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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魔(警察精英遇上美少年) 作者:吴沉水

    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被林翊脚踢到肩膀上踹开。他的理智回复,忙起身看向少年。这时他才发现,林翊哆哆嗦嗦地提起自己的裤子,蜷成团,喘着粗气,恐惧地盯着他瑟瑟发抖。

    黎承睿只觉脑子轰的下什么都清醒了,他不敢这时候做什么,只好举起手柔声说:“阿翊,不怕,是睿哥,你看,真的是我,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继续,没事的,我不碰你了,没事了。”

    林翊似乎回过神来,呆呆地说:“我,我不喜欢这样……”

    “好,不喜欢就不要,没关系。”黎承睿微笑着说,“睿哥听你的。”

    林翊控诉说:“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听……”

    黎承睿苦笑了下,他心想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会把“不要”当成情趣,可他不敢这么对林翊说,他只能骂自己:“我错了,我跟你保证,下回定听你的,好不好?你说不要就不要,好不好?”

    “嗯。”林翊眼中的戒备稍微退了点。

    “不要气了,来,打睿哥下,让你出气好不好?”黎承睿悄悄地上前,摸到他的肩膀那,耐心地说,“打下不过瘾就打几下,可不要生睿哥的气了好不好?”

    林翊没说话,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黎承睿伸手轻轻抱住他,柔声说:“对不起,乖啦,对不起。”

    林翊软了下来,闷闷地说:“我都说了不喜欢亲。”

    “好,以后不亲。”

    “你不会听我的。”林翊指出他的敷衍。

    “可是刚刚你没觉得讨厌啊,对吗?”黎承睿跟他轻声商量,“这样好不好,以后我亲你的时候,你觉得不舒服就打我,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林翊想了想说:“嗯。也不要摸。”

    黎承睿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无奈地说:“不摸,我答应你。”

    林翊这才像放心了,缩在他怀里动不动。

    这时车厢里突然响起电话,黎承睿摸出来看,是黄品锡的。

    这个钟点给他打电话定是有事了。黎承睿精神紧,忙接通说:“阿品,怎样?”

    “郑明修死了。”黄品锡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冷静,“是他寓所的工人报的案,据说是自杀。”

    “据说?”黎承睿眉头皱,“据谁说?”

    “庄翌晨留在那的人。”

    “你马上给程长官打电话,让他派警力过去封锁现场,不要让庄翌晨的人毁灭证据。”黎承睿的声音立即提高,“郑明修绝对不会是自杀,照凶手的作案手段,他肯定死得很丢脸,庄翌晨这是怕家丑外传!”

    49、第 49 章

    郑明修的死亡现场是其位于九龙塘的独立豪宅。这栋富有南欧殖民时代建筑风格的两层洋房此刻灯火通明,黎承睿的车还没开近,远远的就看到起码好几辆警车闪着灯停在其门口,等他到了下车就见到现场已经被黄色警戒条围起来,许同僚连同附近协助工作的员警都赶到现场。黎承睿心下满意,赞叹黄品锡果然办事效率极高,这么来,便是庄翌晨有心遮遮掩掩,恐怕仓促之间也无法做到不留下蛛丝马迹。

    他大踏步走了进去,跟见到的同僚打过招呼,接过周敏筠递上来的白手套,走进现场。郑明修家宽敞的大厅中他居然看到自己顶头上司杨锦荣的身影,他旁边着的居然是席桦。黎承睿心里咯噔,马上走过去立正敬礼,叫:“杨长官,席长官。”

    杨锦荣没好气地白了他眼骂:“臭小子,案发不第时间赶到现场,你还带什么重案组?我这把老骨头都这么快颠过来,你呢?”

    “对不起长官。”黎承睿立即道歉。

    席桦笑了笑打圆场说:“杨长官也不要太苛责,我们能迅速过来控制住现场,也是亏了阿睿的安排。”

    杨锦荣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训他,却歪了歪脑袋,示意他过来边。黎承睿朝席桦歉意笑,走了过去,还没定就被杨锦荣巴掌拍脑袋上,听他压低声线骂:“臭小子你这次要不要搞这么大场面啊?你知道这么玩法我欠了少人情吗?啊?”

    “uncle,不玩大点怎么震住庄翌晨?拜托,那可是洪门掌舵人。”黎承睿抱怨说,“不请你这尊金佛来坐镇,庄翌晨能在半个钟内将这里弄得面目全非你信不信?”

