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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人皱眉的颓废。

    看见辛健和付志,第句话就是流着泪说的。

    “检察官同志……我真的不是故意杀人的……真的……”

    第 4 章

    高松的话,其实很人都说过。

    至少在嫌疑人这个范围之内,说过的人绝对不少。

    但是,却很少有人能说的这么真实。至少,付志看着高松的表情并不怀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是懦弱恐惧,后悔的。

    已经不是第次接受提讯,所以并没有胆子违反规定起来或者迫切的表示自己的态度,高松只是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乞求的看着付志和辛建:“检察官同志,我没有想杀人,我错了,我错了……”

    遍遍的重复这些话。

    辛建皱了下眉,提讯很长时间都没有正式开始。

    他已经预感到这次的案子会是麻烦的个过程了。

    等到高松的情绪终于稍微平复下来,辛建才拿起笔:“高松,你跟被害人是什么关系?”

    “我叫高松,今年44岁,住在平清河小区,户籍所在地就是平清河小区,赵年是我的车队经理。”已经很熟悉讯问的过程,高松主动交代的甚至不需要辛建再补充问什么基本资料。

    付志看了辛建眼,从后者脸上捕捉到闪而逝的烦躁。

    “案发当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家里?”

    “其实,那天的详细情况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之前我跟赵年在车队里吵了架,他又要提高我们的份儿钱,说是公司的要求,但是其他车队好些人都没有提价,我就去找他理论,但是他口咬定说这是规定,如果不遵守就别干了,我女儿年纪不大,还在念书,家里到处都要花钱,我开出租的收入就是家里所有的经济来源,后来我越想越生气,就喝了很酒,后来……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的时候,已经是……”

    后面的话,高松没说完。

    因为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的无法继续了。

    付志看着辛建停下笔,讯问室里充斥着压抑的沉默,高松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其间没有人去打断他,也没有人催促。

    然后过了会儿,高松叹口气:“我知道自己杀了人,就去警察局自首了。”

    辛建看着他:“所以,喝过酒之后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高松脸色难看如蜡:“我以前喝了就容易昏头,每次醒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我老婆以前也说过我,但是……”

    提到过世的妻子,他又开始落泪。

    这次,辛建没耐性等了。

    他大概确认了几句话,甚至没打招呼,就拿着资料走了。

    付志愣了下,然后跟上。

    走出看守所的辛建直到上了车,才愤怒的捶了下方向盘:“我操!”

    对于他的态度,付志很不解:“你这火气是针对谁的?”

    高松?

    辛建皱着眉咬了咬牙:“以后杀人的都说句自己不记得案发经过,就可以算成激情杀人了!”

    “你不信他?”

    “你信?”辛建双眉扬。

    “经济来源这种词,肯定是有人教给他的。”付志的表情比辛建淡定很,他推了下眼镜:“赵卿应该跟他谈过了。”

    这案子本来他们接手的时间就晚,按照赵卿的性格,不会等到他们后面。

    辛建哼了声,没说话。

    “不过,就算赵卿跟他谈过,也不等于他就定不是激情杀人。”

    付志觉得高松的态度也不像是假装的,提讯过这么人,真假不能断言,但还是能有判断的。

    辛健没接话,只是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很突然的问了句:“付志,你是因为什么做检察这行的?”

    这问题把付志问愣住了。

    直到辛健发动车子,开了有五分钟,他依然没有回答出来。

    几次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

    其实,如果不是辛健问,大概他已经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了。最初对法律也是有兴趣,心向往之才会选择这个专业,而最后到底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个职业……

    突发奇想的,付志看着辛健也问了个问题:“辛健,你初恋的对象是谁?”

    开车的人扬了扬眉,然后很认真的想了会儿:“大概是我小学同学。”

    “小学?”

    “哈……思想成熟的早……”说着这话,辛健笑了笑,然后补了句:“正式谈恋爱是高中吧,高三。”

    “女的?”

