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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外孕((外星萌包子) 作者:萝卜兔子
进去,单岩跟着走进去才发现里面除了个小卫生间,还有个房间,房间依旧很小很小,但构造比外面这间屋子要好很,摆放着床衣柜电脑桌和方小书桌。
卡卡很会看形势的走进了里面的房间,蹲卧在了衣柜前的个小毯子上,老老实实趴下,哈着舌头看着黎夜,那样子就好像在说我觉得这里很好,绝对不要让我去外面的房间!
黎夜把单岩按在床边,自己拖了个小凳子坐下,捞起单岩的裤腿查看,下车的时候他就发现单岩的腿似乎受伤了。
踢在单岩腿上的两脚绝对不轻,黎夜从肿起的青紫色伤痕和肌肉的受伤程度上就可以看出,对方的腿力到底有大才会简单的脚踢到这个程度。
不夸张的说,单岩膝盖骨后方整个腿全部都肿起了,小腿肚整个水肿外加青紫,把西装裤裤腿绷得紧紧的。
黎夜面无表情把单岩两个腿都查看了边,短短的十几秒里句话都没有说、个简单的表情都没有,整个人都好像是沉在深水下的寒冰,单岩在床边坐着都没敢吭声。
就是大白狗卡卡都感觉到小房间里股静谧的紧绷气场,动物天生的警觉告诉它,如果这个时候不老老实实呆着随意汪声,黎夜这个外星人搞不好会心狠手辣地把它扔天井里过个晚上。
卡卡于是也不敢走过去,但它看到了单岩腿上的伤,心里十分难过,趴在地毯上脑袋搁置在前爪上默默看着。
黎夜起身出了房间,把放在门口的仅有十几寸的行李箱拿了进来,打开箱子拿出了里面的小铁盒。
卡卡认出那是之前闻了有点骚骚的小铁盒,它耳朵动了动,鼻子忍不住嗅了嗅以确认自己没有记错啊,好像那股味道消失了哎。
黎夜坐回床边小凳子,单岩就看到矮身坐在自己腿前的男人捏了捏手里小铁盒镶嵌着花纹的四个角,他本来以为黎夜要拿什么膏药出来给自己抹抹散下淤血,哪知道黎夜手里的盒子突然整个爆亮出了蓝光,接着铁盒子表面划出了无数蓝色的射线,那些射线汇集成了个个小小的只有半个小拇指甲大小的正方形,就好像无数的魔方方块,那些方块上下波动的游走,小铁盒子从个长方体“游走”成了个两端尖的发光棱柱,而那棱柱也在变形的同时自己飘了起来。
单岩秉着呼吸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发蓝光的棱柱表面依旧有无数的射线在穿梭,大概半分钟之后,棱柱身上的蓝光射线瞬间消失,原先黑色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小黑盒子就这样变成了个通体发着透亮淡蓝色的棱柱体。
黎夜抬手把棱柱握住,贴在了单岩的小腿肚后面,贴上去的瞬间单岩感觉到好像有冰凉的东西穿过皮肤肌理进入了肌肉和神经,他低头看去,发现那棱柱又变了,如同摊开的薄膜般贴合在自己的腿肚子上。
没几分钟,薄膜恢复成棱柱体,单岩惊愕中看到自己原先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小腿竟然就这么好了,黎夜又如法炮制的把东西贴在了另外条腿上,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就治好了单岩腿上的伤。
棱柱自己飘在空中,黎夜仔细查看了单岩的腿,发现没什么问题就随意的伸手弹了弹棱柱,棱柱就好像浮在空中般,被黎夜这么弹反推到了墙边的角落里,静静发着蓝光。
单岩和卡卡同时忍不住朝着墙边的那个小玩意儿看过去,卡卡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已经找不出个合适的表情来表示震惊了。
单岩咽了口吐沫收回目光,现在不是表达惊讶的时候,他能够感觉道黎夜不高兴,不是有点,是非常不高兴,特别不高兴,沉默的样子似乎特别生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黎夜到底在气什么,但此刻寄“外星人”篱下的单岩还是十分聪明又乖巧的了起来,低声道:“对不起。”
黎夜已经转身了,正要出去打盆水,听到单岩这么说立刻转身低头凑近。
单岩被突来的大脸和凑近的鼻梁逼得硬生生又坐回了床边,黎夜的脸却依旧凑得很近,几乎只有几毫米的距离,男人看着他,表情几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肃穆:“道歉什么?”
