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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辣文第33部分阅读

      红颜劫辣文 作者:肉书屋

    逼,才不过几回合,把裴晓蕾逼进墙角。

    “怎么,你就这样子,就让我让路?”老宫女负手而立,站在裴晓蕾面前,态度傲慢的道。

    裴晓蕾不怒不答,只深深的吸了口气,顺了顺呼吸,便把手中那把完全无用武之地的软剑往地上一丢,从袖子里取出一截红绳,绑起披肩的长发。然后双拳一抱,朝老宫女行了一礼,“前辈,既然如此,就恕晚辈失礼了!”

    说完一个跃起,一掌极快的朝老宫女左侧攻去,老宫女肩膀一侧,正准备向右面避开,却不想,刚移出半步,下盘一软,右脚小腿上,结结实实的被扫了一腿……老宫女一个单膝跪下,手中一亮,一把飞镖向裴晓蕾射去。

    “砰”的一声,随着一阵清脆的碰撞声,飞镖被撞落在地。

    裴晓蕾握着手中的短剑,再次把握了主动权。

    半个时辰过去了,飞墙走壁了几回后,老宫女每况愈下,越打越拮据,倒是裴晓蕾越打越快,一招一式仿佛专为老宫女而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胜负渐分。

    “你怎么会懂得我的武功。”老宫女脚右脚微瘸,气喘吁吁的扶着旁边一面石墙,两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裴晓蕾,咬牙问道。

    “司徒艳敏,您本是我爷爷随侍护卫,当年因对楚太祖动了情,便煽动师祖,设计他们中了圈套,以至于爷爷为保他们的安危,被逼着当众立下血书,同时也生生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翅膀,您的这份情,作为裴家子孙,绝不敢忘!”裴晓蕾话说得很慢,一句一句清晰响亮;“制衡您的‘弛纵十式’的方法,师祖研究出不止十种,这些钳制招式,我从小看到大,前辈,你现在还要继续吗?”

    “哈哈……难道说,今日你是来报仇的?”司徒艳敏忽然笑了起来,皱巴巴的脸竟奇异的带着一丝喜悦。

    “不是!”裴晓蕾一句话便绝了她的后话,“我爷爷曾说,昨日之事昨日死,我们当后辈的不必再去纠算这些先辈的恩怨!”

    “那他呢,你师祖曾蘅子,可曾……与你提过我?”说道曾蘅子,司徒艳敏的声音显得格外轻柔,却又难掩急切。

    “不曾!”语毕,裴晓蕾望着她失落的样子,想了想,又补充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是从家典上得知,不管是我爷爷,师祖还是其他人,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你!”裴晓蕾说罢留下一脸木然的司徒艳敏,转身便往回走。

    却不想,刚走出数步,肩膀一疼,被人一爪擒住,她反手袭去,却迟了一步,自己未触到司徒艳敏半点,手腕处反而一酸,亦被钳制住。

    司徒艳敏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丫头,我困在灵台数十载,又怎么会只通一门武艺,你内力虽然好,招式也不错,但毕竟养在深闺,心太慈,手太软……不知江湖险恶!”说完,手腕一沉,裴晓蕾立即吃痛闷哼。

    “我啊!这一辈错事做过很多,背叛了你爷爷,背叛了把我养育成|人的大师兄,背叛了许多爱护和疼爱我的人……所以,我活该,我活该被楚太祖始乱终弃,活该一个人困在灵山……这都是我的报应,我不怨……但,只有一件事情,当初一手促成他们立下儿女姻亲,我是做对了。只要裴楚两家有了婚联,那就是一家人了。这样再也不会有争执,再也不会互相猜忌……我啊,你爷爷啊,大师兄啊……我们又可以把酒言欢,又可以在原野上数着星星,望着月亮并肩而睡……丫头,你想想,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说着,说着,司徒艳敏又再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径自的大笑起来。

    “司徒艳敏,你快放开我!”裴晓蕾见势不对,立即大声怒道。

    “你无意休夫,那我便帮你。”司徒艳敏停了下来,对裴晓蕾的怒容视若无睹,反而轻声的哄道,“你不用担心,你床上的那个贱男人,现在,我便去替你杀了他!”说完,手腕一动,极快的在裴晓蕾后背封了几个|岤道,然后抬高裴晓蕾的下巴,捏开她的口,把一粒蓝色的小药丸,塞进她的口里,然后手掌往她喉咙上一拍,“咕噜“一声逼着她干咽了下去。

