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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如花北齐王4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作者:纳兰初晴

    镇北王府。

    燕北羽前脚刚回来,谢诩凰后脚便也回来了,回到寝殿的时候,先进屋的人正在屏风后衣,听到开门声出声问道,“回来了?”

    谢诩凰将谢承颢给的东西随手往梳妆台上扔,刚在榻上坐下,屏风后的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怎么不说话?窀”

    “我要跟你说什么?”谢诩凰自己倒了杯茶,淡淡哼道妲。

    燕北羽奇怪地望了望说话的人,走近打量了番,“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有吗?”谢诩凰挑了挑眉。

    “怎么没有。”燕北羽耐心地坐下来,等着她开口继续往下说。

    谢诩凰淡淡地瞥了他眼,却许久也没有开口去问,想来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索性懒得去费唇舌。

    燕北羽望了她阵,道,“难道是我?”

    若是在外面遇上别的什么人什么事不高兴了,她准就开口说了,但若是他便会闷着不开口了。

    “哦,我怎么没发觉?“谢诩凰冷淡笑,她真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燕北羽纳闷地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又惹着她了,喃喃道,“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回来就变脸了,这就奇怪了。”

    “哪里奇怪了?”谢诩凰浅笑道。

    “这大半天我都没见着你,又是哪里惹到你了。”燕北羽喃喃念叨,突地抬头道,“在府外碰上我了?”

    “哦,在茶楼喝茶看到你进了个巷子去,好阵才出来。”谢诩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反正他自己也说到了,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然后又看到了太子妃?”燕北羽了然地笑了笑,自己说了出来。

    “是啊。”谢诩凰点了点头,等着他后面的解释。

    燕北羽盯着她薄唇勾起,笑语道,“啧啧,哪来这么浓的酸醋味儿?”

    “个有妇之夫,个有夫之妇,避着人悄悄见面,我就有点好奇到底干了些什么?”谢诩凰说着,端起茶抿了口,副等着听八卦的样子。

    “早忙完政事,太子妃宫里的人找我,让我去那边园子趟,太子妃只是对你最近跟太子和韩少钦见面有些微词,希望我这个做夫君的管着你些罢了,你在想什么?”燕北羽笑语道。

    “就这么简单?”谢诩凰秀眉微挑,这番说词倒也说得通,可真就是这么简单吗?

    “我还没糊涂到去招惹当朝太子妃,我入朝为官当初也是南宫家举荐,这些年虽然政见不同,但南宫家对我总算有番知遇之恩,再者传话的人说是你的事,我又岂有不去之理。”燕北羽脸诚挚地解释道。

    “那倒是我的错了?”谢诩凰道。

    如果他也是在南宫家派的,那南宫府的势力,可就比她所设想的还要大了,如果应承祖逃到大燕再投靠了南宫府,那可就加棘手了。

    “太子妃和皇后娘娘只是太紧张太子了,最近太子殿下从见了你之后做事奇奇怪怪的,难免她们会以为是你引起的。”燕北羽语气平静谈论,完全没有丝紧张慌乱的样子。

    “长孙晟又不是傻子,还能我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谢诩凰冷嘲道。

    “我当然知道,可太子妃和皇后娘娘不这么想,以后你还是尽量避着太子为好,省得再被太子妃和皇后娘娘怪罪了。”燕北羽温声劝道。

    太后死的风波还没平息下去,这若再招惹上皇后这边,她可就真没点安稳日子过了。

    “你以为我想见他不成?”谢诩凰没好气地冷哼道。

    “我知道,你并不想招惹到他们,现在事情也给你说开了,气消了?”燕北羽瞅着她,淡笑问道。

    “我气过吗?”谢诩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着说道。

    至于,先前夜探王府来见她的事,她便也只字未提了。

    如今很事,她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而非别人口中的话。

    燕北羽无奈地笑了笑,“好,你没有。”

    说罢,起身去书架拿书,不经意瞥见梳妆台上的盒子,走近打开瞧了瞧,“何时买的珠钗,倒是精致。”

    只是,这上面的珠子价值不菲,可不像是能在燕京买到的。

    虽然她嫁入王府的陪嫁物件他没仔细瞧过,但每次伺侯的宫人取来的,却都是上上之品,比之宫中的皇后贵妃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前王兄让人送来的,没事翻出来了。”谢诩凰随口道。

    这样的珠钗哪敢戴出去,只要是识货的都认得出上面的珠子是何等金贵,也只有谢承颢那脑子烧的才会把冕毓冠上的珠子抠下来做珠钗玩。

    “你这王兄待你倒是非同般。”燕北羽笑了笑,将东西收起放回了原位。

    “没办法,他只有我这么个皇妹。”谢诩凰笑了笑,暗自却思量着要从何着手去找应承祖这个人,早点铲除祸患。

    燕北羽取了书在暖榻坐下,随口问道,“燕京城就这么大的地方,三天两头出去逛,真的那么有意思?”

