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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钥 作者:隼旸

    菲嘉皇宫里,每个侍卫都清楚这个美人喜欢穿红衣,在腰上或是手腕、脚踝上挂串铃铛。每当微风吹过,鼻间闻到那抹淡然幽雅的气味时,心似乎也会跟着那铃声起震荡。

    美人的名字叫做妲塔。这个人间少见的美艳女子,有着国王亲封的菲嘉第美人的称号。

    然而,这些贪看美人的侍卫眼中,却看不到那翠绿双眼中所隐藏的烦躁,自从跟朔华几人见面,说了些该说或是不该说的话之后,妲塔心中直烦闷着。

    明明告诉自己那不过都是些小事,自己也清楚那些话不代表什么,但,她就是无法如此简单的释怀。

    以前也有人劝过她同样的话,她从来没在意过,甚至连是谁说的,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说的,她都已经快忘得干二净,由此可见当初自己对那些言语有么的不在乎。

    如今,虽是相同的话语,她却莫名地再也无法漠视。

    在她边心烦边想着事情的时候,脚步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皇宫议政大厅之外。

    正好此时菲嘉的国王已经结束今日的朝会,几个晋见的爵爷贵族们正从议政大听的大门鱼贯而出。

    个还算年轻英俊的男子和好友边商讨今日的议题,边慢慢走了出来。看见自己美丽绝伦的妻子正娇笑着在门外等待,不禁满心欣喜,跟朋友道了声歉,快步的走到妲塔的身前展臂相拥。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这对夫妻数年来都是如此亲密,边的几个贵族早已经习惯,甚至有些微的妒忌。

    想当年妲塔在未嫁之前,可是游走在他们这些贵族之间,彷佛谁都有机会亲芳泽。如今成了别人的妻子之后,风采不减当年,却是加衿持温柔。这种绝色,可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要他们如何不妒忌?

    “想些事情,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到了皇宫大门,心里想这时间你也该出来了,干脆就先过来等你,不喜欢吗?”妲塔轻轻地笑着,柔柔在丈夫的脸上吻,让他和自己十指相系,起慢慢的往皇宫外走。

    虽然沙勒不过是她当初为了夺权所准备的个棋子,但是跟这个棋子朝夕相处,并不令她感到为难,比起卡蜡斯庌的莽撞粗心来,这个男人还懂得些情趣,并且事事都不忘记为她着想……

    这令她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同样总是为她着想切、无怨无悔的青梅竹马,只是比起那个人如微风样温和的性情,沙勒虽没有那份宽大和温和,却有种坚毅的男人味,总是充满占有欲地去向全世界宣誓她属于他。

    她爱沙勒吗?

    她不知道。也许有天,为了夺取想要的事物,而不得不抛弃这个男人时,她想她还是不会犹豫。这样的情感,似乎……还不能算是爱。

    “想些什么?”

    沙勒自然不晓得自己妻子的想法。他正欣赏着自己妻子的娇美,沙勒特别喜欢她在听自己说话时,总是专注望着自己,彷佛自己就是她唯的天的那种感觉。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常让他每天都为自己的好运感叹。

    “没什么……”

    “妲塔?别企图瞒着我,难道我不能帮你解忧吗?”他是真心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满心烦恼。

    妲塔望着他,轻轻地叹息。

    “沙勒,你喜欢你现在的位置吗?”

    “你是说我现在的爵位?”

    妲塔点点头。

    “喜欢,为何不喜欢?因为战事频繁的缘故,这些年来我立下不少功勋,这菲嘉里除了陛下、菲落特公爵跟丞相之外,还有谁的权力比我大?

