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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倚香阁的花魁

      冷王独宠,天价傻妃 作者:即墨染

    南宫暄这伤,就在床上躺了个月。风陌染因为红滴丸的事感到内疚,旦关如月不在就会来照顾他。关如月前几天还会天天来,恨不得住在王府中,后来却是莫名地再也不来了。这样来,就成了风陌染每天照顾他。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好像切又回到了冷煞阁的日子。

    这天,风陌染正坐在桌边低头忙碌着,刚刚吃了药的南宫暄撑起身子瞥了她眼,好奇地问道,“染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缝制个抱枕啊!”风陌染扬了扬手中已经具备大体样子,就差缝边的抱枕。

    “抱枕是什么?”南宫暄脸迷茫地眨眨眼,盯着她手中鼓鼓囊囊的东西看。

    “可以抱在胸前,也可以垫在身后,软软的。很舒服的。”

    南宫暄凑过去看了眼她缝的有些乱七八糟的针脚,忍不住地撇撇嘴,“真丑。。。”

    风陌染不服气地瞪了他眼,“哪有?我只是缝的难看点,还不至于到丑的地步吧!再说,只要能用就好了。”

    南宫暄脸戏谑地说道,“你女红这么差,若是谁讨了你做妻子,岂不是衣服破了都没人缝?”

    “那也不需要你操心。”风陌染冷哼声,倔强地扬起头来不去理他。

    南宫暄勾唇笑笑,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床榻来,却是被风陌染个眼神瞥见,把自己手中的抱枕猛的丢向他,呵斥道,“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南宫暄顿时缩了回去,背对着她躺下。

    风陌染走过去捡抱枕,却是发现南宫暄闭着眼睛动不动,霎时慌了神。刚才那抱枕不会把他砸晕了吧?她用的力度分明不大呀!怎么受了伤,他的身子变得这么虚弱。。。不过,他好歹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

    想到这里风陌染连忙推了推他,着急地唤道,“喂,你没事吧?”

    南宫暄动不动。

    风陌染心里加担忧了,她慌忙抓住他的手,“喂,你。。你别吓我。。。刚才是我错了,不改拿抱枕扔。。。”谁知话还没说完,南宫暄却是脸歼诈地睁开眼,顺着她的手猛的拉,毫无预备的风陌染就被拉到了床榻上,并被他禁锢在床榻的内侧。

    “喂!你骗我!”风陌染愤恨地瞪向南宫暄,却是惊讶地发现在他眼眸中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她的脸微微红了。

    南宫暄用只手臂支住头,侧着身看向她,慢悠悠地说道,“你这丫头,我是病人,你还拿抱枕砸我。”

    风陌染瞪了他眼,却是再不敢去看他的眼,喃喃道,“那你也知道自己是病人,怎么能随意下床呢?”

    他淡淡地挑眉,伸出手去轻轻地拥住她,笑着说道,“所以你就来床榻上陪我?”

    “喂,明明是你把我拉上来的,好不好?”她白了他眼,甩开他的手,愤愤地背过身去。

    南宫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淡淡道,“你不仅女红不好,还脾气这么差。谁若是娶了你,可真是苦命。本王若是早知道会这么苦命,当日断断不会请求皇上赐婚于你!”

    风陌染猛的转过头来,哼哼道,“喂。我们是名义上的。。。”说了半,她突然闭嘴不再说下去。因为她想到她好像说这事,南宫暄就会生气。如今他是病人,生气总是不好,。想到这里,她乖乖地闭上嘴巴,只是脸怒气地瞪着他。

    “嗯?怎么不说了?”南宫暄挑挑眉,深邃的墨眸里沉了些许的笑意,这小丫头突然不说,是怕他生气伤身吧?他勾唇笑笑,声音柔了几分,“染儿,以后若是本王的衣服破了,你便帮我缝吧?”

    风陌染转过身去,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胸膛,“就不怕我的女红差了?”她却是不知,她毫无意识的戳,却是将南宫暄的欲念勾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微微有些急促。

    他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眸子紧紧地锁住她有些慌张的小脸,然后低下头飞快地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下,然后猛的翻身下床。

    “你这是做什么?”风陌染脸错愕地瞪着他。

    “算是你照顾了本王个月的补偿。”南宫暄挑挑眉,满足地勾了勾唇,唇上还残留着她唇瓣的馨香。

    补偿?这算是补偿吗?明明是他占自己的便宜,好不好?风陌染撇撇嘴,“你的补偿不真诚!”

    南宫暄嘴边的笑意越发地深了,“那本王吻得再长点?”

    风陌染的脸霎时间不争气地红了。她胡乱抓了身侧的抱枕丢向他,“哼╭(╯^╰)╮!”

    南宫暄伸手,便准确地抓住了那个抱枕,迈开脚步向门口走去,却是被风陌染把抓住,“你。。。你干什么去?你的伤。。。”她担忧地望着他。

    她满是担忧的小脸让他的心间暖,他笑着说道,“我的伤早就好了。”不过是太依恋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在床榻上赖了几天。“你忙了这么久,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留卿送来消息,说冷煞阁有事,我必须要去趟。”

    留卿大哥?

    风陌染裹紧了锦被,只露出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嘟囔道,“我也想念冷煞阁了。”

    “那我有空带你回去趟。”南宫暄点头,答应了她。又深深望了她眼之后,才离开。恋恋不舍,原本坚硬冰冷的心如今却是像湖春水般温暖柔软。

    ***

    风陌染睡醒了就去了倚香阁。进门,老鸨就苦着脸跟她叫苦,“您让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都没客人上门了。往后这生意要怎么做下去?”

    风陌染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淡淡道,“这只能说明姑娘们的技艺还不精,吸引不了大家。若是技艺精湛了,怎么会没人来?”

