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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第一百一十七章、好大的架子

      重生之绝代妖后 作者:公子俞

    大船上,华服男子坐在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古琴沉思不语,神色十分凝重。红衣女子和绿衣女子在旁边看着他,脸上神情也变得严肃认真,再无半点顽皮笑意。

    从那边渡船上响起那激越高亢的琴声开始,华服男子的脸色就在不停变换,先是吃惊,再是jī dòng ,然后是yí huò ,最后jiù shì 如今这样凝重,整整个晚上,他就坐在那古琴面前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名侍妾最开始也被那琴声震撼,琴声停就想好好赞颂番,哪知看见华服男子那反常态的mó yàng ,都吓得不敢再出声,只能在旁静静守着。

    两名女子在华服男子身边侍候年,深知他的性子,知道他性子随和又不拘小节,平日里最喜欢和她们嬉笑玩闹,因此这两日她们才会gù yì 使劲夸奖那边渡船上那人弹的琴比他弹得好听,不过jiù shì 为了与他逗乐。今日见他这幅mó yàng ,她们知道他定是心情不悦,自然不敢再开玩笑。

    过了良久,华服男子长长吁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想不到,这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曲子,也不知道是谁作的。”

    两名女子没有作声,心里也在感叹,她们能在华服男子身边侍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音律方面也有定的造诣,对大玥国古今名曲都十分熟悉,这首曲子确实是闻所未闻。

    华服男子又道:“让人想不到,她的琴技居然如此高超!”

    红衣女子忍不住轻声说道:“爷,既然您对那弹琴之人如此欣赏,何不把那人请过来见见?”

    绿衣女子也说道:“是啊,能有如此琴技,此人必定不是俗人,叫来陪爷解解闷也不错。”

    华服男子嘴角扬起,“你们可知那人是谁?”

    “妾身不知。”

    “那是名女子。”

    “那人是女子?”两名女子俱都吃了惊,想不到女子也能弹出那样气势磅礴的琴声。

    “不错,听闻还是京城第美人。”华服男子起身走到窗前,月光如雪,落在他的眉端,映着那双眼眸越发晶莹。

    两名女子对视眼,紧绷的脸色放松了些,红衣女子道:“既是美人,爷应该请来见,瞧瞧传言是否属实。”

    华服男子回身看着她们,有些忧心忡忡道:“zhè gè 主意貌似不错,只是万她见了我之后就爱上了我该怎么办?”

    “那就娶回来呗!”两名女子齐声笑道,直悬着的心完全放了下来,这位爷既然又开起玩笑,她们也就不用紧张了。

    华服男子神色十分为难,眸子却闪闪发光,“又娶个回来不太好吧,我如今已经快被你们几个折腾死了,再来个岂不是连骨头都会给拆了?”

    红衣女子吃吃笑道,“爷,您就别装了,再来十个您也应付得了。”

    “jiù shì 。”绿衣女子媚眼如丝,斜睨着华服男子,“再说了,爷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今日怎么就怕了?”

    华服男子嘴角勾,“我怎会怕呢?不过是dān xīn 你们会吃醋,既然你们这么大方,那我就见见她吧!”

    ……

    昨夜未曾听到大船上琴声再起,安若雪大感失望,辗转了大半夜,直到快天明才睡着,这睡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莺歌侍候她洗漱,秋香则去厨房把早点重新加热。

    梳好头在桌前坐下,就见秋香端着早点急匆匆走进来,脸欣喜地对她说道:“大小姐,后面那条船追上来了,船上的人也出来了。”

    “什么?”安若雪猛然起身,“你是说直跟着我们的那条船?”

    秋香笑道:“是啊,jiù shì 那条船,奴婢刚才从厨房出来看见了,就赶紧过来告诉您。”

    莺歌也gāo xìng之极,“这下可好了,大小姐,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走,去看看!”安若雪心中欢喜,抬脚就想出去,却突然想到自己毕竟是闺阁女子,与那船上之人又不相识,这样跑出去十分不妥,忙顿住jiǎo bù 问秋香,“那船上出来几个人,都是什么打扮?”

    秋香道:“出来男女两个人,那男人大约四十上下,看他的穿戴像是总管,女子则与奴婢差不年纪,应该是个丫鬟。”

    “你可看清楚了?”

