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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主人的武功,该有多恐怖啊!

      特种兵皇后,驾到! 作者:落彩

    看到御圣君手中那个铃铛,唐琳想,御圣君不担心马车会丢失,是因为这铃铛为他通风报信了。

    “你们两个还行吧?”见唐镜尘夫妇相互搀扶走了上来,唐琳问。

    唐镜尘摇摇头,看了御圣君眼,“在这位少侠的运功帮我疗伤之下,已恢复了不少了,这点路,还能走得动,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唐琳说:“我们二人的马车,被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霸占,不过现在已夺了回来了!”

    “面具人……”唐镜尘的脸色渐渐凝重,嘴里低喃了面具人三字,俄顷,眸光忽紧,“难道是他?”

    御圣君促狭的眸光转向唐镜尘,“你认识他?”

    同样是黑衣,同样是戴着面具,即便看不到人,此刻华月寻也如同丈夫样,认定那个人是谁,她愤愤地道:“我们二人只所以伤得如此重,就是被那人所害,对方的武功,高得惊人,我二人合力,都打不过对方!”

    唐琳说:“他已经受伤逃跑了!”

    唐镜尘惊讶地问:“你们……打跑了他?”

    唐琳察觉到唐镜尘的神色因此事显得异常惊讶,她不解地问:“你们似乎很惊讶,怎么,那个人很强大吗?”

    “不强大吗?”华月寻几乎苦笑着问,不强大,她夫妇二人,怎么会被伤得如此重?要知道,他们二人可是盟主的儿子儿媳妇!

    唐琳想了想,突然笑道:“也对,能跟我家君君交手几个回合,算是非常强大的人了,对了二位,那人为何要把你们置之死地?”

    “怕是与我们的身份……有关吧!”沉默了片刻,唐镜尘才淡淡地道。

    唐琳皱眉,“你们的身份?”这二人,身份很高?

    华月寻说:“我们是乾坤堡天门的人,我夫君是天门的少门主,武林盟主的……儿子!”

    “噢!”唐琳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相反,御圣君脸上没有什么波澜,似乎,他早已知晓唐镜尘是武林盟主的儿子。

    在这之前,唐镜尘已经透露了自己的真实名字来,因此,御圣君才获知原来他救下的这对夫妇,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儿媳妇。

    此次武林盟主举办新武林大会,目的,就是引出魔门,与众名门正派铲除这个传闻中的魔门,不知道作为盟主儿子的唐镜尘,知不知道此事,是不是和老子有样的想法。

    唐琳惊讶过后,不解地问:“你是盟主的儿子,这整个武林,应该都要给你父亲面子不得伤害你啊,为何还有人要置你于死地?”

    唐镜尘说:“这次武林大会,是我父亲发起的。魔门,似乎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魔门的名声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令整个武林恐慌了,我父亲号召新辈来参加武林大会,选出位有能力的新盟主来,共同商议怎么剿灭魔门。我父亲是为了武林的安危着想,才发起号令,可不少武林人士认为,新盟主,会落在我的手中!只有我死了,才少了个强劲的对手!”

    唐琳有所领会,“你之所以有杀身之祸,或许,就是你的身份引起的。作为盟主的儿子,也参加了武林大会,那其他人,势必会给你父亲几分薄面,拥你为新盟主也说不定!”

    华月寻黯然道:“恐怕,武林大会还未开始,我夫君就惨遭贼人之手了。我们被那面具人所伤时,询问了来头,”

    “他怎么说?”唐琳不禁好奇起那面具人是何方神圣。

    华月寻道:“他说,他是魔门中人,是奉了他们主人的命令来杀我们的,为的就是给主人成为武林霸主的道路上,铲除切障碍!”

    唐琳摸着下巴思索,“又是魔门!这个魔门,究竟是干什么的?来无影,去无踪,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它存在吗?”转头看向御圣君,很认真地问:“君君,你说,这魔门确有存在吗?”

    “不好奇!”丢给唐琳三个字,御圣君跳上了马车。

    “两位,来,我们送你们回家!回到家的孩子,就不用担忧安全问题了!”说着,唐琳上来扶过华月寻。

    回到家的孩子……唐镜尘笑了笑,怎么从这姑娘嘴里出来的话,是那么引人发笑的。“姑娘,谢谢你们了!”