    “进去吧!明日,你就是楚国的皇后!”司徒艳敏手臂一拉,打开了大门,把全身动弹不得的裴晓蕾推了进去。

    裴晓蕾只觉后背一沉,一个蹒跚,整个人便撞进了一间隐暗的石屋子内,后面“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大门已经紧紧的关上。

    ……

    “谁……”

    半晌,黑暗中,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三,居然在床上被阴了!o(n_n)o哈哈哈~

    小四过了一下场子,

    嗯~~下一个出场的人会是

    2008825 晚

    独角戏(上)

    “谁?……”黑暗中,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 ……

    裴晓蕾坐在地上,屏息凝神,对对方的问话不理不睬。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眉头一松,试着动了动手指,一发现自己身上的|岤道已经被冲破了,她连忙低头把压在舌底下的药丸吐了出来,然后心有余悸的连吐了几下口水,力求把口中残留的不明物体,清得干干净净才算安心。望着地上的药丸,她冷冷的一笑,从小就是药罐子的她,最怕吃药,小时候为了避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伤药,她没少动脑筋。十几年练就出来的那唬人功夫,骗过的人即使没有上千,也是过百,山庄里那些老j巨猾的老人她都应付得来,此处区区一个司徒艳敏自然也逃不过她这娴熟的遮眼法。

    黑暗处,窸窸窣窣的又传来一阵轻响,裴晓蕾抬眼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头昏昏暗暗的什么的也看不见。

    “是陛下吗?”她试探的一问。

    半响,又是一阵轻响,远处莹莹的星火亮起来,一盏昏暗的烛火旁,楚文恒卷缩在墙角上,神色疲惫。

    裴晓蕾的眼睛已经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借着这点微弱的灯火,她很快便在屋子的另一边找到的一整排油灯。她走过去,从袖子里取出火折,只在油灯源头处,轻轻一点,立即产生骨牌反应,整个石室立即灯火通明起来。

    “小蕾?”楚文恒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灯火中的裴晓蕾,迷离的双眼找不到半点清明,他张了张口,轻轻叫唤了一句,半晌见裴晓蕾依然站在远处不答不语,他也不恼,只搓了搓眼睛,轻轻的摇头笑了起来,“真像啊,这次就像是真的一样,差点又被糊弄了,哈哈……司徒姑姑的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说完,他举起手中的半壶酒,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裴晓蕾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楚帝,怔仲的半响,才回过神,连忙转过身去。

    一件厚重的外套丢了过来,精准的盖在楚文恒身上。

    “好热!”楚文恒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露出赤 裸的身体,他披头散发的侧卧在一摊华贵的衣衫上,像只虾子般的缩成一团,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已经褪到膝盖的亵裤,浓郁的酒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微红的肌肤上细密的铺着一层薄汗,他看起来很痛苦,呻吟的数声后,开始喃喃细语,他说的很小声,裴晓蕾除了模模糊糊的听到几个单字外,其他的听得并不真切。

    “呃!”楚文恒打了一个酒嗝,从地上翻出一张手帕,那张手帕上白迹斑斑,已经认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帕张开,微仰着头,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般的,吻了吻手帕,低低的道了一句:“原来你在这里啊!”后,突然翻身跪起,一只手撑着上半身,一只手熟练的把手帕铺在手心,向早已高高勃 起的男性象征盖去。

    片刻后,楚文恒眯着眼睛,低低的喘息从他口中溢出,手里的动作慢慢的快了起来,俯跪着身体不能自抑的前后摇晃。

    “小蕾,小蕾……给我,给我……”他口中的呓语越来越清晰,然后随着一声闷哼,他双肩噗通一声落地,本来直着身体的手掌,也回到的两脚间,快速的搓弄起来。他高高的撅起屁股,通红的脸埋在衣衫内,目光迷离。