    杨锦荣瞪了他眼,低声说:“这可不是我坐镇,是席总督察,看到没?小子,你这次玩大了。”

    黎承睿皱眉,瞥了旁公事公办模样的席桦,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问:“他怎么会来?这明明是我们新界北的案子。”

    “看来总部那边对这个案子态度不同了,我估计这里只是个诱饵,重点是接下来要有大动作,”杨锦荣压低嗓门,“你打起精神,好好看他想干什么,不要跟他顶,不是闹着玩的,知道吗?”

    黎承睿笑着问:“没这么邪吧……”

    “不准笑!我跟你说真的!”杨锦荣怒道,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大声了,立即换成耳语的低音说,“席桦可是上面炙手可热的人物,派他下来就肯定有大行动,会他指挥你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不要问,说错,懂吗?”

    黎承睿正经地说:“是。”

    “他好像还带了自己的人来。”杨锦荣扫了下周围的警员,不满说,“什么意思,难道嘲笑我们这里没人吗?臭小子,你立即去给我做事,争口气,不要让人看扁了!”

    “是。”

    黎承睿刚说完,就看见个带着白手套,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过来跟席桦说了几句,席桦脸色严峻,招手说:“阿睿你过来。”

    黎承睿忙过去,席桦微笑着说:“介绍下,这是本港著名的法医专家彭峰博士,彭博士,这是主要负责本案的新界北重案组督察黎承睿,也是我的小兄弟。”

    黎承睿听彭峰的名号,登时肃然起敬,因为他名声太大,曾帮助警方破获过起难度极大的案件,其事迹在警界几成传奇。没想到真人其实只是个相貌普通,个头中等的男子,年纪看着跟席桦不相上下,乍眼看,与街边的张三李四毫无区别。

    黎承睿忙收敛笑意,说:“彭博士,久仰大名了。”

    彭峰淡淡地说:“不敢当,黎sir你好。”

    席桦在旁笑着说:“彭博士刚刚跟我说发现了点线索,我们起过去看看。”

    “是。”

    黎承睿看向杨锦荣,发现他正在跟黄品锡交代事情,遂先抬脚跟着席桦和彭峰走向房子的另端。郑明修的尸体放置在角落的尸袋里,拉链敞开着,可以看到他光裸着身子,颈部有道青紫色的明显勒痕。

    “警方冲进来时,死者已经被人放下来,是庄翌晨命人干的,但他的人还来不及做别的,就被我们制止了。”席桦简要地说,“报案的工人是照顾郑明修年的老帮佣,不是庄翌晨的人,所以她先给警方打电话。”

    “他在哪吊死的?”黎承睿皱眉问,“绳子呢?”

    “就是吊死的地方比较奇怪,”席桦说,“据报案人声称,郑明修是吊在自家屋顶下,但我们的人在现场没找到绳索。”

    “看来是被庄翌晨的人拿走了。”黎承睿皱眉端详了下郑明修的脸,喃喃地说,“我怎么觉得他不太像被吊死的……”

    彭峰带笑看了他眼,点头说:“黎sir果然是经验老到,这位死者的死因确实不是我们通常见到的自缢倒置的窒息而亡,我初步推断他是颈椎断裂。请看这。”

    彭峰抬起郑明修的头,按了下颈部说:“颈骨第三节折断,而且他没有出现舌头外伸,大小便失禁等,其死亡过程是很短的。”

    黎承睿问:“你是说,他从高处被人往下推,脖子上套着绳套,借助着下坠的力量,下拉断脖子?”

    “是,所以这能解释为何报案者发现他的尸体吊在屋顶下。”彭峰说,“他是从二楼平台处往下跳。绳索头拴在他脖子上,另头应该固定在平台的某处。”

    黎承睿与席桦对视了眼,席桦问:“还有呢?”

    “稍微等下。”彭峰淡淡地说,“我实验室的助理应该会很快给出答案。”

    黎承睿惊奇地看向席桦,席桦笑着解释说:“刚刚彭博士有将现场的图片传给他的实验室。”

    他们等了会,个年轻人跑过来说:“彭先生,结果出来了,平台栏杆下的残余物质经过检验是锦纶、丙纶、涤纶、聚丙烯、聚乙烯,经过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比对,是吻合的。”

    黎承睿困惑地问:“就是什么意思?”

