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还是湖 作者:无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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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帮人，赤手空拳打着打着，很快就兵刃相见。那帮牛头门的人因技不如人，很人的身上都挂了彩。

    傅炎是用纸扇当做兵器，而他身旁那两个男子则各自手上都有把匕首。而叶不灭此刻却在原地，不动步，仿佛在他眼前的这场打斗，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对于开始没有用兵器伤人的做法，陈非凡对牛头门倒是不厌恶，只是微微觉得他们的作风有些不对，也许这是帮做事大大咧咧的人。而对于柳叶门这三人，陈非凡也没什么好感，因为不知道他们底细，光看他们少主傅炎的为人做法，想必这柳叶门在这柳叶城中也算是数数二的门派，要不然他也不会这般态度。

    以前有萧沐风和张晓华在，陈非凡还能辨清江湖上的好坏，如今他们两人不在，确实让他为难了不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可以让他自己人去判断对方的好与坏。

    看来这柳叶门确实是有点实力，三人对十个人，几个回合下来，牛头门的人还是渐渐处于了下风，但看在眼里的叶不灭，依然没有动手。

    陈非凡有些搞不明白叶不灭为何还不动手，要是这时如果叶不灭出手的话，牛头门也许就不会处于下风了。

    对于旁观者来说，陈非凡觉得还是继续喝茶才为上策。正给自己重新倒杯茶的时候，叶不灭却朝着他走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这位小兄弟，你看够了没？”叶不灭笑着问道。

    这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冰冷，陈非凡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茶杯，将右手搭在了剑柄上。

    见陈非凡如此举动，叶不灭便停止了脚步，但嘴上却说道：“不知小兄弟，师出何门何派？”

    这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底细吗？陈非凡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我无门无派。”

    “那小兄弟贵姓？”叶不灭还是不死心。

    看来这战不可避免，陈非凡了起来道：“这个没必要告诉你。”

    “既然小兄弟不肯告诉我。”叶不灭说着，将手中的剑抽了出来道，“那我就只能见识下你的本事了。”

    对方想打，陈非凡自然要奉陪了，总不能自己从茶馆二楼跳下逃跑吧。他往后退了几步，将手中的幻影灵剑也抽了出来。

    没有剑头，叶不灭没有嘲笑，反而神情凝重了不少，他可不像般人，并不觉得没有剑头的剑就是把普通的残剑。在江湖上见过的高手不少，他知道越是高手越会用稀奇古怪的东西做兵器，何况这只是把没有剑头的剑而已，也说不上有古怪。

    在对方打量着自己手中剑的同时，陈非凡也在打量着叶不灭手中的长剑，这把剑细长，宽大约不足寸，整个剑身似紫非紫，给人种冰冷阴森的感觉。

    “我这把剑叫做阴风。不知小兄弟手中这把叫什么？”叶不灭问道。

    “我手中这把叫幻影灵剑。”陈非凡回道。

    “幻影灵剑。”叶不灭话只说了半，就再次往前冲了过来，“那我倒要好好领教番。”

    对于这种不按常理来的人，陈非凡自然是小心应付。很快，两人的剑便碰撞在了起。

    那种大开大合的威震四方剑法，陈非凡自然不会去用；云龙剑法又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刀法和掌法，他暂时还未考虑；这琢磨，现在能用的就只有劈云剑法和传世剑诀中的快剑。

    两人交手了两个回合，陈非凡就察觉到对方阴风剑的古怪，每次接近那剑，总给人种阴森的感觉，打心底里就觉得不舒服。但他用双眼去仔细查看那阴风剑本质的时候，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显然这跟他的剑法有着莫大的关系。

    现在不能用剑气，陈非凡倒也不担心自己会输，他的劈云剑法让叶不灭连连皱眉，这劈云剑法看似没有任何套路可寻，常常出其不意。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阴风剑的速度再次快了不少，那剑风犹如阵阵的阴风，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对于这样的剑法，陈非凡只是刚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就觉得叶不灭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对于那些门派高手来说，叶不灭还不够格，顶跟萧沐风、张晓华他们差不。就看刚才那牛头门和柳叶门对叶不灭的态度，这让陈非凡下子意识到，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在整个江湖上，也算是个说话有些份量的人了。

    阴风剑虽然难以捉摸，但是陈非凡的劈云剑法也是专出奇招和怪招的，两人在十个回合中，未分出胜负，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要是再这样斗下去，陈非凡有把握让叶不灭输，但是他并不打算让自己赢。如今敌我还分辨不出来，陈非凡觉得还是示弱下，来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才是上上之策。

    如此这般想着，就见叶不灭的阴风剑再次袭来，陈非凡忙将幻影灵剑朝前挡，对方的剑这时却突然向下，直指陈非凡的小腹。对方那么迅速果断，陈非凡又不得不挡，于是，用了传世剑诀中的快剑，忙将右手旋，幻影灵剑斜插而下，立刻架住了对方的阴风剑。

    这鬼风剑客确实有点本事，陈非凡也没想到对方还留着那么几手，要是假装太弱，或者让上那么几招，这样万不慎就会让自己受伤。示弱不行，不示弱也不行，这让陈非凡有些左右为难。

    阴风剑再次袭来，陈非凡马上迎了上去，对方那剑冲着自己的左肋而来，他也同样拿剑冲着对方的左肋而去。这样以命搏命，陈非凡觉得以叶不灭的性格来说，肯定不会照做，而且也能让他觉得自己的武功略逊他筹，才会有以命搏命的想法。

    果然，眼看两人就要各自中剑了，叶不灭突然往右侧闪，躲过陈非凡的来剑，然后从侧面重新直刺他的左肋。

    叶不灭的动作很快，但是早已料到的陈非凡动作快，他在对方侧身闪过之时，就已经收剑，迅速地将幻影灵剑换成左手持有，然后在自己左侧用剑朝而来的阴风剑向外拨，紧接着脚下个加速，头也不回地往前直冲。

    也不管对方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陈非凡已经急冲冲地跑下了楼，然后迅速躲进了外面的人群之中。

    叶不灭是没追来还是没找到，陈非凡不清楚，但是暂时的危机算是过了。他对那茶楼上接下来的事情不感兴趣，而是回到房间里匆匆睡下。

    柳叶门在哪里，他已经在大街上问了几个人知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睡觉，养足了精神，等晚上抹黑去瞧瞧，会不会真有些事情发生。

    陈非凡隐约觉得夜袭柳叶门这事，并不是牛头门说说而已，也不会因为牛头门这么说，而改变原先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