    “呃……呃……”忽然他用力的摆动腰臀,向着手中的手帕狠狠的撞了几下,沙哑的大吼,“吞进去,快吞进去,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呃……哼哼……”随即,他一阵战栗,绷着脖子,急促的喘息。

    半晌,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支起脑袋,低着头,对着空无的空气仿如爱人般的深情款款柔声道:“我爱你!”然后,心满意足的把粘粘稠稠的手帕捂在心口,再次卷缩着。

    站在不远处,怔怔的望着这一切的裴晓蕾,脸色很难看,除了楚文恒的失态,更令她震惊的是,这间石室内墙下周围种植着的那排兰色的小雏花。

    诡菊兰,无色无味,是制做迷幻药最佳的药材,平日只要一点点,经过烘焙,便能制成上等的迷幻药,据说其药效强到,能让一个七尺男儿意乱情迷的把一头母猪当做美女来疼爱。

    诡菊兰药效虽强,万物相克相生,若是面对天敌紫蓝花,它再强的药效也被冲得一丝不剩,而巧的是,裴晓蕾以往常年服用的“朝阳”就是用紫蓝花为原料而成,故,这些诡菊兰对裴晓蕾来说,仅仅只是一些普通的花草,但对于楚文恒却是致命的迷幻药。

    “你不喜欢这样吗?嗯……?”沙哑的声音又再响起,楚文恒微眯着眼睛,柔情似水的对着空气哄道,“你喜欢以前那样?……嗯?……好,不过你要对我,嗯,温柔些。”他自言自语的半刻,突然话一顿,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居然侧过头去,露出羞涩的脸。

    半晌,他慢慢的又再爬起来,恢复刚才俯跪的姿势,从地上摸出一根约莫三指粗的玉质假阳 具,双手递给前面的空气,“是你来,还是……我自己来……”他的涨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媳妇。

    “那你,不可以笑我!”他一边继续自言自语,一边把手中的假阳 具抵在自己的肛 门上。

    “嗯……”他紧咬着嘴唇,一只手撑住身体,一只手握住假阳 具慢慢的插入自己的肛 门,额上细薄的汗渐渐浓密,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表情。

    过了许久,硕大的假阳 具才艰难的进入一小截,鲜红的血沿着玉器蜿蜒而下,楚文恒浑身颤抖的微仰着头,豆大的汗水从他腮颊滑落。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换来的是更大的痛楚。

    “很痛呢!”他对着空气,张合着苍白微颤的唇,试图挤出一丝笑容,“可是我不怕,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答应你!”

    “如果这样……”手中的假阳 具一动,更深的挤入他狭窄的肠道内,他闷哼一声,五指泛白的抓住地上的洒落的衣衫,紧紧的揉成一团,“如果这样,能像以前那样亲近你,该多好……”

    “我好痛苦!”忽然,他呜呜的哭了起来,水色的眼睛,不停的涌出泪水,“我的身体很痛,我的心很痛,每次想到你,整个人就像被丢进火里烤,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为什么你都不再看我,为什么你现在不来救我……”楚文恒的思维跳跃得很大,其中断断续续的,似乎喃喃的带过了些什么。

    “我学会做烤地瓜了,也学会抓鱼烤鱼,武艺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够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破涕而笑,表情柔和起来,“你还记得吗?那一夜,在荒野里,你……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我记得很清楚……”随即,他停了下来,在地上捡起一捆绳子,胡乱的绑在自己红肿的男 物上,把高高翘起的剑身勒得发紫,一只手盖握着剑身,快速的来回摩擦。

    “哼……哼……哼哼……”渐渐的他的身体越蹦越紧,口里急促的喘息着,一只手还不忘按在插在肛 门上的假阳 具上,用力的往内压,“救我……哼哼……我好难受……好疼……小蕾……你救救我……求求你……呃……哼……”他是思绪再次跳跃,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情境又转移到那里了。

    楚文恒全身都在战栗,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痛楚,后臀上肛 门内流出来血染红了他的大腿,胯 下的男 物被憋得发青,捆绑着茎身的绳子深深的陷入肿胀的血肉里。

    “小蕾,救我……走,把那些野狗都赶走……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他低低的叫着,身上密集的汗水一层盖过一层,都是冷的,肛 门上那根硕 大的假阳 具已经插入了四分之三,只留下把柄露在外面。

