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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没有松开弹回去,而是用手电筒往里照——咦?这才发现贝勒爷没有穿内裤!那紧实性感的臀部撅起来,着实诱人啊!他顿时血脉贲张,气喘如牛地伸手进去,沿着臀缝往下摸……
贝乐巴掌拍飞他,拎拎裤子,冷艳地斜过去眼:“找死。”
清晨,元明清手捧大盒西点,拎了两个纸袋来到小洋楼,正赶上屋四口人围着桌子吃早餐。
“呀,清清,吃过饭了吗?”陈跃进热情地打招呼:“来来,刚送来的奶……”
冯趣面无表情,心里却不是味儿:娘西皮的,他到底看上元明清哪点?
元明清将纸袋塞给陈跃进,笑吟吟地说:“不吃了。跃进,送你套衣服。”
其余三人齐刷刷看过来,眼神刀子样戳向陈跃进。
“啊?”陈跃进懵懵懂懂地掏出衣服,看着蕾丝花边的裙子发愣:“嗯?”
“穿上这身衣服跟我约会。”元明清言简意赅地解释。
贝乐:“噗——”
江兆唯:“噗——”
冯趣忍着抽搐的面部肌肉,抽出坨纸巾捂住嘴,偷偷吐出含在嘴里的奶。
陈跃进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脸色青紫:“啊?为,为什么?”
“你忘了?我花两百块买你两次使用权,只用了次。”元明清亲切地拍拍他的脸:“就定这周末,我会来接你。”
陈跃进头皮发麻,熊般地以受惊小兔子的姿态蹦跳地躲开:“这这……这……”
“我还有事,各位再见。”元明清赶着回去喂小情敌,递给贝乐盒萨芭雍,递给冯趣盒抹茶泡芙,挥挥手,潇潇洒洒地走了。
陈跃进徒劳地伸长手:“清清!清清……”
江兆唯和贝乐完全头雾水,惊愕得说不出话。
冯趣觉得自己真是太了不起了,竟然能忍受这种既酸又恶的心情!待元明清的背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这才凑近陈跃进的耳朵低声冷嘲热讽:“跟喜欢的人约会,很开心吧?记得打扮漂亮点。”
陈跃进泪奔:“不要啊,蛐蛐儿,人家好害怕!”
在富豪区的李家豪宅门口,罗莫声晨练跑步回来,靠在栏杆上与李堂皇有搭没搭地聊天。
李堂皇愁眉苦脸地抱怨:“表哥这回不知道要失踪久,狗仔队们都盯着我们家的人挖口风,昨天我去打球,又被狗仔队包围了。”
“骂他们呗,反正骂不骂,他们都不会说好话,不如狠狠骂!”罗莫声啐了声,皱眉说:“不过,斯洛普老这样玩失踪,到底是躲哪里去了?”
李堂皇摇头:“不知道,以前失踪两天就回来了,这两次……时间有点长。”
“那可不太安全。”罗莫声沉吟道:“这次回来得好好问清楚,别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不会啦,”李堂皇手臂撑坐到栏杆上,“你没看到他上次回来肥了圈吗?伊树雪差点没气疯了,勒令他减肥,要是被人欺负,哪能吃肥啊?”
“也对,那么大的人了,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罗莫声喝了口水,问:“唉,对了,我去意大利拍外景时不是叫你帮我预定了限量盔甲吗?到了没有?”
李堂皇歪嘴,哼唧道:“莫声哥,我跟你说哦,那个盔甲被别人抢走了。”
“什么意思?”罗莫声瞪大眼:“你没付定金吗?”
李堂皇连忙辩白:“付了啊!那家店也去进货了,可是……进到货后,客服说他家的个朋友也很喜欢,硬抢走了,就把定金退给我,还倒赔我三百块钱……”
“谁稀罕三百块啊?”暴躁罗没听完就爆炸了:“有没搞错!那家店怎么做生意的?!!基本信誉都没有!你有没有投诉他?投诉他!”
“没有,几天前的事了……”李堂皇小声说:“后来我又问了好几家,都说过了预定期,早订不到了。我尽力了,莫声哥,别怪我……”
罗莫声深吸口气,咬牙道:“妈了个逼逼仔的!老子弄死他!堂皇,给我查清楚那家店的实体在哪……”
李堂皇盯着不远处慢慢驶来的辆林肯,“可是,莫声哥,你今天不是要去东京拍电视剧吗……”
“不去了!”罗莫声大动雷霆之怒,抽下挂在脖子上的汗巾,用力摔在地上:“他必须把我的盔甲要回来,不然我和他没完!”
