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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蜜月浪漫之旅!(高潮)

      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

    “别管她。”他不想出去见那女人,那女人对他有野心,居然想把他困在深山野林里与她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且,还妄想霸占他的生!

    这种女人,他焰四少不屑见。

    “不见。”冷冷地冲着门外的小苏子喊完,焰四少抓住米妞两条胳膊环绕自己结壮的腰实,将她推倒在地毯,整个虎躯及时压了上去。

    薄唇寻找着她的红唇,没想到,米妞居然将头偏开,没吻到她如花的嫩唇,却吻到了她的脖子,女人的抗拒让焰君煌心里恼火,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啃了口。

    “啊!”由于疼痛,飞儿不自禁地叫了声,这声音如此响亮,如长了翅膀样笔直飞到了小苏子的耳朵里。

    天啊!小苏子清秀的国子脸个子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部,难怕君皇这么大的火气,原来他是撞到枪口上了,想着船舱里是怎样幅火热、喷鼻血的画面,小苏子浑身即刻变得滚烫。

    旋转身,疾步离开,他不敢再唠叨,深怕四少因打扰了好事,无法泄火奔出门来,这把火积压在他四少体内已经整整几年了,哎哟!今天,米妞定会被四少吃得片不剩,饿了几千年的恶狼啊!

    “喂!”焰君煌听着外面仓促的脚步声,俯下头,薄唇贴在女人红唇之间,彼此间气息缭绕!

    “米妞,你叫得这么大声,会让小苏子想入非非的。”

    他冲着她大笑,笑得如只妖孽!

    “谁让你咬我?”飞儿心里恨死了,他居然口咬到了她脖子上,玻璃墙隔得远,她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肌肤,猜想着,肯定红透了,真是八百年没遇见女人了,看到她就扑上来。

    “谁让你不乖。”长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他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他只是想把自己心里对她的思念告诉她而已,婚都结了,亲个嘴儿都不行,她真是想让他得内伤啊!

    “把衣服脱了,这样办起事来才顺利。”

    “来,老公帮你脱。”把老婆压在身下,焰四少说着真的就动起手来,就在这时,外面又响起了阵急促的敲门声。

    “哪儿着火了?”

    这次焰君煌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身体里的那股烈焰还没烧起来就被人硬生生打断了,这种刹风景的事情,到底是哪个吃熊心豹子胆的,不要命的家伙。

    明知道他焰君煌与米妞儿正在新毁密月期。

    “小苏子,最好不要是你。”

    听着焰四少冷嗖嗖的声音,外面传来了战战兢兢粗厚嗓音:“君皇,不是小苏子,是……是我。”

    不是小苏子,听着这破罗锅嗓子,就知道是梁军强,小苏子果然不敢再来,却来了另外个有勇无谋,不怕死的。

    “君皇,李心莲不愿意走,她说有重要的事要给你当面谈。”

    又是李心莲,妈的,这女人真是只死苍蝇,赶都都赶不走,他又不是牛皮糖。味儿也没偿过,为啥就如只食髓知味,赶也不赶不走的死苍蝇。

    “说不定她真有要事找你。”

    飞儿推开他,如释重负地捡起地毯上的白色西装递与他。

    焰君煌瞟了飞儿眼,因为她的推拒,他心里十分不爽,所以,烦躁地哼声。

    “去洗干净等着我回来,看我不弄死你。”他要把装了几年的子弹全部都发给她,让她感受他刻骨铭心的思念。

    说着,就往外面走去,飞儿坐在地毯上,望着他离开冷峻身形,黑眼珠子火速转了转,嘿嘿,焰君煌,想死我?还不知道是谁弄死谁呢!

    眸子里亮,想到了个极美的主意,嘿嘿,焰君煌,我等着你呢!洗干净等着你。

    撑起身,走向了隔壁的浴室!