单岩大气不出个,没吭声。
黎夜眉头挑了下,深水下寒冰样的表情终于迸裂出寒意:“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和弱小,却又把自己置于危险中,如果今天掉下去的是你,直接就死了,我也没法救你。”
如果现在是其他人这么说,单岩是不会表现得很心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到黎夜这里,单岩心虚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坑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
“对不起。”
黎夜收回身了起来,在床边垂眸看着单岩,忍不住暗暗吐了口气,其实不用问都知道当时的情景应该是怎么样的单家山庄的保镖防卫系统差得塌糊涂,其实除非是正规军方,否则在黎夜看来这种程度的保卫完全没有任何用处,旦出事根本经受不住危险的考验,但就算是山庄保镖不给力,对单家那些普通人来说也足够了,所以黎夜问都不用问就能猜测到,对方了解山庄的情况,是单家本家的人;同时对方应该是个体格强壮的男人,了解人体肌肉神经构造,两腿踢得单岩直接跪下去,接着捂住了单岩的嘴巴,以防止他的呼喊惊到其他人,再将人从窗台上推下去。
外人能防,熟人却是防不胜防,当时如果不是单岩极强的求生意识攀住了边沿,肚子里的小崽子又助力帮了把,单岩这个体格,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不说当场毙命,但也很可能是救不回来的。
黎夜的这通气其实没有这么大,但男人么,对自己人总是格外留意在某些特殊情况的要求上总是区别于他人的。
他想让单岩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严重,又想让单岩警醒自己的弱小与无能身担家族的责任,同时自身条件极度薄弱,不想懦弱下去,就只能变强。
黎夜这样的战斗种族知道怎么让个人变强,但加知道变强的前提是有足够的警觉,否则十条命都不够他玩儿的。
单岩在这样紧绷的气氛下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也暗自心惊当时步之差的后果,如果掉下去的是他,现在哪里还会坐下来低声下气的和黎夜说对不起?
他还是太过弱小警惕性太低了,当单立行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房门口推开房门并且带着那种表情锁上房门的时候,他就应该立刻警觉有所行动,而不是声不吭地坐在那里黯然伤神单家隐藏在真相后的那些凹糟过往。
单岩垂着眼睛想着,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他忍不住抬手拽住了黎夜的西装下摆,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可这个时候又不需要说对不起,他只能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用坚定又自我剖析的眼神告诉对方,他都明白了。
黎夜这会儿彻底崩盘了,单岩那无辜的小眼神就好像个毛茸茸代钩的小爪子在他心里挠啊挠的,释放出的脑电波也是特别的勾人虽然没有独特的意义,但那个感觉,就好像是在说快来抱抱我,快来安抚我。
黎夜心里叹口气,又忍不住切齿的想,撒娇就有用么?撒娇我就会动摇然后立刻原谅你么?他是这样的人么?他当然不是!
