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3

      的意思揉碎了,又甜呼呼地用糖沾了起来,拉着丝,让他身体变得沉重,嘴巴变得极笨。

    “不说话我就代表你同意了。”明熙满意地笑了,松开一些距离,但双臂仍是搂着他脖子,这时候画舫到了一座宽阔的桥下,硕大的桥面阴影将画舫内部整个都涂黑了。

    “我想干一点坏事。”她脸色红了,在他面前低着头悄悄说了一句。

    费忆南大拇指在她耳垂旁揉了揉,这等于是在鼓励她。

    明熙低头,靠近,在画舫未驶出桥洞前,嘴唇碰到他的唇瓣,这是她的初吻,好吧,暂时打个引号,她记忆中没有接吻的经历,苏醒后两次都是费忆南主动,那不叫她的吻。

    这个才是。

    她像蹒跚学步的孩子,开始了跌跌撞撞,希望他是舒服的,有感觉的,至于明熙自己的……糟透了。

    她把嘴巴贴在他唇上,然后就不会动了,就算想动一动之类的,也因为害羞整个人僵的像一块冰块。

    画舫经过桥洞很快,她头上一片光亮时,她吓了一跳,在他大腿上几乎弹跳下去,然后后背就被他手掌按住了,死死地,按地她后腰那块皮肤跟着火了一般,明熙心想完了完了,她要被后面乘客拍着上新闻了,该死的早知道就坐后面好了,明明上船前她就打算对他“推心置腹”一番,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她还偏偏选了前面坐……

    “专心。”费忆南不满意地咬了下她的唇。

    “等一会……”这三个字在他唇上说完,明熙想给自己一巴掌,但她又真的很着急,于是继续贴着他唇请求,“我干完了就放你,你等会儿……”

    费忆南的眼底本来一片深幽,似能吸魂,这会儿一听她话,里面闪现出无数笑意,“慢慢干,请便。”

    “住嘴。”明熙气坏了,闭上眼睛,不管了,先啃两口再说。

    吻技差就差吧。

    唉。

    作者有话要说:  明熙做保证了:这文不虐。

    第37章 威胁

    唐诗人杜牧的《泊秦淮》写道: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虽然不太贴切, 但画舫到达河畔码头所有游客都从舫上下,她却窝在费忆南的怀里搂着他脖子亲个没完时, 她也觉得自己是那不知亡国恨的商女,彻底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我还想再亲一下。”明熙小声地贴着他唇说。

    “新一批乘客要上船了。”费忆南声音低哑,拒绝了她。

    “还要。”和他轻轻地亲吻太舒服了, 之前他那种吻法让她气都喘不过来, 整个脑子兵荒马乱, 别说品位就是回味时除了觉得羞死人外她一点温情都感觉不到, 不是说他吻技不好, 而是太激烈了, 她适应不了那么激烈的节奏,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今晚费忆南也发现了, 她身心和他的感情完全不同步的事实, 他想要她恨不得日夜在床上厮混,而她只是单纯想慢慢吻他, 那种吻, 像小鸟儿的啄吻, 若不是她感情投入带着他,费忆南怕自己会笑出来。

    而不笑出来的后果, 便是他身体被这种凌迟式的吻法弄地燃烧了起来,对而言她是感情投入的,新奇的, 对费忆南而言却是无比难受的考验。

    “下去吧,回去给你亲……”他气息微乱,在尽量克制着。

    “好吧。”她翘着小嘴巴轻哼了一声,恋恋不舍从他胸膛里起身。

    费忆南在座位里喘了好几口气,方用她外套挡着前面,有些狼狈地下了画舫。

    码头上水淋淋的,他方在地面上站好,她柔软温热的身体又无骨似地靠了过来,双手环着他脖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情意的看着他。

    “明熙……”费忆南觉得自己要被她撩死了。

    “抱一下嘛。”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秦淮河两岸多少情侣在搂搂抱抱,他们不是特殊的那个,也不是最要紧的那个。

    “你不喜欢拥抱吗?”她真诚地看着他。

    这眼神几乎算勾引,她却不自知。

    费忆南伸手搂了她,夜色秦淮里他难受地在她耳畔喘息,可惜街头的热闹与纷扰让她听不见。

    到达下榻酒店的门口时,她已经没心没肺在他怀里睡着了,费忆南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头一次真心地怨着她,记忆为什么停在一无所知的十八岁,而不是在他办公桌上穿情趣睡衣跳舞的时候?

    陆叶陵曾劝他,拿出当初追她的劲儿什么事儿都能办下。

    是的,只要他想要,她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抵抗不了半分。

    可费忆南不想这样,他舍不得。

    她时常说,我是一个小姑娘。

    是的,她是一个小姑娘,他的小姑娘,值得最好的等待,到她长成。

    可费忆南的身体不受他大脑控制,每当夜深人静她乖乖躺在他身旁的时候,那种滋味最不好受。

    他试着自己排解过,可不行,脑海里想着她的脸,她的身体,便越发觉得自己的双手索然无味,他始终达不到最高的那个点,觉得自己可能快残了,想冲到床上把她弄起来,往她身体里,口腔中,甚至脸上,留下的全是他的痕迹。

    但事实偏是,他把自己泡在一大缸冷水里,思绪漫无边际。

    曾经那五年里,来找他的女人前赴后继,他置之不理,有时候甚至发惊天动地的雷霆,但也暴露了他身体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