    船舱外的甲板上两排护驾保航的战士动不动,如尊又尊雕像,他们胸前都抱着支冲锋枪。

    如此的正式,起初让李心莲吓了大跳,可是,想着焰君煌在这艘游轮上,所以,她壮着胆子爬上了游轮。

    焰君煌走出船舱,抬头就看到了在甲板上,衣裙飘飘的女人,着装仍然没有改变,绣着花边的七分短裤,白衬衣,红褂子,双粉红色的绣花鞋,耳朵上戴着两只大大的圆形耳环。

    见到焰君煌现身,女人的嘴唇颤动了下,心里肯定是天人交战番!

    然后,她向前走了步,亲昵地喊了声:“烈焰!”

    又觉得场合不对,所以,脚步停驻,局促不安地扫视了焰君煌身后的梁军强,以及在甲板上伫立的干将士。

    焰君煌轻声嘱咐了声:“梁军强,让他们统统都下去。”

    他们只是出来蜜月旅行,带他们出来,只是为了预防突发情况而已,没必要像根根甘蔗样在那里,动不动,在焰四少看来,就是浪费国家资源!

    他又不是三两岁孩童,不需要属下们这样辛苦的保护,眼都不眨下,七天七夜呢!没有换岗,这么长的时间下来,不死都有脱三层皮。

    “是。”对于焰四少的指令,梁军强自是毫无条件去遵从。

    “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二、二。”

    口令出,十几士兵全部将枪从胸口放下,身体齐刷刷地旋转了九十度,向游轮中央个最大的船舱走去,那里是个在休息室,他们可以在里面吃住。

    终于清了场,焰君煌这才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想从她脸上探寻到些讯息。

    “李小姐,你叫错了,我从来都不是烈焰,请喊我焰君煌。”

    不是君煌,而是焰君煌!句,我从来都不是烈焰,把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恢复到最初般的陌生。

    李心莲深深震骇住,这个男人曾经与她同吃同住整整四个月,曾经,他们是那么地亲密,他把她视作是生命。

    夕阳的光辉洒照在他的身上,为他全身上下镀上层淡淡的光晕,视线里,这拔光晕让他看起来神秘,俊美,然而,却为她心口蒙上了层淡淡的幽冥。

    冷漠的脸孔,淡漠的表情,仿若她们之间从来都不认识,男人疏离的态度深深刺涌了李心莲的心。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淡淡地轻问。

    “也许你可以抹去切,可是,我却没办法忘记,在我的生命里,你是唯的男人。”

    唯个与她同吃同住同睡的男人。

    “唯的男人?”焰君煌轻笑了声。“李小姐,你该不是要找我负责吧?”

    “我没那么贱,别忘记了,是我救了你的命,如果当时,我不救你,你不可能重新活过来。”

    听着焰君煌讽刺的声音,李心莲终于火了,陆之晴跑来告诉她,说他直从来没有失忆过,在他心里,永远都有个女人,那就是米飞儿,他直从未忘记过她,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直都是在利用她,所以,向骄傲的李心莲无法接受,誓要跑过来质问他。

    这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也是想要害他的人,不管她的动机是什么,总之,她直给他吃忘忧草,想让他无法恢复记忆,然后,留在深山老林,穷乡僻壤陪伴她辈子,不管她是谁,想要对他图谋不轨,想要霸占他焰四少的生,他就是不会放过。

    刚才飞儿声‘烂桃花’,让他觉得要用冷若冰霜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女人,他不能再给她任何丝的希望,因为,他做不到,也许她曾经是悉心照顾过他,但是,恩与情,他分得很清楚,何况,她是带着想要霸占他生的动机来照顾他的。

    如果不是天生有副好皮相,这个女人即便是看到他受伤的身体浸泡在海水之中,肯定也不会施以援手。

    报着矛盾的心态,他才直对她跟自己吃忘忧草的事不问不闻,直在深山野林里装了几个月的糊涂。

    “我不是有心要给你吃忘忧草,我只是太爱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到了男人眼角涌起的复杂之色,李心莲心软了下来,启唇幽幽地解释。

    也许这辈子,她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但是,也不能让他恨她,怨她,这是她此次找来最主要的目的。

    她很想问句:“那些忘忧草汤药,每碗,都是我看着你吃下去的,为什么最后你居然没有失忆?”

