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 作者:蒲苏

    午饭丰盛，中西合璧风格，有司徒南喜爱的白切鸡，到了宋家，白切鸡有了个文雅的标签——文昌鸡。

    海南文昌是宋家故地，文昌鸡这道名菜被宋子文从海南带到广州，再从广州到武汉，现在大半个中国都流行了。

    接近中午时候，辆道奇卡车驶进宋家，工人从车上搬下台新型的大冰箱，并很快装进宋家厨房。

    “这冰箱比车里的那台大了。”宋ml问司徒南，样子很是满意，“刚才你不是说这冰箱还没有上市么?”

    司徒南解释道：“的确尚未上市。这不算什么，我贡献了那么创意，但凡好东西我自然首先试用，新鲜的玩意着呢，有钱也未必买得到。”

    司徒南很是得意。美华实验室，康明斯电气，威廉大学发明的好心意，哪样不是他先体验的？就像苹果手机被乔布斯玩腻了才推出市场样。

    “你不会因为自己的享受而让人研究这些东西吧？”宋ml看着司徒南得意的样子，又问。

    “那当然。”

    司徒南点点头：“在美国你不是见过特斯拉教授么？对我的想象力，他也很佩服。”

    “那个脾气古怪，邋遢的怪人？”

    宋ml笑了笑，司徒南给她说过特斯拉的故事，随着康明斯电气和威廉大学的崛起，特斯拉的名声流传，不比爱迪生差少。

    “嗯。jiù shì 他。”司徒南点点头，“最近康明斯电气公司得到了有声电影的专利，就靠那个科学怪老头啊！电影正从美国那边送过来。很快上海的观众就会见识到人类第步有声电影了。”

    “好啊！”宋ml期待道。

    在美式文化下长大的她看不懂中国的传统大戏。对此。司徒南也不感冒什么京剧昆曲之类的，粤剧他看懂点，也不爱看，在娱乐方面，他的时候只能自己娱乐自己了。

    或许是zhè gè 原因，司徒南享受海派文化的上海，而极少往中国传统文化中心的京津跑。

    “对了，听说他最近在南华访问？”宋ml又问。

    “美华大学和美华实验室邀请了他。我倒是希望他能留在南华，最好能到国内来看看，可以的话，我想在长江上游修座水电。”司徒南道。

    当然不可能是三峡水电了！

    不过葛洲坝水电倒是可能的，不过zhè gè 计划只是他脑子里的个想法，最快也要排到数年之后才有些机会实施。

    司徒南目光透过窗外看着远方。他享受过很好东西，在余下的人生里，要把曾经享受过的东西呈现给世人。

    “……”

    这家伙突然的又不说话了！又走神了！

    宋ml从侧面凝视司徒南的脸，那张脸她见过无数次，每次都觉得他思考的样子很吸引她。

    他在想什么？

    为何他的目光向往、迷恋、又有些迷茫。下子好像飘到了很远很远。那是宋ml不曾到过的地方。

    此刻的司徒南脑子里除了水电，还想到了不少和电有关的东西。

    少年。司徒南没碰过电脑和互联网了，为了保存心底那份记忆，他保留着打字的习惯，打字速度比打字员还要快，可惜ibm的打字机输出的是英文或者拼音。

    在致公党政府和美华基金会的推动下，简化字和汉语拼音在南华、中国越来越普及，形成股打字机潮流，信息传播变得简单快捷，美中不足的是，打出来的字只能是字母，汉字这种象形文字在信息输入方面天生笨拙，除非——有电脑！

    “你在想什么？”宋ml幽幽问道。

    “没什么，只是些无聊的念头罢了。”司徒南摇摇头，其实他心里早有dá àn 了，日本的文字改革jiù shì 最好的示范，国内也有些人在研究，甚至鼓吹汉字罗马化——算了！

    汽车的动静惊动宋老太太，得知是司徒南往家里送冰箱后看司徒南的目光了些暖意。

    老太太好奇地拉开冰箱门，里面就冒出yī zhèn 薄薄的白雾，放在里面的两个苹果，此刻在众人眼里有说不出来的清凉新鲜。

    “咦？制冷系统放在里面了，会不会不安全啊？”老太太果然识货，有些dān xīn 问道。

    因为宋家厨房的另台冰箱样子就很笨重，为了安全，制冷系统和冰箱的箱体分离，专门用管道接到隔壁的另个小房间里。

    “你放心，这是新型的电冰箱，采用的制冷剂高效安全，没毒的，也不轻易着火。”

    司徒南介绍道。

    老太太没有说话，看了司徒南眼，又看了看宋ml，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司徒南的话。

    “这可是好东西啊，我也想买台放在家里呢，可惜在外面可没得卖呢。”

    宋霭龄没等宋ml说话，就笑着插话道。

    “这里不是你家吗？”宋太太瞪了大女儿眼，眼角却泛起来丝笑意，“你们就该回来，陪陪我这老太婆。”

