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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没有专门标注年龄的章节,那就是刘汐30岁、刘暰27岁重逢,按照时间顺序继续往后写。
正文(05):从现在开始,只能更近,不能更远。
(20岁西VS17岁东)
刘暰踏上二楼的时候莫名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不是累也不是虚,恰恰相反,是有什么未知而庞大的能量急欲从他体内喷薄而出。
他立在刘汐房门外,手汗湿得几乎握不住钥匙,气也忘了该怎么喘,只觉得自个儿要被衬衣热死勒死了,解一个扣子不够,干脆全都解开,敞着前襟,露出大半幅青春逼人的麦色的胸膛,待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像是打开了地狱之门,而他本身才是熊熊烈火,他终于可以用自己去燃烧刘汐了。
而此时的刘汐,对即将发生的“火灾”一无所知。
屋子里的摇滚乐透过卫生间的门传到刘汐的耳畔。她是打算稍后就洗澡的,人刚坐到马桶上要小解,内裤架在膝上,两手在背后解着胸罩的搭扣,卫生间的门便被“眶”一声推开了。
刘汐惊呼出声,尿都吓得憋了回去,瞬间就本能地并拢了腿,抬起小臂挡在胸前,通体姿态极诡异地宛如祈祷。
刘暰面红耳赤地站在距刘汐几步之遥处,浑身上下蓄势待发。在这个与“圣洁”毫无关联的空间里,刘汐在他的眼里圣洁如白月光下祈祷的少女。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此时的刘汐到底有多惊恐多羞惯,他那被欲火烧得已经邪掉的脑子坚定地认为刘汐是在为他和她的将行之事乞求神的宽恕。
刘汐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暰,待回过神来想将他喝退,眼一花,刘暰便已扑了过来,俯身将她的嘴唇以吻封缄。
刘暰居高临下地近乎疯狂地啃咬她的唇、纠缠她的舌、吞咽她的口水又哺还给她。刘暰不是在吻她,刘暰表现得像是打算从她的唇与舌开始把她生吞活剥了。
刘汐疼得想哭,唇舌疼,心更疼。她从未觉得刘暰有这么可怕过,她是真的彻底慌了乱了,手胡乱捶打他,脚也乱踢蹬。
刘暰单手托着掐着刘汐的脸庞,另一手不断挥开她的手。他闭着眼纵情地享受着暌违已久、渴望至深的美味,可是有谁总是在捣乱。他不知道那是谁,反正谁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他灵魂已经分作两半,一半在鼓舞他更深入地攫取,而另一半益发恨着不乖的刘汐,于是他分腿一跨,就死死地坐在了刘汐的大腿上。
他那样的力量对刘汐来说便如泰山压顶,刘汐大腿骨痛得当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彻底哭了出来,可是刘暰那粗暴的吻一直就没停过,因此她只能听到自己破碎的呜咽,她想咬刘暰,但颌骨被他控制着,她越来越怕,因为刘暰的下体已紧密地贴在了她的胸腹上。
即使隔着刘暰的裤子,那粗大而坚硬的柱体依然能源源不断地向刘汐释放灼人的热,像是一种无声的恐吓,虽无声却有动作,因为刘暰正毫无章法地耸动着腰身,往死里磨蹭着她身前娇嫩的肉。
刘汐挣扎得更凶了,可刘暰现在本就因为首尾两难全而怒意陡升,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胀大得似已到了极限,可唇舌仍不舍得放弃刘汐的唇与舌,于是他凶蛮地把刘汐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着抓在他一只大掌里,而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控制着刘汐的面与颈。他把她的脑袋转来转去,不断地找寻着更适合他侵犯的角度。
刘暰开始无意识地呻吟低唤起来——小汐、小汐、小汐,边吻边唤,像从心窝子里掏出一连串饱含着情与欲的咒语。伴随着声声呢喃,他不断地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臀,然而无论怎么磨怎么蹭都不解渴。
刘暰极度渴望巡视更多的疆土,于是他将头埋得更低、将背弓得更弯,像打烙印般把滚烫的吻一路从刘汐的脖子打到她的锁骨、她的胸前。
刘汐那件香槟色的内衣仍挂在那里,半遮半掩地,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刘暰的上半身几乎已蜷成团。他莽撞地依偎在刘汐身前,彻底沉醉在那又白又软又弹的两座雪山里,沉醉不知归路,狂乱地舔着、吮着、咬着、含着,恨不能把这一双白花花软绵绵的碗状的诱惑,从那两粒嫣红的珠子开始全都吸进他的肚子里、和他融为一体。
那两粒红珠如此迷人可爱,惹得刘暰不知不觉起了怜意,不禁用双唇哄着逗着、用舌头爱抚着拨弄着、用牙齿轻轻地叼着磕着,直到上臂猛地一疼,他恍惚抬起头,入眼是刘汐那张泪迹斑斑的煞白的脸,还有她唇上沾染的一抹血红。
刘汐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可是为什么?懵懂片刻,刘暰远飞天外的魂魄终于归了位,他喘着粗气,胸膛不住起伏,曾短暂关闭的听觉也重新开启,他仿佛站在迷茫与愧悔的海岸,不知该接受还是逃避那如海水涨潮般一点点向他袭来的刘汐的啜泣声。而就在刚才,其实刘汐不停地在低声骂他、劝他、咒他、苦苦哀求他,可他就像突然失聪了一样,根本听不到。
他不敢看刘汐的眼,垂眸之际听到刘汐轻声说了一句“滚出去”。
刘暰低头看着被自己单掌抓握的那双白嫩的小手已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