刚刚这么想完,脚下抬步动,伸手抱了抱床边的单岩。(………………)
单岩被黎夜这么抱,心头涌上了酸麻,对比单家的那些事情,他的外星人老师实在贴心得像个亲人甚至爱人,本来经过这晚他的心都麻木了,不喜不悲的离开,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还没有麻痹,他能感受到黎夜的好,就好像生活有了光明的奔头,而不是黑暗中的伛偻前进。
卡卡感觉气氛缓和了,起身走了过来,它预测如果自己跳上床可能会挨揍,便识趣的在床边立起前爪,抱住了单岩的腿,摇了摇尾巴,就好像在说还有我呢。
黎夜放开怀里人,和单岩同时低头看去,单岩摸了摸卡卡的脑袋,黎夜无语地想在这蠢狗的屁股上踹脚,它抱单岩的腿也就算了,后爪就不能踩在地砖上么?非要踩在他的皮鞋上?还脚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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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份证件和两张特别的银行卡,单岩什么都没有从山庄里带出来,换洗的内裤都没条。
这天晚上,单岩度过了重生以来最轻松的夜,什么顾忌警惕都没有,他捞着袖口裤腿随意拖个拖鞋在小筒子楼的不大的天井里对着水池刷牙,黎夜只穿了条裤衩,从井里打了凉水直接举在头顶盖下来浇在身上,沁凉的井水洒在单岩脚边,欢快地如同夜晚的精灵。
单小少爷在山庄喝水都是佣人端来的温开水,从来没碰过这个凉的水,嘴里塞着牙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黎夜又打了盆水,踢到单岩脚边道:“试试。”
单岩踢掉脚的拖鞋踩进去,凉得他脚底板钻到心口,嘴里叹着:“好爽。”
黎夜抬眼幽幽看着单岩眼,想着做的时候怎么没说爽,边想边又打了桶水,举起来浇在单岩的头顶,哗啦啦倾盆而下。
单岩:“……”
黎夜:“……”
单岩嘴里叼着牙刷捞着裤腿脚还踩在盆里,被这么捅冰凉的井水毫无预兆地盖下来直接就懵了,脑袋上的头发耷拉在额前滴着水,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湿了,他无语的转头抬眼看黎夜,满脸是水心里流泪满面的拔出嘴里的牙刷,他想黎老师,没你这么体罚学生的。
黎夜打井水捞捅举臂泼水的动作气呵成,等单岩浑身湿透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咳了声扔开手上的捅抬步走到单岩身前,单手捧住单岩的脸亲了口立刻转身回屋,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单岩:“……”
这天晚上是农历的月十六,头顶无云月亮格外的圆,单岩抬头从小小的天井昂头看去,那银亮的月光好似照进小院子落在他心里,照亮了他心中的片天地,驱散开了他对于未来的迷茫和不确定。
他甩了甩头发拢了拢额前湿漉漉的碎发,明确又了然的知道,自己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时隔半个月,这才是他重生后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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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比较单岩,单家这边却是团糟糕。
虽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报的警,但欧风是绝对不可能让事情朝着立案的方向发展的,他想办法把事情给压了下去,请走了警察送走了宴会的来宾和门口的媒体,亲自坐镇山庄,直忙到凌晨点才有时间坐下来,而那个时间佣人保镖们已经开始第四轮满山庄寻找单岩了。
而程雅勤跟着去了医院,单立行还在医院里抢救,当妈的哭晕过去好几次,直在抢救室外守着。
此刻单家主宅的大厅,欧风好不容易从堆事情里脱身坐了下来喝了口水,这边管家来报告,说陆家人还没走。
欧风这才想起来陆家这未来的亲家,出了这种事又拖到这么晚陆家人其实也想走,但走不走是个态度问题,陆止言的双父母也就不好在这个时候事不关己的离开。
欧风起身去楼上的客房见陆父陆母,进门之前还想着陆家人倒是挺会做人的,正要表示感谢和歉意,可进门,却被房间里的陆家夫妻两个的表情给愣住了。
陆父愁眉抽着烟,陆母眉头紧紧皱着,说了个欧风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立娇说,她要退婚。”
欧风心中顿,房间里扫,陆止言和单立娇这两个当事人双方竟然都不在,陆止言在不在他管不着,反正也不是单家人,但单立娇也不在又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不顾后果的话,欧风直接就火了。
