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低了声音：“你是辛健？”

    付志扬了下眉：“有事？”

    “有人想找你谈谈。”

    “什么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

    说完，外面的人开始开车门，付志只是犹豫了下，随即皱起眉：“我自己开。”

    他把车窗都关上然后开门，关上车门之后干脆上锁。

    在车外面的是个看起来很壮的男人，车前面挡着的略微比他矮点，但是论身型，并没有弱到哪里去。

    付志心里盘算了下成功溜掉的可能性有高，直到被前后三个人算是半强迫的带到了小区处挺偏僻的地方，才算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显然这帮人今天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在被手电直射在脸上被迫抬起胳膊挡光的时候，付志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竟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82

    82、第 15 章第 16 章 ...

    no.15

    辛健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梦里的内容乱七八糟的，很画面闪来闪去，就像打的很混乱的彩灯。

    似乎是发生了很的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是觉得从头到脚都泛着股疲惫感，沉重的连胳膊都不太想举了。

    凌乱的线条交叉到最后，变成了首歌。

    调子有点熟悉，就是很不搭调。

    那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尖啸，终于把辛健给震醒了。

    手机就在他的外套里面，边响边震。

    突然被惊醒时他还搞不清楚状况，迷迷糊糊的去把手机抓起来，屏显竟然是付志。

    “喂……”

    声音带着浓郁的睡意，他蜷在后座上勉强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挠了挠头，靠在座位上。

    “……辛健。”

    结果电话那边的声音比他还轻，虚弱的似乎连说个字都底气不足。

    辛健皱起眉：“付志？”

    他扬高了声音：“你声音大点，我听不清楚。”

    那边付志好像骂了句脏话，只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楚，辛健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听见手机那边的人还是用着断断续续的语调费力的表达：“你现在下车……”

    “下车之后往前走……右手……有……个胡同……你……”

    辛健是步步按照付志说的走的，心里涌起的那份烦躁和不安让他刚才所有的睡意全部扫而空，下了车，他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是他家楼下。

    付志说的胡同其实就是两栋楼之间的段空隙，平时除了小孩儿大概没人会注意的地方。

    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抖得他已经没概念了，耳边付志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走……到……胡，胡同口……照……”

    我。

    最后个字没说出来，辛健已经冲进去了。

    付志躺在地上，因为光线不足，看不太清楚到底什么地方受了伤，只能看见他睁着眼睛盯着跑到他旁边蹲下的辛健，想再说点什么，结果发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两个人有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就是这么看着对方。

    辛健觉得自己脑子里是空的。

    不是像般人说的片空白，而是整个空荡荡的。

    他觉得耳边的风歇斯底里的在吹，充斥着得是种变调的杂音，很刺耳很难受，后脊全部是冷汗，风吹他就打哆嗦。

    伸出手想去碰，但是不知道能碰到哪里，只能悬在半空就这么僵着，嗓子里卡了东西样半个音都挤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只能抖着嘴唇说不出来话。

    倒是付志忍不住了：“叫……救护车……”

    他说完就直喘气，但似乎喘气声都很虚弱。

    所谓呼吸都觉得累，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

    辛健手里攥着手机，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定了定神去打电话，但是却没叫救护车而是打给了李磊。

    “付志受伤了，现在在我家楼下，xx小区3楼最靠右边的小弄堂里面，找辆车过来！”

    如果李磊够仔细，会听出来辛健的声音变得有怪。

    很扭曲，带着股很诡异的颤音。

    付志在旁边听着辛健打电话，然后有气无力的闭了下眼睛：“你……打……”

    “我保证李磊比120快。”

    明白他的意思，辛健安抚性的解释了句。李磊家离他并不远，这时候，救护车没有李磊可靠。

    付志如果现在有力气，大概会翻个白眼什么的，但是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又把眼睛闭上，无声的表示不予置评。