    彭峰说:“就是说,死者是被丙纶绳勒死,这种绳子般用在小型船舶上,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三股缆绳。”

    黎承睿立即想到点,问:“那庄翌晨为什么要指示手下把缆绳藏起来?”

    席桦说:“因为洪门中,庄翌晨直接管理码头生意,他要命人勒死谁,缆绳是最容易找的了。”

    黎承睿瞥了席桦眼,问:“难道真是庄翌晨命人处死郑明修?”

    席桦似笑非笑地瞥了他眼,说:“这只是种可能性。”

    黎承睿点头说:“确实。”

    “死者与黑帮有来往?”彭峰忽然抬头问。

    “是。”黎承睿说。

    彭峰脸上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那他后背的鞭伤就能解释了。”

    他示意助手过来,将郑明修的尸体抬起,露出后背片紫红转青色的长条状伤痕,兴致勃勃地说:“你们看,这些伤口都不均匀,带着撕裂,是被带有倒刺的长鞭抽打而致。想不到这种古老的中国刑罚,我居然在这看到,而且你们看,共是九条伤痕,这肯定代表什么意思,比如刑罚的程度,在文化史上,奇数的意义就广泛了……”

    席桦冲黎承睿笑了笑,打断他问:“彭博士,这个伤痕能看出与死亡时间相符吗?”

    “是很明显的生前伤,至于受伤的时间,我得提取伤口中的微生物做进步化验……”

    “也就是说,死者是受完鞭刑再受绞刑,这是洪门的什么规矩?我怎么没听说?”黎承睿皱眉看向席桦。

    “鞭刑是受给大家看的,绞刑是受给庄翌晨自己看的,个是规矩,个是私刑,你当然没听说,”席桦皱眉思索说,“如果凶手是庄翌晨指使的话,看来这位小股神,应该是干了什么庄翌晨绝对容不下的事。无论如何,我建议你都要立即拘留庄翌晨,搜查他的地方,找到凶器。”

    “是!”黎承睿马上应道。

    他转身飞快安排人员去抓捕庄翌晨和进行搜查,因为对付的是黑帮分子,这次任务需要进行周密策划。席桦表现出十二分协助的姿态,他为这次行动申请了特别行动队支援,所有警务精英连夜出发,迅速包抄洪门所在地,估计这次将庄翌晨伙锅端了都可能。

    参与行动的人都知道,郑明修的案件不过是个导火线,之所以这么大动干戈是因为警务处要拿洪门开刀,加上之前各种案件收集的证据,起诉这伙犯罪分子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杨锦荣亲自带队,席桦从旁协助,黎承睿端着枪跟着大伙块过去,在行动之前,黄品锡悄悄地问他:“阿睿,我怎么跟做梦似的。”

    黎承睿“嗯”了声。

    “想什么呢你,不要发呆,等会子弹不长眼睛的。”

    “哦,”黎承睿回过神来说,“我在想郑明修的房子装修得那么漂亮,可墙壁上怎么会留有胶带?”

    “嗯?”

    第二卷:破案

    50、第 50 章

    夜之间将整个洪门起个底朝天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但不能否认的是,经过警方的这次大规模抓捕行动后,洪门有名的几个负责人都被警方抓获,旗下各个夜总会、赌场、酒吧均被清查,弘辉地产高层动荡,股价狂跌,时间全港报纸媒体铺天盖地报道这个新闻。洪门百年基业,顷刻间大厦将倾。

    与此相比的是警方的大获全胜,除了双方交火时损伤了几名弟兄外,警方此次行动击毙五人,逮捕数十人,其中不少是档案上赫赫有名的黑道人物。负责本次行动的杨锦荣、席桦等干人都被警务处大大褒奖,经过此次行动的许警员都被记功,黎承睿和黄品锡当然也不例外。

    但事情过后,两人面面相觑,却都没在对方眼里发现丝胜利的欣慰。

    因为整件事透着怪异。

    他们在庄翌晨那果然搜到九节鞭,经过化验,上面残余的dna来自郑明修,且有不少人目睹,郑明修遇害当天,确实是被庄翌晨拎到洪门本部当众惩罚,执鞭的人就是庄翌晨本人,这点就连庄翌晨自己也不否认。可庄翌晨的保镖与手下弟兄都证明,打完郑明修后,庄翌晨就命人将他包扎了送回家,他自己则如常在书房里工作。