    可是,问了又如何,能改变事实么?

    焰四少的精明睿智,岂是她个凡夫俗女可以比拟。

    他隐藏在深山,不愿意回京都,只不过是暂时不想见米飞儿而已,现在,回想起来,她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什么她与他日日躺在张床上,从来不对她主动,试问如果心里不是有个真正爱若心魂的女人,世间上,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清心寡欲,面对另外个火热的身体而不动心,单这份定力就足够让所有人男人,包括女人们钦佩。

    “我是铜墙铁臂之身,百毒不侵,你那忘忧草奈何不了我。心莲,我会给你笔钱,让你顺顺利利过完下半生,不用那么辛劳。”

    毕竟,是她救了他,救了他的命,正如李心莲所言,如果当时她没救他,他肯定不可能活过来,当时,他身负重伤。

    “不用。”李心莲心口有些隐隐地疼痛,她救他,不是为了钱。

    要说钱,她李心莲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云南大理那个地方也算得上是个土豪。

    “你想要什么?”

    如果她有什么没实现的愿望,他可以帮她实现,这是他唯能为她做的。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李心莲淡淡地笑说,她要他的心,他能够给吗?不,他的心早给了个叫米飞儿的女人,只是因为他为她受了伤,差点命丧黄泉,然而,就在那天,她出海捕鱼,大风大浪之中,她救下了他,老天看着她可怜,为她送上了个白马王子,她直都知道这是个权贵滔天的男人,只是,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来头居然如此之大,居然是个跺脚也能让京都皇城抖三抖的大人物。

    “你回云南去吧。”

    回云南去好好地生活,别再记挂着他,他不值得她这样记挂,李心莲除了对他动机不纯以外,里里外外来看,都是个好女人,他曾经与她同度过了四个月的光阴,她善良,聪慧,最主要的是勤劳。

    这些都是个好女人的标准与品质。

    “我会回去的,只是,在离开前,我想见见你的新娘妻子,可以么?”

    “当然。”听了她的话,焰君煌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终于与李心莲敞开了心扉,原本以为她是来找荐闹事的,现在看来,她只不过是想与他告别而已,即然她如此大度,即往不咎,那么,他焰君煌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再说,她终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再生之恩比天大,如果不是她,他就见不到米妞与焰骜了。

    所以,他还是应该感激她,她想把他留在深山,只是想与他生活,并不是想谋害他,想通了以后,其实,对李心莲的态度忽然就转变了,他刚才之所以那样对她,只是怕米妞吃醋而已,他追米妞追得这么辛苦,真是怕那妞儿又怕了,只是,这种心态,他又不能告诉李心莲,李心莲与飞儿比起来,他自然是偏重于飞儿那边,至少,米妞已经吃了太苦了,他不能让她再受到丁点儿的伤害,绝对不能。

    焰君煌回到房间时,见飞儿已经褪去了身上洁白的婚纱,身上仅只穿了件丝质的睡裙,而且,睡裙的样式还很奇特,大胆,望着她两条玉白的小腿,立刻就感觉口干舌燥。

    然后,他把答应李心莲的话抛以了九宵云外,不行,他得先解决民生大计才行,不吃了点肉,他感觉自己肯定会得内伤而亡,他的身体硬如钢铁啊。

    锁了门,吞咽了口水,迫不急待就向她走了过去,撩起缕发丝,发丝洗发水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桅子花香缭绕在鼻冀间,撩拔着他的感官,垂下眼,无意间瞥到了高耸的部位,让他浑身阵热血沸腾。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就将米妞按倒在了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喂,瞧你。”飞儿抬指戮着他的太阳穴。“就好似八百年没遇见女人似的。”

    “那个心莲走了?”

