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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喘了几口气,想要推开杨钦显,“不,你起来,你在干什么?”

    杨钦显抬起手就将季衡又按了下去,季衡上半身被被子缠住了不好动弹,杨钦显在他的腿根又舔又用牙齿轻磨,他难以忍受地动着腿,腿却被皇帝抬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于是他就是不好着力,只好又说道,“哎,你干什么,你起来……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

    杨钦显听到了他声音里些微泣音里的抽气声,他微微抬起了头来,发现季衡面颊泛了红,手指绞着被子在用力,眼睛还是闭着的,但是被他亲得嫣红的嘴唇却微微张着。

    其实杨钦显以前也不知道用手指这般逗弄过他少回了,以前都没看到过他这样脆弱难耐的模样,杨钦显想,他在孕期果真是不样的。

    杨钦显伸手在他的唇上碰了碰,低沉的声音道,“卿卿,是不是很舒服?”

    季衡睁开了眼,蹙眉道,“我生气了。”

    杨钦显却笑了下,又埋下了脑袋,在他的下面用舌头逗弄,还吹了几口气,嘴里却说道,“哦,你生气吧。”

    季衡受不住地连连吸气,想要坐起来,却动不了,杨钦显又亲又舔,手却摸着他的臀部和腰肢,季衡觉得自己下面长得畸形难看,不知道杨钦显怎么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羞耻和快感让他浑身发软,面颊发烫,之后声音是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还夹杂着声声喘息……

    杨钦显怕自己手指练剑带着剑茧把他磨得不舒服,就从床头拿了翁太医配好的那盒药膏,把手指涂得滑滑的,季衡红着脸睁着眼睛看他,“这是什么?”

    杨钦显俯下身又亲他的面颊,“会很舒服。”

    季衡要抬手把他推开,“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知道。”

    杨钦显道,“没事,是翁紫苏配的,你知道他做事妥当。”

    季衡要起身逃开,杨钦显却把他抱着让他躺下,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腿,边亲吻边就用手指探了进去,季衡只觉得头皮阵发麻,浑身都颤了下,杨钦显用手指慢慢地探着,又在他的大腿内侧亲吻,嘴里则故意说道,“卿卿,你看,没事,你下面流了很水……”

    季衡其实不适应自己那套女性的生殖系统,被杨钦显这般说,边觉得背脊发麻全身发软发热,边又很羞耻,“不……不……我真生气了,你别这样……”

    杨钦显心想你已经说了数遍生气了,其实明天还是会忘记的,他发现季衡是真的整个人都软了,这才将手指慢慢拿出来,又起身亲季衡的脸,看着季衡些微失神的眼睛,亲他的眼尾,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是不是挺舒服,朕发现你怀着身子,下面很容易就湿了。”

    季衡抬起软绵绵的手,要将他的脸抵开,皱眉道,“胡说八道。”

    杨钦显只是笑,柔声道,“朕进去了,你别乱动,不然又要伤了咱们的孩子。”

    季衡瞪着他,“那就别做了。”

    杨钦显用他的手摸自己拿硬得要受不住的龙根,“你看你狠心让朕停下来吗?”

    季衡道,“我才不管你。”

    杨钦显额头上满是汗水,慢慢进去后才说,“那你不管朕,谁来管?”

    季衡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了,杨钦显发现他里面比以前要热不少,真有些控制不住要狠动起来,但只得慢慢来,他又俯着身子亲季衡的颈子,季衡难耐非常,只觉得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这让他很没安全感,只得伸手搂住了杨钦显的颈子,把他紧紧抱住。

    场□让两人都是满身细汗,杨钦显年轻气盛,以前总是动作激烈十分热情,这么次慢慢地体会,却是正如翁太医所说,别有番趣味,而季衡也和往常不同,到后来是咬牙流了眼泪,抱着他只是低低喘气,那种克制难忍的神态,杨钦显还是第次在他脸上看到,完全有别于他以前那种坦然和大胆,杨钦显这才知道,季衡是真的动了情,而这动情让向理智而喜欢将切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控范围内的他不适应。

    杨钦显用被子将季衡拢好抱在怀里,亲吻他些微汗湿的鬓角,柔声问他,“还好吧。”

    季衡只觉得小死了场,明明只是躺着,却疲累不堪,脸贴在杨钦显的脸上,虚弱地不适地点头,“那药膏里是什么?”

