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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店的客服美眉给您准备了热辣劲舞……”

    “哦?御姐型还是萝莉型?”

    “兼容型,国际模特身材,保证正点!”

    小洋楼里,气压颇低,贝乐坐在江兆唯的椅子上转来转去,不明所以地笑了两声。

    元明清和冯趣齐齐抬头看他,元明清问:“老板,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啊,”贝乐咬牙切齿:“我心情很好,别管我,你们忙你们的。”

    由于两个客服都出去贿赂买家萝莉小控控了,贝乐只好用江兆唯的电脑充当客服1号,闲暇时随便打开收藏夹,竟然发现江兆唯以个叫“调|教boss”的id在各个论坛都混得风生水起。

    随便点开个论坛,自动登录,贝乐搜索了下发帖人。不搜不知道,搜不得了!竟然有十几页的帖子——

    【灌水】搬东西时摸到老板的pp,真有弹性~\(≧▽≦)/~好矛盾好矛盾,老板和pp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东西嘛!

    【炫耀】我老板半夜拉小提琴吵得我睡不着,我在他枕头下藏了只死蟑螂咩哈哈哈~

    【树洞】我老板洗澡不关门,定是为了勾引我!贱人!(ノ_)ノ┴┴

    【惊恐求助】我在老板的移动硬盘里发现g片压缩包!(⊙o⊙)难不成他是gay?噢噢噢我好害怕!

    【有图有真相】我们阳台上挂了串内裤,瞧,最花哨的就是我老板的,娘希匹的!比女人还闷骚!

    【吐槽】我老板每天装b兮兮的磨咖啡当早餐,是中国人就磨豆浆呗,他当他是老外啊?(#‵′)凸

    【求解】我老板皮肤白嫩嫩的,毛也很少,是不是有服用雌性激素?

    ……

    贝乐嘴角抽搐,点开最新的个帖子:

    【求安慰】老板总是无视我的心情,把我心爱的东西卖给别人,很伤心很伤心……

    (1楼)伤心个毛:又见楼主,你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2楼)狼女后援会:楼主又来了,求直播你和pp有弹性老板不得不说的故事!

    (3楼)透视装爱好者:楼主和老板正在同居中,小两口又打情骂俏了,鉴定完毕!

    (4楼)围观专用马甲: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与老板相爱相杀的楼主调|教boss君?

    (5楼)爱狗狗爱生活:楼上的太没有同情心了,顺毛抚摸楼主。

    (6楼)回老家结婚吧:看我id,这样来他的东西都是你的了。

    ……

    贝乐关了论坛,深吸口气,平抚下情绪,保持笑容对元明清说:“打个电话给江兆唯,问问他那的事儿办得怎样了。”

    元明清见老板脸色有异,不敢怠慢,忙拨打江兆唯的电话,哪想对方没接。

    江兆唯死气沉沉地坐在吵闹的ktv包厢,没听到手机铃声,脸的郁卒。同样死气沉沉的人还有黑衣人,他捏着瓶威士忌,瓶子里塞了根吸管,吸管另头则从口罩下面插|进去含在嘴里。

    陈跃进穿着件不合身的旗袍在台上连唱带跳,从“嘻唰唰”跳到“super star”,再从“nobody”跳到“你没有好结果”,曲目首接首,活力四射。

    江兆唯压力巨大,长时期观看陈跃进的热舞让他产生了种把眼珠子掏出来洗洗再安回去的冲动,但又不得不陪着笑脸坚持看,他时不时怯怯地偷窥黑衣人的神情——无奈,无法观察,黑衣人始终包裹得密不透风,呆坐着喝下了瓶酒,不时抽出纸巾探进墨镜里擦拭,不知道擦的是汗还是眼泪。

    他们的计划是把买家灌醉,再将手办塞,让买家清醒后以为手办是自己醉酒时搞坏的,这时他们再出面沉痛地安慰番,顺水推舟打个五折。解决得么优雅从容啊!指不定还能推销其他手办来安慰买家受伤的小心灵呢!

    可是,这该死的买家看了三个小时艳舞竟然还没有醉!江兆唯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却见那黑衣人哆嗦着摸出支笔,在手掌上写道:把手办给我,我要回家。

    江兆唯大惊,忙又开了瓶酒,拖住他讪笑道:“再等等,还有节目呢!”

    黑衣人摇头,示意自己听不到。

    江兆唯抱着他的脑袋大吼:“还有香艳压轴戏没有上场……”

    话没说完,黑衣人忍无可忍,揭开口罩——呕呕呕吐了地。

    陈跃进呆滞,深受伤害:老子跳得这么辛苦,你竟然看吐了?太伤人自尊了!

