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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郡主霍宛莛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作者:纳兰初晴

    似笑非笑,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

    “我倒是好奇了,长孙家似乎待王爷也不薄,高官厚禄,应有尽有了,王爷还这么暗地里跟大燕做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谢诩凰话锋转,问出了直盘桓心中的疑问。

    “谢承颢能谋的,本王自然也谋得。”燕北羽傲然道。

    谢诩凰深深地笑了笑,为了达到目的,他下的本钱还真点都不比北齐少,自己要直跟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打交道,着实是闹心的事儿。

    “既是如此,这八年来又何必帮着大燕镇守边关,只要你和北齐联手恐怕现在大燕也不是这番局面。”

    “只怕到时候,死的是本王和长孙家的人,好处都让你们北齐占尽了。”燕北羽沉冷笑,说道。

    谢诩凰无奈笑,谢承颢还就是有那样打算的,只可惜直没有得逞罢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难缠又可敬的对手。

    “现在的大燕朝廷,不是我想看到的承平天下,大燕皇帝也不是值得我所效忠的明君,既然这个皇帝他们不会做,这个天下他们不会治,不如交给我。”燕北羽说话间,眸光深邃而明亮。

    谢诩凰微震,当初霍家辅助长孙家打下江山,父亲也是想为天下百姓谋个承平盛世,谁知道……最终也不过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镇北王,不仅有野心,且有魄力和胆色。

    “王爷就那么自信,自己能做得比他们好?”

    “你会有看到的那天。”燕北羽决然道。

    谢诩凰饶有兴趣地点了点头,道,“我很期待。”

    “后天我得起程去各边城巡防,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回京,你既不愿去,我也不强求了。”燕北羽道。

    “嗯。”她悻悻地应了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燕北羽沉吟了半晌,将自己手上的扳指拿了下来,放到桌上道,“这是天机阁号令的信物,你收着。”

    “给我?”谢诩凰有些受宠若惊。

    天机阁是他手里至关重要的,就这么直接把信物给了她了,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我不在京的时候,若是有事可以拿着它到沈园找人。”燕北羽道。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不管他在不在燕京,她定不会安安份份地过这半个月,可自己届时不在京城,若真有了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那就谢了。”谢诩凰爽快地收了起来。

    第三天的夜里,她也尽到了个王妃的责任,帮着宁嬷嬷替他收拾了行装,借着晚膳给他饯了行。

    谁知,刚躺下就寝,向规矩睡在外侧的男人就贴了过来,她时没防住就被圈在怀中。

    “燕王爷,可以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吗?”谢诩凰冷冷地警告道。

    燕北羽却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低喃道,“走半个月都见不着了,抱着睡晚有那么难?”

    “我不喜欢这样睡。”谢诩凰耐着性子拒绝道。

    背后的人低笑,“难道你喜欢做点别的再睡?”

    谢诩凰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索性便放弃了,只是被人整个人圈在怀里,他的体温和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还让人怎么睡得安生。

    “都到嘴边了却吃不着,真是折磨人。”燕北羽慨然叹道,早已食髓知味,现在看得着,摸得着,却动不得了。

    谢诩凰咬牙,忍着想脚将他踹下床的冲动,闭着眼睛继续假睡。

    “或许我开始手段并不光彩,但那时候真的想要你这个人,可现在我却贪心地想要了。”燕北羽喃喃低语,似是在说给她听,又似是在说给自己。

    凤凰是他心头抹不去的遗憾,他不想这个再成为生命中的缺憾。

    他想要这个女人完全属于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全部。

    谢诩凰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没有回答。

    如果没有经历那场浩劫,也许她真的会为这样的男人而心动,可她终究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霍宛莛。

    这世间所有的事,也从来不是谁想,就能随谁所愿的。

    夜相拥到天明,晨光照进房间,燕北羽醒来的时候,怀中的人还正睡得香甜,他以手撑着头静静地打量半晌,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谢诩凰,早晚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衣穿戴踏上了离京的路,却不想这转身去,她就将整个燕京搅了个天翻地覆。

    谢诩凰起床的时候,身后早已空无人,伸手看了看套在手指上的扳指,这个时候他不在燕京,倒也省了许麻烦。

    晏西听到屋里有响动,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燕北羽走了?”谢诩凰边起床衣,边问道。

    “嗯,走的时候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他是不是又占你便宜了。”晏西问道。

    “可能吗?”谢诩凰理了理衣袖,问道,“十公主最近在忙什么?”