    也许是累了,又也许是太痛苦了,渐渐的他伏得更低了,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披散的发粘在汗湿的身上,随着肩膀微微颤抖。

    随便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很容易明白,楚文恒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折腾下去,事情就糟糕了!但是当事人,却毫无自觉,丝毫没有解放自己的意思。

    他喃喃的叫着,迷乱的双眼不停的四处张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裴晓蕾身上移开,最后,双眸落回在地上那块沾满精 液的手帕上,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似乎松了口气,双手把手帕举起,然后仰头的吻上去,“你果然来了,来救我了!”

    “够了!”裴晓蕾再也没法看下去了,某些相似情节,相似动作在脑海了浮现。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些几乎是和她当初在荒芜之地救唐恒时一摸一样。手里的短剑一丢,把那张辨不出摸样的手帕从楚文恒手里射开,远远的钉在墙上。

    如今,再脏,再烂,她也认出这张手帕本来是谁的了。

    “小蕾!”楚文恒望着远处的墙壁惊叫一声,慌乱的想朝着手帕方向爬去,可惜手帕钉得太高,量他什么跳都够不着。

    他转过头来看裴晓蕾,眼里的恶狠狠的,刚才的柔情半点不剩,“你是谁,把小蕾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愤怒的大吼过后,试图站起来,可刚刚走出半步,便被褪到膝盖的亵裤绊倒,摇晃了一下,重重的跌了下来,“别抢走她,把她还给我……”他的声音开始狂乱起来,撑着身体,尝试再次站起来,噗通一声,他又再重重的跌下……

    “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咳咳咳……”楚文恒说得太急了,被呛到连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闪闪。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她了……”楚文恒挣扎了数下,终究放弃了站起来的打算,四肢落地,像只狗那样向裴晓蕾爬过来,粗大的玉制假阴 茎还紧紧的插在他的肛 门上,每爬动一步,假阴 茎便随着臀部的扭动,左右晃动一下,大量猩红的血随着他的动作涌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他爬得很快,肿大的男物拖着在胯 下,数次撞到地上的小物件,亦是伤痕累累。

    “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一把抱住裴晓蕾的腿,没有武器便用脑袋奋力的向裴晓蕾撞去,一下又一下,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够了……”裴晓蕾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已经认不出真假的楚文恒把自己当仇人来撞,声音微微一沉,低声道,“真的……够了……”

    哗啦啦的一盘凉水当头倒下,把楚文恒从头到尾淋了个透。

    楚文恒一个激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七魂浇去六魄,只懂得抬头,呆呆的望着头顶上,这个一脸阴晦的女子。

    “陛下,你该醒了!”又一盆冷水迎面而来,冰凉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脑海里的白雾渐渐的散开,尖锐刺疼冲刷着脑门……噗通一下,他只觉得身体一软,栽倒在地上。

    随即,“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楚文恒身后那一壶壶混杂着迷幻药和蝽药的酒水,被裴晓蕾大脚一踢,一瓶不剩,通通打翻。墙角下那片原本开得灿烂的诡菊兰也没能逃过一劫,只见她利剑一挥,浓重的杀气横扫而过,连片的花草不是被连根翻起,就是被拦腰砍断,本是芳草飞飞,生机勃勃的墙角,被毁得面目全非。

    作者有话要说:哎……

    小恒,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_╰)╭

    话说,这算不算是虐心又虐身啊??╮(╯▽╰)╭

    20090828 凌晨

    独角戏(下)

    楚文恒在一阵薄荷香中醒来,水色的眼睛一睁开,立即慌乱的连退了几米。

    “小,小蕾……?”他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脸上苍白一片。

    “别乱动,你伤得不轻!”裴晓蕾把手里的薄荷膏放下,望着他道。

    “我……”楚文恒窒了窒,下意识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她。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件宽松的外袍,手心里黏稠粘滑的,还紧紧的捏着一张手帕。在他身旁不远,他几乎是绝望的看见了一些染着血了湿毛巾,几撮被割断的小绳和一根混杂着精 液和血液的假阳 具……他的心里凉飕飕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惶惶的抬起头,定定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裴晓蕾,干燥的嘴唇艰难的动了动,试图作出解释,然而,沙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既然醒了,就自己上药吧!我看看周围还没有别的出口!”裴晓蕾没有再看他,把一瓶膏状的物体放到到他面前后,便举步走开。