    黑衣人的墨镜也掉了下来,露出张清俊又惨绿的脸,俨然是受摧残过于严重吃不消了。

    江兆唯欣喜若狂地扶着他:“客人客人,你怎么了?”

    陈跃进关了闹哄哄的音乐,大惊小怪地扑过来,鹦鹉学舌:“客人客人,你怎么了?”

    黑衣人艰难抬头,抚上他的脸,眼神迷离:“你……你叫什么?”

    陈跃进愣,结结巴巴地反问:“啥?啥?”

    “莎莎……”黑衣人点头做了然状,接着扭过头:“呕——”

    陈跃进手脚并用倒退数步,莫名起了身鸡皮疙瘩。

    黑衣人吐完,头扎进沙发里人事不省。

    江兆唯抽几张纸巾囫囵擦把黑衣人的脸,然后从包装盒里掏出手办塞进他怀里,“抱紧咯,你的手办!”

    “怎么办?”陈跃进躺倒在边,那阵子蛮劲用完,累得快虚脱了。

    江兆唯撕吧撕吧将黑衣人的黑风衣扯开,搜出个钱包,“送他回家,我看看他有没有带身份证。”

    “跳了晚的舞,累死老子了!你他娘的比我细比我短,凭什么要我扮女装啊?”陈跃进像狗样吐舌头,粗暴地扯下假发,撕了旗袍露出背心短裤,并用撩起背心下摆拼命扇风。

    江兆唯从钱包里找出黑衣人的身份证,念道:“李无敌,24岁了,哈哈,这名字和你的名字真对仗啊。”

    “你知道什么叫对仗吗?文盲吧你?”陈跃进浑身是汗,睫毛膏全化了,跟鬼似的糊了满眼,“我说,我们求贝勒爷请个客服美眉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也不会总连累我扮女装!我也是有男子汉尊严的唉!”

    “不需要吧?你已经熟能生巧了。”江兆唯昧着良心说:“今晚的舞跳的好啊,都可以去参加超女了!”

    陈跃进捧脸,星星眼:“真的咩?”

    江兆唯痛苦地扭开头,看向刚找到的身份证,转移话题:“找到地址了,来,搭把手,扛他回家。”

    个小时后,两个人下了计程车,叉着醉死的萝莉小控控走了两百米,在片废墟前。

    江兆唯低头看看手中李无敌的身份证,又抬头看看废墟边的路牌,“到了。”

    陈跃进点头:“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江兆唯怒:“正经点!”

    陈跃进怒:“我很正经!”

    江兆唯扶额:“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两个人相对无言阵,陈跃进掐着李无敌的脖子摇晃:“你小子搬家也不改身份证,老子埋了你!”

    江兆唯无力地摆摆手:“别废话了,把他拖回去吧。”

    店里接了个纪念衫制作的加急订单,贝乐出门去联系成衣厂家的负责人,元明清赶着做效果图。冯趣无所事事了,下部鬼片,煮碗方便面边吃边看,正看到兴头上,陈跃进通电话打过来:“蛐蛐儿,你在干什么呐?”

    “看电影。”冯趣问:“你们的事搞定没有?”

    “搞定半啦~”陈跃进被阵阵阴风吹得连打三个喷嚏,揉揉鼻子,撒娇道:“哥哥在等计程车呢,好寂寞好寂寞,陪哥哥聊聊天呗~”

    “聊吧。”冯趣专心致志地盯着显示屏上的鬼片。

    “你在看什么电影呢?”

    “鬼片。”声音不温不火的。

    “……讲什么的?”

    “讲两个男人半夜坐错车,到了荒郊野外走迷路……”

    “……”陈跃进打了个哆嗦。

    “时钟敲过十二下,妖魔鬼怪们都出动了。”

    “……”陈跃进看看手表,指针恰好指向十二。

    不远处,江兆唯总算拦下了辆计程车,招手喊:“跃进,帮我扶下李无敌!”

    冯趣不紧不慢地说:“这时候来了辆计程车,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是吸血鬼变的……”

    陈跃进看那司机,果然是个大叔,不由腿脚发软,把车门拍,暴吼:“我不坐你的车!”

    司机惊了跳,骂句:“神经病!”刺溜下将车开走了。

    江兆唯目瞪口呆:“陈跃进,你有毛病吧?”

    陈跃进用力喘几口气,冲手机嗷嗷叫:“蛐蛐儿,哥哥好害怕哦,你来接我嘛!”