    杨钦显道,“什么也没有,只是让手指滑腻些罢了,没春药在里面,你怀着身孕,翁紫苏只要还想活,就不会在里面乱加东西。”

    季衡刚才太动情,心脏负荷太大,此时还在轻喘,低声道,“你再这般,我真生气了。”

    杨钦显在心里觉得好笑,又十分感动欢喜,满心里全是又软又暖的,嘴里却说道,“嗯,朕知道了。”

    293、第八十九章

    等季衡缓过了气来,杨钦显便拉了铃,让宫人端水进来伺候。

    翁太医也跟着进来了,在宫人放下应要用之物之后,皇帝就挥手让他们先出去,其中自然也包括柳升,只是留下了翁太医。

    柳升躬身低眉地偷偷看了床上的皇帝和季衡眼,只见季衡神色疲惫,却满面□,眉目之间全是媚色,乌黑的长发衬着晕上绯色的凝脂面孔,眉目乌黑,真是活色生香;皇帝则是精神奕奕,虽然面上并无过表情,但眼里却带着满足和欢喜。

    柳升面上恭恭敬敬,往后退了几步才转身出门,心里则是十分诧异,不知道皇帝做了什么,把季衡折腾成这般疲惫的样子,而他们方才在外间里,其实并没有听到屋子里的任何声音。

    要说柳升伺候皇帝这般久,在皇帝的卧室外值夜也有很个夜晚了,其中不乏皇帝和季衡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两人正值青春时候,精力旺盛,怎么克制也会折腾出些声音来,柳升总在外间值夜,也算是会听到些许声音的,从没有像这夜般这么悄没声息,而季衡却那副疲惫的样子。

    柳升作为个半残之人,自然是无法想象那些事情,故而心里越发好奇,好奇地是皇帝将翁太医留在了里面,应该是要给季衡看病的样子。

    柳升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翁太医低眉顺眼地半跪在床前脚榻上,皇帝将季衡的手从被子拿出来,翁太医垂着眼什么也没敢看,只是按住了季衡的手腕探脉,然后又低声问季衡有没有不适的感觉,季衡知道这是为了孩子着想,虽然总觉得情事后看医生十分不自在,但生产时候也是翁太医处理的,来月事也是翁太医处理的,他便也些许坦然了,声音略微嘶哑着说除了有些累,便没什么事。

    翁太医就从脚榻上退了下去,回皇帝说季衡切都好,胎像也很稳,好好睡觉就是了。

    皇帝松了口气,又在季衡的耳边亲了亲,柔声说,“擦擦身就睡吧。”

    翁太医便又担任了宫人的职务,给拧帕子,给放床帐,季衡有些力气了,就自己在床里擦身不要皇帝动手,皇帝知道季衡是恼了自己,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起身也擦了遍身,然后就让翁太医退出去了,翁太医又让了宫人进来收拾善后。

    洁白的绢布上面沾着皇帝的龙精被扔在边,并没有和换下的寝衣在起,有床被子甚至被汗润湿了,宫人们麻利地换了另床被子到床上,又将床单换了,虽然寝殿里忙忙碌碌,但是却悄没声息,季衡又和皇上上床躺下时,皇帝将季衡拢到怀里来,低声道,“真生朕的气了?”

    季衡淡淡道,“我只是累了,睡吧。”

    皇帝抓住他的手,说道,“今日难道不觉得欢喜吗?”

    季衡侧头看他,他当然发现了皇帝的欢喜,不由蹙眉道,“我觉得我都要死了,还欢喜。”

    皇帝笑着亲他的耳朵,“真要死了?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和朕说话。”

    季衡瞪了他眼,轻哼声,不再说话。

    皇帝又伸手下去摸他的下身,季衡赶紧抓住了他的手,“你别下流了。”

    皇帝道,“你摸朕就不下流了,朕摸你就下流,嗯?”