    辛健觉得自己头有点晕，看东西都是恍恍惚惚的，他伸出去的手终于很轻的放在了付志的肩膀上，试探着问了句：“能碰你么？”

    “……只有……手……”

    付志说完，辛健握住他。

    湿凉的片。

    就算不打灯，他也猜的出来那些意味着什么。

    压抑不住的寒意从手心直扩散到四肢，那个过程辛健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的，就像蔓藤样，紧紧得缠着他。

    握着付志的手下意识的攥紧，辛健不自觉地直深呼吸，直到再也吸不进去点空气，却还是觉得没办法压住胸口快要震出来的心跳。

    他甚至挤不出来句“付志你撑着点”。

    黑暗片的环境中，只能看见眼前的人闭上眼睛再睁开，撑不住了再闭上，然后渐渐的闭眼的时间越来越长，那所代表的信息危险的让他恐惧。

    ——辛健，你这辈子大概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毫无预警的，之前付志跟他吵架的时候说起的那句话冲进耳朵里。

    然后他另外只手猛的攥成了拳。

    李磊脸色惨白的赶到时，付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睁开眼了。

    辛健就跟石化了样蹲在他旁边，拉着他的手，点动静都没有。

    还是李磊使劲推了他把：“傻了！送上车啊！”才让他暂时回过神，有点茫然的看了李磊眼，然后两个人和几个医生护士合力把付志弄到车里。

    接到他电话李磊就跑去医院找了辆救护车，路是闪着灯过来的。

    车里的光线很充足，付志被抬上车里医生就立刻给他做了些紧急的救护处理，辛健却被满眼的血震的傻了。

    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那刺目的颜色也太过冲击。

    李磊路都在试图跟他说话，结果辛健就跟听不见样，什么反应都不给他。他着急了去扯辛健，反而被后者把甩开。

    就这么直维持到了医院，看着付志被推进手术室，辛健依然愣着神。

    护士拿着风险书给他签字，解释了半天他才拿起笔。

    李磊被他这个样子气着了，刚想骂两句，转头看见辛健跟看怪物样的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抖的不成样子。

    他自己似乎都在奇怪为什么就连落笔这么简单的事竟然都做不到，眼神是直的，周围点声音都听不到。

    李磊这辈子没见过辛健这种表情。

    就这么看着他哆哆嗦嗦的签上了名字，护士进去手术室之前，他还试图拽住对方。

    不过最终没有。

    所以李磊所有的话都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叹了口气抱着头坐在楼道的椅子上，对于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感到愤怒和后悔。

    反而辛健什么感觉都没有。

    就是在手术室外面，满手的血。

    都是付志的血……

    no.16

    “……我叫付志。”

    “是么？我们同校？”

    “这种事你不需要找我吧？有合适的人选……”

    “别这么废话！干完了我好回家！”

    “你就知道这电影我没看过？”

    “辛健……我真是服了你……”

    耳边纠缠着响起各种各样的对话，有些甚至时间久远到辛健自己平时都想不起来了，定格的画面最终都是付志放大的表情，明明看不太清楚眼前的东西，但诡异的就是会把表情看的很清晰。

    手术室的灯直亮着，期间护士有出来过几次，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进去。

    李磊起来问了两句，但是都没什么用，医院里除了白就是白，辛健觉得压抑的难受。

    不知道究竟了少时间，直到辛健觉得腿已经失去感觉变得彻底麻木了，才有病床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他往前走了步，却因为不适应而差点跪在地上。

    李磊赶紧在旁边扶着他。

    “医生，情况怎么办？”

    “他伤的不轻，不过现在情况稳定了，你们留下个人陪床吧，大概明天麻药退了之后他会觉得有点疼。”

    简单的交代了句，医生在任由护士把病床推出去之后摘下口罩，然后转身去换衣服。

    李磊跟着护士去办手续，辛健陪着进了病房，付志的脸色很苍白，血迹都被盖住了时也看不见，他下意识的握着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感觉到脉搏的地方有微弱的跳动才长出了口气把头埋在床边。