    庄翌晨有个习惯,工作起来,晚饭就不去饭厅吃,而要人送到书房来。在郑明修被害前约两个小时,送晚饭的工人听见他在书房大发雷霆,吼了句“阿修,你够胆再讲次,想死是吧,行,我成全你!”随后,他摔了东西,过了会又悄无声息。

    庄翌晨个人呆了很久,晚上九点左右,他似乎下定决心走出书房,点了两名弟兄跟他出去,工人能很清晰地听到他吩咐车子是“去阿修那边。”大约个小时后,他再次回到本宅,可这回进门却脸色灰白,脚步居然有些不稳。

    庄翌晨走进屋子后,下栽倒在沙发上,命人倒了酒过来,口喝光,然后直枯坐在那声不响,由于他看起来很不愉快,时没人敢上前打扰。

    他呆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表情很古怪,直到**破门而入,他的手下与**拔枪对持,但庄翌晨起来止住了他们的动作,他甚至主动伸出手,让黎承睿给他戴上手铐。

    在场的**都有瞬间的难以置信,没想到事情会顺利到这个地步,可接下来,他们就明白庄翌晨有老奸巨猾,他不抵抗,是因为根本就笃定警方无法将他怎么样。

    首先是郑明修的案子:当晚跟庄翌晨出去的两个首下都是他的心腹,跟着庄老大出生入死许年,早已有过命的交情,想从他们口中挖出有用的话来非常困难。个坚持“我们进去的时候修少已经死了”;个说“修少死后大少很难过,是我做主把人放下来并收拾切,跟大少无关。”等警方问两句,这两人立即察觉到警方是想把杀人嫌疑引到庄翌晨身上,这下好了,个干脆闭嘴,坚持有律师来才开口;另个直接说郑明修就是他杀的,跟庄翌晨点关系没有,要告就告他好了。

    其次是涉嫌黑帮非法组织案:庄翌晨这几年将黑帮洗白得很成功,接下来几天的审讯是证明这点。洪门众人中手里有直接的命案、非法囚禁、伤人、非法赌博等,都跟他没任何联系,商业犯罪调查科在查办弘辉地产案中那些原本以为可以直接将庄翌晨钉死的证据,却发现开始出现不同的责任承担人。谁都知道庄翌晨是幕后主使,可是偏偏没有个罪名跟他有直接联系。

    目前能起诉他的,只是些细微末节的小罪名,比如非法藏枪、轻度伤人等。

    如果这么大动作都拿不下个黑帮头子,那警方的能力就会被公众质疑,前几天刚刚举行过的庆功宴,顷刻间成为种讽刺。整个新界北警署由上至下都倍感压力,杨锦荣是恨得牙痒痒,他已经临近退休,却出现这么难啃的块骨头,搞不定他,就真要成为辈子污点。杨长官不再派和风细雨,对属下采取信任放羊态度;而是几乎要驻扎到重案组这边,天天早晨来警局第件事都要把黎承睿叫进办公室训顿,训到最后,看黎承睿始终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怒得骂道:“臭小子,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把这件事做好,年底你就能评高级督察了,你手下那帮后生的,也能谋进步,你不为自己想,还不为他们想吗?”

    黎承睿好整以暇地坐下,说:“程uncle,你急什么。这可不像你。”

    “我还不急,你出去看看警局边上来了少记者,他们会乱写的你知不知道?我告诉你,鬼讼赵已经在想办法把庄翌晨保释出去了,他只要踏出这里,报纸头条就是警方无能或是警匪勾结你信不信!”

    黎承睿掏掏耳朵,微笑了下说:“长官,你骂我没用啊,庄翌晨老奸巨猾,出来混早就筹划要有日还的话,怎么做才损失最低。你看看我们抓到的人,清色都是洪门中跟庄翌晨不对付的老派,庄大少那脉的损失根本就只损失些虾兵蟹将,商业犯罪那边的几条指控,他条条找好了替死鬼,我们是**,要讲证据的嘛,没证据,就算知道是他干的,难道上了法庭说句我发誓是他做的法官就信啊?这又不是十九世纪的英国……”

    “收声!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难道看着他大摇大摆当来我们这旅游啊?”杨锦荣骂骂咧咧地坐下,“我当初就说过,时候不到不要动这种大鳄,动了又啃不下,白丢人现眼。”

    黎承睿笑了,点头说:“长官你总算说了句实在话。”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总部好大喜功,妈的,现在好了,看怎么收尾吧。”杨锦荣揉揉额角,叹了口气。