    “车被老板开走了。”冯趣把面汤喝了,擦擦嘴准备去睡觉。

    赶走了那辆计程车后,两个人迎着冷风又等了半小时也没见计程车,江兆唯哀怨地瞪着陈跃进:“都怪你都怪你。”

    陈跃进抱头蹲在路边:“你给老板打个电话,叫他来接我们吧。”

    江兆唯抽抽鼻子,拨通贝乐的电话,悻然问:“贝勒爷,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贝乐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好声好气地问:“你们与那个买家协商妥当了?”

    “……还,还没,买家被我们灌醉了,没处搁,我和跃进打算把他抬回去。”江兆唯等着挨骂。

    不料,贝乐没有骂他,而是温温柔柔的道:“哦,那就抬回咱家吧。”

    咱……咱家?江兆唯头皮发麻,在地上画圈圈,婉转地求道:“我们在西郊迷路了,太晚了打不到计程车,你顺路的话来接我们下?”

    “不顺路。”贝乐阴测测地扬了扬嘴角,说出来的话依旧柔和:“我这就专门绕过去接你吧,乖,等我哦。”

    江兆唯觉出不对劲:“贝勒爷,你……你喝酒了吗?”

    “滴酒未沾。”贝乐冷笑了声,方向盘打个圈直奔西郊。

    作者有话要说:改口口= =||||

    这么清水的文还有这么口口,难不成是我家娃生来就太淫 贱??

    没大纲,想到啥写啥,发现bug请大家及时提醒哦~~~~(gt;_lt;)~~~~

    初步定下的雷人cp:

    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碎嘴三八攻x阴郁毒舌受

    4

    4、同床 ...

    夏末的夜晚,天气颇凉,贝乐驾车找到那三个狼狈不堪的倒霉鬼,江兆唯哭丧着脸扒住吉普的车门,嚎啕:“贝勒爷,您总算来了,可等死奴家了!”

    江兆唯受他兄弟陈跃进装嗲卖嗔的恶习所耳濡目染,来了兴致也会嚎几句,换来的自然是让他心安理得的无视和白眼。不料贝乐这回没有无视他,而是优雅地摘下手套,将牛仔帽的帽沿往上顶了顶,顺手捏捏江兆唯的下巴,坏坏地笑:“小妖精,我这不是来了吗?”

    江兆唯石化。

    陈跃进抖落身鸡皮疙瘩,刷刷刷离江兆唯三米远。

    贝乐瞥了眼蜷缩在地上的李无敌,勾勾手指:“愣着干什么?抬他上来,回去。”

    路上,贝乐什么余的问题都没有问,貌似心情愉快地跟着音乐哼歌,但江兆唯和陈跃进隐约能察觉老板浑身强势的阴郁气息扑面而来——老板越不爽笑容越和蔼。

    那两个人不知道老板的火气来自哪里,于是贼眉鼠眼地对视来回视去,都不敢说废话以免触怒贝乐,要知道,老板有不少体罚工具啊!

    抵达小洋楼时已是夜间两点半,整栋小楼乌漆抹黑,贝乐打开门,陈跃进和江兆唯叉着李无敌拖进去,准备把他丢在沙发上。哪想贝乐拉开柔和的落地灯,却见元明清裹着条薄毯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看样子是赶效果图赶得太迟,没回家睡。

    贝乐食指比在唇间:“嘘。”接着指指楼上,示意把人抬上去。

    于是,陈跃进与江兆唯又轻手轻脚地把李无敌叉上二楼,在走廊起了争执。江兆唯把人往陈跃进屋里推:“反正你们两个人睡,也不在乎个人。”

    陈跃进反唇相讥:“以后你和你老婆嘿咻也不在乎个人的话记得叫上我。”

    “哦哦哦?你们嘿咻了吗?”江兆唯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不嘿咻呢?”陈跃进厚着脸皮反问。

    江兆唯摸出手机打开录音:“为了不让冯趣同志错过这句话我们录音为凭,来,你再重复遍。”

    陈跃进大怒,把拍掉他的手机,装出士可杀不可辱之状:“不许你亵渎我和蛐蛐儿纯洁的友情!”

    那边门咔哒声响,冯趣开了门,睡眼惺忪地直打呵欠:“吵什么吵!”