    “奴婢看得很清楚,应该不会错。”

    安若雪有些失望,怎么出来的都是下人,她还以为能见到那弹琴之人。

    “大小姐,咱们不出去吗?”见安若雪停下jiǎo bù ,莺歌有些着急,这两日她也被那琴声深深吸引,很想见见那弹琴之人,今日难得那条船上出现人影,她们正好可以问问清楚。

    “我们暂且不要出去,你先去叫表少爷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再问问那船上之人是何身份,记住要他不要说出我们的身份,若是他们问起,就说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安若雪何尝不想出去问个清楚,可是kǎo lǜ 到身份还是忍了下来,再说那条船这样突然跟上来不知是何用意,不如要李尚文出去看看再说。

    “是。”莺歌应声而去。

    安若雪又回到桌前坐下用早点,已jīng guò 了早饭时间,她也觉得饿了,即便心中挂念着外面情形,还是要先把肚子吃饱了再说。

    秋香想不到安若雪如此镇定,边侍候着边问道:“大小姐,您说会不会是那人听了您的琴声十分仰慕,就派人上前问下是什么人在弹琴?”

    “应该不会吧。”安若雪喝了勺粥,道:“若是那人真的有心想要与我切磋,应当亲自现身相问才是,这样派两名下人出来有失礼貌,除非那人身份高贵,想要摆架子才会这样。”

    “也是,那人的身份肯定比不上大小姐,可能不是为了这事。”秋香有些失望,她虽然对音律窍不通,但是为了安若雪,也希望那弹琴之人能早点现身。

    安若雪笑了,“却也未必,万那船上的人不是富商而是官员,我哪里能与他们相比。”

    秋香很不fú qì ,“怎么不能比?这江南带最大的官员也不过是州使,他若是知道您是尚书大人的千金,还不赶紧过来拍马屁?”

    “hē hē ,你这丫头,人越来越机灵,嘴巴也越来越会说了。”安若雪记得秋香初入卿雪阁时还十分腼腆,除了埋头做事,从不言,如今跟着自己出来这个月变得活泼了许,有时候还会帮她排忧解难,让她深感ān wèi 。她向喜欢聪明伶俐之人,最初还dān xīn 秋香只是会功夫不会想事,现在看来是不必dān xīn 了。

    其实秋香在镖局长大,身边都是些大男人,原本性子很活泼,只是因为父亲突然被害,她悲痛万分才变得bsp;mò 寡言。如今过了段时间,她的心情已慢慢平复,加上安若雪对她又很好,她也就逐渐开朗起来,又像从前那样爱说爱笑了。

    主仆二人说笑着,就见莺歌走了进来,jī dòng 地说道:“大小姐,那条船追上我们的船了,出来的那男人自称是管家,问表少爷昨夜是谁在弹琴,表少爷就跟他说了是您,那管家就说他的主子夫人很喜欢弹琴,听了您弹奏的曲子十分仰慕,想请您上他们的船去坐坐,当面向您请教。可是表少爷不愿意,说大小姐还待字闺中,不方便见外人。那管家不死心,再相求,表少爷就让奴婢过来问下您的意见。”

    “这么说那弹琴之人jiù shì 这位夫人了?”安若雪有些yì ;,她直以为那样灵动飘逸的琴声应该出自男子之手,没想到却是女子。

    莺歌道:“应该是的。”

    安若雪又问:“那表少爷有没有问那位夫人的身份?”

    “问了,那管家说他家老爷是经营绸缎庄的。

    安若雪微微皱眉,那位夫人家里不过是做生意的,却那么大的架子,不亲自出来请教,还让她去那边船上见她,实在太没礼貌了。

    看见安若雪似乎不gāo xìng,秋香也不乐意,“大小姐,您别理会她,她不过是个绸缎庄的老板娘,居然也敢摆架子。”

    莺歌看她眼,跟着附和道:“是啊,那位夫人的架子确实太大,若是有心请教,就该亲自现身才是。”

    安若雪有些yì ;,莺歌跟自己样对那弹琴之人十分仰慕,早就想见见那人,现在怎么会不赞成自己去呢?正想问她,却见她又接着说道:“不过,大小姐不是也很想见见那弹琴之人吗?现在她zhǔ dòng 请教,不如要表少爷请她上我们的船,那样你们就可以好好切磋了。”

    “这怎么行!”秋香马上反对,“出门的时候老太君就jiāo dài 了不能随便跟陌生人接触,那位夫人是什么来路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可以随便让她过来?”

    她上次被蒙汗药之事吓怕了,这船上的自家人都防不胜防,何况是外人?若是那人有什么不轨之心伤害了安若雪,她怎么向老太君jiāo dài ?

    莺歌自知失言,脸色红,对安若雪说道:“是奴婢kǎo lǜ 不周,大小姐莫要见怪。”

    “我怎会怪你,你zhè gè 主意不错,既然她想请教,就让她过来吧!”安若雪笑了,随便去人家的船上当然不行,不过请那位夫人来她们的船上就没有大问题,若是那人真的有什么不良企图,这船上不是还有李尚文和帮护卫吗?难道还duì fù 不了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