    季衡翻身用背对着他,“滚。”

    皇帝从他身后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好了,是朕下流。不过朕是真希望你能够觉得欢喜。”

    季衡闭上眼睛蹙眉道,“我真讨厌这样。”

    皇帝说道,“真讨厌吗,把你交给朕,让自己全然地放开手脚,只是朕的,难道真的不好。”

    季衡长出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像是没有着落了样,就像是飘到高空去,风景很美,飘飘然乐得不知所以,但是却也时刻面临着掉到地上去的恐惧,大约便是如此吧。”

    皇帝没想到季衡还能将那情景如此描述出来,不由觉得他十分可爱,将他的头发轻轻抚着拢在起,又亲吻他的颈子,道,“不会掉到地上的,朕抱着你呢。”

    季衡回头看了他眼,皇帝就亲上了他的眼睛,季衡赶紧闭上了眼,皇帝说道,“下次再来,你就想,你是不会掉到地上的,朕稳稳地抱着你,你看看是怎么样的,如何?”

    季衡笑了下,“还下次?”

    皇帝说,“不下次,那咱们今日是露水姻缘吗,你可是朕的妻,以后还长着呢。”

    季衡微微叹了声,说,“嗯,那下次再试试。”

    皇帝又高兴地亲他的耳根,季衡便说,“是真累了,睡吧。”

    皇帝欢喜得有些睡不着,仔细想想,季衡虽然是承受方,但是在以前,无论怎么想,都是季衡在主动在控制节奏,唯有这次,季衡什么也没做,全是皇帝控制着他。

    皇帝满足了,抱着季衡美美地笑,季衡已经睡着了,他才慢慢地睡过去。

    自从有了这第次,这简直是给皇帝和季衡打开了扇美妙的大门,季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身体有孕故而变得敏感之故,这些日子,时常能够被皇帝逗弄得不知所措,因为他肚子里有着孩子,那两人之间自然是没什么花样的,而且还颇顾忌,但偏偏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体验,之后季衡都不得不对皇帝说,“咱们再这么做下去,以后孩子生出来是个好色鬼,那便是咱们的错了。”

    皇帝愣了下才哈哈笑起来,道,“你怀着麒儿的时候,咱们什么也没做,麒儿不是也好色得很吗。”

    这下轮到季衡愣住了,想了想说,“麒儿那般小,叫什么好色。他只是喜欢颜色鲜亮的事物罢了,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你这做爹的,竟然说才两岁的儿子好色,真该让麒儿来给你两下子。”

    皇帝只是抱着季衡笑,又亲他的颈子,骚扰得季衡要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杨麒儿在二月二龙抬头被剃了头发成了个小光头,被剃了头发他很不适应,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光头形象之后,他就往季衡的怀里扑,“阿父呀,我没头发了。”

    那腔调,是半哭不哭的,可怜极了。

    房里坐了许氏,季衡,还有皇帝,乳母容氏也在。

    大家都因他这个可怜样子而被逗得好笑,特别是皇帝笑得最开怀,杨麒儿这下委屈了,要用光头去顶季衡的肚子,季衡还没说什么,皇帝先吓了跳,将儿子给扯到了自己的怀里去,然后伸手珍而重之地摸了季衡的肚子下子,教育儿子道,“你的弟弟妹妹在里面呢,你可不要乱去撞,撞坏了你就没弟弟妹妹了。”

    皇帝这个行为被许氏和容氏看在眼里,许氏觉得皇帝不庄重,但对方不是般女婿,而是九五之尊,故而她觉得很不妥,但是也只得忍了,不能说什么。

    容氏则是垂下了头,赶紧当自己没看到没听到。

    之前因为杨麒儿中毒之事,她是被吓坏了的,幸得季衡后来为她求了情,让她不仅能继续在太子跟前做乳母,还没有祸及家人,她之后当差自然就加小心谨慎了,对季衡也是十分地感激。

    皇帝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对自己也不收敛些,季衡觉得很不自在,于是就使眼色让许氏和容氏都先出去了,皇帝则神色如常,只杨麒儿盯着季衡的肚皮仔细打量,然后疑惑地问季衡,“阿父,你的肚子里真的有弟弟妹妹吗?”