    陈跃进撒下李无敌,扭头扑了过去:“蛐蛐儿,哥哥回来了~”

    江兆唯瞬间被李无敌压弯了腰:“我操啊……”

    冯趣用根手指顶开陈跃进,“死开。”

    陈跃进察言观色,往旁边退步,死开了。

    冯趣又命令:“死进去。”

    陈跃进刺啦下闪进门里,在门侧露出半只眼睛得意洋洋地偷窥。

    冯趣两手插在棉质运动裤的口袋里,懒洋洋地扬下巴,对江兆唯说:“我们这挤,顾客搁在你床上睡吧,就晚而已,你别这么娇气。”

    陈跃进重复:“对,别这么娇气。”

    江兆唯被压得直喘粗气,“不行,你们知道的,我神经衰弱和别人同床会失眠啊失眠。”

    冯趣不为所动:“那你就睡地上呗。”

    陈跃进:“对,地上呗。”

    “不行,你们知道的,我洁癖,这么个浑身酒味的醉鬼在身边,我会失眠啊失眠。”

    冯趣眉梢扬,冷笑:“我懒得拆穿你,坐马桶上都能睡着的人会神经衰弱?”

    陈跃进:“对,神经衰弱?”

    冯趣眼看江兆唯的小身板被顾客压成了豌豆芽,也不搭把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那屋邋遢成什么样了?床下的袜子快长蘑菇了吧?”

    陈跃进:“对,蘑菇了吧?”

    冯趣不屑:“别玷污了‘洁癖’这个高尚的词眼。”

    陈跃进:“对,词眼!”

    贝乐有条不紊地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途经走廊,便靠在边看戏。

    冯趣总结:“别想而再再而三的给我装娇花。”

    陈跃进:“对,装娇花。”

    江兆唯被批驳得毫无反嘴的余地,含泪望向贝乐求助:“贝勒爷~”

    “我不管。”贝乐耸肩,往自己屋里走,走了几步,忽然起了坏心,顿住脚步回过头笑了笑:“好了,江江,顾客丢在你屋里,你来我屋里睡吧。”

    江兆唯旁顾左右,对陈跃进说:“贱贱,他叫你。”

    陈跃进呲牙:“你才是贱贱,你全家都是贱贱!”

    “我叫的是你呢,江江。”贝乐上前扶住醉死的顾客,和颜悦色地问:“要不我帮你扶他进去,你去洗漱?”

    江兆唯被这声“江江”唤得头皮发麻,脑筋暂时短路。

    贝乐趁着这空挡迅速把李无敌扶进屋里搬上床,转而出来拉住呆立的江兆唯:“江江,走啊。”

    江兆唯浑身打颤:“不,不用了,我就和萝莉同志凑合晚吧。”

    “你不是神经衰弱吗?”

    “那我睡地上。”

    “你不是洁癖吗?”

    江兆唯狂摇头:“我改!我改!”

    “不用改了,我就喜欢你这娇弱样。”贝乐拉了他几下没拉动,又揽住他的肩膀柔和地劝道:“乖,跟我进屋,你睡床,我睡地。”

    江兆唯犹如五雷轰顶,扒着走廊墙壁,扎马步动不动:“贝勒爷!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你体罚我吧,你别你别你别……”

    贝乐两手插到他腋下使劲拖他,耐着性子:“江江,你不是常怨我太强制不够体贴不够平易近人吗?我决定学着爱护员工,从你开始爱护,好不好?”

    陈跃进与冯趣面面相觑,皆摸不透老板打的是什么算盘。

    “你你你……请你从跃进开始爱护吧……”江兆唯结结巴巴地求饶:“贝勒爷,我胆小,我怕……”

    “怕什么?”贝乐干脆打横把江兆唯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往自己屋里走,笑容阴柔,语气绵软:“别乱蹬,否则我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陈跃进捂脸:“哦~公主抱~”

    冯趣恶寒:“那小子定是又干了什么混账事惹毛老板了,活该。”

    十分钟后,江兆唯两眼无神地躺在贝乐的king size粉紫色大床上,他对这张床很熟悉,而且还知道床垫下压着条壁虎尾巴,那是他不久前趁贝乐外出时塞进去的。

    贝乐打了个赤膊,穿着条紧身豹纹内裤,恰到好处的胸肌和六块腹肌览无遗,他大咧咧地坐在床边的球形沙发上摆弄熏香,赤|裸的两腿松松地交叠,副闲适的姿态。

    “老板……”江兆唯将薄毯子往上拉了拉,贞洁地挡到胸口:“很迟了,睡觉吧。”

    贝乐体贴地解释:“你不是神经衰弱吗?薰衣草熏香,安神的。”

    江兆唯有苦难言,他从小在外住宿就保持个人睡,并不是因为神经衰弱也不是洁癖,而是有个致命的毛病——他睡觉时会说乱梦话!