    “而公爵跟丞相大人年纪都大了,当年公爵大人最钟爱的儿子失踪,现在唯剩下的那个点也不成器。就算是他身边还有个善战的女将,那又如何?任谁都明白,那些建下的功劳全不是他的。

    “丞相大人重视的参臣尽管掌有权势,但是肢体不全的人,还能再建下少军功?凭他的这副身体,想要在战争里赢得自己的势力,你我都清楚那有困难。

    “至于唯能跟我抗衡的卡蜡斯庌,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出身不过是平民,而且不清不楚的身世想必也没有什么值得提,如果我能继续如此好好表现,这菲嘉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始终是我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夫妻俩的步伐最缓慢,其他议政的贵族们早已经个个离开,因此沙勒没有特别压低自己的声音,何况这些话都是事实,他并不担心有人会听见。

    “所以你喜欢权力。”

    沙勒扬眉,“亲爱的,千万不要说你到现在才发现。我们俩已经在起有少年的时间了,你我都清楚彼此有么喜欢这样的生活。”

    妲塔微笑。那的确是事实,虽然她对沙勒隐藏了自己真正的身分,甚至没让他知道,卡蜡斯庌那个直在深闺不愿意见人的妻子,跟他的妻子其实是同个。除了这两点,其他的地方她可没有掩饰,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她如此的性情。

    “那……如果有天,上神逼你定要在我和权力之间作选择,你会选择我?还是会选择权力?老实跟我说,沙勒,你知道你骗不了我。”翠绿的眸光流转,她并没有真正使出她最擅长的魅惑术,但是点点的暗示,既能让沙勒保持清醒,又可以得到他内心最真实的话。

    自从成为夫妻之后,她几乎没有再对沙勒这么做过。

    闻言,沙勒沉默,有好长段时间都没有回答。

    原以为自己不可能会介意,就算他说选择权力也无所谓的妲塔,竟然无法骗自己其实她点也不紧张,她的心并没有因为等待而加快速度。

    看见沙勒双唇开启的那刻,她的确为了即将得到的答案而全身紧绷,做足了心理准备,等待那些几乎等于背叛的言语。

    但她却看见沙勒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就像那是么困难的选择,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最后的决定样。

    “我想,我会选择你,妲塔。就算再怎么样喜欢权力,我却不是那种会为了这些而抛弃自己妻子的人。”

    “为什么?”

    其实她不应该问的,得到这个答案的她只需要欢欣鼓舞地拥抱对方,给予对方最深切的吻就好。可是也许是他的答案太过出乎意料,她竟然不自觉地就开口反问。

    这刻她扮演的好妻子角色非常失败。有哪个女人,在得到这样温暖的答案后,还会失去理智地反问为什么?

    “为什么?”沙勒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想,自然而然将方才想好的答案告诉她。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因为我爱你这个人,刚刚我考虑了很久,想着要是我拥有了至高的权力,却没有你在我身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或是有你在我身边,却没有权力时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然后我发现,权力没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或许很辛苦,但是只要两人起努力,总是会容易许。但如果你不在了,就算是拥有再的权力,在我回头时看不见你对我的笑,感觉上……”

    沙勒不晓得该怎么样去形容那种感觉,才能让妲塔了解,那不仅仅是空虚而已,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寂寞吗?”妲塔接口问道。

    那是每个人都这么告诉自己的话,他们总是爱说,拥有了权力却没有人能分享,没有人爱你时,有么的可悲——但是她不觉得啊,她现在拥有权力,也拥有这些爱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吗?

    “也许真的就是因为寂寞吧!但是,绝不仅仅是寂寞而已,我想,还会有种我做了这么努力,却没有半个为之奋斗的对象的感觉。妲塔,你的问话让我想到,究竟我追求权力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为了要过好的生活,其实不继续往上爬,我也能生活得很好,如果是为了能在众人之上那种自傲,我想那应该算是种可悲的人格……

    “人之所以会去追求个目标,个希望,必然是为了想要达成什么目的而去做,而我也不想变成那种仰着头只能看见天的人,那么,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需要汲汲营营的追求这些东西?”

    沙勒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着妲塔,然而在他说着这些话时,眼光越来越亮的光芒,让妲塔有种难以呼吸的压迫感,似乎……在害怕着她会听到的答案样。

    “如果不知道答案的话,那么就别想了。”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逃避去听个自己问的答案,但她真的这么说了。

    “不!我知道答案,妲塔!我知道那个答案,我想天底下有很很跟我样的男人都知道答案。”

    “是吗……答案是什么?”