    季衡笑了下,道,“嗯,是呀。只是现在还小,看不到,慢慢地长大了,就会出来了,到时候麒儿就可以陪他们玩了。”

    杨麒儿神色变得专注起来,本正经地说,“我会好好陪他们玩的。”

    季衡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光头,然后让皇帝把他的帽子给他戴上,杨麒儿不习惯光着脑袋戴帽子,就不想戴,季衡就说,“不戴帽子头受风了可要痛的,麒儿不要不乖。”

    杨麒儿就说,“我很乖呀。”

    又盯着季衡的肚子看,“但弟弟妹妹什么时候出来陪我呢。”

    季衡就说,“那要等到麒儿的头发长长了才行哦。麒儿当年也是这样在我肚子里慢慢长大的,爹爹和阿父当年就能慢慢等你长大了才出来,麒儿也要有耐心等才行。”

    杨麒儿睁大了好奇的眼睛,惊讶地说,“我也是里面长的吗?”

    季衡点头,“是哦。”

    杨麒儿于是从皇帝的怀里挣脱了,趴到季衡的肚皮上去,伸手就像皇帝样的轻轻地碰了下,但是又被吓了跳样地把手拿开了,然后盯着季衡的脸看,道,“真的吗?”

    季衡道,“阿父可不骗人。”

    杨麒儿歪着脑袋研究起来,但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就先转移了注意力,说,“喃喃说放风筝。”

    季衡道,“你喜欢哪个风筝?”

    杨麒儿道,“最喜欢那个大蝴蝶。”

    季衡便说,“好,再等等,暖和些了,咱们就去放风筝去。”

    杨麒儿就呵呵笑起来,扑到季衡怀里,但是瞬间又震,赶紧避了避,季衡被他惹得愣,杨麒儿严肃着脸说,“差点把弟弟妹妹给撞坏了。”

    皇帝和季衡都在愣后哈哈笑起来,觉得杨麒儿的童言童语十分欢乐。

    因为皇帝交给闵芝南的任务不少,等他和付扬从广州回来,时间已经是二月下旬了。

    两人对皇帝汇报了情况之后,皇帝坐在上位,神色深沉,让闵芝南离开后,倒是留了付扬下来。

    季衡穿着深色的直裰坐在玉堂园里的凉亭里,玉堂园里□如画,杨麒儿被宫人带着在放风筝,其实他小小年纪哪里会放风筝,不过是仰着头在那里看着宫人将那漂亮的风筝放上天罢了。

    不过这样,他也够欢喜的,笑容满面,稚气可爱。

    柳升亲自带了付扬前来面见季衡,凉亭里架了屏风专门挡风,不过面向小路这边却没有挡住,季衡远远就看到了柳升带着付扬过来了。

    不过在远处两人就停下了,付扬立在守卫的侍卫后面,柳升人前来,进了凉亭来对季衡说道,“付统领从广州回京,皇上说大人或许有话问他,便让奴婢领了他来。”

    季衡对柳升客气地笑了下,温和道,“有劳公公让他过来吧。”

    柳升躬身行礼,道,“大人太客气,奴婢不敢当。”

    柳升在以前,在季衡跟前向自称咱家,近来却是只自称奴婢了,季衡听在耳里,也并没有提点什么,他想也许柳升知道什么了,毕竟柳升是个眼神锐利很有些心思的人,好在此人的机灵都是用在伺候皇帝上的,而且对皇帝绝对忠心,不然真就有些让人忌惮了。

    柳升在兰芷楼里伺候了这月余,怎么可能不看出些什么来,不过这大约是皇帝故意,也是皇帝对他信任和恩宠的表现,不然不让他入兰芷楼,切事情还不是就解决了。

    柳升其实早就猜想了季衡阴阳人的状况,最近在兰芷楼里住了月余,才明确地确认了杨麒儿是季衡所生的事实,而从季衡最近所喝的安胎药,和每次季衡和皇帝床事时翁太医都候在外间后又必定进寝殿里给季衡探脉,他便知道了季衡该是又怀着身孕,而在季衡怀孕时皇帝都离不得他,柳升便也知道了,皇帝这颗心真是全在季衡身上了,他哪里还不明白季衡的地位,自然是对他要有恭敬就有恭敬了。

    付扬进了凉亭里来,对季衡行礼道,“卑职见过大人。”

    季衡对他笑道,“付统领,日不见了,坐吧。”

