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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来报仇的小游龙生

      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 作者:雏微

    心宠蓦然怔住了,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蓝苗高声道:“大师快擒住他,去他房中搜,不止藏经,还有无数好东西!”

    心宠下意识退了步,心烛大师和心灯大师已经在了他身后。

    心湖大师叹了口气,将手中《达摩易筋经》摊开,众人看得明白,那不过是沓白纸,上面写着“看眼心宠”。

    他淡淡道:“单鹗,少林待你不薄,你何以做出这种事来?”

    他以俗家名字称呼心宠,已等同将他逐出少林,不再承认他是少林弟子。

    心宠汗出如浆,道:“弟子……弟子知罪。”

    他扑倒在地,道:“但弟子也是为他人所诱,才时行差踏错。”

    心湖大师厉声道:“你受了谁的指使?”

    窗边的百晓生忽然道:“指使他之人,我倒猜到二。”

    心湖大师问道:“是谁?”

    百晓生道:“就是他!”

    众人随着他手指方向齐转头,窗外却只有轻风刮过,树叶萧萧。心湖大师回过头来时,面色已变。百晓生在他身后,掐住了他颈上“大椎”、“陶道”两穴。

    蓝苗也吃了惊,道:“指使他的是你?”

    心湖大师敛目道:“你我几十年交情,不料你竟这般对我。”

    百晓生笑道:“我也不想这般对你,但单鹗定要牵扯出我,我若不出手,他也要逼我出手。”

    单鹗已了起来,狞笑道:“心湖大师在我们手中,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若我们不能平安下山,只好让少林掌门陪葬了!”

    心烛心灯两人均是怒目而视,不敢轻动。

    心湖大师叱道:“少林弟子只管拿下这叛徒,不必以我为念!”

    单鹗哈哈大笑,道:“你说再的话,他们也不敢拿你的性命来开玩笑的。”

    他忽然看向蓝苗,狰狞道:“慢着,先让我杀了这个妖女,再走不迟!”

    蓝苗早已了起来,笑道:“你杀不了我的。”

    单鹗步跨到他身前,道:“你还有什么花招可耍?”

    蓝苗道:“我和你打个赌。”

    单鹗已将十层内力聚集在右拳中,预备拳打死蓝苗,森然道:“什么赌?”

    蓝苗笑道:“我两只手都放在袖子里,数、二、三,数到三下,你必死无疑,赌不赌?”

    他好整以暇,好像在与小孩儿玩石头剪刀布般,而不是在谈论生死问题。

    单鹗狂笑道:“我下都不必数,就知道你死定了!”

    他猛然抬拳,五十年内力,二十年少林绝学不是白练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伏虎拳,他早已练到炉火纯青。拳下去,哪怕是头真老虎,也要脑浆迸裂。何况是蓝苗呢?

    他说“不必数”时,蓝苗已然数到。语声到“死定了”时,蓝苗已数了二。他拳头扬起,拳风刮面,蓝苗落地有声,道:“三!”

    他的双手果然还拢在长袖中,点儿也不预备抵抗。

    单鹗的拳头已经击下,也忽然凝固在蓝苗睫前。

    他脸上的每根肌肉都抽搐着,表情充满了惊疑、恐惧和不信。他要极力回头去看,皮囊中的气力却已被全数抽空。

    “咯咯”声从他嘴里发出,丝鲜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他咽喉上闪过线流光,凝成把小刀。

    小李飞刀!

    蓝苗脸上绽开了微笑,他遥望着李寻欢,单鹗已经不在他眼中。

    李寻欢望着他,也不禁微笑,他的眼眸如夏日阳光下的海水,充满了春风般的愉悦。

    与此同时,阿飞的快剑,已经刺穿了百晓生的咽喉。

    晌午的山路上,蓝苗靠在树上,翻着手中的书。

    李寻欢和阿飞沿路走来,喁喁不休,似乎有很话要说。

    这些书是从少林要来的。蓝苗捉住心湖大师不放,道你们说我盗经,现在你不送本给我,我就不走了。心湖大师颇为苦恼,少林七十二绝技是不传之秘,怎能给蓝苗?几人在那大眼瞪小眼,亏心烛大师脑筋灵活,道单鹗俗家时著有本毒经,还有些易容心得,留着也无用,不如都给了蓝苗。

    蓝苗也乐意,将七巧书生的东西卷而空,才下了少林。

    他手中翻书,听李寻欢道:“百晓生绝非盗经的主谋……因为他无法令单鹗为他冒险。”

    单鹗自辩之词十分有力,他不缺钱,也不缺权。蓝苗不能打动他,百晓生自然也无法打动他!