    “那您说说,姑娘要怎么练,技艺才能精湛?”老鸨翻了个白眼,心想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说大话。她老鸨也是见识广的人,若是照她这样搞下去,怡红院。。。不对,倚香阁迟早要关门大吉。

    风陌染自然是看见了她眼中的不屑,她毫不在意地笑笑,找了个凳子稳稳地坐下,将腿优哉游哉地高高翘起。“那你要按照我的步骤个个来。首先,你去把厨子叫来,让他们人做个自己的拿手菜,我尝尝。”

    “叫厨子干嘛?”老鸨表示很不理解。他们这里是妓院,不是饭馆好不好?

    “边欣赏姑娘们的才艺,边自然要吃饭。若是饭做的不好吃,不精致,怎么也会影响半的心情。”风陌染挑眉,说得头头是道。

    厨子们不久就被唤来,风陌染尝了尝他们做的菜之后,给了些意见就让他们回去了。

    “接下来,你去叫布置房间的人过来。”风陌染吩咐道。

    人不久就被叫了过来,排了队整整齐齐地在风陌染面前。

    “把这里所有的红绸都换了,换成白色和紫色交替的长绸。还有,在中央搭个舞台。姑娘们就可以在上面表演才艺了。”风陌染比划着整个楼的布置,决心要将这里改头换面。

    后来,姑娘们又被悉数叫来,风陌染挑了几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又身体柔韧性不错的人出来,淡淡道,“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们肚皮舞。”

    众人皆是愣。

    侧的沉和拉了拉风陌染,好奇地问道,“肚皮舞是什么舞?”

    “自然是用肚皮来跳舞。我会找人定做些比较合适的衣服发给你们。你们勤加练习,谁跳得好,就可以成为领舞。现在你们都还不是很会,暂时由我来担当领舞。”

    不久之后,京城里就传开了,倚香阁姑娘不卖身了生意却是比以往红火。其原因就是不仅环境美菜好吃,有火辣劲爆富有异域风情的肚皮舞表演。跳肚皮舞的女子清色的上面只着个纯色抹胸,下面是宽松的像灯笼样的长裤,面上掩着白纱,那白纱下的姣好面容和那动动的小蛮腰看得大家心里皆是痒痒的。其中,最为出众的就是那个领舞,眉间点火红的花瓣图案,再配上周身火红的纱衣,妖娆妩媚,像是团熊熊燃的火样把你的心里烧的热乎乎的。被她迷倒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封她为“最美的花魁”,关于和她共进餐的价格也出到了天价。京城里,大家纷纷议论的,全是倚香阁的花魁。

    曲舞毕,香汗淋漓的风陌染有些疲倦地走下台,摘下了面纱。

    脸喜色的老鸨连忙迎了上来,恭敬地递给她个手帕。凑过去,小声说道,“主子,王巡抚的儿子开了千两银子的高价想要跟您吃顿饭呢!您看。。。”

    风陌染接过来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淡淡道,“回了他。”

    老鸨为难地看着她,“主子,怎么又回了?这个月您都回了少次了,这价格实在是天价了。。。”这有钱不挣,她看着,实在是着急。

    风陌染瞥了她眼,冷声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若还当我是主子,就去回了他。”

    老鸨只能是乖乖退下。心里却还是在不甘心地嘀咕着那差点到手的千两银子。

    沉和凑了过来,说道,“姐姐跳得真好。不过,姐姐这舞是从哪里学的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呢!”

    风陌染眨眨眼,“我之前跟个高人学的。你若是喜欢,我哪天教你。”

    细细说来,这肚皮舞还是她和妹妹同接受训练时偷学的。那个时候,她和妹妹被困在基地里每日练习,却是被声声美妙的乐声吸引。她们走过去,便惊喜地看到个美丽的女子在舞着。后来,她们三人渐渐成为了朋友,那个女子也很慷慨地教她们二人学习跳舞。直到个刮着大风的天,她们却是再也没见到那个女子。后来才知道,那女子曾是老大狮子的女人,却是无缘无故地被老大杀死了。甚至是没什么理由。狮子杀人从来都没有理由,如果非要说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他喜欢杀人的块感而已。

    沉和慌忙摆摆手,“我对跳舞不感兴趣,姐姐还是别难为沉和了。沉和我啊还是喜欢数银子,记账。”

    风陌染笑着点点她的头,“小财迷。”

    ***

    夜色逐渐弥漫上天空来。弯弯的月亮悬挂在夜空,满天的繁星眨眨,很是漂亮。

    南宫暄回了府就直奔风陌染的房间,却是失望地看到她的房间早早地栓上门,灭了灯,早早地睡了。

    南宫暄叫了个丫鬟过来,问道,“王妃今日怎么睡得这么早?”

    “王妃这月来都睡得很早,每天都像是很累的样子。”

    南宫暄皱了皱眉,“那她经常出去吗?”

    丫鬟点点头。

    南宫暄满腹狐疑地走回藏书阁,心里想这丫头不知道整天又在忙些什么。谁知,还没走到,就远远地听见了藏书阁旁的两个侍卫的议论声。

    “你有没有听说倚香阁的那头牌花魁?据说那。。。哎,什么舞来着,哦,肚皮舞,跳得很是妖娆妩媚呢!咱们京城里的男人都是削尖了脑袋要往倚香阁挤呢!”

    “自然听说过,自从那花魁跳肚皮舞以来,这才短短个月,关于她的叫价就升到了千两银子呢!还仅仅是吃个饭。”

    “哎,好想去看看啊!”

    “是啊,都说是个绝美的尤物呢!”

    南宫暄顿住脚步,眸色却是幽深了许。他的拳头暗暗握起,心里有些咬牙切齿地冷嗤声:风陌染,你每天都在忙的,便是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