    他就这样望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沉沉的,重重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脑海里在不停的翻播着一些由自己主演的滛 靡画面。

    “她看到了……”他低耸着头,发出绝望的声音,半响,他缩了缩身体,抱着披在身上的毛毯,慢慢的向墙角挪去……移动的时候,依然血迹斑斑的肛 门火辣辣的刺痛,肠 壁内不时流出一股暖流。胯 下的捆绑已经松开,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它依旧骄傲的昂挺。楚文恒爬动的很慢,也很狼狈,凌乱的衣衫丢在地上,一些头冠小玩意也七零八落的混在其中,膝盖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留下浅浅的一道血痕,他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继续往目标爬去。

    他很累,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身体压得很低,全身上下除了下面那根肿 胀的男 剑依然精神饱满的充 血膨 胀着外,一点活力都没有。

    “呃……”他忽然闷哼了一声,脑袋扎入地面那些还粘在腥 臭味的衣物内,两手探入两 脚间,把一个银质高脚酒杯从中掏了出来,手刚一丢开,身体却忽然像一个颠簸的筛子似的颤抖起来。

    “呃哼……呼……呼……”口中不小心泄了一个音节后,楚文恒立即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响声,他紧紧的闭着眼睛,痛苦而熟悉的套 弄着胯 下的长物,一些稀薄的液体不时从那红 肿的囹口出溢流出来。他皱着眉头,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喉结在不停的起伏,喉咙里压抑着的声音憋得他满脸通红,猩红的血丝沿着他的唇角落下。忽然,他仰起头,身体断断续续的抽搐了几下后,身体一弓,一股热流射了出来。身体一软,他扑倒在地上,张开手,望着上面浓 稠的污 浊物,他自嘲的笑了起来,轻轻的,低低的,然后越笑越大声。

    “怎么了?”裴晓蕾听到声响后,回头皱着眉望着远处的楚文恒。

    楚文恒满脸是泪的望着远处不甚清晰的女子,停住了笑,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解开外袍,直着赤 裸的身体望着裴晓蕾道,“小蕾,我喜欢你!我这里……只要想到你,就会有反应!”

    他沾满精 液的手,指着胯 下那根又慢慢挺起头来的男 物,悲哀绝望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裴晓蕾。

    “把衣服穿上!”裴晓蕾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楚文恒却摇摇头,继续自己的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配不起你!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想你,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登基后,我去找过你,可是连发了二十道帖子都被挡了回来。他们说你身体不适,不宜远行,那我就带着黄袍亲自去,我说过,要体面的来见你,我以为我这次终于可以抬起胸膛的告诉你,自己的心情。可是到了天下第一庄,我才发现你失踪!那个时候,我几乎疯了,直到刘叔带着文武大臣把我绑回楚国。”

    “你知道吗?”他上前一步,自嘲的继续说,“他们送了我很多女人,环肥燕瘦,还有很多是,和你有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巴或者一样的眼睛的女子……她们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居然……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够了!把衣服穿上!”裴晓蕾皱着眉,声音更冷。

    楚文恒听而不闻,赤 裸着身体又上前了数十步,在离裴晓蕾不足两米处停下来,噗通一声单膝跪下,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祈求的望着她:“我很喜欢你,你可否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好吗?我会倾尽全力爱你的!”

    一件宽大的外套落到他的肩膀上。

    他湿润的眼睛一亮,激动的仰着头,伸手想去拉眼前的女子。

    裴晓蕾退了数步,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疯狂的男孩,试着用温和的声音道:“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任何让你产生误会的举动!陛下,请不要令我为难,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早已成亲,已有夫婿了。”

    “我不介意!”楚文恒突然疯狂的大吼,“你若不肯嫁给我,那我就嫁给你,我用整个楚国来陪嫁!”说完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力气和速度,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扑向裴晓蕾。

    裴晓蕾万万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招,还来不及多作反应,人已经被紧紧的抱住。

    男人赤 裸的身躯紧贴过来,吓得裴晓蕾手脚一阵僵硬,愤怒,恶心……各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口,一股杀气在掌心酝酿。“放开我!”

