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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40 章

      大。季越东问他,“你还会弹琴?”

    季舒把脑袋挤在季越东臂弯里,他说:“汤老师教的。”

    季越东皱起眉,这个汤臣他查过,履历没什么问题,之前是医生,后来被季冠德招收,来到了瑞士,一边作为季舒的私人医生,一边还教季舒几句蹩脚的汉语。

    至于他知不知道季舒的身体状况,这点只能等到季越东见到本人才能定论,季越东已经派人去找汤臣了。

    “下午我让人放台钢琴过来。”季越东撩开季舒的头发,“你会弹琴这件事我都不知道。”

    “我不太喜欢弹琴,就没有和你说。”

    季舒这么说着,季越东就笑了,“那你还有什么不喜欢做的却会的事,没有和我说啊?”

    季舒说:“我会跳舞,但这也不是我喜欢的,是汤老师喜欢,他让我学。”

    “什么样的舞?”

    “你要看吗?”

    季越东慢慢拉开季舒,目光jiāo汇在一起。

    季舒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季越东连一点灰尘都不敢让它掉落,他在心里琢磨着汤臣这个人,沉下声音对季舒说:“去客厅。”

    客厅朝阳,大面的阳台窗被光穿透,热光落在木地板上。季舒站在光晕里,发丝晒成了亚麻色,丝绸质地的粉蓝色睡衣轻轻晃动,白皙的脚踝是易碎的瓷器。

    季越东盯着他的动作,在他要脱去睡裤的时候,制止了他。

    他上前,脚步踩的很深,季越东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觉得喘不过气。

    季舒问他怎么了,季越东没有说话,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手发着抖替季舒穿上。

    看着被衣服完好包裹的季舒,季越东跪在地上抬头问他,“就跳舞吗?”

    “就跳舞。”

    “还做了别的事情吗?”

    “什么事?”

    季舒困惑地看着他,季越东闭上眼又睁开,咬着牙齿,握紧了拳头。

    季越东从未如此难以启齿过,他问季舒,“汤臣有没有碰你的身体?”

    季舒神色茫然,像是在回忆。

    在等待的时间里,季越东把汤臣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碾碎了一百遍。

    季舒神色茫然,他不知道季越东怎么了,似乎很生气,特别生气,他的牙齿抵在一起,咬合的肌肉突出。季舒觉得害怕,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把头凑过去,抵在季越东的额前,他说:“没有。”

    季越东长吁一口气,后背紧绷的肌肉松弛,他的双手覆在季舒的肩膀上,用力地把他卷入自己怀里。

    他喊着季舒的名字,季舒睁大了眼,问他怎么了。

    季越东不语,只是紧紧抱着,季舒觉得有些疼,但没有挣扎。

    季越东看着地面上投下的jiāo叠影子,心里像是被热火烫过,他要见汤臣,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第23章

    23

    草长莺飞的季节,季舒脱光了衣服坐在床边,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他背对着窗口,大片大片的光落在他的后背,像是长出了翅膀。

    有人过来,捋着他的脸打量,他是任人欺负的样子。

    身体还没长开,很青涩,但胜在漂亮。

    浑身的雪白柔软由人拿捏在掌心里,没过多久,季舒开始哭,哭得很惨,撕心裂肺的哭。

    他开始喊叫,他说他错了,他拼了命挣扎,他想要离开,可没有用。

    床边矮桌上的玫瑰凋谢了,玻璃瓶里的水已经干涸。季舒的手在半空绝望挣开,细白的手指蜷曲绷紧成了一段痛苦的痕迹。

    季越东从噩梦里惊醒,满脸是汗,他抹了一把脸,扭过身拿起床边桌上的水杯,手没有碰到杯子,却僵滞在了那个玻璃花瓶上。季越东呼吸一窒,他翻身起来,拿起玻璃瓶,拔开里面的玫瑰,把瓶子里灌满了水。

    季越东拎着满水的花瓶放在桌上,玫瑰重新chā了进去,沉沉浮浮最后落定。他盯着那几片暗红色新鲜的花瓣,沉默不语。

    手机响了,季越东拔掉充电线,划开屏幕,是他的人打来的。

    对方说,汤臣找到了。

    四月头,季越东带季舒去扫墓,在门口买了用红纸袋装着的纸元宝,季越东在上面写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