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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妻子

      重生之总攻王妃 作者:雪蝴蝶

    “是我。”唐仲宁勾起唇角,眼光只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你越来越美了,特别是穿了这样身……”他伸手似要触上她衣上那鲜活如生的满地芍药。

    云雅下挥开他的手,厉声道:“唐仲宁,请你自重!”

    “自重?”仲宁扬起下颔,漫声道:“你好像忘了,我本来就该是你的夫君。”

    “我们已经退婚了,再无干系。”

    “要不是展君宜威逼我们侯府,你以为能退得了婚?”他靠近。

    云雅退至树根底下,再无可退,“本来你也不想娶我,退了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仲宁轻笑,“谁说我不想娶你?我娶不上公主拜你所赐,想要你以身抵债又被人横插杠,如今我很想娶你,恨不得今日此时就是你我婚期。”

    “你!无耻下流!”云雅四下看着路径,深悔自己只想寻个清净,结果寻到这样个偏僻之处。仲宁伸出手,手扶杆挡住她退路,“这话是说你和展君宜吧?先是你自己上阵来诓我,看着我不答应又让他摆出王爷的谱来压人。哼哼,还故意让我知道他要了你,你说说,你是不是无耻,他是不是下流?”

    “走开!”云雅感到他喷薄在脸上的呼吸,又急又气又燥,“你再说什么也是没用,如今我是王妃,我让你走开就走开!”

    仲宁把捉住她挥出的手,“云雅,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劲。”

    云雅用力想要抽回手,脸上憋得通红,“你疯了,你娶了我妹妹!”

    “怎么,你是要我跟着她样叫你声大姐?”仲宁轻佻,将脸凑得近,几乎相贴,“大姐,我看你又瘦了,是不是展君宜待你不好?是不是让你夜夜孤枕难眠?要不要………呀!”

    云雅奋力踩了他脚转身想逃,却被他把拉住,“别忘了,这里是我侯府,你能逃到哪里去?”

    “前院里这么人,只要我高声呼……”

    “你叫啊,越大声越好!”仲宁用力,让云雅贴紧自己,“他能故意让我知道你是他的人,我就能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的我,怎么让我情不自禁的要了你。”

    云雅恼极,往他脸上啐了口,“你还是不是人,你别忘了,云嫣正在房里等你!”

    仲宁笑,毫不在意道:“让她等着吧,你是姐姐,她是妹妹,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他低头,云雅偏首躲开,他顺势吻在她颊上,“好香,云雅,你知不知道,我……”

    “二哥,你真的在这里。”有脚步声近,人欣喜道,“爹娘都在找你呢。”仲宁皱眉,无奈松开手,“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昏暗中现出张年轻温文的脸来,身形略瘦,袭铁锈红袍显得他颇为持重,“遍寻不见,爹已经发急了,你快去吧。”仲宁看了看云雅,又看了看他,跺跺脚走了。那年轻人看他走远,回头向云雅道:“王妃也请快入席吧,在下出来时看那小丫头也在找呢。”

    云雅低头整整衣摆,“谢三公子。”那人诧异,“王妃识得在下?”云雅后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唐家共有五子,除了长子在幼年得病夭折,其余四子岁数相近。仲宁为侯夫人嫡出,虽人称“二公子”,其实是为长;眼前这位三公子仲衡比他小两岁,是他的亲兄弟;四公子仲平与五公子仲远与云雅同岁,是唐文功的两位如夫人所出。这四人云雅上世见得,这世却并没有打过照面,唐仲衡可以认出她是谨王妃,可她怎么能唤的出他是三公子?

    云雅急急转念,“是……是王爷曾向我提过,说侯府四位公子中以三公子最为温雅,为人也最好,所以……我看公子气度,随口猜的。”仲衡听后温厚笑,“王爷过誉了。其实仲衡是最无能的。”云雅因着前世所见,急切为他辩驳道:“谁说为官入仕就是有用,编书修纂就是无能?我看公子才是最有用之人。”仲衡张了张口,又是惊讶又是感激,“王妃过奖。仲衡实在愧不敢当!”

    云雅也觉得自己说的太,因垂目道:“公子不必过谦,别的不说,单只刚才救我于水火之中,我也是感激不尽。”“方才二哥……就请王妃恕他酒后失德吧。”仲衡又施了礼。云雅不想再提这件事,不想想起刚才那人,“三公子不必如此,今日之事是我迷路后遇见公子,有幸得公子指路才能回去,这里还要再谢过公子呢。”仲衡明白她的心思,略微欠身,“那就请王妃跟着在下吧。”

    云雅跟着他回去,果见窦弯儿等人在附近四处寻找,她急忙唤住几人,说了自己迷路事。窦弯儿抹了把头上热汗,赶着扶她进去道:“幸好回来了,王爷早说要走了。”他要走了么,不想留会儿?云雅望向君宜,君宜的眼光却不曾落在她身上分毫,直到进了马车,行过半路,他也只是冷冷地盯着车壁。

    云雅咬咬唇,忍不住道:“王爷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为你妹妹能嫁入侯府,还是能嫁给唐仲宁?”君宜的声音比他的脸色还冷。

    “也是,是没什么好高兴的。”云雅低低叹了声,想起云嫣要嫁的那人是蹙紧眉头。

    君宜以眼角余光打量着她,“看样子你也不太高兴。”

    “是啊。”云雅叹了声,在君宜听来却莫名有些刺耳。她不高兴什么?是为她妹妹眼下嫁给了唐仲宁,还是为她自己当初没有嫁给唐仲宁?“为什么?”