    问完了付志有点后悔,他看着辛健皱眉愣了下,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女的,难不成是男的?”

    什么叫自找没趣,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问问题的人最后反而是最沉默的,付志过了很长时间才出了口气,坐正看着前面漫无尽头塞车:“我做检察,只是因为当初我的恋人觉得做检察很有前途,而且司法体系里,本来也是学校里成绩最好的才会被检察院要走,所以当时还算是挺出风头的吧……谁知道我真正考上了检察,我恋人却没考上,于是就这么分手了。”

    人生的戏剧化,总是显得很儿戏。

    当初是抱着孤注掷的心情去考试的,得到的结果却没办法简单的去说到底是满意还是失望。

    分手那天的情景他甚至还记得。

    就在校园餐厅的小茶座,对面的男人脸认真的跟他说:“本来想说你没考上的话,我们就分手,现在你考上了,结局还是样。”

    辛健听完他的话,很自热的接了句:“为什么分手?”

    这次,付志只是自己对着倒车镜笑了笑,没再吭声,旁边的人也没再问。

    ——他们说着样的话题,却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赵年家死了三口,全家身上的伤口加在起,超过二十刀。

    尸检是司徒茁做的,因为当时立案的时候也算是大案,所以直接派到了他手上。

    法证法医不分家是刑鉴系统的大特色,司徒主修的是法医辅修的是刑科,所以如果是案情比较特殊的个案,都是交给他全权负责。

    但是毕竟个人忙不过来。

    所以他把尸检的部分交给了鉴定所里的其他同事,他主要是做物证鉴定。直到赵卿提出死亡顺序这个问题,他才重新把尸检报告检查了遍。

    当时的尸体已经都火化了,想要二次尸检根本不可能。

    但是研究完报告里的相关记录以及照片,他还是判断了出来初次的尸检是有误的。

    初检上写明赵家三个人的死亡顺序应该是赵年,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他的儿子,但是真正的死亡顺序应该是赵年的妻子,赵年,最后是赵年的儿子。

    之所以赵卿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提出了个疑问。

    在现场的物证当中,高松从头到尾用的是把刀,也就是他后来自首时候携带的那把,但是现场却有两把凶器,除了高松手里的,在沙发上还遗留了把,而这把刀上所采到的指纹,却是赵年妻子的。

    如果赵年家三口都是被高松杀的,赵年的妻子拿刀干什么?

    第 5 章

    案情有疑问,当然就要查清楚。

    辛建给司徒茁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检察院,原本以为那边免不了又是顿牢骚,结果竟然很意外的,很痛快的就来了。

    但就因为辛建压根没想到司徒会来的那么快,所以他打完电话,其实是跟付志起去了趟公安局,他想找最初到达案发现场的刑警聊聊。

    于是司徒到院里的时候,碰到的是曹峰……

    具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辛建跟付志都不太清楚,只是从那时候开始,任何时候曹峰再看见司徒茁,就会笑的非常微妙,而司徒的反应,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样。

    辛建跟付志到公安局的时候,立案人都不在,他们直接去找的庄伟。

    “似乎只要看见你们两个起出现,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被找到的时候,庄伟刚从审讯室里出来,看见辛健就乐了,招呼两个人往办公室走。

    还没进门,又被人叫住了说另外个案子。

    辛健在办公室里扫了眼庄伟桌上的卷宗:“刚回来就挺忙啊……”

    门外的人笑笑:“我们这边忙完了,就轮到你们了。”

    反正案子都是要往检察院送的,大家只是个时间差,工作量差不。

    手边的事忙完才进了屋,他给付志和辛健倒了杯水:“怎么样?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什么案子?”

    “高松你知道吧?”

    庄伟扬起眉:“这么出名的案子怎么会不知道,到你们手里了?”

    辛健点点头。

    “我听说辩护是赵卿?”

