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土霸的告白
哑橙 作者:二货乃总攻
下午五点,席晔果真如承诺那般,早早地就回来了。
他回病房时,还捎了束淡紫色的花。李绮橙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动静立马惊醒,只是因为睡太久,人还处于混沌的状态。
“媳妇儿,我回来了。”他心情好像很好,扯下领带就往她这边走。
李绮橙坐起身来,脑袋沉得很。席晔见她副恍恍惚惚的样子,走过去偷了个香。她感到唇上凉,个激灵彻底惊醒,往沙发那边缩了缩。
席晔将领带扔到旁,浑身溢满了某种火热的情绪。
他眼神下流地往她胸前看去。那里挺得和座小山峰似的,他回忆起那手感……还没真正见过,不过肯定又白又挺。如果,把自己那地方夹在这中间……
席晔深吸口气,强装淡定,将眼神从她身上离开。
李绮橙还不知道他在心里意淫自己,只是将头埋在沙发里,继续装睡。
过了分钟,他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陪我去抽根烟。”
李绮橙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转过身,将旁及膝的长款风衣穿上,“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很重要。”他刻意强调。
李绮橙见他表情严肃,心想可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便起身和他起走出了病房。
哪知他竟然将她拉到了个杂物间。
席晔抽出支烟,将衬衫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肌、腹肌和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人鱼线。他摸了摸口袋,却发现没带打火机。
“你有么?”他抱着试试的心态问李绮橙。
李绮橙还真有。她在火锅店工作的时候,有带打火机的习惯,这个习惯到现在还没改。她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好将打火机拿了出来。
席晔轻笑,指了指嘴上的烟,吐字含糊不清的:“给我点上。”
他说话的时候,姿态慵懒,那双卧蚕眼忽冷忽热,让人捉摸不透。
说实话,席晔真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俊俏的男人,比海报上那些男性有味道了。他眯着眼,嘴里还叼着烟,痞气的样子却又不和街上的二流子个样。李绮橙时间被蛊惑心智,稍稍踮脚,给他点燃了烟。
席晔只吸了口就把烟灭了。烟雾缭绕中,他看见她迷惑的脸,二话不说就把烟头扔到边,俯身上去掐住她的腰,低头就含住了那两片粉唇。
这是他这些天以来,最想干的事情。
李绮橙没料到他会来这招,猝不及防地,她的气息很快就被他吞没。
她死命挣扎。他嘴里还有股淡淡的烟味儿,熏得她难受。
吻完毕后,席晔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把她往身上带了带,用那早就翘得老高的地方蹭了蹭她的小腹。他捧住她的脸,哑声道:“儿子在房间里,我不敢放肆。现在这里没有人,你帮我,嗯?”
做梦!这个下流胚,她怎么轻易就相信他,以为他真有要紧的事情。结果“要紧”的事情就是这等下流事。李绮橙挣扎着,奈何他力气太大,又是被小虫子上脑,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她哪里知道,席晔这个存粮年的人,如今终于可以展雄风,内心的渴望可不是般男人能比的。
他只手钳制住她,另只手去解皮带。李绮橙慌了,口咬下去,将他手背咬出个淡淡的血印子。
席晔却越痛越兴奋。他在她颈间亲了两口,最后叹息道:“我不碰你。”
听到这话,她这才松了口气。
“你呆在这里,我看着你,自己解决。”
她皱眉,手上拿着打火机就要往他裤裆处放。席晔脸色沉,“李绮橙,你敢。”
李绮橙也是吓吓他,但听他口气不太对,就把手缩了回去。他掰过她的肩膀,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了,“你就让我回不行么?”
仔细听,他说话还喘着,下面传来细微的暧昧声音。她脸红得不像样子,转身要走,却听他唤了声“橙子”。
她没理他,要去开门。
……李绮橙将手搭在门把上,最后放弃了。这个下流胚早就把门给锁上。他衣衫半褪,手里还握着那玩意儿,做着肮脏的动作。
她背对着他,捂住耳朵,不去听。
没久,李绮橙就感觉到后背股压力,她背脊骨僵,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儿般厉害。她听见他说:“我自己做自己的,你不用管。”
说完,他就将头埋在她的肩部,继续动作。
李绮橙动弹不得,脑子成了坨浆糊。她握紧手上的打火机,想做件缺德的事情——将他那不安分的玩意儿给烧焦。她刚点燃打火机,就被背后的男人给禁锢住双手,那打火机直接被扔到杂物堆里。
他咬牙切齿,似兴奋又似苦恼:
“李绮橙,你还真打算烧了我的宝贝?你烧了,以后你怎么享受……”他暂停住手上的动作,去捏她的脸。她逃似的缩着身体。那只手刚刚碰过那玩意儿,脏死了。
席晔拦腰抱住她,“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安分点,我要是这次不出来……”
他将那句伤自尊的话咽下去,转身远离她,走到角落,边想象着她的身体,边开始纾解*。
李绮橙再次捂住耳朵。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不知过了久,周围总算是没了动静。李绮橙放下手,松了口气。
她起身,将手搭在门把上。
“李绮橙,你转过身来,我裤子已经穿好了。”
她没听他的话,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空气的味道都不太对劲,飘着股暧昧。他做了那么下流的事,还有脸命令她。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厚脸皮是怎么磨出来的。
席晔走过去,半带强迫性质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他盯着她通红的脸,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和那天边的红霞般鲜艳。
“李绮橙,我刚才做的事,很正常……”他勾了下她的脸颊,“你睡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有反应了。我以前都没有这样过。”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她,“你收了我的手链,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李绮橙脸色垮。这简直是土霸无赖的说法!她只是收了个生日礼物,还是他强制性给她的,又没有结婚证那样具有法律效应,真不知道他哪有脸说出这种话。她时仓皇又气恼,嘴唇都在发抖,给了他腹部拳。席晔闷哼声,“天下最毒妇人心。”
她心情复杂得很,正想发火,下刻却听见他微扬的语调:
“李绮橙,这么几个月了,我喜欢你,你难道没察觉出来?”