    “这个时候,别提她。”太煞风景了。

    焰君煌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她的脸颊上。“怎么能不提呢?”飞儿拍开他的脸,淡冷道:“人家找你负责来了,整整四个月,你与她可是直都呆在起呢。”

    飞儿撇了徶唇,酸不啦叽地说:“你这么无情,会碎人家李姑娘汪芳心的。”

    “喂,我与她什么事也没做,我对天发誓。”焰君煌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米妞看。

    “可是,人家找你负责啊?”飞儿抓住这点不放,刚才,她到门口都偷听到了。

    “偷听人家讲话不是个好姑娘,该打。”焰君煌掌拍到了米妞的屁股上。“你敢说你与她没有点感情?”

    本来是气势汹汹出去的,可是,到后来,她明显看到了焰君煌身戾气正在点点地散去。

    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毕竟,焰君煌曾与那个女人共同生活了整整四个月。

    太的经历,让她不敢掉以轻心,现在的小三太猖狂了,就好似白宛素,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背着她,在她的新婚之夜,与焰东浩滚了夜的床单后,狼狈为奸,把她玩得团团转,现在,她必须小心冀冀,不能再让历史再度重演,焰君煌太出色,喜欢他的女人太,所以,她直都没什么安全感,这应该是个已婚女人正常的心理吧。

    “没有,你老公我面对美女,可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除非是你,否则,我不会碰。”

    “受宠若惊呢。哼。”

    “喂,老婆,今天可是我们新婚之夜,你别想忽略我。”说着,焰君煌伸手就要去剥她身上的睡衣。

    飞儿则本能护住了双臂,阻此了他替她脱衣的动作。“老公,你想吃死鱼,还是活鱼?”

    “什么意思?”

    死鱼,活鱼?虽然慢了半拍,焰君煌还是反应了过来。

    然后,他张笑得比山花还要浪漫,点了下她的红唇,吊儿郎当地道:“当然是活的,活得吃起来才新鲜,才有味道,死得没啥好吃的。”

    “如果想吃活的,就不要逼我,否则,你就只能吃死的。”

    老婆大人真是话太了,讨厌,他不想被折腾到死,所以,想霸王硬上弓。

    可是,不对劲啊,真的太不对功了,常年作战的经验告诉他,这妞儿身上都穿了什么东西啊。

    手指触到的不是软软的衣料,而是硬硬的层东西,不过,滑滑的,质感不错,他摸索了半天,居然没找到突破口,这怎么解开啊?

    飞儿则窝在他的怀里,看着四少着急的面色,格格地笑到抽。

    摸索了半天,居然还是不能解开,这真是,难到他了,没想到,堂堂焰四少也有被人难住的时候。

    剥开了那层薄薄的衣料,视野里赫然是层又层密密的网织玩意儿,全是四方块儿,千镂玉衣,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闪现,刹那间,他额头即刻浮现了三条黑线,连嘴唇都发了紫,咆哮着,心里窝着火,却不敢发着,怕惊吓了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大人。

    可是,这个怎么解,往下了摸了把,额头,背心渐渐泛起了泠汗,这个狡猾的女人,他解不开这种玩意儿啊,解不开就标准着他没办法强来,想他堂堂焰四少,向在战场上所向披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输在了米妞的石榴裙下,传出去他没脸见人了。

    费力弄了半天,焰君煌气喘如牛只好作罢,冲着米妞儿亲昵地说:“老婆,解开了,这样折腾会死人了。”

    米妞儿摸着四少阳刚汗湿的容颜。“想解开也行,不过,你得听我的话。”

    “你说。”

    “这么年没承接雨露,我怕,心情也不太好,所以,你先给我唱首歌。”

    飞儿皮笑肉不笑地要求。

    “你想听什么歌啊?”真是糗大了,上天入地焰四少无所不能,但是,唱歌这玩意儿,他从小五音不全啊!

    “穷开心!就这首!不但要唱,还得蹦!”