    “不放,你可以杀了我,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楚文恒完全无视她的威胁,扯着喉咙大声道。双手的手劲不知死活的越抱越紧,“我大哥死了,我登基不久,父亲也在唐家的庙堂前自刎,说是对不住祖宗,对不住我大哥,我娘,在父亲去的第二天也投井自尽了……”他咽哽了一下,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裴晓蕾的肩膀上,“父亲一死,他们就叫嚷着要清算唐家罪孽,甚至连大哥的衣冠冢都不放过,他们翻开棺木,把衣冠撕破扯烂还不够,甚至往灌木里灌入那些肮脏的石灰粪土。而我,这个傀儡皇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远远的看着。”

    “三年,我用了足足三年才夺回朝政,稳住了朝廷,保住了楚姓江山。可是我好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一个能是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些年,算计,阴谋,杀戮……这就是我的一切。”

    裴晓蕾终究还是一个心软的女子,见楚文恒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终是软下心来,身体间拉开了一点距离后,任由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不是还有刘航吗?”裴晓蕾想起了这些天一直呆在楚文恒身边,为他张罗献计的刘总管。

    “刘叔?”楚文恒先是一怔,然后冷冷的一笑,松开裴晓蕾,退了数步,向她举起手臂,三道刀痕清清楚楚的划在他的皮肤上,“自我登基以来,每年四月初七,我生母的忌日,他便刺我一刀,这道是最新的,是我来瑢山前,他新刺了!”说着,指着最下面那道尚未完全结疤的伤口,喃喃道,“我爹恨我,我大哥恨我,刘叔也恨我……”

    裴晓蕾静静的听着,心里也一点一点的凉下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肩膀上,那个依然在抽泣着的男孩。

    良久,楚文恒离开裴晓蕾的身边,走到角落边,坐了下来,他拉着身上的外套把自己包裹起来,像是刚才一样,曲抱着手脚,卷缩着。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他低着脑袋,没有再看裴晓蕾,望着地板,轻轻的述说起来,“我生母唐氏是父亲最小的同母妹妹,因为自小体弱多病,被家里送到乡下疗养,刘航则是负责照顾她的护卫。也许是日久生情吧,十年后,我生母禀报家里说,她喜欢上了大她十五岁的刘航,要嫁给他。当年刘航不过是唐家一个小小的家将,一无功名,二无厚禄,家里自然是不允的,可是又拗不过生母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劲头,最后也只好妥协退让。”

    “但堂堂信品候家的嫡女自然不能随便的嫁与一个无名小辈,于是大家一番盘算下来,便托了太皇太后让生母入宫加以宫妃之名暂避,好堵住那些或是贪恋唐府家产,或是贪恋生母美色,络绎不绝前来求亲的人们,以及杜绝一些可能会出现的不雅风评,一方面让刘航跟在二伯身后,建功立业,争取功名。他们原本打算五年后,生母期满出宫,刘航有所小成的时候,成全了他们这桩婚事。”

    “但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生母离宫前的一夜,先帝喝醉了酒,在花园里,强行宠幸了她。此后,她便不能再踏出皇宫一步,后来她被察觉怀有龙种,被先帝不痛不痒的随便封了个称号后,便再也记不得她这个意外了。”

    “她来皇宫本来就只是为了避世,那么多年来在太皇太后身边为奴为婢也只是感谢太皇太后的恩德,自己从未经营过半点人脉,唐家那个时候已经开始被削权,自顾不已的情况下,根本无暇顾她。太皇太后知道此事后,认为她故意魅惑皇帝,心机厚重,大怒一场后,把她赶到冷宫。那个时候,她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身边除了一个贴身宫女,什么都没有。整个人,更是折磨得不像样子,瘦得跟竹竿一样。”

