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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旧相识

      窥灵眼 作者:幽目童

    本来互不相识,只是同住个旅店的顾客而已。那男人这么说,当时就把我给说愣了,我花了十秒的时间,去琢磨他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又花了十秒把自己空白的大脑填满。

    燕秋问了句:“你们认识呀?”我才从神游中清醒过来。

    我先是不自觉的摇摇头,又从头到脚的去打量那个男人。皮肤黝黑,大概有四十岁,短到可见头皮头发,浓眉大眼,素色的半袖,运动裤子,还有双完全和他年龄不搭调的运动鞋。

    从挺直的身板看得出,这人年轻时候也参过军,行为举止和赵铁锁有类似的地方,从相貌表情来看,为人很和善,比较健谈。

    我使劲的搜索自己的记忆库,却怎么也找不到和这人有什么交点,我自认为是没有脸盲症的,如果个可以和我jiàn miàn 打招呼,而我又干脆记不起来的人,那不是周家店里的搬运工,jiù shì 汽车修理厂的学徒工了。不过看他这年龄状态,体力活没问题,搬运工是肯定干不动了。修理厂的话,怎么也混到师父级别了吧。

    我平时是很少和胖哥在起的,惺惺相惜不见得四目相对嘛,所以同时能认识我们两个人,也jiù shì 身边的朋友,外人还真没几个,而且又是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我干脆就呆住了。

    人家带着笑脸打招呼,我总不能假装不认识,其实是真不认识,窄窄的走廊我又不好侧身让过去,场面简直尴尬极了。

    我的目光又转向胖哥,想向胖哥求救。

    胖哥此时只手挠着头,皱着眉,保持着努力回忆的状态,可以看得出,他和我样,yìn xiàng 中干脆没有zhè gè 人。

    胖哥也转头看看我,然后又对那位大哥说:“您是认错人了吧?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呀。”

    这种情况是极可能的,有次在商场里,我就把别人的背影认成了花姐,最后还被人家妹子硬生生的要走了电话号码,半夜喝了给我打电话,絮叨了能有个小时。连我都能把花姐认错,何况zhè gè 有些年纪的大哥呢。

    那人听了胖哥的话,并没有露出认错人,感到不好意思的表情,而是依然满脸堆笑的埋怨道:“你们这年轻人,岁数不大,记忆力倒不太好,我估计你们就想不起来,好好想。”

    看来这人是真认识我俩,我又把平时拖我办事的那些生意场老板的名单,在心里默背了遍,还是无果。

    燕秋忙打圆场说:“我们昨天开了晚上的车,现在大家都困了,可能这俩货的大脑都木了,既然是老熟人,您也别见怪,给提个醒呗。”

    那人倒也没恼,还是笑着对我说:“你俩去泰山玩,下来的时候怎么去的旅馆呀?”

    我下子就明白了,当时我和胖哥从泰山上下来,刚刚经历了生死,浑身是伤不说,因为刚失去姜漓又是极度的悲伤,心里就只有个念头,赶紧离开那里回到旅店,哪会在大晚上的去注意个出租车司机的脸?

    不过他这么提醒,那说话的态度和语速,马上就在我脑中浮现出来,确实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常年做出租车生意的人,是有个特长的,他们面对众往来的顾客,记人脸也是格外的牢,难怪眼就认出我俩了,当时我俩的状态,恐怕在乘客里,也算与众不同的,如今依然记得也不奇怪,恐怕我俩还被他当作反面教材,成了他提醒那些游客注意安全的实例。

    个记忆被重新打开,还真是爽快,这给我折磨的,差点崩溃了,我脸上洋溢起熟人jiàn miàn 的微笑。

    我刚zhǔn bèi 开口,胖哥就抢先说:“的哥?”

    那人会心的笑着点点头。

    可算是真相大白了,虽说之前也只有面之缘,没那么熟络,但当时他可是我们从陨坑里出来,第个有正常交流的活人,见证了我俩死里逃生的第人,不免有些qīn qiē 。

    我寒暄说:“你也是来旅游的呀?”