    “因为家。妲塔,这天底下有许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着要追求权力,除了自己的野心之外,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身后的家。

    “平民老百姓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的就是图家的温饱,延续整个家的生活。而我则想让你过好的生活,让你不用担心受外界伤害,只要我的权力越高,就越少人有能力伤害我们。

    “我知道你喜欢在高点,但是高处却永远是战场上最危险的地方,我们只能继续往上爬,让可以看见的敌人越来越少,直到没有人能触及我们的生存为止。”

    妲塔,我要权力是因为你!

    妲塔半遮双眼。沙勒那些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如此简单。

    她早该料到是这样的答案。

    但为什么她的心点也没有感到轻松?

    这样的答案至少比当初那个人给的还要好不是吗?这是个女人能要的最好答案,至少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答案。

    朔华所说的话,反而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坎上。

    如果说沙勒是为了自己,才如此汲汲于权力,那么她呢?

    “你定想不到祖吐现在是什么模样。”

    眼看着图卡的村子就快要到达,雷圣忍不住开始期待朔华看到祖吐时会有么惊讶,他之前是有说过祖吐现在长得又高又壮,不过,又高又壮可以用来形容很很的苍族人,所以他敢肯定朔华绝对没有因此放在心上。

    “又高又壮?”

    朔华随口回答了句,他的确没有花时间跟脑力去想个孩子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人家说女大十八变,男大同样也十八变,他就看过很知名的童星小时候可爱得不得了,长大以后却点都不显眼,比之路人甲没什么两样。

    因此,与其去想这些难以预料的事物,他还不如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去完成他的世界。况且,就算猜不到答案,等会也可以看到了。

    这几天树海跟冷暮都远比朔华还要来的认真。树海开始将所有的地方种满各种植物,有些外貌奇形怪状的植物,据说是树海自己想像出来的,就连设定的生存条件也诡异得很,根本就是纯实验性质。

    树海还说他本来担心创造这么有“个性”的表体,大概不会有任何生命能同调依附,没想到生命体的本质也同样无奇不有,他创造的各种植物,几乎都能顺利地将生命灌输其中,因此他乐得想出奇怪的物种,来挑战空间里生命体的变。

    树海指的生命体,其实用地球上的说法就是灵魂,他说他发现自己创造的生物,体型越是完整时,注入的生命体就越是强韧,有些甚至朦朦胧胧中可以感觉到点点的意识。

    所以他如今还不太敢去创造像“人”这样的生物,他怕旦他塑造了个肉体,注入的灵魂用明亮的双眼问他自己从何而来,树海又是谁时,他的脑袋绝对会打结。

    糟糕的是他几乎敢肯定自己绝对会因此放不下心,不能像塑造其他生物样,给个适合的环境,做了就跑。

    天籁说这是种母性情怀,就像个母亲生了孩子之后,旦这孩子睁开眼看着自己时,就再也放不下那颗关怀的心。说完,她还特意张开双手拥抱树海,轻轻地说了声:“阿母,你辛苦了。”

    顿时,树海傻眼,而边听着的朔华,差点没将口茶水给喝到肺里去。

    而冷暮自始至终肯定是最强的个,他竟然开始在这个空间里凝聚出各式各样的元素体,然后随心所欲的爱怎么变换就怎么变换。

    像是冷暮那样的行为非常危险,因此朔华特地请他在做这档事的时候,离他们创造出来的星球越远越好,免得他要是个核分裂爆炸就会毁灭个星球,那算不算是完成当初他离开故乡之前的愿望?