李堂皇瑟缩了下,“可是,荣总来了……”
罗莫声自信地嗤笑:“那又怎样?谁管得了我?”
不久前,罗莫声的经纪人没能减缓此大牌巨星的负面新闻,备受内外压力,只得引咎辞职,于是,暴躁罗成了开天辟地头个,总裁亲自出马当他的经纪人。
车驶到近前,总裁钻出车,看着罗莫声,没说话就先笑:“莫声,回家洗个澡,出发吧,机场那有堆记者,你这样可不上镜啊。”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不去东京了。”罗莫声表情严肃。
“哦?什么重要的事?”总裁语气宠溺。
“我定的盔甲被别人抢走了,我要去砸了他的店!”
总裁依然微笑,打个响指。人高马大的两个保镖扑上来,三下五除二板住罗莫声塞进车里。
罗莫声狂呼狂吼:“姓荣的!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不知道我最讨厌鬼子吗?谁让你接这个剧?害我要跟鬼子合作!妈了个逼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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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约会前夕 ...
命大大会踉跄着走动时,李无敌手指上的水泡愈合了,结了层薄痂,不用再缠纱布。元明清答应他约莎莎见面,眼看快到周末了,他拿出莎莎的照片看了又看,否则都快忘记对方长什么样了!
李无敌,此刻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发呆,他能感觉到自己肥了,不久之前强制节食减肥的成果化为泡影,想到回家必须面对经纪人的暴政,他就想死在法克密的床上了百了!
命大大舒舒服服地蜷在他的腰窝上,不时抽动下后腿,哼唧几声表示自己很舒服。
窗外飘着细雨,隔层厚厚的玻璃窗都能听到冷风呼啸,对比之下,屋里俨然是个春暖花开的世界,他手支着下巴,手执根圆珠笔,发会儿楞,就会在吮指饼干的包装盒背面潦草地写上串串音符,平静随性的生活带给他许难以琢磨的灵感,像空气样虚无缥缈,不及时记下来,转眼就会从指间溜走了。
雨下大了,窗外朦胧成片,李无敌侧侧身将命大大抖下来,爬下床到窗边眼巴巴地等待法克密。缕冷风从细小的窗缝间钻进屋,他偏头避开,刷拉声拉起窗帘挡住这令人烦心的雨天,突然很懊恼在这样的坏天气里向法克密要冰激凌。
其实他只是嘿咻完热得慌,随口那么说,哪想法克密就去买了。
“笨蛋……”李无敌回到床边,弯腰用鼻尖把命大大拱翻再拱翻,直拱得小畜生气急败坏的呸他脸吐沫,这才没趣地缩回被窝,拈起笔在包装盒上阵狂写,边写边重复嘀咕:“笨蛋……”不知是说命大大还是法克密。
包装盒上不知不觉地写满了曲谱,他想:这些曲子是写给莎莎的。
这带的商业街是石板路的步行街,并不长,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冬天里买个冰激凌自然不是难事。元明清回家的途中,看在冯趣在银行门口打电话。
冯趣家也是单亲,老爸搞销售时常出差,年在家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个月,所幸儿子从小学到大学、从食宿到念书都出奇的独立,生活费也花销合理,完全无需别人操心。二十几年来父子俩相处时间少之又少,加之都是寡言少语,电话联络般不超过三分钟,几乎没有句废话。但世间很父子的感情就是如此奇妙,不像母女那样黏黏糊糊啰啰嗦嗦,他们通常无话可说,见面时两看两生厌,分开时却是彼此最牵挂的人。冯趣工作后会定期给老爸汇点钱,而他爸至今都没戒掉给他寄零用钱的习惯,虽然都明白对方并不稀罕。
元明清知道冯趣有汇完钱后给老爸打个电话的习惯,笑着绕到他身侧偷看,冯趣跟老爸说话,口气仍旧是冷漠的,但眼神却像个叛逆期的淘气少年,很是可爱。
只听冯趣嘟囔着挤兑他爸,句比句不中听:“你别狗拿耗子管我行吗?倒是你,工作歇歇吧,少赚点钱会死?什么?存钱住养老院?滚!有病吧?把存款交给我,退休了跟我住……唔?不喜欢跟我住?靠,我还不喜欢跟你住呢,那你找个寡妇过去……”
元明清噗嗤乐了,出言唤了声,由于右手捧了大袋食物又勾了把雨伞,不方便动,便挥挥握着圆筒冰激凌的左手。
冯趣扭头看到他,会错了意,拿过冰激凌吸溜吸溜地吃,边三言两语地结束了电话,而后问元明清:“什么事?”