    李寻欢低声叹,道:“能令单鹗冒险的,只有绝代之红颜,倾国之美色。”

    阿飞忽然停住了脚步!

    蓝苗将书挡在额上,遮住了刺目的阳光。

    清风吹拂着他孔雀蓝的衣裳,袖口深茶色的刺绣凤尾纹流光溢彩。

    有些话他不想对阿飞说,因为他知道对方会明白。

    对面山亭中有两个身影,位老人,个小姑娘。但他目光所及时,都已消失在山背后了。

    梅花盗忽然在江湖上消失了踪迹。

    但接下这年,又发生了少大事,使得原已平静的江湖,又暗潮汹涌起来。

    秋风吹过,木叶萧萧。这些黄叶随便地落在石板路上,使得路边这家小店都显得特别寒瑟。

    这店只有个店主,既当掌柜的,又当跑堂。不过原本客人就很少,他除了沉默地端酒端菜,就是在没有客人时,坐到角落里小酌碗。有时也会坐在后头,凝望着缓缓流去的梅江。

    今天这里就坐着个凝望着梅江的人。凉风徐来,不仅吹动了柳枝,也吹动了她的长袖。袖尾的银袖坠隔会儿,便“叮咛”声,熏熏然催人入梦。

    她已经在这坐了三天,不要酒,只要了茶,配碟酸豆角儿。店主如数送去时,总会忍不住看她两眼。她也不以为意,并不因此回看眼。

    他例行地看过她后,准备端碗酒蹲过天。忽然店里进来了两个客人。

    人又高又壮,几乎是挤进门的,他只担心这人进门时会被切成正方形。另人焦黄面皮,颧骨凸出,眼皮下双眼珠转动,却精光四射。他们拣了个座,店主正过去招呼,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

    这两人人身着绿衣,负着对雪亮的双钩,人扎着把乱草般的头发,背着柄虎头锤,也寻了个位置就坐。他心中纳闷,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忽然来了这许武林人士。

    这四人坐定后,仿佛心有灵犀般对视几眼,但并不搭话,只是各自大声聊起天来。但凡江湖好汉,没几个不喝酒的。甚至自诩为酒喝得越越有英雄气概。男人觉得自己有英雄气概,没事也要挑点事出来。那负着双钩的绿衣人与背虎头锤之人你来我往,灌了五大碗酒,忽然笑嘻嘻地道:“兀那小姑娘,会不会唱曲子?来首‘俏冤家’,爷有钱赏你。”

    这小店的主人忍不住向那倩影望去。

    她并不回头,道:“‘俏冤家’?不会唱。”

    绿衣人反倒来了劲,道:“你会唱什么?只管唱给爷听,酒钱在这里。”

    他故意将锭银元宝拍在桌上,发出“咚”地声。

    她依然看着梅江,道:“我会唱葬礼进行曲,你要不要听呀。”

    满店喝酒划拳的声音忽然都停了。

    她又道:“我还会唱‘我爸刚弄死他’,呵呵。”

    绿衣人的脸已经比衣服还要绿了。

    他想要拍桌而起,显得自己没风度。装作若无其事呢,又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冷笑两声,道:“这些乡村野姑,没半分见识。”

    负虎头锤之人也笑道:“卖酒村女知道什么?只识得田地里的泥腿子,不认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夺魄双钩’,也情有可原。但凡走江湖的,说起任兄,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绿衣人举杯笑道:“虎贲’秦山能力举千斤,江湖中又有几人能及?”

    两人正相对而笑,外面忽然有人冷笑声。

    这冷笑声出,屋里好像空气都结了冰,微风中袖坠相撞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门外出现了四个穿淡黄衣衫的人,垂手立,字不发。他们相貌普通,衣着也毫不出奇,但屋里这几人见到他们,就好像见到鬼般,手中杯都忘记放下。

    酒店的主人,觉得气氛古怪,偷偷躲到柜台后面去了。

    门口四个穿黄衫的人,已退身让开了条路。

    个年轻人缓缓走了进来。他也穿着件杏黄色的衣衫,但与他人不同,黄衫上还绣着金边。

    他颇为俊秀,但面色苍白,腰间佩着柄长剑,蓦然正是“夺情剑”。

    这少年竟是藏剑山庄少庄主游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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