    294、第九十章

    付扬发自内心里对季衡了恭敬,季衡让他坐,要是之前,他定然就大大方方地坐了,但这日,他却还扭捏了起来,说道,“谢大人,卑职不必。”

    季衡略微诧异,看了付扬眼,付扬便说道,“此前对大人有得罪,卑职前来请罪,实不当受大人赐坐。”

    季衡不知道是不是皇帝对他说了些什么,他才这般谨慎,不过季衡也不再强求了,就让他在那里着,问道,“付统领为副使前往广州,可是见着了许七。”

    付扬脸肃穆刚直地回道,“回大人,见过了。”

    季衡神色平和,没有再问,但付扬自己也知道将该说的说了,况且皇帝让他进园子里来见季衡,其用意不言自明,而且是给他大好的机会,便也是给他的恩德,他怎么能够不把握住机会。

    要说付扬为何会突然变得这般识时务了,改了他心里那瞧不上大好男儿却去做男宠的季衡的心思,原因自是被杨钦治给骂醒的。

    杨钦治也没怎么骂他,不过是用那蔑视的眼神把他盯着,就够他受的了。

    说起来,付扬在年前前往恳求杨钦治帮忙之前,他其实并未过地用私人的眼光打量过他,在东南时,他见到杨钦治,就知道他是吴王第三子,拥有皇家血脉,却是逆贼之子,不过是因为季衡因为皇帝要用徐铁虎,他才得以存活,他看杨钦治,便只是看到了他的身份,几乎没怎么注意他的这个人本身,年前去了杨钦治住处,他才去好好注意了杨钦治这个人,看他清秀羸弱,病体难支,让人可怜,却偏偏还有那么犀利的眼神和嘴,他回想起握住他的手时,他的手的柔软和凉滑,那个触感似乎是从他的手上刻到了他的骨子里,又想起抱他上床时,那样地轻和软,他的头发从自己的手上滑过,拢着他如同拢着堆带着药香的衣物,又似乎是世间最脆弱又最珍贵的珍宝。

    付扬第次明白,个男人,也不定是非要强健的体魄,杨钦治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存在着,以这种姿态,也是存在感十足,自然,徐铁虎的及时到来,也给了付扬当头棒,他及时想到了杨钦治和徐铁虎之间的那些传言。

    杨钦治和徐铁虎在起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像女人样柔弱如水和婉转承欢?想到这个,付扬也觉得不可能。

    后来他突然想,以杨钦治那样的状态,个人似乎是活不下去的,必定要有个人照顾他才好,付扬实在不好扒出自己内心深处那点隐秘心思,只得觉得有徐铁虎可供他依靠也好。

    直在内心深处抵触个男人和另个男人在起的付扬,突然之间想开了。

    现在对着季衡,看他色如春花,却比春花雍容和贵气,有礼和气质典雅,又想到他在东南时候的雷霆手段,心思深沉,不由收起了曾经对他有过的轻视,真正敬佩了起来。

    且这里是皇帝的内宫,季衡这时候算是皇帝的内眷,皇帝愿意让自己来见他,让季衡消掉对自己的芥蒂,自己不把握住机会,也是愧对皇帝的恩典了。

    付扬躬身说道,“卑职同闵大人年前便到了广州,去许家时,便见到了许七爷。许七爷已经接管了完全接管了许家。”

    季衡低声问道,“可曾见到了许家另外的兄弟。”

    付扬知道他的意思,说,“皇恩浩荡,许家前来接旨的人中,除了老大未在外,其他都在,看来也是叔侄和睦,兄弟友爱。”

    季衡直接问道,“你们下广州,许老大和许七之间闹起来的事情想来也是清楚的,你们回京前,两人状况如何了。”

    付扬道,“据闻,许家老大曾上岸想杀许七爷,不过是被打退了,许七爷为着兄弟和睦,想要和解,但许家老大不相信许七爷的诚意,没有露面,说是乘船往南边去了,之后如何,卑职也是不知了。毕竟大海茫茫,他们做海商的,比起我们这些人来说,是要行踪不定。”

    季衡知道他说的也是实话,就在心里点了点头,心想许七也长大了,想来不会在和他大哥之间的事情上吃亏,这也就行了。

    付扬以为季衡还会问些许七之事,他也准备了肚子话为他解答,没想到季衡已经沉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