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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良久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复,徐井年好像相当不安,给薄一昭扣了个“!”,然后又补充说明,“老师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太贵重的东西确实不好直接收下的”……

    薄一昭拿着手机看得有些心烦,在想伸手扣掉手机之前,他点了收款退回。

    【薄;你让她有本事把一万八取成现金,从我家门缝下面一张张塞进来还给我。】

    将这辈子说过的最有情绪化的一句话发出去,男人直接将手机关机,进了浴室洗了澡,头发都没擦就上床睡觉去了。

    ……

    第二天是周六,无论是谁都不用早起。

    可惜薄一昭还是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头疼醒了,宿醉,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放空了一会儿,男人这才茫然地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他在酒吧,喝翻了个退役兵。

    和别人从威士忌喝到白兰地,从白兰地喝到德国黑啤,活生生地把人家给喝翻了,就因为他管他的邻居叫了声“岁岁”。

    薄老师被自己雷到了。

    他上一次对酒精这么有干劲,好像要追溯到二十四岁甚至更早以前。

    闷哼一声,撑着快要炸裂的头,他忽然深刻意识到自己这个“为人师表””我是你爹”的角色有点演得过于投入了些——

    相比起“太平洋警察”,他就像个“太平洋阿爸”,别人管他的邻居称呼亲密了些,他也能觉得不高兴。

    ……神经病啊!

    深刻自我检讨了一番,男人这才进了浴室习洗漱。

    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他家的门被砸的框框响,他下意识走过去,手放在门把手上了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低头看了眼系在腰间的浴巾——

    停顿了下,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冲门外叫了声“等下”,他回房穿上了浴袍,确认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这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外面的徐酒岁顶着黑眼圈,气势汹汹都瞪着他。

    薄一昭:“……”

    大清早的。

    一开门就看到这张想看到又不太想看到的脸。

    在徐酒岁来得及开口之前,薄一昭先用凉凉的声音打断她:“来塞钱么,我不是说了从门缝下面塞就行,敲什么门?不是不想看见我么?”

    被抢了台词的徐酒岁:“……”

    愣了三秒,她瞪圆了眼,像一只惊怒的猫:“这位先生,您不会是昨晚喝酒喝到失忆症了吧,当初把我赶出门的人是您,不想看到我的也是您,现在您在这生哪门子的——”

    气。

    “我不是赔礼道歉了吗?”

    “什么时候?谁?哪?”

    “前两天,餐桌边?”

    喜酒岁举起自己还包着创可贴的右手:“您说这个吗?”

    她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因为她的动作在杯子里危险晃动,却一滴都未洒出来。

    “多少天了还包着,伤口不想好了?”

    薄一昭伸手要去捉她的手指,徐酒岁把自己的手连带牛奶杯背到身后,不让他碰。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瞪着他,“想喜欢你又不让,不搭理你又贴上来。”

    “徐酒岁,你的世界不是黑就是白么?”

    男人垂下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淡了些,一听到她说“喜欢你”,就想到昨晚那个姜宵说的“小炮仗”,脸色也跟着往下沉了沉——

    “你这样闹腾能追着什么好男人?”

    “……”

    徐酒岁惊了——

    他这是暗示他自己是好男人所以她追不着吗?脸呢?

    大概是小姑娘脸上的质疑太明显,薄一昭有些无力地抹了把脸,他没见过她这么油盐不进的:“我们就当普通邻居,我可以把你当妹妹……”

    “要当我哥一个洗碗机不成,你可能要送套整体厨房。”她冷漠地打断他。

    “徐酒岁,别贫嘴。”薄一昭也用严肃且冷漠的声音警告她,“喜欢我能有什么好的……”

    成熟稳重,帅气多金。

    出手就是一万八的洗碗机,实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