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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聘之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没有人来给他纾解欲望的话恐怕他就要死在途中,这个春药实在太猛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壶春药上。
“子邑……”想到子邑李聘之便感觉到万分难过,对方现在是否还在生气?他会出来找他吗?如果不来那是不是连最后一面……他们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李聘之酸涩的想着。
明明他们之前那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他们便在一起玩耍,甚至同床共枕都有过。十四岁情窦初开时他偶然碰见徐子邑在房间自渎,从此以后徐子邑的身影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比他大两岁的徐子邑身量已经非常挺拔了,他宽阔的肩背和粗大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经常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泄了一身。十五岁他用一根黄瓜破了身,从此便体会到被插入的乐趣。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到处收罗各种玩具玩弄自己的阴穴,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这些死物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渴望被一根真正的肉棒充满。
十八岁他正式向老教主提出把徐子邑送给他,成为他的男人,然而这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老教主听到他喜欢徐子邑后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要求,他开心的以为从此便能和徐子邑天长地久了。然而回去等到的却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女人,他勃然大怒,差点掐死了那个女人。等他要去找他父亲理论的时候,他父亲却早已带着徐子邑出山了。
这一去便是大半年,从此以后他开始性情大变,易燥易怒,不苟言笑。教中之人人人绕着他走。
老教主带着徐子邑回来后直接把人调回他身边,升为左护法。而待他如兄弟的徐子邑却对他疏离淡漠犹如陌生人,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掐灭了,他绝望得犹如坠入万丈深渊,从此以后跟他父亲势同水火。
二十二岁老教主终于熬死,他成为了新一任魔教教主,统领整个山阴教四万多人,废除双护法,只留徐子邑一人。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跟徐子邑的关得到改善,反而越来越僵硬,徐子邑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上却对他的亲密十分排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如今他二十六岁,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李聘之悲哀的想,他跟徐子邑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第七章 (花穴终于被期待已久的肉棒填满)
一路上李聘之断断续续的想着过往的事情,趴在马背上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策马奔腾间让他想起之前坐过的木马,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至今难忘。仿佛似有所感般身下的小口随着马匹跑动一张一合,流出大量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裤子和马鞍。内里犹如万蚁穿穴,一点点啃噬他娇嫩的媚肉,李聘之忍不住用手指搅动,然而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烫,急需一根硬物进去捅一捅。他非常想念徐子邑,想念徐子邑粗壮的阴茎,渴望他狠狠插入他喷水的花穴,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他的肚子,然后用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堵住他的穴口,防止精液流出……李聘之简直要被这种幻想逼疯,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过徐子邑。
“子邑……好想要…子邑……好痒好难受……”越来越汹涌的欲望直击穴心最深处,小腹越来越紧绷,仿佛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弯弓,蓄势待发的箭矢“哔”地一声一箭穿心,胸口隐隐作痛。
徐子邑匆匆赶到芜泽县,略一打听便探出李聘之在此处杀了人,而且离开时步履凌乱似乎是中了毒的样子。徐子邑眉头深锁,快马加鞭循着李聘之离开的方向奔去。
似乎已经离人迹数公里,李聘之踉踉跄跄翻身下马,他太渴太热了,此时非常需要一口清凉的水滋润他干渴的喉咙,顺便浇熄他心中那一团邪火。刚才在马上隐隐约约听到水流声,想必附近会有瀑布或溪流。
李聘之摸索着步至一深潭边,来不及脱衣便跃进潭中。
“哗啦!”
清凉冰冷的潭水拍打在身上,让他混沌的意识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身上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这让他不禁舒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他终于得救之时,身上却忽感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灼热,冰凉的清水也不再感到冰凉,反而像泡在沸水之中,浑身都被煮熟了。
这什么淫邪之物?!李聘之恼怒的一拍潭水,眼前瀑布被劈开一道缝隙,赫然一洞穴横亘在眼前,李聘之飞身跃进洞中。
李聘之蜷缩在洞中的石床上,脸上的面具早已不知被扔在何处,原本白皙近乎透明的脸上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身火红的衣袍凌乱的挂在身上,衬得李聘之的皮肤越加白皙透亮。
“子邑……对不起……救我……唔……”意识不清的人嘴里吐出何种言语早已不知,只知道一遍遍呼唤着梦中那人。
梦中之人撩开他额前湿发,像对待最珍贵的恋人般温柔抚摸他滚烫的脸颊,使他舒服的发出呓语般的嘤咛。
“唔……”
下一刻梦中人解开了他的腰带,苍劲有力的手掌抚上了他的硬挺,像无数次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