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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明察暗访

      侯爷说嫡妻难养 作者:逍遥

    他说,他此行除送嫁外尚有大事待办,如今送嫁之事已了,尚余三件事,是黑衣人未查明身份,做出妥善处理。二是淮南王对朝廷之心,三是淮南众官员对朝廷之心。

    明察也好,暗访也罢,这都是必须摸清楚的,然,他们没有太的时间可以继续留在淮南暗防,只得明察。

    长久停留,亦会引起旁人的猜测。

    公孙笑的身份亦无法明察,只得暗防,那太费时,阿临与他做个交易,黑衣人之事由他查清,旦查明是何人所为,替她报仇!

    她便可利用女眷身份,与王妃亲近,私下打听,旁敲侧击定有所收获!

    公孙秀盈对新任符少夫人的身份很是适应,她的性情也颇得淮南王妃的喜爱,淮南王妃是个热情好客之人,常籍着各种名义邀她们上淮南王妃去饮宴,这点,倒是白木修之妻,促成她与公孙笑夫妻好事的威远将军夫人有几分相像。

    淮南王府占地颇光,布置得颇为雅致,听说都是淮南王妃亲力亲为,怪不得能绑住淮南王的心如此之久。

    个让人充满暖意的女人,是男人都会爱着。

    “咱们淮南虽是富庶之地,却也是百姓们辛勤劳动所得,淮南的百姓惜福知命,很珍惜眼前的切,如今朝中局势稳定,是太平盛世,咱们淮南亦是托了朝廷之福。”淮南王府绿亭中,淮南王妃徐徐道来,“这园中开得最美的花,是咱们淮南独有的紫金,”

    紫金是牡丹,花色有紫色与金色两种,花期颇长,是淮南花品中的圣品,淮南每年都会挑选最好的送进宫里,供皇上与妃嫔们观赏。

    除了宫里,也只有淮南王府得见,阿临和公孙秀盈都没机会见到紫金牡丹,如今得见,也算是件幸事。

    紫牡丹泛着紫气,沉稳又大方像大家小姐,养在深闺,举动皆述着大气,让人瞧着,喜欢得不得了,只可观,却不敢碰,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不禁闭眼深吸口气。

    金牡丹则高贵上三分,若是紫牡丹是花中的大小姐,那金牡丹就是花中皇后,理所应当顶后冠,无论是花色,香味,都胜筹,颗种生两株花,花色各不同,也唯有淮南才种得出来,精贵可见般。

    “王妃当真心灵手巧,能种出紫金如此难得的品种,真让羡慕,”阿临由衷的称赞,若换了她,只怕株普通的花儿也种不好吧,用心不同,结的果便是不同,淮南王能有淮南王妃这样的贤内助,果真是福,真可惜,公孙笑就没有这样的福气,她自认绝对不是个贤内助。

    闻言,淮南王妃扬唇笑,笑得花儿羞三分,“阿临,女人家无非就是心眼细眼,心眼些,帮不上男人外头的事,只能打理打理亭亭院院的花花草草。”府中丫环送上来的也是王妃亲自晒制的花草茶,非常的香醇,“你若有心想要学种紫金,方法也不难,我可以教给你。”

    “那真是谢谢王妃,”阿临软言道谢,她还特别有用心的讨教了花期花种,花肥该如何施,天需要晒久的阳光,淮南王妃皆解说,回头再问及时,发现阿临能作答,毫无二致。

    淮南王妃颇为讶异,看了阿临几眼,“阿临当真好记忆,我不过是说了回,你就记得滚瓜烂熟。”

    “哪里,是王妃说得清楚,容易记。”她不敢托大,不过是记忆力稍好罢了,很人的记忆力都很好。

    “真的哎,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记性这么好,”公孙秀盈插上脚,像是第次认识阿临般,“适才王妃所讲的,有些的确是记得住,可是全记下,还是有些难了。”若不拿纸笔记下,过个几日,能记牢的也所剩无几了。

    两人的眼中了几分别的,阿临尴尬笑,她并非有意如此,若能隐瞒,她必会瞒着的。

    可,人活世,原就没有少年,为人处事若是弄虚作假,只怕,到最后,连最真实的自己也找不到。

    “这茶真好喝,”阿临云淡风清的转了话题,“侯爷就不太爱喝茶,他好酒。”

    所幸,他的酒量极深,喝再也没见他醉过,充其量是浑身的酒味把旁人也差点给熏昏了。

    “怎么?抚远侯当真是海量?”淮南王妃对这个话题也感兴趣,“这倒是有趣,看来,王爷是寻到知己,我家王爷也是爱酒之人,家中酒窖里安放了许从各地寻来的美酒,择个日子邀请抚远侯来王府与王爷饮千杯醉。”谈起丈夫的喜好,淮南王妃真是有颇话说,这说,半日便逝,淮南王妃留她们用过晚膳,才遣人送她们回符府。

    这些日子,公孙笑夫妇直住在符家。

    自那日起,淮南王妃就时常邀阿临,当然,秀盈也同,不过,淮南王妃总是有意无意的试探阿临的记忆力到底好用到什么程度,阿临对答如流,淮南王妃惊艳异常,当着公孙笑的面直夸他取了个好妻子。

    公孙笑也因阿临句话透露,已被邀几次来赴淮南王的约,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喝便是半日。

    谈所有能谈之话。

    过程顺利得出乎公孙笑的意料之外,他早就清楚淮南王没有反朝廷之心,淮南盛地,淮南王对皇恩也是寄存于心。

    淮南王对朝廷之事并不关心,淮南百姓的民生问题才是他心系所在,把酒言欢之际,倒是意外得知不久之前,二皇子曾派人私下来访。

    如今,太子已立,将来皇上定是传位给太子,可二皇子依旧野心勃勃,几欲试练,希望有机会对取而代之。

    表面上的兄友弟恭不过是做给皇上看的。

    回了符家,进了房,公孙笑才有机会好好的与妻子谈谈,关于淮南王妃所提之事。

    他怎不知自己娶了个好妻子,是占福之事。

    “秀盈前几日曾与我提过,倒是给忘了,”原是以为无关紧要之事,不曾记于心,今日淮南王妃再度提及,才恍然,并非小事,“你当真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

    “没有,”阿临摇头,她只想做个普通人,“只不过是记忆稍微好点,同样件事能稍记得久点,并没有王妃说得那么夸张,你也知道王妃喜爱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