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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刘汐制住,以彼之胸罩、缚彼之双手,视线却灼灼地黏在刘汐那挺立的乳上,抠都抠不下来。
放暑假的时候,在飞离玉阑的那天,就在机场的男卫生间里,他第一次观摩到了刘汐的乳头。刘汐不许他亲那两点嫣红,害得他在宴州的时候,好几回梦见刘汐说是给他糖豆儿吃、却挺着翘乳把乳头喂给他,由此他屡屡梦遗,躁得要死。
刚才他一闯进卫生间,就看见刘汐几近全裸地坐在那里,这他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那哪儿是刘汐,那分明是人形春药,所以他干了远超他预计的好事儿,却也由衷地敬佩自己真能忍住喽,没把刘汐就此办了。
他这处男之身还得留到明年,而刘汐的初夜只能给他、必须给他。他的确会遵守约定,但今天,他得断了刘汐想要“撤股”的念想儿,如果她真的敢有这种想法的话。刘汐仗着她自个儿比他大三岁,保不齐一直举着根儿胡萝卜,把他当毛驴儿往前逗引呢。刘汐温柔,整个人暖暖的,如水一般的柔,但刘汐有脑子、有主意、有韧劲儿,并且据他连日来的深思熟虑,刘汐可能还有点儿狡猾,不是工于心计的那种,而是……,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近来隐隐就有了这种感觉。
他都十七了,好大一老爷们儿,可不能让女人骑到他脖颈子上,女人不能惯,尤其是疑似狡猾的女人更不能,哎怎么能……这么滑?
刘暰回过神来垂眼一瞧便怔住了,也不知道自己玩儿刘汐的乳房玩儿了有多久,愣是把人玩儿成这样,深深浅浅地全红了不说,还有一道道很明显的指印、抓痕,乳头也硬得跟蜜蜡似的。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下死手,倒是刘汐,她手虽被他反绑在背后,但她既不挣扎也不出声,这什么毛病这是?
刘暰这么一想,后知后觉:在他绑刘汐的时候,他把她的两条胳膊折到她身后时,她即刻停止了挣扎,之后他一直用鼻尖用嘴唇蹭着亲着她的脖子她的唇角,她丝毫没躲,他的腰也一直耸动着,拿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戳她的小腹,她都跟没事儿人一样。
刘暰觉得不妙,赶紧把刘汐那垂着的小脸扳起来。
刘汐的脸上跟下雨似的,全是泪,可她没有丁点儿的抽泣或抖动,眼珠子是木的,眼神是空洞的,唯有眼泪是活的,生生不息地那么往下淌啊淌的。
刘暰从没见过刘汐这个哭法儿,只觉得心口窝那里好像陷下去一个大窟窿,慌里慌张地帮刘汐抹泪,软话直欲脱口而出,可就那么一闪念,竟仍执拗地摆出一副轻狂劲儿:“你知道什么了,我且等着听呢,你看你这五花大绑、负荆请罪的老半天了,也不言语,瞎耽误功夫儿。”
刘暰觉得这事儿今天必须搞定,必须穷追猛打,一次就把刘汐给镇住喽,让她认清形势、承认关系、知道他俩之间得是他做主,回头他再好好儿哄她,否则刘汐还得遭二遍罪,他也得再受一回累。关键时刻,妇人之仁可要不得。
刘汐迟滞地眨了一下眼帘,就此眨下新泪,像将死之人回光返照,字字清晰,全无敷衍:“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明年,我给你睡 ※qun〔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不许更远,只能更近。”
刘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还有呢,这就完了?”他死咬着后槽牙,盯着刘汐那叩心泣血般的表情,心头火儿登时焮天铄地。刘汐的确是想甩了她、的确是!千真万确、真的不能再真了!他他妈的被刘汐玩儿了、被刘汐耍了!刘汐那表情就跟他逼着她去死一样!
刘暰腾的一下子站起身,心头火从腔子里张牙舞爪地冲出来,双目染赤,直欲锤爆一切却又无处可发泄,歇斯底里地脱下衬衣往刘汐的大腿上全力一掼,见她一躲一瑟缩、眉目更形悲恸,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恨她怜她,由是他更加怒不可遏,猛地抬起她那一双紧紧并拢的白嫩的腿,耳听得她凄凄惨惨失声痛呼:“疼!刘暰!”
“你他妈骗人骗上瘾了啊刘汐!哪儿疼?啊?哪儿!”
刘汐被刘暰坐在她大腿上这许久,又几经折腾,两条腿早已酸麻得像是被锯掉了一样,被刘暰这猛力一扯动,如何不有钻心之痛。
可刘暰现在被愤怒羞恼冲昏了头,哪里想得到这些,只恶狠狠地把刘汐的内裤从她腿缝间生拉硬拽了下来,一手拎着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子,像拎小鸡似的把她两条腿一起往侧面一倾,另一手的五指大张着,恨不能一巴掌猛抽在刘汐的臀上,叫她知道什么是真疼。
他气得连胳膊带手一齐抖,瞥见刘汐的眼泪仍不住地往外迸,忍不住暴喝了一声“操”,撒手甩开刘汐的腿,泄愤般把自己的长裤内裤“唰”地躬身褪到脚踝,先抽出一只脚,又用另一只脚把裤子随便往什么地方使力一蹬一甩,再看刘汐,她死咬着唇哭泣不止,生把嘴唇咬出血来。
“作!你他妈再作!”刘暰把卫生间的门猛一打开,门外边就放着他今天搬来的两三个大小不一的纸箱,箱子里全是他在宴州给刘汐买的礼物。
他搬起一个大箱子往地上夯土般猛一摔,又使脚将另一个箱子冲着墙猛踹了去,拾起最后一个,照着入室门狠命一掷,一番疾风骤雨般的发泄,屋子里像擂了三通战鼓似的,大响连着小响,地上、墙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