    “我不会唱!”焰君煌摇头拒绝,开玩笑,想看他焰四少自毁形象,门儿都没有了,他才不会像那个傻逼大张伟,穿着件灰色的长袍,染着头的黄头发,在舞台上又唱又蹦。

    “唱《滚滚红尘》怎么样?”焰君煌转动着眼珠子,他得把米妞的注意力引开。

    没想到飞儿伸出根玉指,在空中摇了摇,脑袋也晃了晃,嘴里迸出简单的句英文:“no,no,no。”

    “唱不唱?”飞儿笑着问,见焰君煌面露难色,直接来了句:“不唱拉倒。”姑奶奶没心情了。

    “噢,好好,我唱。”焰君煌的眸光往门外望去,这艘游轮隔音效果也不好,他真怕被外面的属下听到了,那样的话,他在他们心中就没什么威严了,真是被米妞气到不行,气得牙痒痒的,真想再打她顿屁股,把她屁股打倒肿为止。

    “开始啊,快点嘛。”飞儿笑着催促,整个身子卧躺在地毯上,单手撑着脑袋,另支手捡起地毯上的鲜花凑入鼻尖嗅闻,淡淡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好香好香。

    不是她有心要折磨焰君煌,而是,当年,他不该利用陆之晴欺骗她,不应该装失忆,害她为他流了少的眼泪,让她担了少的心,让她度过了少个不眠之夜,总之,今天,她就要全部讨回来。

    焰君煌清了清嗓子,终于唱了起来。

    “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等等,四少,得崩起来啊!”

    莫名其妙被飞儿打断,四少还以为她喊停了,没想到,居然得寸进尺,焰四少咬牙切齿地道:“信不信,我撕裂了你。”

    “好,来啊!只要你有本身撕。”

    焰四少瞥了眼她身上的那件密密网网的千镂玉衣,全身气焰尽散,还真是,现在,他只能长长嘴劲儿,拿米妞简直是莫可奈何,不过,米妞,等着,等玉衣解开,不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就不是焰君煌!

    刻意压低着嗓门儿,焰四少第次在女人面前跳了起来,扭动着他性感的身躯,学着明星的范儿。

    薄唇泄出:“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她是谁家那小,谁身材赛过杨贵妃……”

    焰君煌压抑怒气崩跳的样子,米妞几乎笑岔了气,笑得东倒西歪,普天之下,只有她有眼福,可以看到名媛淑女们心目中男神滑稽可笑的幕。

    不留点纪念怎么行,嘿嘿,爽够了,飞儿摸出手机,按了照像薄,然后,将手机举起,咔嚓,咔嚓,连拍了几张。

    “喂。”等焰君煌发现的时候,米妞儿已经把他自损形象的画面拍了下来,他停下了动作,飞快奔了过来,将女人按倒在地,意欲要夺过飞儿手中的手机,可是,女人死活不给。

    然后,他就搔她痒,她受不住他的挠痒,笑着与他滚成团,连眼泪都笑出来也,也许,他们是世间上唯对在新婚房里如此搞笑的夫妻。

    “放心了。”她喘着粗气,食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上,抱着他亲了口,她真是爱死他刚才的模样了。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你说,如果那些爱慕你的女人们看到你这模样,会不会尖叫出口,男神啊!原来是这副模样,哈哈。”

    “你敢拿把这拿出去给别人看,我就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是的,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子啊!这女人也欺负他够了,现在,该是他折磨她的时候了。

    “解开。”

    他有些烦躁地爬了爬垂落在额角的发丝,向她闪了记暖昧的眼风。

    飞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转过身去。”

    这女人不会又要骗他吧!不过也没有办法,总之,他得等她解开才能欺负啊!

    焰四少不怀好意地遵照了老婆大人的旨意,也许,他是世界上最可悲的新郎!

    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飞儿已经脱去了玉衣裤,焰君煌指了指她上身的玉衣,着急道:“还有那个。”

    “没办法,解不开。”

    飞儿耸了耸肩,向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你怎么穿上去的?”焰君煌的耐性被米妞全部磨光,他恶狠狠地冲着她嚷嚷。

    “你说,你怎么穿上去的?”这女人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哎呀!四哥,别发火,不解也可以的嘛!”飞儿给了他个亲切的拥抱,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口个四哥叫得焰四少心肝儿颤。

    其他人喊他四哥也许没感觉,可是,米妞儿这张小嘴儿喊出来就是不样。

    因为,哥代表情哥哥嘛!虽然俗气,不过,他还就是好这口,听着她甜腻的声音喊着他四哥。

    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他憋不住了,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