这无疑扔下了枚深水炸弹。李绮橙还没来得及从气氛中缓过神来,又被炸得气血上涌。她抬眸,敛了刚才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些难以置信。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李绮橙摇了摇头。
他放开她,动作也不轻佻了。“抬起头来。”
她怔愣了会儿,缓缓抬头。他迎上她的目光,嘴角微扬。
下刻,男人举起手,比了个手语——他将右手放在心脏前,随后四指弯曲,另只手对着大拇指的方向抹了几下,最后指向她。
李绮橙是哑巴,她自然懂那个手语的意思。
我喜欢你。
夕阳透过半掩的窗户,将火红的余光投射进来,李绮橙的脸被染成艳红色。
“以后我可能还会对你很次情话,但今天,是第次,你定要牢牢记住。”席晔凑近她,“不管你内心是什么想法,我只是把我的感觉告诉你。你可以拒绝,但我会坚持我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伸出手将门锁打开。
***
李绮橙最后逃似的回到病房。
席晔个人留在杂物间,了整整十来分钟才出去。路过走廊时,位保镖叫住了他。
“席先生,今天老太爷来过这里。”
他停下脚步,转身去了监控室。
……
病房里,李绮橙正坐在沙发上给西瓜削苹果,门被打开时,她手抖,刀在食指上划开条浅浅的口子。
席晔见了,赶紧走过去。“发神做什么?”他吮掉她手指上的血,然后让护士拿了创可贴过来。
“……”
护士走后,他妥帖地将她的手指包好,语气清淡:“李绮橙,你到底在慌什么?我没给你施压,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又不是土匪,不会逼你。”
你不是土匪,你比那土匪还要不讲理。她将手抽回,低着头没做反应。
他起身,去让外面的保镖带饭回来。
“让饭店做点滋补的汤送过来。”
李绮橙听到这话,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西瓜身边坐着。这孩子还在睡觉,玩了下午,估计得睡到天黑。
席晔很快就轻手轻脚地回房了。他将门带上,走到病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绮橙转过头去。
“想洗澡么?”他问。席晔的脸色没有丝尴尬,好像刚才那些话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李绮橙摸了摸头发。自己的确有两三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是股子汗味儿,可这医院里有洗澡的地方么?再者,她也没有换洗的地方。
李绮橙显然低估了席晔的能力,她不知道,这家私人医院本身就在席晔名下。
待他将她带到隔壁的间屋时,李绮橙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这哪里是医院?简直就是间小型公寓。
有专门的卫浴不说,矮几、沙发、卧室,应俱全。
他将浴室推开,“去洗吧,我会让护士给你送过来。”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绮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最后走了进去。洗到半,就有人来敲门,她想着应该是送衣服的护士,犹豫了会儿将浴室门稍稍开了条缝,将手伸出去。
可这衣服却迟迟都没来。她皱眉,拿了毛巾将身体裹住,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却见席晔那贱人手里拿着裙子,笑得得意又……淫*荡。
她反应极快,“砰”地将门关上,反锁。
“不要衣服了么?”他在门外问。
李绮橙想,亏得他刚才表现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结果是昙花现。她还以为他真的改邪归正了,可这男人的思想显然不是般龌龊。
长了那副好皮相,怎么脑构造不同于谦谦君子,反而跟头饿狼似的?
十分钟后,李绮橙磨磨蹭蹭地洗完了。她裹了浴巾,在里面又等了几分钟,发现门外没动静了,这才将锁打开,稍稍探出些头去看。
谁知,席晔竟然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个大号的内衣,仔细观摩着。
她气极,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换洗的衣服早就放进自动洗衣机里,她局促地揪着胸前的浴巾,生怕它掉下去。
席晔决定不再逗她,起身缓步走过去。
“给。”
李绮橙瞪了他眼,抓过衣服就把门关上。
席晔双手插兜在门外,看着那扇门后面的娉婷身影,身体阵燥热。
李绮橙最丰满的地方莫过于胸部,即使是围着浴巾,那两座小山峰也遮不完。他越想越心痒,恨不得将浴室的门给炸开。
等到她穿好那条裙子出来,整个人都变了个样似的。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现在看她,比看任何个女人都要来得惊艳。
“真好看。”
李绮橙听到这话,看都没看他就跑出了房间。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没脸没皮的!
***
五月份很快就到了。
立夏那天,李绮橙是在曹家村过的。
那半山腰上的人家户做好了豌豆糯米饭,请她去吃。她带着西瓜去做客,那家人直夸这孩子长得标致,礼貌又懂事。后来她就坐在院子里,听着那些个妇人边纳鞋底边说些日常琐碎小事。
猪舍刚修好,昨天马方乾就先去隔壁村买了几头大肥猪回来。
这半个月,李绮橙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后来又去问有经验的乡下养猪人,倒是学了点东西。她本来想去上个夜校,后来马方乾告诉她那玩意儿不顶用,还不如自己琢磨。于是她也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