    活了这么大，辛健没试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咬着后牙皱起眉，他紧紧的握着付志的手，低头声都不吭。

    医院的被子，有股消毒柜的味道。

    付志的手很冰，无论辛健用大的力气似乎都没什么感觉，他把付志的几个手指握在手心里，动作很小的来回摩挲着。

    从他趴着的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付志的脸，只能大概勾勒出个轮廓。

    所谓的得到和失去，无非也就是选择的顷刻而已。

    付志在他眼前闭上眼睛的时候，那刻他抓的很用力。很想对方能够在感受到他的执着之后再次疲惫的睁开眼，但是直没有。

    哪怕他在心里怒吼着。

    原来真正怕到极点的时候，就感觉不到怕了。

    只是很难熬。

    之前付志所描绘的所有感受，都象报应样在他身上重演了次。

    其实辛健很愤怒。

    他很想把付志从床上拽起来狠狠的打架，扯着对方的领子质问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光会骂他，为什么自己换个立场就想不到他出事了，其他人会是什么心情。

    然后等到想到这层的时候，又很想自己抽自己顿。

    不到了切肤之时，感觉不到切肤之痛。

    原来都是要等到摊到自己头上，才明白那滋味有痛苦。

    辛健直自问是个很能扛的人，压力也好，危险也好，再复杂的局面，他都可以笑置之。付志其实说的没错，他没试过害怕，也不懂恐惧到底是什么感觉。

    直到在那个黑漆漆的弄堂里，他看见付志的眼睛。

    手里的电话其实还亮着微弱的光线，他之前听到对方的声音，变得瞬间遥不可及。

    再后面发生的所有事，他都觉得象是个在高空中俯瞰的旁观者。

    没有真实感，也丧失了感觉的能力。

    脑子里唯的概念只剩下付志两个字，考虑不到其他的，就是遍遍的重复。

    “付志……”

    喃喃自语的终于把名字从喉咙之间挤了出来，辛健只手握着付志的手，只手顶在自己的额头上，用力到几乎想要在那里顶出个洞。

    他需要有些外在的刺激去加深他与付志相握的那只手的感觉，好提醒他现在他在哪里。

    李磊交完了费用回来就看见辛健这么趴在付志床边上，动不动。

    他犹豫了下最终没走进去，留在楼道里拿出烟刚想点，最终又放了回去。

    医院里不让抽烟，他迟钝的才想起来。

    刚才在救护车上，辛健自己没有感觉，他的脸色惨白的比付志好不到哪里去。

    甚至还糟。

    从他看见两个人直到现在，如果他还看不出来这俩人之间有点问题，那他就是瞎子。

    他直都隐隐能感觉出来付志跟般人是不样的。

    那种区别并不是带着某种歧视或者说排斥，只是个模糊的概念，他明白有些差别，但是从来没有细想。

    辛健和付志的关系，在他眼里就是对互相欣赏的搭档，付志的配合度太高以至于辛健总是予取予求，他清楚这就是个愿打个愿挨，在旁观者的立场，某些瞬间也会觉得他们亲密的有些违背常理。

    但旁观就是旁观。

    他不身处其中，也分不清楚里面那些细微的差别，只能说领悟到了这步，他有点意外，有点疑惑，但心底竟然隐约也是有点理所当然的感慨的。

    以前付志的种种行为在这个时候都有了个很合理的解释，李磊其实有点诧异自己的迟钝和状况外。

    视线透过窗户看着里面辛健的背景，他沉重的叹了口气，仰靠在墙上，不由觉得以后这两个人只会辛苦。

    这是条压力太大的路，远比工作中所他们所承担的要现实。

    他无法想象这种生活，却依然给予祝福。

    想起刚才辛健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他最终摇摇头起来。这里他陪着也就只能这样，折腾了大半夜，他实在需要抽根烟提提神。