    “不是还有席总督察吗?”黎承睿不动声色地说。

    “你指望他?开什么玩笑。”杨锦荣嗤之以鼻。

    “不信啊,”黎承睿说,“你等着看,没把握的话,席总督察不会拉着我们唱这么大出戏的。”

    杨锦荣将信将疑,但黎承睿却有把握,经过这几天的思考,他忽然想明白了个事实,那就是这次不是总部要拿洪门开刀,而是席桦对庄翌晨入狱势在必得。虽然原因不明,但可以肯定,席桦大概是最乐意见到庄翌晨入狱的人之了。而以席桦的谨慎和果断,他不动则已,动就定会为自己留了后招,否则庄翌晨这种人,不下打死,事后必然会遭反噬。

    果不其然,商业调查科那边下午就传来好消息,陈德昭报告说,找到几份盖有庄翌晨印章的文件和合同,足以证明庄翌晨并非如他所称的置身事外;而死者郑明修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他的指甲中含有他人的皮屑,尽管量少,却足够做次dna检测,结果证明与庄翌晨的相符。

    不管如何,庄翌晨入狱是必定的了,但黎承睿却清楚,庄翌晨的律师是赵海臣,鬼讼赵出了名的奸诈狡猾,这些证据,未必让他定罪。

    “桦哥啊桦哥,你最好动作快点,不然,我就要放庄翌晨出去了。”黎承睿暗暗地说。

    他此时已经明白席桦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这个秘密还跟庄翌晨有关。看来,林翊上次的话是真的,席桦跟庄翌晨之间,应该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恩怨。黎承睿暗自祈望不要是警匪勾结,继而互相倾轧,那样的话,他心目中向来正直无畏的兄长形象,将会怦然倒塌。

    可也许是经过了很事,他现在想起这个可能性已经不觉得难以承受了,黎承睿甚至冷静地想,若席桦真干了什么,他自己是个**,也该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法网恢恢,终究是疏而不漏。

    这都是个人的选择,就算那个选择的理由能原谅,可也不代表能犯法。

    第二天,黎承睿突然看到廉政公署的人进到警局,直奔商业犯罪调查科,陪同他们的是脸兴奋的曾珏良。这么高兴的话,那么廉政公署来警局,就应该不是找哪位同事喝咖啡了,黎承睿心里动,也跟了过去,等曾珏良把icac的人领进去陈德昭办公室后,悄悄叫住曾珏良问:“怎么回事?”

    曾珏良笑嘻嘻地说:“大好事,有线人提供了条视频,是庄翌晨行贿的铁证,这下他绝对死了,哎呀,忙了这么久,总算天都亮了。”

    黎承睿跟着精神振,似笑非笑地问:“谁的线人?桦哥的?”

    曾珏良惊诧地看向他,问:“黎sir,你怎么知道……”

    黎承睿心下了然,淡淡地问:“我还知道,你进来做事后得到桦哥不少指点,所以你看起来办案老到,目光精准,对吧?”

    曾珏良眼神闪烁,嗫嚅着想说什么,但最终低下头,老实地说:“对不起黎sir。桦哥说过,有计划定要当面跟你解释的……”

    “不用有机会了,”黎承睿盯着他说,“你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如果还当我是兄弟,今天就过来,有什么大家讲清楚为好。”

    曾珏良垂下头,想了想回答:“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不太好,新慢点。

    51、第51章

    曾珏良不会果真给席桦打了电话,席桦同意过来,他约黎承睿今晚在上回见过的粤菜馆那吃晚饭,结果令黎承睿没想到的是,等他再见到席桦时,才发现他居然拖着自己的大哥黎承俊起来。

    他们俩起进来的时候,黎承俊很明显地满脸不高兴,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往前走,黎承睿知道这是他大哥的习惯,每当被人强行从实验室拉出来或每当有谁要他浪费时间做他认为毫无意义的事情时,他通常都是这个表情。席桦跟在他身后好脾气地低声说什么,黎承俊转头询问地看了他眼,席桦立即用哄小孩的方式郑重点头,于是黎承俊脸色稍微好看,大踏步朝黎承睿这边走来。

    黎承俊拖开椅子,在黎承睿对面坐下,沉下脸说:“阿睿,我时间不,你有什么抓紧问吧。”

    黎承睿诧异地看着他,由转向看席桦,皱眉问:“桦哥,这算什么?我们要谈的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