    的哥摇摇头说:“不是,别人包了我的车,来办事的,包吃包住,等他们办完事我再拉huí qù 。”

    胖哥也笑着说:“您这是出去吃点早饭?”

    那的哥点点头说:“叫我老李吧,我起来的还有个司机,在那等我呢。”

    我忙侧身让道,对他说:“那不耽误你了,赶紧吃早饭去吧,我们找找房间。”

    老李问我:“几号房?”

    我看了看手中的两张房卡,回答道:“202和217。”

    他又热心的给我们指了房门,两间房正好是对门。

    然后老李又看向我身旁的燕秋和姜漓,笑着问:“这是带女朋友来玩的?”

    胖哥不忘打趣我说:“是呀,都是他女朋友,没我的。”

    老李被逗得大笑,我们便互相点头告别。

    目送老李的背影转弯下楼,我们四个快速走到了202的房门前,打开的房门就钻了进去。

    室内还算干净,地上是蓬松的绿色地毯。窗是迎街的,可以看见外面马路上行驶的车辆和来往的行人,但由于外面并不繁杂,室内也不是很吵。

    两张单人床中间夹放个床头柜,个电视柜在对面,上摆着个被擦拭干净的21吋电视,旁边立个衣架。

    厕所jiù shì 洗澡间,里面次性用品也摆得很整齐。整个房间并不大,从陈设来看,比郑莹莹租房的那个旅店略显拥挤。

    我们四个夜没睡,又勇斗匪徒,现在的状态都很疲倦,进屋,把各自包往地上扔,就都扑向了床。

    他们三个动作比较快,都坐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wèi zhì 靠,姜漓靠着燕秋,半躺着。

    我则沦落到坐在胖哥那张床的边上。

    我拿出了刚才在前台得到的地图,在床头柜上展开。根据我们路上看到的路牌,好容易才找到了旅店的确切wèi zhì ,就问姜漓:“你给我说说,你要去的地方在哪个方向?”

    姜漓爬起来,趴在窗台上看了会,然后对我说:“这边看不到,再对面。”

    房子是坐北朝南的,那就说明还要往北。

    我又问姜漓:“你感觉那里离我们还有远?”

    姜漓思考了会说:“应该是从你家到这的距离。”

    我听,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开车走了这么远,还要走这么远?我又在地图上用手指头量了量,再往北这么远的距离,那可就到蒙古境内了,出国了呀,凭借我们的能力,想办成还真是难上加难,该不会这回真要无功而返了吧?

    为了避免给姜漓的打击太大,我并没有直说办不成,只是含糊的说:“按照你的说法,咱们估计得出国了,不是咱们本土的事,可办可不办,办不成也别执着了。”

    姜漓坚定的回答:“不行,必须得弄清楚,这可不是小事,说不定guān xì 到人类存亡。”

    我又;的看向胖哥。

    胖哥显然也没有什么好bàn fǎ ,眯缝着眼睛说:“先睡觉,等休息好了,咱再从长计议。”

    说完,燕秋和姜漓就拿起房卡,去了对面的217,我和胖哥则是留在了202。

    两个女孩刚出门,胖哥就对我说:“这事不好办呀,再怎么说都是去外国折腾,国内咱还没折腾明白呢,别再命丧异国他乡了,能力恐怕有限呀。”

    我也点点头说:“是呀,可是姜漓这小丫头太倔,咱们要是不帮她,失望不说,估计她就不跟咱huí qù 了,自己跑国外去,那可就坏事了。”

    胖哥琢磨了会说:“那要真的去境外,是不是还得办护照呀?我听说办那个东西挺麻烦,咱们估计还得打道回府,开什么街道居委会介绍信的。”

    虽说我父母在国外,但是对zhè gè 出国程序,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我思考了会,想起路上看见过好几家旅行社,就对胖哥说:“是不是可以办旅游护照,反正咱也不会去蒙古常驻,先睡觉,等下午睡醒了,咱找个旅行社,好好咨询下,再做决定。”

    胖哥回道:“也只能这样了。”便走向了洗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