    “那也比闷在府里有意思,起码吃的玩的比中都要有意思了。”谢诩凰道。

    若不是要和探子联络消息,又要往沈园跑,她才懒得出门呢,可若她平日不出门,有事了才往出跑,被人跟踪不是跟个准了。

    她平日里没事就出去遛两圈,想盯着她的人盯不出什么来,自然也就不会再费时间了,她想再趁着出门的时间见什么,干什么事,也都不会太过惹眼。

    燕北羽随手翻了翻手中的书,低眉漫不经心地问道,“下个月,我就要出京到各边城巡防,你要去吗?”

    “不去。”谢诩凰口回绝道。

    下个月晏九就该来了,她要忙的事情了去了,哪有那个闲功夫出京踏青赏景。

    “北疆必然也要去的,你不想顺便回去看看你王兄?”燕北羽抬眼问道。

    “没什么好看的,你去巡防,我跟着跑去了有什么意思。”谢诩凰脸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中午才对着谢承颢那张脸,还巴巴地跑回中都去见他,疯了不成。

    “我是怕你个人燕京,若是出了事,我又不在。”燕北羽道。

    “我有那么爱惹事生非吗?”谢诩凰说着,往床上躺闭上眼睛道,“我困了,睡会儿,晚膳再叫我。”

    她不想再坐在那里跟他说话,索性回床上躺着想事情还清静些,自己现在和他这样的相处模式不是挺好的吗,自己又在奢望些什么呢?

    燕北羽无奈地叹了叹气,走近将被子给她盖上了,方才回到暖榻继续去看他的书。

    之后连几日,燕北羽还是早出晚归忙于军中事务,她则留在了府里打发时间,倒是晏西天天往府外跑,逮着机会将谢承颢好生“招待”了番。

    五日后,晏西回来说道,“他明天要滚回中都了,让咱们明天出城送送。”

    “没空。”谢诩凰道。

    “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晏西耸耸肩说道。

    谢诩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实在不怎么愿意去对着他那副尊容,想起正事问道,“应承祖的事有消息了吗?”

    “目前还没有露面,不过恐怕会去投奔南宫府,好似已经向南宫家泄露了谢承颢来大燕的事,南宫府已经秘密派人在查了,所以他们不能久留了。”晏西如实说道。

    “那就让人留意着南宫府的动静,赶在他进京前了结了。”谢诩凰道。

    晏西听有些为难地道,“那姓应的也不好对付,我最能与他战个平手,你又不能出手,若是再有南宫府的人插手其中,怕是不好对付。”

    “不是还有带着的侍卫吗?”谢诩凰淡声道,带来的都是她手训练的亲卫,身手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这件事,她却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谢承颢千里迢迢跑到燕京来,绝不仅仅是为了个应承祖,可到底又在谋算些什么,他又滴水不漏。

    晏西想全是谢承颢的风流债惹得祸,便肚子的火气,好歹也是国之君,点当皇帝的威仪都没有,现下因为个女人闹得天下皆知,丢人丢大发了。

    次日,燕北羽出门了,她才慢悠悠的带着晏西出城去骑马,到了离京的必经之路,果真看到了花哨的马车,以及还是身女装扮相的谢承颢。

    谢诩凰勒马停在马车边上,问道,“晏西说你有重要的事要说,什么事?”

    “这么说不方便,你上来咱们慢慢说。”谢承颢趴在车帘边,笑颜如花地招了招手。

    “我不聋,你不哑,这么说我听得见,这里也没外人。”谢诩凰冷着脸道。

    山不来就我,只得我就山,谢承颢从马车里爬了出来,直接跳上了她的马背,赶着马往北边,边走边道,“我把你送到燕京来,有朝日你会不会怨我?”