    医院里的院子，泛着股松香。

    大概是松树种的比较，夜深露重，味道就加明显。

    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微弱的红光在黑幕样的环境里忽明忽暗的，有点象他现在的心情。

    辛健和李磊陪到早晨的时候，付志的麻药有些退了。

    他开始疼。

    即便他人并没有立刻清醒，但是迷迷糊糊的直在动，大概因为很不舒服，输着液的手来回拨来拨去，辛健想按住他又怕压到伤口，只能干着急的找护士。

    “这属于正常反应，你们尽量让他别乱动，过会儿他就能适应了。”

    适应疼？

    辛健很想骂人。

    护士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他很难理解，虽然理智上他也明白这可能是无法避免的过程，但根本无法接受。

    他小心的压住付志的手，瞪了眼换药的护士：“就不能有什么办法让他舒服点？”

    枕头上差不全是付志的冷汗，脸色白的连嘴唇都没有半点血色了。

    把药添进输液袋里的护士看了他眼，完全是为了表示安抚性的她稍微整理了下付志的被子和枕头，然后无能为力的收好东西，去隔壁的病房继续换药。

    这种家属她每天见到太了，谁也不能做什么。

    医生过来看过，诊断付志现在的反应都在预计之内，伤口情况没什么问题，只要人醒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这些话辛健都在旁边听着，但是完全没办法放心。

    小心的控制着付志的动作，他跟李磊人压着付志半边身子，看着病床上的人迷糊痛苦的表情，忍不住咬牙靠在他旁边，呢喃样的劝着：“我操……付志，别疼了……”

    他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只是直在重复别疼了，就象洗脑样的哄骗样，小心翼翼的，语气里全是不逊于付志的痛苦。

    他们两个的差别，大概只在于个是有意识的，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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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第 17 章第 18 章[完] ...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个单元严重的超支otz，希望后面的节奏控制好……

    谢谢追文的大家，我们起期待苦尽甘来吧，阿门！

    no.17

    付志因为麻药消退后产生的身体反应直折腾了快个小时才因为他的体力耗尽安静下来，辛健跟李磊两个人被他的样子吓的身冷汗，医生赶过来趟表示没什么问题的时候，辛健整个人脱力样的摔进椅子里，句话都挤不出来。

    李磊只能又跑出去抽烟，他实在见不得这种场面。

    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辛健都是付志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精神紧张，抓着他的手直没松开。

    所有的护士和医生都劝他最好回家休息下，但是辛健连动都不动。

    哪怕是趴在床边，他都没有真正睡着过。

    直等到付志醒过来。

    相比上次折腾进医院，付志这次显然动静要大了。

    但是醒来的时候却很安静。

    他甚至耐心的等待身上的那股钝痛过去才嘶哑的开口：“辛健……”

    趴在他床边的男人立刻把头抬起来，脸上毫不掩饰的狂喜让他瞬间有点发愣，毕竟辛健从来不是个喜欢把心情写在脸上的人，这么明显的讯息让付志时不太适应。

    挣扎着稍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他费力的问了句：“……我躺了很久？”

    辛健帮忙把他的床头弄高了点，然后往他旁边凑了凑，声音很低：“差不两天了。”

    原来不是两年……

    吐槽的感慨了句，付志因为身上泛滥的疼痛感皱起眉。

    辛健按了床头的呼叫器通知医生，握着付志的手稍微用了点力：“还疼么？”

    其实他嗓子也是哑的，甚至比病床上的人还要厉害些。

    付志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微拢在起的眉头稍微松开，他安抚性的反握了下辛健：“有点习惯了。”

    这话听着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辛健刚想再说什么，医生正好进来，他只能先退到边等着医生护士做检查，结束之后才追问了两句，似乎付志的手术情况还不错，不过因为身体受到的伤害比较大，完全复原要段时间。

    “他之前疼的很厉害，醒了之后可以考虑用药了么？”