    “你猜得没错,她那傻妞又被南宫沐月哄得团团转了。”晏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将带过来的书信递给她道,“九哥给你的。”

    谢诩凰接过拆开看了看,笑着说道,“他请我们去看戏。”

    “去哪儿?”晏西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谢诩凰说着,先行去洗漱了。

    两人在府里用了早膳,方才慢悠悠地出了门,在街上逛悠了个时辰才寻了处茶楼坐下,晏西不住地抱怨道,“什么请我看戏,人呢。”

    晏小九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仅现在写信没她的份儿了,连做事也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诩凰在茶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壶雀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下面的人群,看到下面从店铺里出来身便服,手挽着手的南宫沐月和十公主两人,唇角缓缓勾起了冷冽的笑意。

    “沐月姐,我们去前面那里看看,然后找地方等太子哥哥来接咱们。”十公主拉着她道。

    南宫沐月婉然而笑,“你啊,明知道他忙,还要这么调皮,仔细会儿又要被训了。”

    “我们走那边……”十公主拉着南宫沐月,刚走了两步瞧见人群里道熟悉的背影,时有些失了神。

    “怎么了?”南宫沐月侧头望了望身边的人,问道。

    十公主定定地望着人群里的那个黄衫女子,看着她侧头打量着街边的铺面,只是面上盖着的面纱时让她看不起真容,可是那举手投足的姿态却又熟悉得让她心颤。

    她鬼使神差地尾随着,想要探究竟,眼看着那个人走过长街,最后走到了霍家的旧宅门前停了下来,久久地凝望着。

    十公主在她背后几步开外,定定地望着那人的背影,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颤抖了。

    太像了,这个人……太像了。

    “你……”她走近去,出声想要询问什么。

    那人闻声转头,看到她眼中瞬间阵欣喜,伸手拿下脸上的面纱,惊喜地唤道,“小十?”

    长孙茜不可置信地愣在了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颤抖而哽咽的出声,“宛莛姐姐……”

    “臭丫头,还能认出我来了。”那人含笑走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面上满是重逢的欣喜。

    长孙茜却还是僵硬地在那里,怎么也难以相信眼前的切,明明父皇他们都说她和霍家的人都死在了北疆,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又活生生地在她面前了?

    她不敢相信,眼中却已经禁不住泪雨滂沱。

    “十公主……”南宫沐月带着两名亲随路追了过来,可是看到在霍府旧宅门前的人,瞬间周身的血液都寸寸冰凉了下去。

    “沐月,你也在?”那人笑着冲她唤道。

    南宫沐月惊恐地后退了两步,借着亲随的搀扶才稳了脚跟,死死地望着朝自己走近的人,整个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为什么,为什么她竟和霍宛莛长得模样,就连举手投足,颦笑都跟她记忆里可恨的样子模样。

    十公主走近激动地抓着那人,泪流满面地求证道,“你是宛莛姐姐对不对,你没有死对不对,你是她对不对……”

    “啧啧啧,都长这么大了,还是爱哭鬼。”那人瞅着她的样子,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长孙茜得到了确认,死死地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既然没有死,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为什么这么年都不肯回来……”

    “你下问这么,要我从哪里说。”那人无奈地叹了叹气,伸手抹了抹长孙茜脸上的泪水。

    正在此时,长孙晟骑马路寻了过来,远远便听到十公主哭得声音,快马赶了过来勒马问道,“出什么事了?”

    可是,被十公主抱着的人闻声转过头来时,他也惊得险些从马上跌了下来。

    “太子哥哥,是宛莛姐姐,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十公主泣不成声,又激动地冲着马上还怔愣着的人大叫道。

    这么年,若说最想这个人回来的人,只有太子哥哥了。

    长孙晟怔怔地骑在马上,似是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那个人却笑意飞扬冲他唤道,“阿晟,我回来了。”

    普天之下,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此叫他的名字。

    ——

    五千,颈椎有点疼,我睡会儿,二起来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