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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尽宠爱[综] 作者:温暖的笑容
物给吃了。
一听这话,柱间‘嗖’一下来到了非墨身边,他可怜巴巴的抓着非墨的胳膊说:“娃娃,我错了。”
还这么叫……
呵……
非墨看着柱间微微一笑:“柱间少年,我觉得你明天的饭也可以在拉面馆解决。”
“娃娃,我不要吃拉面。”柱间直接抱住了她的胳膊,他的表情委屈就像是被人欺负的小狗一样。
无视他委屈巴巴的表情,非墨对着走过来的扉间和板间说:“扉间,板间,把这只给我拖走。”
这家伙在不停地刷新她的承受能力。
“嗨。”板间抿嘴笑着走到了柱间身旁,拽住了柱间的胳膊。
“放手吧柱间哥哥。你再不放手,今天晚上就真的没饭吃了。”板间说。
柱间还想再挣扎一下,扉间直接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放手大哥。”
扉间可不像板间那么软,他不苟言笑的盯着柱间看的时候,柱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乖乖地松开了非墨的胳膊,满是失落的蹲在走廊上,开始在那面壁思过。
见他这样,非墨的心中略过了一堆省略号。
若非亲眼所见,她真不敢相信这个被后世誉为‘忍者之神’的男人竟会有如此叫人一言难尽的一面。
“柱间,我有名字,我叫非墨。”
“你可以喊我非墨,或者小墨。”就是不要再叫我娃娃了。
这个称呼,它真的是很叫人头疼啊。
处在失落中的柱间听非墨这么说,他委屈吧啦的抬起了头,看着非墨说:“别人都喊你非墨,叫你小墨的也有。”
“我不要跟别人一样。”他一定要做与众不同的那个。
所以……
这是不打算改了是吧?
非墨强忍住想要捂额的冲动,尽量声音柔软的说:“柱间,我长大了,你也长大了,你不觉得你再这么叫我,让人听起来很叫人不舒服吗?”
“不,我一点都不觉得。”柱间很是执着的说。
非墨……
她觉得她真的没办法跟他沟通了。
“扉间,板间,我们吃饭吧。”她忽略柱间,转身进了厨房。
见非墨忽略过自己,柱间真心觉得委屈的不行。
喊娃娃怎么了?
他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好的。
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需要人呵护疼爱的娃娃。
扉间、板间、见非墨再次因为‘娃娃’这个称呼跟他们的蠢大哥杠上,他们同时摇了摇头。
这事他们掺和不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反正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他们俩随着进了厨房。
留下柱间一个人蹲在走廊上,在那倔强的想:宁可不吃饭,他也不要改变对她的称呼。
直到扉间、板间、吃完饭从厨房出来,柱间还在那蹲着。
“大哥……”
“不要劝我,我是不会妥协的。”不待板间把话说完,柱间就打断了他的话。
板间……
扉间看柱间一眼,对板间说:“走了柱间。”
让蠢大哥一个人在这耗吧。看他能耗出个什么名堂。
板间应声,他跟着扉间离开。
他们走后没多久,非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就在她准备从柱间身旁走过,准备回她自己的房间时,柱间垂着头伸手拽住了她的手。
“我喊你娃娃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
此时此刻,他不知他心中突然涌现出来的疼痛从何而来。
他只知道他好难过。
他的灵魂在因为她的拒绝,她的抵触而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十点多时候饿了,一看家里没什么吃的,怎么办?
进厨房看到还有中午剩下的卤子。
于是,我和了两把面,擀了一碗面条,把卤子浇上,倒了点醋,放了点芝麻五香粉花生碎做的辣油.
好香呀^o^ .
第291章
他的难过是那样的明显。
明显的让非墨再也迈不开离开的步伐。
“随你吧。”
一个称呼而已, 她居然跟他较真较了三年多。
现在想来, 她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当非墨真的松口时,柱间抬起了头。
眉目如画的少女眼神清澈地看着他, 在她的眼底映照地是他的身影。
她的眼中有他。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柱间的心中时,他突然不想再执着于‘娃娃’这个称呼了。
他看着非墨傻傻的笑起来。
“非墨。”
非墨心里虽然有些惊讶于他的突然转变, 她的表面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凝望着他:“给你留了晚饭。吃完休息去吧。”
“嗯。”柱间用力的点头, 他站了起来。
站起来时, 他放开了非墨的手。
“我回去了。”非墨说。
柱间没有阻拦。
自这天起, 他再也没有喊过非墨‘娃娃’这两个字。
冬去春来夏至。
转眼来到了夏天。
时值六月, 天气闷燥炎热的像蒸笼一样。
非墨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蒸笼里面的螃蟹, 浑身都是红的。
热,太热, 热的难以忍受。
她不知道在这样炎热的天气,柱间、扉间、板间是怎么在烈日下修炼的。
不堪这样的炎热,早早准备好晚饭后,她便一个人离开千手一族, 瞬步来到了距离千手一族很远的一片丛林里。
在丛林尽头有一条很宽的河流。
河流附近渺无人烟,安静得很。
千手一族的人不会来到这里。
外人也不会踏足。
在过去的三年多里,每到夏天的时候, 她都会趁着柱间在千手一族, 她可以随意活动之际,一个人于傍晚时候来这里泡上一会,驱除掉她身上的那股燥热之气。
穿过丛林来到河边,确认周围没人后, 她将衣服脱下放在岸边,赤脚走进了河里。
河水并不深,将将没过小腹。
下水后,非墨背靠一块大石,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河水冲刷过身体,清凉的感觉蔓延全身,它一下便驱散了非墨身上的燥热之气。
就在非墨闭着眼,放松心神感受着河水流过身体带给她的清凉感时,一声轻叹突然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正处于放松状态,不曾放开精神意念感知周围情况的非墨被这声轻叹给惊得睁开了眼睛。
几乎就在她睁开眼睛,弄出动静的瞬间,那个发出叹息的人便来到了她的身前,紧贴着她的身体,用一把苦无抵在了她的颈间。
这会天色并不暗。
水下有什么一目了然。
本以为是有人偷袭。
不曾想却是有人在这里……
并且还是一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