但面对陆父陆母,他还是坐下来耐心道:“孩子不懂事,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山庄里没有安排好,立行毕竟是立娇的亲哥哥,出了这种事又是在她的订婚宴上……”
陆母为难又纠结的看着欧风,想起单立娇当时的神情,终于打断道:“恐怕没这么简单。”
欧风凝神眉心也崩了起来,他突然意识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超出了掌控订婚宴、单立行的归来和高层摔下、单岩和那个新老师的同时失踪、单立娇的退婚,所有这切全部都是开始没有也不可能料到的,几件事情同时发生,就如同几股小型的龙卷风汇聚在起把单家山庄搞得天翻地覆。
他隐约觉得,很事情已经朝着某个无法控制的可怕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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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在山庄里忙乱成堆的几个小时之前,陆止言和单立娇前后架着各自的跑车行驶在离开山庄的山路上。
单立娇开的是她那辆红色的敞篷跑车,陆止言开的也是高配置的白色跑车,红白两辆跑车在林晨漆黑的山路上飞速行驶着,红色在前方,白色跟在后面,两辆车在山路上急速穿行,速度快到肉眼可见车身拖出长长的红白两色车影。
单立娇说到做到,她和陆止言没完,当着陆父陆母的面提出退婚之后立刻驱车离开山庄。
宝蓝色的长裙下摆碍事直接被她撕了扔掉,耳环太拽也被拽掉了,花了四十几分钟盘好的头发把扯开,头发上点缀的株子叮叮当当撒了路,抬起胳膊手背抹擦掉嘴上殷红的唇膏,女人驶着敞篷跑车,急速带起的夜风飒爽地扬起她后背的长发,她目露冷静表情淡然,车子开上了极限马力,手握方向盘没有半丝颤抖,平静地换速变档驾驶,整个人如同夜晚降临的女骑士。
陆止言恼怒地跟在身后,开始还跟的上,却突然被越甩越远,他从车灯的方向看到女人夜风中扬起长发,愤怒的狠狠拍了下方向盘,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了!他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开车能开到这样极限的速度,简直就是豁出去了不要命了,然而那黑夜中红色的车身却及其稳妥,转弯变速没有半丝漏洞,方向盘在女人的手下好像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小玩具样。
陆止言开始觉得愤怒,被越帅越远之后内心中突然无故的地生出了股莫名的惊恐他突然发现,单立娇或许并不是表面的那样。
男人只是这么想,咬牙切齿跟上,他知道单立娇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这女人说风就是雨的行为简直让人发指。
单立娇知道陆止言的那个小情人住在哪里,她知道不是因为她格外留意了,而是因为那女人的阿姨刚好和她那嘴贱的阿姨程雅融经常混在起,两个大龄未婚女人边做着上流贵妇的美梦,边从亲外甥女和亲姐姐那边骗钱开店亏钱后再骗钱还债。
陆止言心里的那朵白莲花摊上这样整天做白日梦的阿姨单立娇开始也是同情的,毕竟也不是谁都像她样,出生就含着金汤勺捏着大把的钞票。
人说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单立娇从开始回国要和陆止言提前订婚的时候就把姿态放得很低,亲自去给白莲花解释,为表诚意送钱送房子,就算对方还是冷言冷语她也认了,毕竟她没理,她觉得是她拖着陆止言下水的,是她坏了陆止言守护心中的真爱。
可现在不要抱歉了心里不用过不去了,反正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贱/人,她既然个贱/人,坏就坏得彻底点,纯良个屁啊。
陆止言敢动单岩,她就动陆止言的白莲花,就这么简单,去他的仁义道德。
单立娇开车去了苏白的住处,没找到人立刻边驱车边离开边给程雅融打电话,苏白是不会接她电话的。
程雅融在医院还不知道单家今天发生了什么,单立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问道:“苏家那两个女的在你那里?”
程雅融脑子里还有点转不过来,啊了声,立刻又转口道:“没啊,你……”
单立娇立刻挂了电话,狂踩油门朝医院的方向赶去。她的速度快到,就算陆止言给苏白打了电话从山庄直接路开到了医院也没能赶在单立娇之前,甚至在苏白苏芮反应过来拎包离开之前抵达了病房区。
苏芮拉着苏白没敢乘坐电梯,拐了个弯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哪知道身后电梯门敞开,单立娇撕掉长裙露着大长腿直接跨步走了出来。
苏白踩着高跟鞋还有点不乐意走楼梯,毕竟这里足有二十几层,她被苏芮推着不高兴道:“有必要这样么?论起来她还是臭不要脸的小三呢?我需要躲她?”