    激情难耐之时,弯下腰身,他想抚摸……可是,只能摸到冰冰凉凉的光滑丝质的东西,操,焰四少爆了粗口,气到不行,这米妞根本是想把他折磨死。

    那有男人能承受得住这致命的折磨。

    飞儿格格笑着,用手捂住红唇,眸光瞟了向明晃晃的玻璃墙,里面倒映着她们的身影,就尤如两条游离的蛇样蠕动。飞儿恍然大悟,她终明白先前的别扭从何而来,就是因为这四四方方的玻璃墙,四面都是,她与焰君煌的身影成了无数个,在眼前晃得厉害,她头开始晕袭起来,波又波,呼吸滞……

    ……

    不是这场不太尽兴,却又令焰君煌欲罢不能,烈焰焚身的欢爱。

    晚上,白色的游轮上举行了场媾火晚会,无数的火焰齐聚堂,让那方天空变得亮堂堂。

    焰君煌与飞儿带着伙属下围坐在餐桌边,不远处飘来了阵阵燃烧的味道,并传来了波兹波兹的声音。

    李心莲坐在她们的对面,双眼睛直在落定在飞儿的脸蛋上,碍于礼貌,飞儿不想冲她发火,可是,她就是受不了李心莲那赤裸裸的眸光探寻,深幽的眸光有探寻,虽然没什么心机,可是,看起来就烦。

    好似她个妖怪,夺走他心爱男人的妖怪,看看她长着什么与她不样的三头六臂似的。

    小苏子端过来盘烤熟的菜,将菜呈递到了长方桌子的中央,彬彬有礼地报道:“君皇,南方特色,川味儿燃烧烤,挺好吃的。你尝尝。”

    小苏子夹了块排骨送到了焰四少面前的盘子里。

    “特别是这排骨,最有味儿。”

    紧接着,小苏子又将块鸡翅夹进了飞儿的碗中。

    “米妞,你也尝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小苏子,给李小姐夹了块火腿肠吧!”

    火腿肠?小苏子先是愣,后掩住了嘴偷笑,然后,将块颜色漂亮的烤火腿肠夹进了李心莲盘子里。

    李心莲心里感动的要死,虽然是小苏子夹的,可是,是四少的意思,看来,在焰四少的心目中,她并不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心里有股暖意升腾,将火腿肠送往嘴里,唇齿留香,真的很好吃。

    飞儿盯望着女人的吃相,胃里作呕,火腿肠,还吃的那么津津有味,飞儿伸手在焰君煌大腿上拧了把。

    焰君煌差点就叫出了声,哎哟,妈呀,他也不是有心的,这火腿肠咋让大家都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

    见所有属下都憋着笑,肩膀抽抽的,焰君煌心里窝火死了。

    小苏子在四少的旁边,米妞拧四少大腿的幕自然落入他眼里,‘扑嗤’,小苏子没忍住笑出来了。

    “小苏子,信不信我把你牙全部拔光。”

    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当着这么人的面儿取笑他,真是向天借了胆,焰君煌从座位上起身,沉着脸,冲着小苏子嚷了句:“小苏子,你跟我滚过来。”

    然后,迈开长腿,笔直向散发出燃烤香味儿的地方走去。

    小苏子向其它队员做了个鬼脸,比了个‘卡嚓’的姿势,然后,屁颠屁颠跟着君皇身后追了上去。

    君皇大人刚走,餐桌上气氛就活跃起来。

    “吃啊,大家吃,别拘束。”飞儿不想与李心莲大眼瞪小眼,再说,即然她已经与焰君煌结了婚,就算是这座游艇上的主人,所以,她端起杯子向大家敬酒。

    “来,我祝你大家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哎呀,米妞,怎么敢当。”众兄弟了起来,米妞是君皇的老婆,虽说他们也曾是个战壕的战友,但是,她是君煌的妻子,是*长夫人,就算是与她坐在起都算高攀。

    再说人家正新婚,蜜月旅行,应该是他们敬她与四少才对。

    “我们祝你与君皇永浴爱河,白头到老。”

    众将士不约而同地喊出。“嗯,谢谢!”仰起脖子,飞儿豪爽地口喝尽杯子里的酒。

    然后,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端着酒杯来到了李心莲面前。

    笑咪咪地说:“李小姐,谢谢你救了君煌,谢谢这四个月来你对君煌的照顾,这辈子,你就是我与焰煌,还有我儿子焰骜的恩人,我敬你,谢谢你!”