    “为……”云雅愁苦,为她自己敌不过命运,也为云嫣执迷不悟地想要入局,“王爷,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什么?”

    “后悔自己不该在那天上街,后悔之后不得已娶了我。”

    君宜唇角微抿,“这么说,你是后悔了?”

    云雅垂首看着自己的手,“妾身是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时任性就……”

    “你最好不要后悔。”君宜打断了她的话,“我最讨厌人做错了事再来说后悔,听次我就想打次。”

    云雅噤声。

    君宜冷冷又道:“加不要想,想后悔的人最是无用。”

    他怎么总要干涉人想什么呢?云雅抬眸看了他眼,“不想这也不想那,那妾身该想什么?”

    “想我。”君宜答得理所当然。

    云雅干瞪眼,半晌,“王爷就在妾身身边,有什么好想的?”

    “你出嫁前没人教你么?做了人家的妻子就必须时时刻刻想着夫君,不想着夫君的就不是好妻子。”

    云雅愣愣听完,又叹了声,“妾身的确不是个好妻子……”

    她是有所感叹,可听在君宜耳中又变了味。从唐府出来就这么怪模怪样的,时说后悔,时又说不是个好妻子,难道在唐仲宁娶了她妹妹后,她的确是后了悔,想去做别人的好妻子了?她把王府当做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把拽过了她,在她的惊呼声中倾身吻了下去。

    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无力,云雅软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沿着衣襟慢慢探入,摸索着攀上她的秀峰。云雅忍不住轻吟了声。许是嫌小衣碍事,君宜的手指勾上,用力扯就将系带扯断拉了出来。云雅抱住他的臂,“不,王爷,不……”

    这个“不”字大约是激怒了他,他又再次吻住她的唇,点点折磨,点点吞噬。他的手也没有停止,松开了紧束的腰带,褪下了讨厌的阻碍,指尖触上她滑腻的肌肤,正勾勒她动人曲线时,马车晃而止,吟风那平板似的声音又传了进来,“禀王爷、王妃,到了。”

    君宜松手,整了整衣就要推门。云雅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瞥眼看见自己几乎光裸的身躯,立刻缩成团躲在角落,“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开,等……等我……”云雅迭声,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君宜却是露出了今晚第个笑容,“不开是可以,不过那些人样知道出了什么事。”

    云雅忿恨地看着他,他是故意的,故意挨到这时候,故意看她的笑话!

    君宜敛了笑意,垂目盯视她,“还想不想做个好妻子?”

    无奈、恼恨都终于化为句,“想。”

    “想就过来。”他解下身上斗篷,将她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于是这晚,王府众人都看到王妃娇弱无力地偎在王爷怀里进了内院,真是恩爱夫妻惹人羡哪。

    侯府内,送走最后几个宾客,唐仲宁坐在桌边喝了口酒。温醇酒液润喉,心底涌起的不是欢欣喜悦,而是丝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惘然。从前总以为,天下好女子任取任得,即使是公主,也不过是碍于口舌才会舍他另择,只有他不要人的,没有人不要他的,除了,她……他皱了皱眉,放下酒杯起身坐到了云嫣身旁。虽然她只是他的妾,不过应服制都按上品所裁,上好的宫缎、密绣的海棠富贵,层层叠叠,像极了他此时的心。

    仲宁手上动,揭下了盖脸的喜帕。云嫣半垂着头,满头的珠钗簪环几乎淹没了她的乌发,虽然映着她修饰精致的脸极为艳丽,但是与刚才那人相比,似乎又嫌了几分俗气。云嫣看他只是呆愣,眼帘动,头垂得低,“二公子……”仲宁捧过她的脸,想从中细细搜寻出那人的影子。云嫣娇羞,颊边霞色极是动人,“仲宁,你欢喜么?”

    “欢喜……”仲宁眸中黯。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像她姐姐呢?明明是两个人,点都不样。云嫣没有看见他的神色,也听不出他话中的敷衍意味,只柔弱地靠在他的怀中,“我也很欢喜呢。”仲宁展臂搂住了她,脂粉味、头油味、还有那种淡淡的幽香齐贯入他的鼻间。他眉心动,又轻轻嗅了几下。云嫣偎得他紧,软语娇哝,“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想到这个我就……”

    仲宁心念急动,完全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刚才那人也是在他怀里挣扎着,扭动着,她身上同样有着这股子香,凭他年历人,怎么会认错这处子之香?只是……只是怎么可能呢?那人怎么会不动她?云嫣的素手抚上他的胸口,“仲宁,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他还要说什么?仲宁下放倒了她,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想到云雅或许还是处子之身,想到君宜还没动她,他就止不住要大展雄风。痛!那尖锐的撕裂感、那粗糙而又干涩的进入让云嫣觉得仲宁英俊的脸庞不再美好。她哭,他却只顾自己索取和掠夺,那样急促、那样迫切,像是要贯穿她,脸上全是兴奋与狰狞。

    泪雾愈浓,云嫣已经看不清他了,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下、下……似乎也是这样,粗重呼吸;纠缠身躯;散了地的衣物;滴下的烛泪;突然而来的暴虐;然后,滚滚浓烟,到处舔舐的火舌,烧焦的肌肤……

    啊!云嫣声尖叫。仲宁却以为她动情,行动加卖力。云嫣浑身发抖,她记起来了,身上这个男人是如何无情的嘲笑她、虐待她、然后将她弃如敝履,任由她随火而化,还说是她纵的火……这个恶棍!这个害了她生的人,她要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