    唐琳大方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对了,还不知道你们为何出现在此地呢?是来看瀑布的?”

    “对的姑娘,”华月寻已被唐琳抚上了马车,如果知道这次出门会给自己和丈夫带来无妄之灾,打死她也不会要求丈夫带她出远门看瀑布的。“早知会出这样的事,我不应该要求镜尘带我来此地,我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

    “千万别这么说,哪怕没有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会带你前来看你最喜欢看的风景。”唐镜尘到马车里,把妻子搂入怀中,轻轻地道。

    唐琳满是欣慰地看了二人眼,并没有放下帘子,然后坐到御圣君身边,“走吧君君!”

    御圣君甩了甩缰绳,马车缓缓颠簸起来。

    马车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后,已是午后时分,天气较好。

    马车依然在大路上缓缓前行,但远远的,有辆马车,在御圣君他们的马车前面慢悠悠地走着。

    唐琳正在跟御圣君讲着她认为好听的故事:

    “天狗掉进大坑,猪拿来绳子,狗叫猪把绳子扔下来,结果它整捆扔了下去。”

    “狗很郁闷的说:这样扔下来,怎么拉我上去。”

    “猪说:不然怎么做。”

    “狗说:你应该拉住头绳子啊。”

    “猪就跳下去,拿了绳子的头,说:现在可以了。”

    听到这,久久没有下文,御圣君不禁问:“然后呢?”

    唐琳笑了笑,道:“然后呢,狗哭了,哭得还很幸福!”

    御圣君摇头失笑,果然是好故事。

    这时,唐琳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马车,“那马车赶得好慢,比我们赶得还慢,估计是不着急回家吃饭!”

    过了好会,御圣君他们的马车,终于赶上前面那辆马车了。

    唐琳侧头看过去,只见男女起并肩坐在马车外面,男的赶车,女的哼唱着小曲儿。

    乍看,这二人的脸庞,是那么的眼熟!

    那男女看了过来,与唐琳样,吃惊地瞪大眼睛。

    先惊叫出声的,是唐琳:“天骄,飞飞?你们……”

    “吁!”御圣君把马车停住,与此同时,御天骄也把马车停了下来。两辆马车,就这样把只容得下两辆马车的路,给堵死了,前不能过,后不能过,但此时并无其他的车辆人马经过。

    御天骄满心欢喜地跳下车,正欲唤唐琳声,“皇……”嫂!

    余角瞥到没有放下帘子的马车里的唐镜尘和华月寻后,御天骄改了口,“大嫂!大哥!”

    萧飞飞像个小女孩样,从马车那边跑过来,不过,她也确实还是个小女孩。把扑入了已经下了车的唐琳怀中,“唐姐,想死你了!”

    唐琳激动地回道:“我也想死你了!”

    会,两辆马车,已停在不远处的茶棚边。

    茶客,只有御圣君他们这伙人。

    “几位客官,你们要的茶,来了。”放下茶壶后,店家退了下去。

    唐镜尘倒了半满的茶,然后把茶碗送到妻子的面前,“来。”

    华月寻张开口,喝了口茶。

    也许是太渴了,萧飞飞捧起茶碗,把茶水饮而尽,然后狠狠地吐了口气。御天骄用自己的袖口轻轻沾掉她嘴角的茶渍。

    唐琳欣慰笑,同样是夫妇,同样是喝茶,虽然不样,但都是对妻子表现出了不样的怜爱。

    转头看向身侧,突然的,猝不及防的,御圣君*溺地抚了抚她的头,“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瞬间,唐琳已被御圣君细微的举动给感动了。她摇摇头,柔声道:“不饿!”

    别的女子有的*爱,而御圣君从不吝啬给她。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呼~风速渐促。

    御圣君刚送到唇边的茶碗,停住。冷眸抬起,眼中光芒异常凌厉寒冷。

    周围的异样,御天骄也感觉到了,第时间,就是拉过正在啃面包全然像个吃货的萧飞飞。

    她还全然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嘛?”

    华月寻耳朵动,双眉立即蹙紧,“不下二十人!”

    唐镜尘已了起来,看向不远处时,已有二十个身穿黑衣黑帽,戴着半脸黑面具的人。

    “对不起,是我们连累了你们!”唐镜尘看向御圣君他们,满是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