    “嗯。”

    再点头,这次辛健了几分无奈。

    果然,无论是警察还是检察院的人,提起赵卿,压力都不是般的大啊。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坐在办公桌另外边的庄伟笑的有点幸灾乐祸:“对手是赵卿的话,你们的动作可有点慢了,他来过好几趟了。”

    之前负责立案的那两个警察也是跟赵卿熟点。

    这时候,在旁边直没吭声的付志突然接了句话:“诉案子不是打比赛,输赢永远成不了目的。”

    这几天,所有人都若有似无的提起赵卿,很让他反感。

    其实,无论辩护人是谁,这案子他们都会按照程序去诉,实在没道理为了个人搞的大家如临大敌样。

    他说完辛健就笑了,还笑的十分得瑟:“就是,他算哪根葱!”

    随意的挥挥手,他把话题从拐歪的地方拉回来:“我们没找到立案人,就顺道过来看看你这边,关于高松的案子,侦查的过程中,还有没有什么是没有落实到卷宗上的?”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毕竟卷宗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手记的,重要与否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办案人的判断,并不能达到面面俱到。

    庄伟喝了口水,视线还停留在付志身上,过了会儿才笑着摇摇头:“要打听这个案子,别问我,这个得问钱真。”

    当时这案子的侦查过程,钱真是被临时调去帮过忙的。

    他手边有其他的案,没太过问。

    然后看着辛健询问的眼神,庄伟耸了耸肩:“他现在也不在,去取证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

    “估计今天是没戏了,要不明天我让他过去趟?”

    反正上次说想起吃饭,也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辛健对此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现在这情况,他不同意好像也没其他办法:“那明天见吧。”

    “嗯。”

    起来将两人送到门口,庄伟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叫了声付志:“其实你很适合做个检察官。”

    这话说的付志愣了下,随即辛健笑出了声。

    回检察院的路上,付志直很沉默,旁边的人也没吭声,照例是把广播调的很大。

    都进了院门了,辛健才有点突兀的开口:“付志,今年司考好好考吧。”

    “年纪大了,背书记不住。”

    付志也没继续装哑巴,给了辛健个挺无奈的表情。

    不是他不想考,是考不上他也没办法。

    对此,辛健没有再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直直的看着付志半天,直到后者先避开了两个人的对视,才很淡的敛了下视线,什么都没说的回办公楼了。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曹峰就笑呵呵的跟他们说:“司徒茁来过了,留了点东西就走了。”

    “走了?”

    辛健诧异的挑了下眉:“他怎么这次这么速度?”

    就是因为对司徒茁的性格有点了解,猜到了对方肯定不会这么早过来,所以才会走了趟公安局,没想到竟然都已经走了。

    曹峰耸耸肩:“不知道。”

    那时候,无论是付志还是辛健,谁都没想过什么。

    毕竟,从那之后有了很长的段时间,他们都没再见到司徒茁这个人。

    至于他留下的那份资料,其实是关于案发现场的血滴鉴定的。

    家三口全部横死家中,满屋几乎都是喷溅滴落的血迹,这也是这案子司徒茁只负责物证鉴定的主要原因,实在是现场太复杂了,涉及到的东西到让人头疼。

    靠近门口的血迹是赵年的妻子的,再往里点,是赵年的,他小儿子是死在客厅到卧室的走廊里,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才会起来,然后被理智全失的高松当成了攻击的目标。

    现场的照片将血滴的呈现方式拍的很清楚,在送给检察院的卷宗里都有。司徒茁后来补送过来的,是份关于血滴凝结的时间。

    辛健大概翻了下,然后皱起眉。

    “赵年的血是凝结时间最长的?”

    旁边的曹峰探头看了眼,然后点点头:“报告上没有提起这点。”

    这下,连付志都把眉皱起来了。

    死亡时间上,最先死的是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赵年,为什么反而是赵年的血凝结时间最久?