    “直到后来刘航得知消息,连夜从边疆赶了回来,在疏通了许久都还是见不到生母后,他挥刀自宫入宫为奴,几乎花光了一生积蓄,他才来到她的面前。刘航曾说,那是他一身中最痛苦和最甜蜜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过得不长,生下我不久,生母便血崩而亡,她临死前把我交给了刘航,让他把我当做是自己的儿子般照顾。再之后,唐家动用了些关系,让刘航和生母的贴身宫女把我送出皇宫,同时谎称我已经不幸夭折。”

    “唐家世代忠良,哪怕已经是家道中落了,却依旧抱着一个祖宗的训示不放,为了不委屈我这个小皇子,我父亲把相守了十年的正妻罢贬为妾,把那个天资聪慧的大哥贬为庶子 把佯称是我母亲的宫女迎为正妻,而我,则顺理成章的成为嫡长子。唐家很宠我,自小我喜欢什么,他们便给为什么,可是作为武将世家,他们却不怎么教导我武艺,也极少的把我留在家中,那么多年来,也只有刘航会偶尔的指导我几招保命的功夫……”

    “我登基后不久,父母双双自尽,刘航也在那年的四月初七,我生母忌日那天剖腹自尽,后来幸亏发现得早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可笑的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我。”

    “被救驾的护卫制服后,他告诉我,他每次看到我,就会想起那个侮辱我生母的先帝,看着我就像是看到那个夺他所爱的男人,他想杀我很久了,若不是应承过我生母,早在我还是襁褓的时候,他就想杀了我,然后自己随我生母而去。”

    “那天,我把所有救驾和知情的护卫,宫侍都杀了,同时和刘航定了个协定,以后每年四月初七,我的命随他取,但过了这日,其它的364天,他必须像以前那样,做回那个对我忠心耿耿的刘叔……”

    楚文恒停停走走的,说得很慢,眼里的狂乱,愤怒,焦虑……渐渐归于平静。

    “回想我的一生,就像是个虚假的笑话……”说道这里,他转过头望着裴晓蕾,声音轻柔眷恋:“只有你,是真心的,单纯的,毫无杂质的帮助我!”

    “接受我,我把楚国给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着裴晓蕾的眼睛,眸底的认真,清清楚楚的。

    多一个男人,不费一兵一卒,收获一个国家,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像是天荒夜谈,但这样看似荒诞不经的事情,就这样在她面前发生了。

    她其实并不讨厌楚文恒,某种程度上,面对这个羞涩的男孩,她甚至称得上是喜欢的,所以四年前,她救了他后,她愿意多管闲事的把他护送回了楚国,到了楚国更是让小师弟为他奔波劳碌过一阵子。她一直久居山庄,对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一直很好奇,楚文恒是第一个她在外面认识的人,也是她第一个救治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的帮他救他,她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这个纯朴的男孩死得太早。对他,她从来没有起过别的任何心思。

    她同情他甚至是怜悯他,但是她很清楚这不是爱。三个师兄和小师弟说喜欢她的时候,她心里是羞涩的,是满腔欢喜的……而楚文恒说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在那一霎间,她是那么清楚的感觉到厌烦这两个字,甚至连同想起他方才对自己的意 滛,那每一幅画面都让她觉得恶心难受。

    她不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给了这个少年这样的误解,更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君主连自己的国家都赔上。

    她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我拒绝!”几乎是同时的,她冰冷的看着他,冰冷决裂的话脱口而出。

    他哭了,淅淅沥沥的,把脑袋曲埋在膝盖上,遮住湿漉漉的脸……

    …… ……

    沉闷,压抑……各种情绪的低气压,在这间宽阔而狼籍的石屋内渐渐蔓延!

    作者有话要说:唐恒这个角色,真的让我纠结得想撞墙!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呼啦呼啦的挖了坑,然后屁颠屁颠的跳下去,就爬不起来了!

    呜呜呜……………

    小恒啊,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啊???

    200991 晚

    前缘

    “晓蕾,快点……”男孩子不停的催促着。

    “就ok了,你再等一下子拉!”裴晓蕾拉了拉裙摆,对着镜子里婷婷玉立的女孩,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浑身上下找不出缺点后,才抓起桌上的包包出门去也。

    门一开,那个站在门外的一直叫嚷着的男孩,忽然就哑巴了,一双眼睛盯了她半天就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脸蛋“咻”的一下,红得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

    效果有那么惊人么?裴晓蕾拉了拉被硬披上的外套,不明就里的看着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唬着一张脸,不甚自然的刘琛。

    唉……这个宅男脑袋里,又不知在纠结些什么了!话说,这件呆带连衣裙虽然是低胸了点,可是也远没到伤风败俗的境地吧,何况这衣服还是她老师,他老娘送的,他现在这个表情又是为了那般啊!