    飞儿刻意加重了最后句,刻意说出了她与焰君煌已经有了个牵连血脉的孩子焰骜。

    焰骜就是她与焰君煌的情感纽带,她爱焰君煌,但,爱她们的宝贝焰骜。

    “呃!”也许没想到飞儿会来敬自己酒,没想到飞儿会这样子说,李心莲有些手捉无措,她从椅子上起身,端着杯子与飞儿手里的杯子碰了下。

    “不用谢,应该的。”然后,李心莲端起了酒杯,仰而尽!

    甲板上,有几根铁条架着个长方形的铁块,铁块槽里放了许的炭火,不用煸火,借助海风,炭火燃烧的旺盛!

    旺盛的炭火火焰从丝网中喷射着,丝网上置放的无数块烧块传来了波兹波兹的声音。

    空气里是弥漫着菜色的香味!闻着那香味儿就想吃!

    焰君煌在甲板上,海风吹来,将他头短发吹乱,洁白的西服被海风撩起!

    将小苏子带着两个属下在忙活,他自然也不想空着,挽起了衣袖管,从桶里拿出些菜品,放到架子上,由于没做过这种粗活,烟味薰得他眼都睁不开,并且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君皇,这种事我们来就好,你去陪米妞吧!这可是你们的蜜月旅行啊!”

    小苏子小声地劝解。

    抬头,焰君煌瞟了眼那张长方形桌子,见米妞与干属下闹得正欢,李心莲直坐在原位上,脸上弥漫着淡定纵容的笑容,不期间,李心莲的眼光向这边望了过来,两人的眸光不经意在虚空中相碰。

    焰四少及时避开了视线,你妈,那女人总是用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望着他,他与她有没有关系!

    现在,他真后悔让她呆在这游轮上,答应顺路送她回云南了。

    “君皇,你不该把李心莲留下。”

    小苏子似乎能洞察他的心思,小心冀冀,麻着胆子低咕句。

    “我没有要留下她,只是顺路送她回大理,在米妞面前,你最好不要这样说。”

    焰君煌向不言,但是,这点,他必须向小苏子交待,免得小苏子说错话让米妞误解。

    望着君皇脸烦躁不安的表情,小苏子在心里暗自偷笑。

    米妞就是头老虎,瞧吧,把他们心中膜拜的英雄都吓成了什么样,真是糟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当年陆之晴那头咬了他与米妞下,让他与米妞整整分开了三年。

    现在,又来了个李心莲,他知道刚才那句‘火腿肠’,是君皇大人无意中吐出口的,只是觉得想尽地主之宜,再说,李心莲之于他,曾有救命之恩。

    再生之恩大于天嘛!

    所以,他才没有将赶离这艘游轮,再说,他也只是答应把李心莲送回云南去,过不了久,她就会下游轮了。

    米妞儿平时看着也挺大度的,可是,这种时候,他小苏子也无法揣摸米妞的心。

    “君皇,刚才你唱歌了?”

    闻言,焰君煌张俊颜黑得似锅底,从牙缝里迸出:“没有!”

    “可是,我们都听到你唱了,大张伟的《穷开心》。”

    “小苏子。”焰君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腮帮子硬是咬得鼓鼓作响,他的领导形象全毁了!

    被米妞毁得点都毁得点都不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小苏子,你再说句,我立刻丢你下去。”焰君煌指着波浪汹涌的海面,咬牙切齿地低吼。

    惹怒了头狂狮,小苏子额头冒起了冷汗,从四少黑沉的脸孔看来,不像是说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