    之前付志昏迷的时候辛健要求过给他些镇痛的药，但是被医生拒绝了，因为他人当时没有恢复意识，有反应不好判断，刚才看见他还是觉得疼，辛健第个反应是希望他好过点。

    但是医生依然不建议用药。

    “能坚持还是坚持下，那些药轻易不要用。”解释完，医生看了眼付志，后者点点头：“没事儿，我能撑得住。”

    只是他的脸色很差。

    辛健心里也清楚那些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但是之前付志疼的太过厉害，他现在心里还是直在扯着难受。

    从他开始对自己的人生有记忆，到现在为止，第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刀绞。

    回头看着付志，他犹豫到最后只能叹口气，坐回床边。

    那天晚上，他手机上有四通未接电话。

    要不是付志坚持到把他给弄醒，他几乎无法想象觉醒来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手下意识的拉住付志的，拇指沿着对方的指腹慢慢的摩挲，辛健长出了口气闭上眼睛，熬了这么久，其实他也快到极限了。

    幸亏付志醒了。

    幸亏……他那天醒了……

    付志受伤的事无论是高检还是分院都已经知道了，之前老处长也打电话问过付志的情况，现在人醒了，当然也得打个电话去告诉声。

    赵鹏志他们在付志醒的第二天过来看了。

    还有分院的几个同事。

    显然这件事在系统里绝对不是小事，李磊说已经正式立案了，老处长抓狂的要求这案子必须限期出结果。

    李磊本来说要跟辛健换班陪着付志，但是辛健完全不肯走，怎么说都没用，最后是李磊受不了跑去家里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等他再来的时候，曹峰跟他起过来的。

    “才几天没见就搞成这样，你们这是要干嘛？”语气里不乏怒意，曹峰进了病房看见付志的样子就皱紧了眉，眼底的情绪很复杂。

    辛健看了后面的李磊眼，后者撇清的很快：“我进医院的时候刚好碰到他跟司徒茁，顺路而已。”

    付志扬了扬眉：“司徒也来了？”

    “他去找医生了。”曹峰收回瞪视辛健的目光看向付志：“去做伤鉴。”

    辛健怔：“这案子是司徒负责？”

    “侦查是庄伟，鉴定是司徒，后面的工作都是我的。”

    “你们不是个区的吧？”

    插话的是李磊，这组人怎么听着都别扭，根本挨不上边啊！

    “案子是我们区的，只有我是职责所在。”

    曹峰耸了耸肩，庄伟和司徒要搀和进来他也拦不住，不过想也知道这些人不可能袖手旁观。

    正说到这，司徒茁刚好走进来，嘴里咬着根不知道是什么物质的东西，还是穿着军靴，身深色的风衣。他走到付志旁边，扫了辛健眼又扫回躺着的病人身上：“知道怕了？”

    他说完，付志跟辛健同时愣了下。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显然让两个人想到了不同的东西，只不过较之付志，辛健的脸色难看点。

    “逞能的代价就是这个结果，要不是送来的还算及时，你这时候盖的被子已经不是白色的了。”司徒茁边说边瞄了辛健眼，语气十足的故意：“他以后每到了阴雨天或者在阴凉的地方就会疼的死去活来的，就算躺着养三年都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种身体。”

    辛健皱了下眉，没吭声。

    倒是躺在床上被描述的跟废人差不的付志挑了下眉：“我以前也没好到哪儿去。”

    “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话，等到晚上就有得受了。”司徒茁笑了笑靠在旁边的阳台边上，脸冷意。刚才付志的主治医生拿出那些片子给他的时候，他脸色都白了。

    这次纯粹是付志命大。

    对方下手是存心要他的命的，要不是些地方被他自己避开，现在是什么结果很难说。

    没人喜欢自己的朋友遇到这种事。

    所以司徒茁现在肚子的火。

    不过他的话没能刺激到付志，倒是把辛健那些不好的回忆勾了出来，他看着床上的付志，想起之前付志人还没清醒的时候就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