    现在他们创造的世界跟最早比起来,实在是丰富太,不但可以看到东颗西颗的陨石,还可以看到像是宇宙尘样整片的不明物体聚集。

    而其中几个比较大比较完整的球体上,树海根本不管有没有光线,会不会自转,就创造出堆稀奇古怪的植物或是生物,有些不需要氧气甚至是空气,有些不需要光线,有些在没有温度的情况下可以活。

    而朔华,他会说自己是最没进展的那个不是没有原因,每次进入世界,他都会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事物,然后忍不住在里面聚集光源、火源、水源等等些他早就已经做过不晓得少次的事,跟冷暮还有树海比较起来,他做的事缺乏创造力。

    但是他并不急,说句实在话,他们这组人马其实完全处于揠苗助长的状况下,尤其跟妲塔比就明白。

    尽管妲塔目前的实力其实根本比不过他们,她直都只是在个很小的范围里进行着扩充,就连能力者最后要走的路是什么都不明白,但她是确实的在体验自己走的路该怎么走会比较不痛。

    旦走错了就必须自己起来重新再开始,因此就算他们觉得她正在往错的地方前进,可是这路上的过程,她肯定比他们加清楚。

    用具体的来形容,从纽约到西雅图,朔华他们搭了飞机,瞬间明白世界的广大,看见整个地区的地形和发展,但是却错过了路慢慢行走过去的乐趣。

    若是他们缓步慢行,就会知道这路上哪里有最美丽的观光景点,哪里有最好吃的食物,也许还可以认识许友善值得认识的朋友。

    妲塔就是那个行走的人。

    总有天朔华他们能正确无误的到达目的地西雅图,不过顶认识飞机上的乘客,看看下方的云层,还有透过云层看到的渺小事物,轻易地感觉到其实人类有么渺小。

    而妲塔会认识许各式各样的人,看到各式各样的景物,也或许会因为这些人、事、物而耽搁脚步,甚至错了方向。

    哪个比较好?

    没有正确答案。

    而朔华不急,因为他已经在飞机上,至少,他觉得自己该好好去认识这飞机上的乘客,也就是这路上他遭遇的各方人马。

    很可能他的感触不会像妲塔那么深,但是他相信就算是在这小小的机舱里,还是可以制造出点回忆来填充自己的脑海。

    第十五集 迷途、殊途、归途 第二章 那些人,那些事iii

    到了图卡的村子时,祖吐的确是让朔华感觉到岁月的变迁,会在般人的身体上留下么深刻的痕迹。

    如今的祖吐长得跟其他的苍族人样高大健壮,完全没有了当年莽撞孩子的模样,气质变得沉稳而且还带着斯文的味道,跟想像中的模样差很。

    但是如果说这村子里真的有什么值得让朔华感到惊讶的话,那应该是在图卡身边,遥遥看着他们微笑的人。

    索司。那个人,很熟悉也很陌生,严格来说,其实他们也只见过那么次。

    在什么鬼陵墓中,跟他们起逃离非黑设下的陷阱,他记得索司身边应该还有个可以开启黑洞的伙伴……

    现在想,索司那个同伴开启的也许不是黑洞。真正的平衡力量者就在朔华的身边,饕餮的力量跟那个男子在本质上根本完全不同,那个人没有像是天籁或饕餮,甚至是这个索司样的味道。

    “索司。”

    天籁是第个回以索司笑容的人,在他们这群人中,她可以说是跟他最熟的个,而且她对他的印象深刻,这个男人总是给人种平平稳稳的踏实感。

    “好久不见。”

    “对你来说,也许真的很久。”

    对朔华他们来说,离上回见面也不过是年的时间而已,但是对于索司来说,应该已经过去十年了吧!

    天籁的回答,照理说应该除了朔华他们之外,其他人听不懂才是,但索司却了然的笑,然后摇摇头。

    “时间对我们来说,并非跟图卡他们样是同等的存在。”他同样说了几句让人很难听得懂的话。

    听到索司的回答,天籁不禁微微愣,而在她身后的朔华只稍微想,就明白了他话中隐含的意思。

    “││你也是平衡者。”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跟天籁,还有饕餮他们拥有样的气息。

    天籁反应的时间并没有比朔华少,当年他们在陵墓里的战斗,她记得同样清楚,所以很快地想起,索司的能力和“时间”有么大的关连。

    “平衡者?这倒是个适合的字眼。”索司想了下之后点头。

    “既然时间对我们来说,并非和图卡他们来说样的存在,那么,我相信拥有操控时间能力的你,所度过的时间跟我们应该也不同,我挺好奇我们之间的“好久不见”究竟相差了少时间。”