元明清无语:“没,没什么,买东西遇到你,真巧……”
“大冬天的吃什么冰激凌呢?冷死了!”冯趣埋怨。
“不好意思……”元明清狂汗:又不是买给你吃的。
“着干什么?走啊。”回去是同路,冯趣纳闷地看着杵在原地的元明清。
“不了,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没买。”元明清无奈:冰激凌被你吃了,我还得回头去买。
冯趣拨开他手里的食品袋看,“买这么零食?”
“明天不是找跃进那个大胃王约会么?”元明清漫不经心地解释。
冯趣愣,问:“明请,你觉得陈跃进怎么样?”
元明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怎么样?”
“你对他什么感觉呗!”冯趣不耐烦。
元明清头皮麻,“呃?这个……他太娘了。”
“确实太娘了,”冯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他心眼很好,挺疼人,在某些方面是个很纯洁的……的……的……”说了三个“的”后,冯趣实在形容不出陈跃进是个什么玩意儿!
“嗯嗯嗯,”元明清敷衍地问:“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冯趣托孤般郑重地劝告:“你第次跟他约会,不要太得寸进尺,唔……他还是个处男。”
淡定帝没法淡定,呆若木鸡,“啊?”
对于自己喜欢东西,冯趣深以为那绝对是个好东西,别人会喜欢也不足为怪,虽然知道元明清这淫【打码小妖精今天心情不好,挪动来挪动去】魔八成是图刺激找个异装癖玩玩,没诚心的,但陈跃进每天翻着日历,紧张期待得茶饭不思的模样真让人心酸。他拍拍元明清的肩,割爱的态度既大方又落寞:“其实他喜欢你很久了不敢说,我直知道……”
在上下班高峰期的地铁上裸奔却遭到雷劈的感觉轰然而至,元明清无以辩驳,风中凌乱了!
买过冰激凌,元明清与冯趣告别,路哆嗦着走回家,抬头看看天,风停了,雨也小了,不知怎么的还是冷得够呛!
冯趣回到小洋楼,陈跃进正捧着日历发呆,如坐针毡、日渐消瘦!他不紧张也不期待,茶饭不思全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嘿!”冯趣在他眼前比划比划,“别看日历啦,明天我会提醒你的,保证不会失约。”
陈跃进用力甩甩头,抬起双木讷的双眼:“蛐蛐儿,我很害怕……”
“我知道我知道,约会么,回生两回熟……”冯趣坐倒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不要害怕。”
陈跃进手脚并用爬向他,哀哀地求道:“你,你能不能跟清清说下,我我我……”
冯趣摸摸他的狗头,和蔼地安慰:“放心,刚才我在路上遇到他聊了聊……”说到此处,低头凑近他耳语道:“我把你喜欢他的事告诉他了,他也喜欢你,还为明天的约会买了很你爱吃的东西呢。”
陈跃进痴呆地看着冯趣,浑身的毛孔全瘫痪了!
江兆唯跃跃欲试地插嘴说:“跃进,你这个雏儿明天怎么能应付得了清清那个大淫【打码小妖精疲软爬过】魔呢?要被占了便宜怎么办?来来,让我这连骚包帝都能泡到手的情圣来教教你吧!”
贝乐正支着下巴翻阅新到的时尚杂志,闻言眼斜,对江兆唯表示鄙视,心说:惹急了我,干死你,看你还活蹦乱跳!
江兆唯把抓起陈跃进的手,“假装我是清清,我们来演练趟!”
“怎么演练?”陈跃进虎目含泪。
“假如他约你去看电影……”江兆唯把陈跃进往自己怀里拖:“说不定会趁黑这样……”
虎背熊腰的陈跃进艰难地偎依在他的肩上,“然后呢?”
“然后你要拒绝啊!猪!”
“……怎……怎么拒绝……”
“喊讨厌讨厌,不要这样……”
陈跃进:“……”
“骂我流氓,动作也快跟上,快快,给我巴掌!”江兆唯急切地催促。
“哦,流氓!”陈跃进扬起熊掌毫不客气地就是巴掌,直接把江兆唯从沙发上拍翻下去。
江兆唯跌了个狗吃|屎,恼羞成怒地扑向陈跃进又抓又咬:“你真打啊?想打死我吗?演练不知道吗啊?”
