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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你的裙摆来 作者:野密蒙
的试听课。陈忆姗为了招生就把店交给了王笑笑,自己每天泡在舞房里,上午教女生爵士,下午教男生嘻哈。
国庆节前的最后一天,也是试听课的最后一天,中午老师们聚在一起吃饭。酒足饭饱之后,除了陈忆姗,其他人的面前都堆了一小堆虾壳。坐在陈忆姗旁边的舞房老板刘然,端起杯子往椅背上一靠,喝了口水后问她:“阿姗,今儿这小龙虾不合你胃口?”
陈忆姗一只手撑着额头,一只手拎起小龙虾的钳子,说:“小龙虾跟我无怨无仇,还这么可爱,怎么会关它的事呢?”
她话音一落,饭桌上突然静了下来,几秒后爆发出一阵笑声。
陈忆姗扫了他们一眼,最后斜眼瞪着刘然。
刘然收了收笑声,两个酒窝渐渐变浅,放下杯子后说:“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笑了,难得今天我们阿姗这么可爱。”
陈忆姗把小龙虾扔进他的碗里,干笑着说:“呵呵呵,你才可爱,你最可爱。”
刘然瞥了一眼碗里的小龙虾,“哟,还愿意夸我,那就好。我还以为这几天的试听课把你累着了,你在怨我呢。”说完,刘然站了起来,身体舒展开后很高大。
陈忆姗把手套摘掉,也站了起来,不经意地问他:“然哥,你以前是不是说过你本来想当飞行员?那是为什么没当成?身上有疤?”
刘然:“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不过,我当时还真不是因为这个。”
陈忆姗:“那是为什么?你身材挺好的呀。”
刘然擦完嘴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开始往店外走,笑着说:“挑飞行员又不是挑模特,跟身材有什么关系。我是因为太高了,规定说不能超过一米八五,而且我的文化课成绩不行。”
陈忆姗突然拉住了刘然,伸出手臂跟他比了比身高,又踮起脚对着空气比划了下。
刘然:“你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赶紧回舞房休息会儿吧,下午还有课呢。”陈忆姗转回去拿包,语气轻快了不少。
第6章 灰色工装裤
下午,x舞蹈培训班的嘻哈舞蹈教室。教室不大不小,除了一面墙是镜子,其他几面墙上都有五颜六色的涂鸦,看起来乱糟糟的。角落里有一台正在运行的旧空调,机身有些泛黄。
旧空调的温度已经降到了最低,但是制冷效果不明显,十六个人蹦蹦跳跳后散发的热气,很快就在整个教室弥漫开来。陈忆姗穿了一件嘻哈风的黑色字母t恤,下身是宽松的灰色工装裤,裤脚被卷到了脚踝上方。陈忆姗一手握着马尾,一手揪着裤子散热,眼睛呆呆地看着身后的那群男生。
这是最后一节试听课了,段坤还没来。
突然有人敲响了门,陈忆姗立马看向门口。
离门口最近的小学弟打开门,一连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大高个儿是段坤,另一个小高个儿是洪一鸣。陈忆姗在大镜子里将来人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不自觉地扬了上去。
“新来的两位同学先在后面找个位置站,然后一会儿我喊拍子的时候,你们试着跟大家一起做,尽量放开自己,不要害羞。”说话间,陈忆姗的视线没离开过镜子里的段坤。
段坤的脸没前一阵子黑了,身上的t恤、裤子也松松垮垮的,正适合跳舞。
等段坤站好,和自己对视上,陈忆姗挑了挑眉,边拍手边说:“来,大家准备好,五、六、七、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停!”
十几个人一起定住,注视着镜子里的陈忆姗。
陈忆姗只看着段坤,说:“后面最高的那位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坤眨了下眼,答:“段坤。”
陈忆姗温柔一笑,说:“这位叫段坤的同学,请你把腿再迈开一点,那么长,不迈开的话做出来的动作可不好看啊。”
洪一鸣本不愿意来,现在倒是津津有味地观察着两人。
段坤大方笑笑,“好的,老师。”
陈忆姗突然敛了笑容,假装很严肃,“在我这里不用叫我老师,我跟你们都是一个学校的,这么叫多生分呀,叫我姐就行了。”
其他男生悉悉索索地笑着,唯独段坤笑不出来,也没有回话。
陈忆姗微微扬起下巴,又笑了起来,“来,我们继续。五、六、七、走……”
段坤努力跟着节拍,似乎捡回了点高中时学过的东西,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感觉。
陈忆姗始终注意着他,几个节拍后又喊了停,说:“我们这位新来的段坤同学很棒啊,刚来就跳得这么好,是不是以前学过呀?”
段坤怔了一下,一秒后答:“没学过。”
陈忆姗反应也快:“哟,那这位同学一定要坚持学下去,在hiphop方面很有天分。”
段坤笑着说:“老师,我已经报过你的班了,肯定会坚持下去的。”
陈忆姗:“动作这么快呢,姐真的特高兴,不过你要是再不改口,可得去别的班了。”
大家因为陈忆姗的玩笑话乐不可支,尤其是洪一鸣。
段坤只觉得胸间憋闷得很,平日里挺厉害的一张嘴,一遇见陈忆姗就像是被缝上了一样,想张张不开。
幸好,上了半节课就结束了,不然都不知道还要被她耍几次。
下课后,段坤和陈忆姗很有默契,谁都没有马上离开。洪一鸣也很有眼色,没多问就直接出去等段坤,还把门给两人带上了。
门一关上,段坤几大步走到陈忆姗面前,把她逼靠在镜子上,弯着背,脸离她的脸很近,鼻子几乎要碰到鼻子了。
陈忆姗变了脸,用力推他,但是触到的地方硬邦邦的,没推动,低着头说:“赶紧让开。”
段坤深呼吸一下,垂着眼看她的头发,问:“你嚣张什么?”
陈忆姗:“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段坤扭了几下脖子,“我嚣张怎么了?我可是受害者。”
陈忆姗冷哼一下,抬起头,“段坤,你不觉得把当不上飞行员的责任推给我很可笑吗?”
一时间,两人几乎鼻息融着鼻息。
段坤浓眉压眼,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忆姗:“你除了那块儿疤,至少还有一个不能当飞行员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