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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np 作者:末果
什么身份,伤你根毫发都是死罪。”
玫果以前电视没少看,当然知道身为皇位继承人的她,在别人看来是何等尊贵,但她终是进不了这个角色,总觉得这么久杀两个人,有些过了,大不了狠狠地打,狠狠地罚,“可是……”
见他脸色加难看,大有她再嘴,他就丢她在这儿的模样,闭了嘴不再惹他,见步行步。
客栈掌柜见离洛抱了玫果进店,二人均是全身湿透,明白是怎么回事,忙迎了上来,满含歉意的小声道:“客官,您这店不能再住了……”
话没完,离洛脚踹出,掌柜身子往后飞出,跌在柜台角上,半天爬不起来,捂了胸口,惊魂未定,“你……你敢杀人不成?”
离洛冷哼了声,“要杀你,刚才那脚,你还想有命在?”
不再理会掌柜,抱了玫果径直上了楼。
听见身后掌柜叫道:“快报官。”
离洛冷笑了笑,上了楼,踹开客房房门,进了屋,将玫果轻轻放在床上。
雌雄双盗听到动静,开门查看,见离洛正将玫果放下,雄盗抱了膀子跃到屋中间,冷笑,“居然还敢回来。”
话没落,见眼前人影花,胸口上便是痛,跌落地上时方见离洛正慢慢收回拳头。
动了动身子,却爬不起来,口鲜血喷出。
雌盗见对方招便伤了雄盗,肝胆俱裂,知道是遇上了高手,虚晃招,转身就逃。
离洛且能容他逃走。
急追两步,扣了他的肩膀,往回带。
雌盗慌乱中乱了招数,胡乱回了招,脚下却被绊,顿时摔倒。
离洛脚已踏在他胸口,顿时踩断他几根肋骨。
离洛功夫虽然不及冥红,慕秋,但到了外面也是等的高手,就算雌雄二盗联手也绝难在他手下过上十招。
而他又抢先出手,让二人全无招架之力,片刻间伤在他手下。
他本欲就此了结二人,回头看了看依坐在床上的玫果,握了拳的手慢慢收回,“罢了,依你,等官府的人来。”
掌柜受了那脚,伤得并不重,带着小二躲在门外偷看,见雌雄二盗转眼间便伤在此处,又惊又怕,怕二盗记仇,以后找上客栈的麻烦,但刚吃过离洛的亏,左右不敢得罪,只巴巴的盼着官府快些来人。
离洛扫了眼地上的饭菜,问玫果,“还吃得下些东西不?”
玫果轻点了点头。
离洛迫着小二去厨房备些肉粥,小二不敢不应,小跑着去了。
没会儿功夫,官府果然带了人来,在门口问掌柜,“出了什么事?”
掌柜朝门里指了指,却不说谁对谁错,“里面有人打架。”
“什么人敢在平安郡主的地头上闹事?不想活了?”衙差拉着官架子迈了进来。
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雌雄二盗,愣了愣,面露喜色,“你们二位也有今天?”
这雌雄二盗让他们极为头痛,极难二盗同时捉到,如果只捉到个,那另个定然上门行窃,直偷到他们招架不住,释放另个为止。
雌雄二盗灰着脸不出声,知道今天是难讨得好,不过他们做的不过是偷偷摸摸的事,而且虽然偷东西威胁官府的人,但事后定然会尽数归还。
所以虽然官府对他们极为头痛,但罪不至死,也不是十分担心,大不了进去蹲上几年。
衙差叫人绑了二盗,至于谁伤了二盗,却是不关心了,也不问,转身要走。
离洛坐在床边冷哼了声,“就这么走?”
衙差急着回去领功,听人叫唤,有些不喜,沉了脸转过身,“我不追究你们斗殴之罪,你已该偷笑,还想怎么着?”
离洛声音冷,“你们打算这么处置二盗?”
衙差见他说话全无敬意,是不悦,“这是衙门的事,你就不必问了,想知道结果,明日自己到衙门听审。”
离洛哼了声,“这二人迫我夫人落水,险些送了性命。我得要他们明日午时问斩,你这么带走了人,还这么斩?你去通知县令,为我们备车,这二人,我要带走。”
玫果在他身后,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是不理。
衙差愣了愣,冷笑了笑,“这位好大的口气,官府的事,且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这斩人之事,可不是谁都能做主的。再说这二人是在逃的要犯,且能让你带走。再说我们县老爷,怎么能随便为别人备车。”
离洛眸光如刃,“你做不了主,我能,去叫你们县令来见我。”
衙差听到这地方,几时见过有人对他这么指手划脚,正要发作,见物飞来,忙伸手接住,低头看,手中是块玉佩,正面写着‘平安’二字,背后是个‘离’字,手抖,手中玉佩差点跌落,忙双手接住,恭恭敬敬上前送回离洛手中,“小人不识离公子,请公子恕罪,小人这就去请县令。”
这时方想起他刚才所言,这雌雄二盗迫他夫人落水。离洛的夫人自是虞国的平安公主,普国的平安郡主。
衙差看向他身边玫果,只见她虽然身着村姑打扮,但容貌绝美,试问天下除了平安公主,还能有谁?
唬得面色铁青,跪地要拜。
离洛脸色缓和了些,“县令不请也罢,立刻为我们备车,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尽管提了自己的头来见我。”
玫果已有些不耐烦,再看离洛说出的话,已是不能改,只得扬了扬手,“你们下去吧。”
衙差带了人溜烟的走了。
掌柜在门外听得真切,忙进来给玫果和离洛二人赔罪。
离洛寒着脸不愿理会。
倒是玫果觉得不便于过于生硬,道:“我们的身份不便到处张扬,还望掌柜的担待些,为我们买两身衣衫。”
掌柜叠声的应着下去了。
衙差办事果然迅速,玫果和离洛刚换过衣裳,粥食还没吃完。
他们已派了人送来马车和囚车,将早吓软了的雌雄二盗绑上囚车。
离洛等她吃完肉粥,才抱了她离了客栈,见马车内铺垫着厚厚的羊毛绒,脸色总算柔和下来,这衙差办事倒也贴心。
他为了照看玫果,也不骑马,与她同车。
玫果上了车,背上还痛,不能平躺,只能趴在车里,好不郁闷,待他在身边坐下,捉了他手臂就咬。
离洛竟难得的不避不让,任她咬。
玫果见他这样,反而咬不下力,讪讪的松了口。
平时和他打闹习惯了,对这本正经的他极是不习惯。
等上了路,推了推他,“我死了,能得你几滴眼泪,也是不错。”
离洛瞪了她眼,脸上微微发烫,“你就不能消停片刻,看来打得还轻了些。”
“轻?你趴着,让我打打试试。”玫果想着刚才的痛,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