    辛健手里拿着资料,来回的看了好几遍,抬头冷冷笑:“激情杀人?”

    这次,付志没吭声。

    第 6 章

    情理法三个字,在很人心目中,都是情在第位的。

    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赵卿再到检察院,跟辛健说的第句话就是这个。

    但是辛健没回他。

    只是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付志:“钱真来了没有?”

    付志在整理档案柜里的卷宗,听到他的问题,头都没回:“还没有,说是2点半。”

    然后辛健摊手:“我会儿还有事,你长话短说吧。”

    “就这么对你姐夫?”

    赵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笑的挺有深意,他看了眼辛健:“你态度不太友好啊……”

    辛健喝了口水:“我对律师从来就没友好过。”

    说难听了叫各为其主,说浅显了是立场不同。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是非感太重,根本不适合做检察官。”赵卿坐在沙发上,姿态很自信也很张扬,对着辛健,他的态度难免显得有点强势:“你从最大的问题就是感情用事,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变过。”

    对于他的话,辛健苟同的点点头:“可惜象你这种律师,我也做不来。”

    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有种看不清楚的火花,在展圈之外的付志有点看热闹的心态,直等到赵卿走人,才懒懒的转过身:“你对你这位前姐夫还真是有够不顺眼。”

    虽然平时辛健的嘴巴就够毒的,但是这么针锋相对的对象除了李磊,还没见过第二个。

    辛健撇了下嘴,满脸不满:“我想揍他很久了。”

    “为什么?”付志很意外:“就因为他老打刑事?”

    其实真正的大律师,喜欢打刑事的并不太。

    般来说,民事才是赚钱的官司,刑事数都是新律师成名的捷径,但是搞不好就会把自己整个人都赔进去,很人翻案不成最后搞了个身败名裂,在司法系统待了这么久,付志看过的情况并不在少数。

    特别是国内法系的刑辩特别难打。

    赵卿能够在这个行内有如此地位,也说明他确实有实力。

    辛健过了会儿才出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跟他做什么的没关系,只不过他明明是个gay还娶了我姐,这点让我很不舒服。”

    虽然说他姐姐的婚姻选择他是没什么资格过问太的,事后也知道原来他姐早就知道赵卿的性取向。

    但是总归让人很不爽。

    当初赵卿跟他姐姐离婚,他也是问了很久才问出原因,这个时代离婚不算什么大事,但对于他家里来说,还是有番惊天动地的。

    让他的意外的是那个理由。

    竟然是他从来没想过的莫名……

    付志听完辛健的话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去接下面的话。

    屋里的气氛有点怪,辛健说完了大概又回想起了当初的些事,表情很压抑,而付志傻在他的对面,脑子里很想法闪了好几遍,最后只能不受意识控制的挤出句话:“你介意他是gay?”

    “他是不是gay,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

    辛健还是皱着眉:“不是因为我姐,他对我来说就是个路人。”

    他真正难以接受的还是对方既然很清楚自己没办法给他姐幸福,为什么还要选择婚姻。

    “我觉得男人得有责任感,尤其是对自己的感情。”辛健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看了眼付志:“我要是真的喜欢个人,定会很诚实的去对待,不会逃避也不会勉强。”

    付志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猛的扯了下。

    有点疼,还有点麻。

    他觉得辛健的眼神里实在蕴含了太的东西,但是他根本读不出来。事实上很时候都是这样,总觉得有些话,辛健说的是已有所指,但是付志没办法分辨到底是自己想的太所以自作情,还是确实辛健是带着暗示的。

    不过,最终这番谈话在处长的电话中无疾而终。

    辛健被叫出办公室的时候,付志无力的叹了口气。

    这憋屈的感觉实在让人暴躁……

    而辛健直到在处长的面前,注意力还有点没被拉回来。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猛然反应到的个问题,是他怎么会把这种事跟付志说。

