

    果见凌飞听了自己这话,脸色加难看,心下愈加得意,脸上是烂若春花,看得公孙函头皮发麻,心中暗道“天要灭我”。

    第七章

    “我本有意留你条性命,不过……现在看来,为免将来麻烦,我还是收了你这条小命吧。”

    别误会,说这话的不是玉寒,而是……被认为中了蛊本应躺在地上不能动的凌飞。只是他现在了起来,掸了掸衣上的灰尘,负手而立,悠闲得很,那模样,是压根没将玉寒以及其他公子放在眼里,哪里像是中了蛊的样子?

    “你……你……你怎麽没事?”看凌飞竟然没事样地了起来,玉寒不由结结巴巴地问。

    “嗯……大概是我身上的毒,那些蛊不喜欢,所以就没来吧。”凌飞微拧眉,回答玉寒。

    其实昨晚他就发现酒菜里有蛊,只是没明白是谁要害他们,所以直没声张,只等引蛇出洞。

    说起来,他本来看在公孙函的面子上,确实不想痛下杀手的,但看玉寒跟其他公子明显不同,玉寒的行为已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了,明显情绪已经失控。这样的人留著,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後患,所以凌飞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麻烦,这才想取了玉寒的性命。

    却说当下玉寒听了凌飞的话後,脸色霎时苍白。

    玉寒的功夫并不好,唯擅长的不过苗蛊而已,可现在看来,蛊并不想跑到凌飞身上,那麽这样来,自己势必处於劣势。

    谷里其他公子虽然也有功夫不错的,但跟凌飞相比,显然要逊得。

    众人早听闻凌飞轻功独步武林,兼当年大破北冥啸事武林皆知,知道凌飞善於下毒,是以虽然人势众,竟无人敢上前围攻凌飞──何况爷,公孙函还正在眯著眼危险地瞪著他们。

    虽然公孙函眼下不能动弹,但那眼里的危险意味,仍让众公子胆寒。──虽然他们参与了玉寒的行动,但那只是因为对凌飞确实颇为嫉恨,这才跟玉寒合作的,当时没怎麽想爷会如何看待此事只心想除掉凌飞,此时跟公孙函面对面,看到公孙函那欲除他们而後快的样子,干公子心里那点小九九早被这瞪瞪飞了。毕竟他们直想要的可是公孙函的喜欢,而不是眼下的憎恨啊!

    玉寒见无人上前应战凌飞,迫不得已,只得自己出手。

    空气中传来毒物特有的恶心气味,腥不腥咸不咸的,说不上是什麽味道,只知道随著这阵怪味,便从玉寒的衣服下爬出来堆乱七八糟的蛊虫,模样古怪而恶心,让人看了都有呕吐的欲望。

    看玉寒驱赶著那堆恶心的东西,公孙函和赵栎等人纷纷怒喝。

    “玉寒!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你若就此住手,我也不为难你,仍放你出谷,如若再不知悔悟,我可是绝不会饶你了!”

    公孙函看凌飞无碍,知道他们这次应是死里逃生(其实他本人当然性命无忧,只是若凌飞怎麽样了,於他来说,不啻生不如死)了,是以这样说。

    而其他人,譬如龙逍等也纷纷喝止那玉寒的古怪动作。

    龙逍等人虽听凌飞说自己不怕蛊虫,但不知道玉寒是不是有厉害的毒物,所以不免担心凌飞的安危。可惜被毒蛊控制,无法相帮,只能做口头上的支援。

    凌飞看那些毒物窸窸窣窣地往自己脚边爬,微皱了皱眉。虽然毒物显然不待见自己,只在自己脚边绕来绕去,不敢欺上自己的身体,但看著那群丑陋的东西,仍然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句话用在毒物身上也可。

    这些蛊虫,般都是依著宿主──下蛊之人而生存的,自己旦除掉了玉寒,这些蛊也会跟著灭亡,这样也省得自己个个消灭,况且说起来,有些蛊自己只怕还真不知道如何消灭。

    於是,凌飞便举起手,意欲取玉寒的性命。

    玉寒自也注意到了。

    自亲眼看到自己的蛊虫果然不敢靠近凌飞,玉寒便知情况对自己相当不利,於是当下便不再理那些蛊虫,虽知自己根本不是凌飞的对手,仍是朝凌飞扑了过去。

    “为什麽,为什麽你已经拥有了让世人豔羡的十份宠爱,还要来抢我本就不的爱宠?你这样……你这样会遭天谴的,会遭天谴的!”

    玉寒声嘶力竭,向凌飞出掌,状若疯癫。

    凌飞听他此语,分明如幼兽负伤在发出最後的哀鸣,举起的手便再也下不去,微闭了闭眼,随随便便便卸掉了玉寒的攻势,捏住玉寒的下颚,丢进去粒蓝色药丸,手拂,点了他的睡穴,玉寒就此安静了下来。

    第八章

    其他公子看那玉寒倒下了,早吓得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收场。

    凌飞看了看他们,淡淡道:“还不快滚?”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