    “江江,你来我店里长时间?”贝乐轻飘飘的问。

    “老板你还是连名带姓叫我吧……”

    “回答我。”

    “,年……我和跃进差不时间来的。”江兆唯瞪大眼盯着天花板,时刻警醒自己:不能睡!今晚死也不能睡!

    “这年来我对你如何?”贝乐有句没句地发问。

    “挺好的……”江兆唯掐掐自己的胳膊:不能睡!坚决不睡!

    “挺好的?”贝乐尾音提,音量高了些。

    江兆唯忙改口:“好极了!”

    “你睁着眼睛怎么睡觉?”贝乐坐到床边,手掌盖在江兆唯眼睛上,“精神别这么紧张,睡吧。”

    “……”江兆唯快哭了。

    “睡不着吗?”贝乐自言自语:“我唱首歌哄哄你吧?”

    江兆唯正要出言反对,贝乐已轻柔地哼出首英文歌。屋里熏香缭绕,床又软得像棉花糖,江兆唯在心里轻轻叹了声,老板脸蛋英俊身材性感,年轻又有钱,连声音都好听,是有资本闷骚装b的。这么想着,不自觉地闭上眼放松紧绷的神经,对自己说:去鸭店享受头牌牛郎的服务也不过如此,不享受真是浪费了,啧啧啧,那就享受十分钟吧……不,五分钟……不,三分钟……

    贝乐首歌还没有唱完,就听江兆唯阴阳怪气地笑了声。

    贝乐愣了愣,收回手。只见江兆唯闭着眼,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小母鸡似的咯咯咯咯笑了几下后,嘎吱嘎吱地磨牙数分钟,又老巫婆般口桀口桀地笑起来。

    贝乐皱起眉头,小声问:“江兆唯,你怎么了?”

    “哼哼哼……”江兆唯说:“贝勒爷,把手办给我~”

    “……”

    “不给我?哼哼哼!跃进,用这个手铐把他铐起来!冯趣,把他压箱底的皮鞭找出来给我!明清,剥下他的豹纹内裤!”

    “……”贝乐怒极反笑,总算知道江兆唯死活要个人睡的真正原因了。

    “贝勒爷,你的内裤在我手上喽,想要回去吗?”江兆唯淫|笑。

    贝乐接上话茬道:“想要。”

    “求我啊~”

    贝乐靠近江兆唯的耳朵,嗓音暧昧:“求你……”

    江兆唯卡壳住,整整安静了三分钟。

    贝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惊疑不定地戳戳江兆唯的脸蛋。

    “小贱人!”江兆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痛骂:“让你求你就求?点老板的骨气都没有了!”

    “……”

    “让你不唱中文歌唱英文歌!让你不磨豆浆磨咖啡!让你装老外!”江兆唯开始手舞足蹈:“打你!打得你屁股开花!”

    “……”

    “还想要回豹纹内裤?哼!我掐死你!”江兆唯气狠狠地嚷:“让你装b!让你闷骚!让你腿上没毛!”

    贝乐无语:喂,这些都关你什么事啊?

    江兆唯翻个身,换了个可怜巴巴的声音嘟囔:“老板,你对我好点……”

    贝乐无奈,时有些心软,“我哪儿对你不好了?”

    “那件女仆装你穿定很漂亮,为啥要让跃进穿呢?浪费呐……”

    贝乐额上青筋跳:“……”

    “你不穿?”江兆唯无需情绪过度,瞬间又换个土匪状的声音:“不穿也得穿!给我穿上!然后撩起裙子坐在我腿上喂我吃葡萄……什么?你不愿意?口桀口桀口桀~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了~~贝勒爷,瞧你长了副欠调教的脸,不调教你我实在手痒啊……”

    贝乐俯视着他得意忘形的睡脸,不自觉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很好,很好,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个小bug,谢谢捉虫的娃~

    贝乐爷是闷骚女王攻。(有这种品种吗?)

    5

    5、求交往 ...

    第二天江兆唯醒来,懵头懵脑地坐起身,抓抓鸡窝头,骤然反应过来:竟然睡着了!

    迅速扫视遍房间,老板不在!江兆唯悲惨地抓扯自己的脸皮,痛不欲生:“死定了……”

    客厅里,豆浆机在轰轰作响,江兆唯步三抖地挪到楼梯口,与上楼来上洗手间的冯趣撞个正着,江兆唯逮住他颤声问:“老板今天心情如何?”

    “不错。”冯趣想也没想。

    “他为什么不磨咖啡磨豆浆了?”江兆唯心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