    就算是朋友,涉及到家人,换做平时,他是不会透露这么的。

    怎么说都不是自己的事。

    但是刚才,付志那么问的时候,他完全是下意识就答了……

    又或者,他根本是忽略了心底关于家人的原则问题,这里面的心态,仔细想想他有点茫然。

    那天晚上付志的表情和那个吻又闪而过的掠过眼前,辛健皱起眉。

    似乎最近他的精神越来越容易恍惚了……

    老是想些很不靠谱的事情。

    “辛健!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老处长的怒吼终于把他神游的意识拉了回来,辛健有点状况外的看了会眼前的老领导,然后皱眉问:“处长,我能请年假么?”

    现在最适合他的大概是出去旅行。

    到处走走或许就不会再琢磨些很诡异的问题了。

    而那边老处长拍桌子差点把烟灰缸直接从辛健砸过去:“我刚跟你说上面要有人过来考核你,你就要请年假?”

    别说年假了,以后连周末都没机会了!

    辛健终于迟钝的抓到了重点:“考核?考核什么?”

    “你不用知道是什么考核,只要记得别给我出什么问题就可以了!”

    说完,处长瞪了他眼:“开会的时候如果你敢给我这副样子,我就把你从楼顶踹下去!”

    辛健哈了声,聪明的没接话。

    考核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高兴不起来,他也不例外。

    处长后来又交代了很事,无非就是让他注意那些规章制度,对此辛健不管听没听进去都是点头,看的老处长无奈的直叹气。

    临到最后,也只能再嘱咐句:“辛健,好好为自己打算,别浪费了你这点能力。”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回头看了眼直挺提携自己的领导:“放心吧。”

    他笑的自信:“我的能力不止这点。”

    第 7 章

    钱真带来的资料比辛健他们想要的全,据说办案的有个是新调到刑队的,积极性难免比较高,当时证人口供录了大批,但是也就是这个原因,才导致后来筛选的时候不得不从中选几个直接证人,剩下的只是做为资料保存,钱真是把这些全都拿来检察院了。

    挺厚的叠,往桌子上放:“自己看吧!”

    辛健随便拿起来翻了两下:“有摘要没有?”

    他看的是钱真,明显是希望听到对方口中的简化。

    做为这个案子的参与人之,钱真的话当然要比这大堆的卷宗扼要了。

    明白辛健的意思,钱真有点不爽的扫了他眼,然后坐下拿起付志的杯子灌了大口水,拖了会儿才清了清嗓子:“其实这案子我没跟到最后,因为证据什么的都没问题,所以后期也就不需要太人了,我记得之前做调查的时候,我们去车队问过高松和赵年的情况。”说到这里,他看着辛健,有点故意:“不过当时的环境是面倒的。”

    他对面的男人脸色没变,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表面上看,赵年这个车队经理当的还算是不错,至少资料上的档案记录很干净,但是深入调查之后发现情况跟最初所得大相径庭。这年头有口皆碑的人不,但是是个人就骂的其实点都不稀罕。赵年在车队里大概就是这么个地位,十个人骂他不是东西的得有八个半,剩下大概就是表示过要砍了他全家的。平时就直克扣补助提高份钱,仗着自己家里有人在公司高层,所以很事做的明目张胆,不给钱就乱扣分罚款。”

    当时随便问的几个出租车司机,几乎异口同声的表示赵年死了是活该。

    “高松自己带着个孩子,生活本来就挺困难,平时为人很老实,就连交通违章都没有起,公认的老好人,就是喝了有时候劲头大点,这点他们车队的司机能证明,高松平时温温吞吞说话都不大声,喝了能把桌子给踹翻了。”

    简单来说就是发起酒疯来不受控制的那种人。

    辛健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你是故意的?”

    钱真说话的语气跟态度实在太恶劣,以至于他想无视都难。

    坐在椅子上的警察耸肩:“我这可都是原话复述的,不信你自己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