“活该!”贝乐冷艳地嘲笑:“挣扎个毛啊?看了想吐,让人抱抱又不会少块肉。”
冯趣深以为然:“男人哪有什么便宜可占?别被害妄想了。”
“说的是!”江兆唯做恍然大悟状,蹦跳奔向贝乐,张开手飞天扑:“贝勒爷,我来了~”
贝乐白眼抛,“讨厌。”
江兆唯嘿咻嘿咻地骑到他身上,大肆轻薄:“嘴个~”
贝乐没有捏开他的爪子,而是欲拒还迎地扭动慵懒的身段,“不要这样……”
这扭身,脸扭向了江兆唯,方便那贱小子撅着章鱼嘴吸盘样贴在他脸上:“唔~啾啾啾~贝勒爷,我的小妖精,你好香呦~”
贝乐春风拂面般给了他巴掌,比挠还温柔,随之揽住他的腰,迁就地嗔怪道:“小流氓……”
冯趣起来抖抖身鸡皮疙瘩,雷厉风行地大踏步往楼上走,丢下句话:“这俩货真绝配!”
陈跃进抖着爪子跟上去,如悲如泣:“蛐蛐儿别丢下我啊……你明天陪我去好不好?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大家,我这段时间状态实在太糟糕,不得已慢了,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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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棒打鸳鸯 ...
“你以为还我百块就可以了?”元明清捏着张钞票,温和地挑起陈跃进的下巴:“每天百分之十的利息哦。亲爱的跃进,我们来算算我借你钱长时间了。”
陈跃进悲愤地咬着小手帕:“哪有那么高的利息?当时你怎么没说?”
“当时你没问啊。”元明清展露人畜无害的笑容。
陈跃进低吼:“你到底想怎样?”
元明清竖起两根手指:“,连本带利还我;二……”拎起蕾丝花边裙,“穿上,跟我约会。”
“我宁死不屈!不就是点钱吗?大爷我今天跟你拼了!”陈跃进咬牙抽出叠钞票:“百块的百分之十,那每天的利息就是十块钱,喏,老板刚发的年底奖金三千,先还你个月的利息!”
元明清收起根手指,留下根不急不缓地摇了摇,耐心说:“跃进,利息可不是这么算的,第天你欠我百,利息是百的百分之十,第二天你欠我的是百加十元,利息是百的百分之十,依此类推。”
陈跃进眼神空洞:“那我到底欠你少?”
元明清料想凭陈跃进的脑子绝不会计算这么复杂的数学题,便胡诌:“不不,大概两万。”
陈跃进嗷地哭天抢地:“杀千刀的高利贷——丧尽天良啊!逼良为娼啊——”
元明清摸着下巴犯嘀咕:冯趣哪根筋搭错了,到底怎么看出这小子喜欢我?
陈跃进坐在国王坛的送货专用吉普车副驾驶座上,对着倒车镜哆哆嗦嗦地补妆,冷风嗖嗖地刮过,假睫毛迎风乱飘,他不得不腾出只手来摁住假发,哀怨地问:“我们去哪约会?”
“先去我家。”元明清手握着方向盘,手拗了拗倒车镜,漫不经心地瞥向十米之后的那辆计程车,不觉皱皱眉:啧……真难缠。
“去你家干什么?”陈跃进警惕地收领口,面露贞烈之情:“我绝对不跟你独处,你别妄想了。”
“去接个人,我们仨起……”
娘娘腔山呼海啸般嘶吼:“起3p?”
“你的表情好像很亢奋很期待啊。”元明清玩味地打量他。
“胡说!”陈跃进惊惧地捂脸:“你的思想真是太下流了!”
“起喝咖啡啦,明明是你下流。”到了自家楼下,元明清踩刹车,本正经地提醒道:“记住了,你是我女朋友,要表现出很爱很爱我,如果露馅了,请连本带利还我钱。”
陈跃进衰衰地点头:“明白。”
不远处的计程车也停了下来,后排的江兆唯拉下车窗,举起望远镜,“约会怎么跑清清家去?”
冯趣拉下另边窗户,闷声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留跃进人在楼下吹风?”