    天籁看着其实模样跟当初第次见面并没有太大改变的男人。

    对他们来说,外表跟衣服已经不足以去成为验证个人的方式。

    所以尽管索司的头发和分开时相比,已经变长了许,身上的衣着也跟这个世界的衣物没什么不同,但是她就是莫名的觉得,他们之间分别的这段时间,应该不是光用很长二字就足以形容的。

    索司没有先回答天籁那个“究竟相差久时间”的问题,他倒是先开口对自己的能力向众人做点解释。

    “严格上来说,其实我并不能够操控时间,我的力量并非发挥在操控时间上。”

    说到这里,索司看了朔华眼。

    果不其然,他马上看到那双灿蓝的双眼中闪过理解的神色。从过去他就觉得不是每个人的脑袋都是样的,现在,他还是保持同样的想法。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的能力所改变的从来不是时间,而是万物会随着时间所产生的改变。我能让个世界的天像是年,也能让年就像是天。当初我们逃开陵墓,并非我停止时间,而是我改变了我们所看到的切,将那瞬化为永恒。”

    索司直都不是个擅长言词的人,所以说完之后,自己也忍不住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你们能听得懂吗?”

    有大部分人是脸茫然,连天籁都皱着眉思索。

    朔华翻了翻白眼,将远处苍族户人家种植的小盆栽瞬间移动到自己手中,递给索司,“改变它。”

    索司接过来,刚刚还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在瞬间绽放出艳色。

    “跟我的能力样?”

    树海这下子眉头皱得比天籁还要紧。相同的事他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树海却完全无法从对方身上,感觉到和自己样的力量本质。

    “完全不样,他改变了那株植物对时间的感受,对那个植物来说,它的时间就像是被快转了样,在刚刚的那刻里,其实它就彷佛过了天或是两天,但是对我们来说,我们所处的时间依然保持原来的速度流转,没有变动,因此我们会感觉到索司改变的不是时间。”

    树海是木头脑袋,所以他决定先吸收到这里,等他真正想清楚了再继续发问,也没打声招呼,就离开这个让他头大的讨论场合。

    但是天籁却忽然懂了,就像她方才所感觉到的样,他们都不是能真正改变命运或是时间的人││至少,现在还不是。

    就连饕餮也只是能开启通道,并非真正创造出所谓黑洞本质的人。

    索司当初在陵墓里,并非真的让全世界的时间都在这瞬间静止,而是让索司在墓中所看到的各种东西,还有他能力范围所及的切物品们,全部都感觉到:它们的时间在那刻停止了下来。

    这实在是很难向树海他们解释清楚,因为这种情形,其实也像是创造了另个小小的时间结界,似乎还是回归到了改变时间这件事上,偏偏这能力的本质却并非如此,它所改变的不是时间本身,而是改变了物体“感受到的时间”。

    “我们定要在这里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吗?”

    “没错,我肚子饿了。”

    扎克跟雷圣两人副没有耐心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听不懂,可却又没有太的在乎,让人觉得他们才是真的不在乎时间怎么过的那种人。

    朔华没有回话,只是直接走向村子。

    他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喜欢扎克他们两人脸上的坦然,那代表着对岁月的看透。撇开扎克不谈,雷圣现在也才大的年纪而已,他不需要有这样的坦然。

    进入村子之后,索司很简单地说了跟他们分别后的状况,像是跟链血对上妲塔,然后被妲塔给打败等等事件。

    链血后来不知所踪,也许是被妲塔给吃了,又或许,他已经离开此处,到了另个索司不知道的地方。

    至于索司自己,妲塔似乎不能吸收他的能力,就算是吃了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因此她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索司身上,最后终让他运用自己的能力趁机逃过劫。

    在索司游走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里,他发现当自己对时间岁月的感触越深,能力似乎就越完整,他进步的方式与朔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