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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5

      高老庄np 作者:喜了

    东先蹙起眉头,后又又好气又好笑地瞄她眼,“才说鬼话咧,你要我去女厕所管闲事?”

    荷兰已经起身,横他眼,“这怎么是闲事!犰犰结婚,个女人哭,什么意思嘛,去看看去看看!”

    荷兰先行,东东只得起身,犰犰也跟去鸟,端无殿后。

    照样是荷兰先进去女洗手间,会儿,荷兰出来,很谨慎地对东东说,

    “诶,你真的得进去瞧瞧,是你的个服务员妹子。”

    “啊,我刚才没见她穿制服咧。”端无问,

    “才换的。”荷兰说,推着东东进去了,犰犰也跟着进去瞧了。

    就见个穿着“高老庄”服务员制服的女孩儿正在镜子跟前赌气似的哭,水台上还放着只手机。这情形,有点像刚打完手机,跟谁闹别扭哭得厉害。

    “你,你谁呀?”东东有些严厉地问,毕竟是自己的员工了,怎么这么不讲组织纪律,他再交代过,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定要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领导的领导”检阅!咳咳,领导的领导实际上指的就是他家老头儿。

    好了,这婚宴才开始,就有躲着哭哭啼啼的,这要叫老头子瞧见了,定会说自己“管理队伍”不科学不人文,极有可能欲加之罪说自己“败家”鸟,——怎能不叫黄东东下充分重视起这件“厕所哭啼事件”?

    女孩儿冷不丁下闯进来这人,其中还有个男的!———先吓了跳,后来硬气劲儿上来,

    “我谁不重要,你谁才奇怪,跑女厕所里瞎嚷嚷什么!”很正宗的京腔。

    嘿,是个有点“二”的犟妞儿咧。也许由于气质相同,三个女人倒同时兴味起来,放松下来,看她跟东东过招儿。

    东东立即“老板的威严”收到威胁,竟然这妞儿不知道这是他的地盘?不识主儿?

    “我是你老板!这是我的店!你不认识我?你,你哪儿来的!——”女孩儿的京呛味儿真气着东东了,上下不分,主从不辨滴——没规没矩!

    看来,呛妞儿正在气头上,嘴不饶人,

    “老板就有狠了?给人穿的甚么制服,”说着还揪了揪衣裳,“玛丽莲梦露的34、22、34,硬叫你改成22、34、22,你成心的是吧,波霸不要,要飞机场?”

    “扑哧”荷兰要笑出声儿。衣裳其实很合身儿,呛妞儿是嘴巴厉害,故意寒碜东东呢,鄙他不识货。

    东东真动怒咯,“少废话,走人走人。”直接炒,手还嫌恶地直摆。

    女孩儿倒不惊动,也没说话,脱下工作服,里面是件很朴素中性的衬衣,显然也没打算干了。

    “你是说相声的?”

    高犰突然问。

    神经病这突发奇问,若是旁人肯定好笑。可是,这都是她亲近友人,没人笑。出人意料,女孩儿停了下,回过头来看她眼,

    “你到识货。直想学相声,可惜没人收。”女孩儿说的本正经,真的样!

    犰犰指了指她的手腕,果然,那手腕上有个浅印儿,“听说旧社会老天桥下学相声的,手腕上都得盖个章儿,好跟那些耍把戏的有区别。没人收你,你自己盖的?”

    “可不是。说相声又不丢人,下九流哪件儿不要真功夫,我也想得到真传。”

    “那怎么就没人收呢?”荷兰也好奇地问,

    女孩儿垂下眼,解衣扣,“没钱。家里人不让。”挺犟的模样。

    “你哭,是跟家里人在赌气吧,为说相声儿?”高犰轻声问,

    女孩儿眼睛里又红润起来,过了会儿,点点头,“他们非要我嫁个瘸子,那瘸子还有个孩子,我不愿意,他们就掐了我的经济来源。——”

    可怜喏,原来是包办婚姻的产物。——

    东东这时候却没有同情心,“别听她胡扯,走走走走!”

    女孩儿真恨恨地看向他喏,又有种走投无路的悲愤感。

    犰犰却信她,皱着眉头也看向东东,“你先弄清楚再处理,能帮把怎么不帮——”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面“轰!!”声巨大的冲天炮仗响,吓得几个人都跳!

    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接着,———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的鞭炮巨响啊!!

    比那次荷兰妹妹家“请妙吉祥”声势巨大不晓得几倍!!听声响儿,硬像是半个北京城都在炸鞭了!!

    犰犰阵心慌,

    怎么回事儿?!!这次婚宴说好低调不张扬,挂鞭都说不放!怎么——

    犰犰捂着耳朵忙跑出去了!

    113(第二部,完结)

    鞭炮喧天,此时,这些绵延万里般的轰响在高犰看来已经不算什么了。住在角落里看向那个门口,———

    排接排的军装接踵进来。有些是个人,有些是两三个人;有些手里捏着那么厚个红包,或个,甚至打,后面抬着全新鲜玫瑰的大花篮,上面书写“祝魏小白、黄东犰百年好合”;大部分手里捧着而来的是个香炉那么大的金钵,里面盛满全金的“子孙饽饽”。——

    说实话,此时的情状相当诡谲僵尬。

    魏小白在主桌这边,没有挪动,只是那双精媚的凤眼里——仔细看,明摆盛着盛怒!!

    不用看,小白也知道此时高廻和黄教授两位心中该是如何不满,好好个温情简洁的婚宴,如今,非要盛染上如此不可思议的骄奢张扬!——这是谁干的?!全是部队上的!———目了然,小白怎得不恨透心骨!

    高犰在洗手间出来的这边角落里,也没有挪动。双手依然捂住耳朵。犰犰很茫然,心中或或少烦闷起来,好好个婚宴,糟蹋了———

    新郎新娘都无人出面接礼,本身坐在宴席上的宾客们被这突然而来的大仗势也惊疑住,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而送礼的人还在源源不断走进来,没人接待,也都时疑惑在那里,不知道丰厚的贺金送至谁人手?

    眼看着进来的人也越来越,甚至后面开始排长队了!高老庄的大堂经理也急急忙忙走进来,“东东,怎么办,外面的车都堵到那边路口了,全是军车、政府车,开过来辆整挂鞭——”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楚,人只能凑到耳朵跟前费劲儿大声说。

    东东扭头看了眼犰犰,又望了眼那边的魏小白,少了点内情,当机立断,边卷袖子边朝门口疾步走去,“这边来!各位这边来!”横过来张桌子,临时作为接待处,开始收礼金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