贝乐坐在中间,细致地抹着护手霜,“继续观察。”
“唉!清清下楼了,还带着个人……那人戴着墨镜和帽子……”江兆唯捶大腿,惊道:“靠!是李无敌。”
贝乐冷艳地翘唇角:“我就说,小明怎么可能对跃进感兴趣?这分明是带莎莎来讨好李无敌。”
忍痛割爱的冯趣见所谓的“爱“没有受到基本尊重,不由勃然大怒,拉开车门欲往外冲:“他对跃进太不公平了,傻子也有自尊的好不好!看不下去了,我要带走陈跃进!”
“冷静!冷静!”贝乐把摁住他,幸灾乐祸道:“稍安勿躁,看看他还要玩什么花样嘛……”
“咦?啊!”江兆唯发现新大陆似的拽拽贝乐,语无伦次:“李无敌口袋里装着的!露出脑袋叫唤的!是我捡回来的那只狗!”
贝乐的表情瞬间狰狞了,握拳,拨开冯趣就要钻出车:“拿我的狗去讨好别人?害老子牵肠挂肚!妈了个逼逼仔的!我要带走风飘雨旋!”
冯趣和江兆唯齐齐摁住他:“冷静啊!”
计程车司机:“三位先生,那辆车开走了……”
贝乐恨声命令:“追!”
到了商业街,元明清驾车拐个弯,绕到巷子里的家小小的咖啡店,携李无敌和陈跃进消失在门内。
跟踪的三人下了计程车,闪到巷尾,贝乐命令江兆唯戴上口罩和帽子进去探探敌情。少顷,江兆唯败兴而归:“不对劲,清清他们进去,那家咖啡店的门口就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
“没什么好不对劲的,李无敌是名人,被认出就麻烦了。”冯趣倚在巷尾的墙上,点起支烟,烟雾缭绕地说:“那家店的老板是明清的旧相识,给他行个方便不难。”
“不,真的不对劲,”贝乐高贵动人地抬手顶礼帽,“那计程车司机看到我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惊艳的表情。”
江兆唯连连顿首,“确实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冯趣扭头:“死开。”
“要不,我们在门口转悠转悠?”江兆唯用目光询问贝乐。
贝乐摘下墨镜别在胸前的口袋,迈步就往咖啡店走,不屑道:“瞧你们俩那偷鸡摸狗的龌龊样,跟我来。”
咖啡店里的三个人坐在小包厢里,李无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兴奋,但面对女士还是保持基本的绅士风度:“莎莎,今天见到你很高兴。”
陈跃进扭捏地往元明清挪了挪,做小鸟依人状,“我也很高兴。”
李无敌有些尴尬,笨拙地开发话题:“哈,你个子真高啊。”
“大家都这么说。”陈跃进羞涩。
李无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求助地望向元明清,希望他能说些什么调节调节气氛。而元明清假装没有看到,朝外喊了声:“老板,点单!”
咖啡店老板很快推开包厢门走进来,嫣然笑道:“三位,需要喝点什么?”
元明清是老顾客了,笑着对老板眨眼:“蓝山。”
李无敌郁郁寡欢:“跟他样。”
陈跃进粗声粗气地说:“跟他们样,蓝山啤酒。”
老板是个穿着超短裙的高挑气质型美女,掩嘴嗲声说:“这位美女真爱开玩笑,我们只有蓝带啤酒。”
陈跃进悻悻然:“蓝带就蓝带吧。”
“莎莎,你有什么爱好?”李无敌挖空心思搭讪。
陈跃进抠着指甲边的死皮,斟酌道:“玩……游戏吧……”
“爱不爱听钢琴?”李无敌急着把话题往自己熟悉的领域带。
“点也不懂啊,哈哈。”陈跃进憨憨地挠头,险些把假发挠下来,连忙扶正,两手老实放在桌上。
“那你平时除了游戏干什么呢?”
陈跃进诚恳地说:“工作,吃喝拉撒睡。”
李无敌十分失望,其实今天看到的莎莎,跟以前的印象不太样,他用挑剔的目光路审视对方:除了胸部似乎没以前大之外,她黑眼圈重、眉毛像蜡笔小新,嘴外圈不明的青色,口红太红、裙子抽丝了、黑丝袜破了个洞,走路姿势甚粗野……而且,还没有共同语言。
“不过莎莎会跳舞哦。”元明清亲昵地握住陈跃进的只手。
陈跃进寒毛倒竖,忍着恶心忙不迭想抽回手。
元明清没给他这个机会,握得死紧,“唉,李先生,你以前看过莎莎跳舞的,好看吗?”
李无敌兴致缺缺地应道:“好看,火辣。”
三人有搭没搭地说了几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