    她不言,他不语,两人走在路上,气压有些低。

    “刘琛,我到对面街买束花给老师,你先走吧,我待会儿自己过去” 裴晓蕾一见对面花店摆出的康乃馨,立刻松了口气,也不等刘琛反应过来,自己就兴冲冲的“咯噔咯噔”往对面马路跑过去。

    “晓蕾……”某宅男忽然朝着她大喊。

    怎么啦?她好奇的回头。

    砰……

    事实证明,不管是成年,青年,少年还是小朋友都一定要牢牢的记得幼儿园老师教的道理,过马路要左右看,红灯走,绿灯停。不然,很容易像她这样,酿成一出永远无法挽回的悲剧。

    站在传说中的阴曹地府,裴晓蕾倒也不是很慌张,十几年的孤儿生涯,早就练就了她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遇而安的个性。但是,当她有幸和传说中的勾魂马脸同桌而坐时,心里还是大大的囧了一下!眼前这张脸,嗯,怎么说呢,长得自在是…很……别致。

    “我死了?”收起心情,看着对面的一脸严肃的马脸先生,她颇迷茫的问道。

    “严格来说,你并不算死了!”马脸先生如是回答。

    “严格来说????”她微微皱眉,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几度。

    “那我在这里,干嘛?”手握拳,语气有些忿忿的道,开玩笑,她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咳……裴晓蕾小姐,因为我们一些程序上的错误,十八年前不小心把你的灵魂和肉体一分为二,并分别投胎在两个时空,呃……咳咳……现在你另外一个肉身已经时限不多了,你的灵魂必须马上去那边归位!”前方那位西装革革的马脸先生忽然连续咳了几声,在裴晓蕾怀疑他是不是感染了肺痨前,迅速收起自己满脸的愁容,心里很是哀怨。

    俗话说得好,真是马有失蹄,鬼有失手呀,自己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才刚刚上任就出了这档子事。它的直属上司牛头同志也太够意思了,留给它这么大的娄子,自己拍拍屁股就飞煌腾达高升去了,完全不顾老弟的死活!唉……这事情要处理不好,他也不要说继续升迁了,一个不小心,还得分分钟被打回原形,继续当个卑微劳碌的勾魂鬼。

    “你们自己搞错了,凭什么现在要我买单,马上让我回去!” 裴晓蕾脑袋一激灵,立即明白自己忽然冤死的原因,“砰”的愤怒一拍桌子,不干了,怎么着自己也是坚强勇敢的在这个物质横流的21世纪,挣扎存活了十八年,这个人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用一句搞错了,就完结掉。

    “其实……你这边的肉体已经消失了,21世纪不会再有任何你存在过的痕迹,你现在回去也没有用,回到你真正的身体和另外半边灵魂合二归整,才是正确的选择。当然,对于这种官方的操做失误,我们的会给予你适当的补偿,请放心” 马脸被她这忽而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继续说服道。

    “我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偿,快放我回去,不然我投诉你!”裴晓蕾一听此言,大怒。

    投诉?马脸手一抖,脸都变了。

    不管了,乘着裴晓蕾还没有从震怒中冷静下来,马脸立即作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然后从桌子上跳起来,忽然焦虑无比的,大声的急急催促说,“糟了,时间已经不多了,裴晓蕾你赶紧归魂去吧……!”说完也没等裴晓蕾反应过来,大手一挥,轰隆一声,裴晓蕾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立刻又坠入一个虚空的无底黑洞……

    融合

    这具身体的感觉很奇怪,很热,粘粘腻腻的流了很多汗,脑袋晕沉沉的,胸口胀胀麻麻的发疼,嘴巴里还有一鼓浓烈的血腥味,心里却很空,整个人飘乎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晓蕾,别怕,有二师兄在!”冰凉的手掌伴随着陌生却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