    “我谢你还来不及。”谢诩凰淡声道。

    虽然是各有目的,但起码这个人帮了她把,纵然没什么情意,但也犯不上怨恨。

    “可是我现在有些后悔了。”谢承颢在她背后,语气闷闷地说道。

    谢诩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忍着没把他给踢下马去道,“你要说的重要的事就是这些废话的话,那就免了。”

    “好,说正事说正事。”谢承颢见她又要发火的样子,连忙道,“你回来是替霍家报仇,但霍家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不到万不得已,你切忌不要暴露了真实的身份。”

    “知道了。”

    经历母亲的死,她不会再那么莽撞了。

    “我会尽快催晏九过来,不过应承祖的事情你也得尽快解决了,如果真到收拾不了的地步就收手,切以大局为重,至于他盗窃走的军事情报,回去加紧重新布置也还来得及的。”谢承颢道。

    “说完了?”谢诩凰问道。

    “嗯,说完了。”

    谢诩凰回头望了望已经过来的马车,反手将他拎就扔了过去,“路好走。”

    谢承颢扒着马车,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扯着嗓门叫道,“要想我啊,不要喜新厌旧忘了我啊,我会在中都直想你的……”

    谢诩凰烦燥地揉了揉耳朵,看着几个便衣侍卫护送着马车远去,方才掉头折回燕京城。

    “这几日你见了他,他有说什么特别的事?”

    晏西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就说去见了沈玉邪算帐,别的倒没看说。”

    谢诩凰抿唇沉默,谢承颢平时是没个正形,但在大事上却是谨慎的,该让你知道的他会说,不想让你知道的,半个字也休想知道。

    进了城,晏西见走在前面的人走的并不是回王府的路,问道,“还要去哪里?”

    “沈园。”谢诩凰道。

    虽然过了赴约的日子,她想她也该去拜访下她的盟友。

    然而,过去的时候,沈玉邪却还在天机阁并没有过来,仆人只带她在园子里等侯,晏西看着园子里又重新种的花,又忍不住去祸害了几脚。

    半个时辰后,沈玉邪方才慢悠悠地回来,瞅见花架下都等得打盹的人,“今天好像不是你来的日子?”

    “不是,我就不能来了?”谢诩凰笑问道。

    “当然,欢迎之至,你们那个花枝招展的王上回去了?”沈玉邪笑问。

    “刚走。”谢诩凰如实回话,却还是追问道,“镇北王在宫里的那个女子,查得如何了?”

    “线索太少,皇后和太子妃宫里的人也不少,还不好确定是谁。”沈玉邪抬手斟了茶,浅浅地抿了口说道。

    “若是我自己能查到,又何需要来找你。”谢诩凰哼道。

    “你就这么紧张这个女人?”沈玉邪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凑近到她耳边道,“难不成是在吃醋?”

    “你管得有点宽。”谢诩凰毫不客气地推开凑近的脸,冷然道。

    “你向无事不登门,这回找我什么事?”

    “北齐原九门提督叛逃到了大燕,可能会到燕京,我要你帮我把人找出来。”谢诩凰也不绕弯子,直接要求道。

    沈玉邪听罢笑,道,“那还真是巧了,刚刚就有人来天机阁要查探应承祖的底细。”

    “你都说了?”

    “开门作生意,岂能欺客,再说了你们王上抢了人新夫人的风流韵事已经列国皆知,也没什么新鲜的。”沈玉邪笑语道。

    谢诩凰揉了揉眉心,道,“应承祖现在在哪里?”

    “具体位置我不清楚,但这两日应该会到燕京了,若是解决不了的话,我倒是可以顺便帮个忙,不过还是老规矩。”沈玉邪笑得意有所指。

    “对不起,沈大公子,最近本宫忙得紧,没时间给你暖床。”谢诩凰说罢,叫上晏西走人。

    “没关系,总还有机会。”沈玉邪深深笑,在她背后说道。

    果真,第二天晏西便得到消息,南宫府派了人接应了应承祖回燕京来了。

    谢诩凰早早带了晏西和北齐的班护卫等侯在了回燕京的必经之路上,只要应承祖还没有到南宫府,她代为处死了叛逃出国的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远方行人在暮色中渐来渐近之时,让她始料不及的是护送应承祖来京的除了南宫家的人,还有她的夫君,镇北王燕北羽。

    燕北羽勒马停下,有些讶异地看着官道上等着的行人,“王妃怎么在这里?”

    ——

    最近几章过度,接下来干点什么呢,扒老沈的马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