    “是啊，姐姐姐夫可能要留在上海发展了，往后陪你的时间久了。”

    宋ml附和笑道。

    老太太听了很gāo xìng，现场的气氛下子变得和谐起来，司徒南兴起之下，当场给孔家的小孩做了冰棍，赢得了老太太的些好感。

    司徒南知道这位老太太弹得手好琴，随冰箱送来的还有家象牙键盘做成的钢琴！

    象牙，么名贵的礼物，用它做成的琴键，钢琴自然价值万分，老太太下子就被司徒南的这手“击中”了。

    宋ml也是好琴之人，司徒南送来如此名贵的钢琴，她脸上也有光。便迫不及待地坐上去弹奏起来。她的表演赢得了家人的赞赏。

    “这。不容易弄到吧？”孔祥熙悄悄问司徒南。

    “你不知道？美华石油公司和法国人在北非开石油呢，非洲的象牙其实不难弄到，这琴，我还有好几架呢，可惜姐夫不是好乐之人。”

    司徒南小声答道。

    看着孔祥熙有些遗憾的表情，他暗想：象牙在东南亚也有啊，对自己来说并不是稀罕的东西，如果让你知道老子还收藏了沙皇皇室的bǎo bèi 、敦煌的壁画、慈禧的葬品。还不亮瞎你狗眼？

    “话不能这样说，我不懂弹琴，但也会欣赏啊！再说家里的小朋友不也要学学吗？”

    孔祥熙拉住司徒南的手笑咪咪道。

    司徒南心想也是，马上想起早上进门时被孔家二小姐问礼物的尴尬，点点头应了下来。

    宋ml弹了小段莫扎特，忽然停下来，对司徒南道：“要不，你也来表演下？”

    “是啊！听说阿南水平很高，你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宋霭龄跟着道。就连宋家老太太看司徒南的眼神也了些期待。

    宋家老小都等着司徒南，不露两手是不行了。司徒南走到钢琴前坐下来，看了看宋ml眼。又看了看窗外优雅宁静的花园，红砖白墙，花木相映成趣，淡淡的心里有股温馨，不自觉间，优美的旋律就在他指尖流淌，

    种浪漫温馨的感觉在心底生出，慢慢地弥漫整个房间，下子就抓住了众人的心。

    行家出手，便知有没有。看着司徒南那认真的样子，宋家老夫人暗暗点了点头。

    琴为心声。

    宋ml也没听过司徒南弹的这首曲，她凑近司徒南好奇问：“什么曲子？你新作的？”

    “梦中的婚礼，来自法国。”司徒南小声道，声音只有两人听见。

    宋ml听心都酥了，直愣愣地看着司徒南，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在想：是啊，或许只有在梦中，自己才有场浪漫隆重的婚礼了。

    “喂，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宋霭龄打趣道，却不得不赞叹司徒南的琴技，“果然名不虚传，出手就不凡啊！还把握难住了，我真不知道这曲子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从位法国朋友那学来的。”司徒南淡淡笑道，想起和自己聚少离的女人，心里有种kuì jiù 。

    或许是来了兴致，说完他又转过头去jì xù 弹奏，继《梦中的婚礼》后，他又弹起了他最喜爱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新的旋律奔放、激烈，又带着丝感伤，每个音符都饱含对祖国和民族的炙热感情，只是不知道宋家的这些幸运的听众能否体会得到？

    “啧啧，这水准够专业的啊！听起来不逊色于百老汇的那些浸淫年的乐手呢！”

    孔祥熙啧啧道，对司徒南从前的经历，他总是好奇，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才（财）华横溢的家伙？几乎玩什么都在行。

    胳膊轻轻碰了碰宋霭龄，小声问道，“发家前他还在英国，听说是跑船的？”

    “嗯，在船上做了段时间水手，后来遇上海难，去了美国后就上岸了。”

    宋霭龄道，她只是大概知道司徒南神传奇般的石油气质，个中的秘密不清楚。如今双方成了亲戚，但司徒南给她的yìn xiàng 向是神秘的，他那俊朗的外表下好像绕着层雾，让人看不清包裹在里面的智慧和力量。

    宋家这些年崛起的轨迹宋霭龄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尽管有些看不透，但她还是愿意“贴”上去，因为这是孔家的机遇。

    司徒南没有注意孔家夫妇的心思，直沉浸在钢琴里，直到按下最后键，他才收起心情，huī fù 平日的从容自信。

    “这首又是什么？”宋ml问道。

    “随手弹的，还没有名字，不如叫《上海狂想曲》，你说怎样？”司徒南笑道，心里暗暗惭愧，不知道百年后还有没有个叫马克西姆的钢琴家？不过这首曲却很适合饱受战火之痛的中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