苏芮:“我的姑奶奶,刚刚陆大少不都给你打电话让你躲着点了么?她都给你程姨打电话确认了。”
苏白:“找就找,那我怕什么?”
苏芮:“我的苏大小姐,你可别忘了是你挑着订婚宴出了那些个差错的,四十八辆送亲车,让他订婚去48,现在全城都是笑话单立娇,我要是个女的我非得气得炸掉。”声音矮,根本没留意到身后已经靠近的听到这话突然放轻脚步的单立娇。
苏白终于不扭捏了,抿了抿唇眼睛心虚的朝旁边看了眼,脚步边放快边道:“那也是她抢别人男朋友好吧?”
苏白陆止言和单立娇之间的这笔糊涂账其实很好算,就算是苏芮都知道,单立娇确实和陆止言没感情,陆止言门心思全扑在苏白这边,订婚结婚说白了就是两大家族的利益权衡,陆止言就算不娶单立娇也会娶其他豪门里的大小姐。
单立娇亲自态度诚恳的上门道歉,开始姿态就做得很低,要不然按照苏芮这个脾气,程雅勤的外甥女抢了自己外甥女的金龟,她还不得直接翻脸。
苏白顿了顿,似乎觉得责任不能自己个人承担,立刻又嘟囔道:“干嘛只说我,阿姨你不也怂恿了程姨把国外的那个单立行喊回来么?”
苏芮气呼呼地打了她下。
单立娇此刻的表情已经彻底阴冷下来了,深夜医院的走廊上非常安静,前面两个女人推开安全通道大门的声音如同指甲挂在地砖上,刺耳又清晰。苏白在推门之后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对上她淡漠的表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单立娇抬起手臂抵着尚未合上的大门,推开门之后把抓住两个女人的头发,她现在算是搞懂了,她那个直在国外上学的大哥今天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原来有些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被掩藏在背后的人推到今天这步的。
单立行又是怎么摔下来的?因为推人不成反被推了下去!
单立娇的手劲很大,两个女人都被拽得后仰侧腰叫喊着,拼命拿包扔摔着抵抗,单立娇也没时间废话,直接提起苏白的头发,让女人抬眼看自己,她道:“再背后搞小动作,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弱肉强食’,陆止言我都不怕,还怕你们两个?”
说着手提着个,直接扔下了楼梯,看着两个女人滚得磕破膝盖手臂叫喊着滚了下去。
接着转身离开,朝着程雅融的病房走去,把推开房门,正看到陆止言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转身要出来。
单立娇看都不看他眼,直接走到了程雅融的病床边上,女人腿上还吊着石膏肩膀上披着丝绸毯手边捧着燕窝,看到单立娇露着大腿的短裙、披散着头发进来吓了跳:“立娇,你怎么这样子,你……啊!!”
单立娇抓起程雅融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照着床上的女人的脸扇了两个巴掌,把提起女人的病服衣领,冷冷道:“我单家的事情,你要是再敢搀和,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不信你就试试!我今天敢扇你,明天就敢找人做了你,你也尽管和我那个妈去说,反正早晚有天,我连她起收拾!”
这么年来单立娇独自人坚守着单家的秘密,大学不上个人东奔西跑疲惫不堪的混圈子认识各种人做了各种准备,就是等着某天能举翻盘夺回单家保护住他弱小的弟弟。
她隐忍了年装了年,疲惫不堪,别人怎么说她她都装作毫不在意,可说起来,她如今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花样的年纪,明明出身豪门,本可以无忧无虑谈恋爱读书结实各种朋友,如今却成了内心腐蚀了半的坏女人。
但无论怎么样她都忍下来,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再忍五年的准备,却被如今的状况临头击彻底敲醒不用装了,单岩带着自己的证件离开恐怕已经知道什么了,就算不知道,单立行要推他下楼肯定也让他警觉,那就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撕开所有的面纱刀刃对刀刃的来战吧,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程雅融捂着自己的脸被打懵了,就是边的陆止言都呆住了,握着手里的电话,对方接通后哭哭啼啼的喂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单立娇却走了过来,随意地抓起电话扔在地上,十几厘米的鞋跟踏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