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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都是「Gay」! 作者:鬍老九
第三者分享的!你对我做了
个奇异的要求,要求我不对你作完整的付出!』
『涛哥,我....』
鬍老的双唇不待鲁霄开口,迅速的贴了上去,四唇交叠,热情拥抱,鲁霄慢慢的躺
入沙发裡,鬍老紧贴著靠了过去。鲁霄闭著眼、双手紧紧抱著鬍老,享受著他依附
过来的重量。窗外阳光灿烂,室内满室温暖....
鬍老在鲁霄的颈侧轻点了下,然后在他耳边说:「小鲁,谢谢你!」鲁霄仰过头
来用微笑回应鬍老,鬍老低下头用力亲吻著他柔软的双唇,就好像错过了这刻,
切都会化為乌有;鲁霄深切的回应著鬍老,似乎正期盼著这吻能够永远拥有。
鬍老慢慢的颗颗的解开鲁霄的衣扣,他们的舌尖未曾分开过,鲁霄稍稍推开鬍老
,缓缓地除去他的上衣,然后埋入他那毛的胸口,疯狂的吸允著;鬍老仰著头,
双手从背后坚实的将鲁霄抱著,鲁霄慢慢将手探入他的私处,鬍老那硕大滚烫的阳
物似乎急待破茧而出。
鲁霄用手上下轻抽著鬍老那高高耸立的大屌,也感受著鬍老从喉间吐出的沙哑气息
,然后将鬍老的右手导入自己的裤头,窗外树梢枝头的风浪声轻晰可闻,但仍盖不
过两个中年男人的心跳与喘息。
他们為彼此退去身上仅有的衣物,还有心裡面的层层枷锁,鬍老让鲁霄的头斜躺入
他的大腿内侧,用温润的舌头亲探著鲁霄的阳具,然后整根没入;鲁霄把头撑起来
,也将鬍老那微湿的巨根整支吞入,他们彼此不断的吸允著对方的阳物,直到阵
阵激流奔腾而出模糊了对方的胸口。
鬍老转过身来,再次亲吻住鲁霄,鲁霄闭起双眼用双唇感受鬍老的狂热,以及那
道道从额头滑落下的汗水,模糊中,鲁霄依稀听见鬍老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我.... 爱.... 你!小鲁....我....」忽然....
电话铃响了,打断了鬍老的话,鲁霄拿起听筒,是胡军打来的,鲁霄把听筒交给鬍
老,低语了句:『“幸福”在呼唤你!』
掛断电话以后,鬍老看著鲁霄,鲁霄也默默的看著他。他们的眼睛互诉著许许
难言的言语。然后,鲁霄忽然投进了鬍老的怀裡,环抱著他的腰,鲁霄把面颊紧贴
在鬍老那长满鬍鬚的脸颊,鬍老也抬起双手抚摸著鲁霄那短髮的头颅,心裡掠过
阵苦涩的酸楚,把自己的嘴唇紧贴在鲁霄那耳际边。
片刻,鲁霄起身离开鬍老,抬起头来,他眼裡又恢复了爽朗的笑意,『走....去冲
个澡吧!』
打开浴室大门,鲁霄洒脱的说:『涛哥,快洗吧!洗完赶快回家去吧!我不留你了
!』
『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鬍老说:『我会再来继续这篇谈话。』
『没意思,』鲁霄边帮鬍老擦拭著身体边摇摇头说。『下次你来,我们谈点别的事
情。』
匆匆清洗著身子,穿上衣服,鬍老依依不捨的走出大门,鲁霄无奈的关上了大门。
於是,鬍老戴著无形的面具回到了“家”裡,回到了虚偽的“幸福”裡。
若兰在客厅裡阻住了他。
『老公,』她的脸色难看极了,眼睛裡盛满了责备和委屈。
『你昨夜....到哪裡去了?....』
〈十九〉
『在个朋友家,』鬍老勉强的回答。『聊了夜的天,我累了,我要去躺下。』
他的话无意的符合了胡军的谎言,若兰心裡的疙瘩消失了大半,怒气却仍然没有
平息。
『為什麼不打电话回来说声?让人家牵肠掛肚了整夜,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情
?现在你是大忙人,应酬,事情,工作,宴会....你就去忙你的事情吧!
这个家是你的旅馆,高兴回来就回来,不高兴回来就不回来,连打个电话都不耐烦
。其实,就算是旅馆,也没有这麼方便,出去也得和柜台打个招呼吧。你整天人影
在什麼地方,我是都不知道。那天我死在家裡,我相信你也是都不知道....』
鬍老靠在沙发上,他带著种新奇的感觉,望著若兰那两片活跃的、蠕动的、不断开闔著的嘴唇。然后,他把目光往上移,注视著她的鼻子、眼睛、眉毛、脸庞,和
那烫得短短的头髮。奇怪,张你已经面对了二十六年的脸,居然会如此的陌生!
好像你从来没有见过,从来没有认识过!鬍老用手托著头,开始仔细的研究这张脸
孔,仔细的思索起来。
二十六年前,若兰是个长得相当漂亮的女人,白皙,纤柔,对黑亮的眸子。中年
以后,她发了胖,朋友们说,富泰点儿,显得有福气。他注视著她,白皙依然,
却太白了。眉目与当初都有些儿走样,眼睛不再黑亮,总有股懒洋洋的味儿,眼皮
浮肿,下巴鬆弛....不不,你不能因為个女人,跟你过了二十几年的日子,苦过
、累过、劳碌过,生儿育女过,然后,从少女走入了中年,不复昔日的美丽,你因
此就不再爱她了!
鬍老甩甩头,觉得自己的思想又卑鄙又可耻。但是,到底,自己曾经爱过她哪点
?到底,他们在思想上,兴趣上,什麼时候沟通过?他凝视著她,困惑了,出神了。
『喂喂,』若兰大声叫著:『我和你讲了半天话,你听进去了没有?你说,我们是
去还是不去?』
鬍老惊醒过来,瞪著她。
『什麼去还是不去?』他愕然的问。
『哎呀!』若兰气得直翻眼睛:『原来我讲了半天,你个字都没听进去?你在想
些什麼?』
『我在想....』鬍老吶吶的说:『若兰,你跟了我这麼些年,二十几?二十六年的
夫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爱不爱我?』
『啊呀!』若兰张大了眼睛,失声的叫,然后,她走过来,用手摸摸鬍老的额角。
『没发烧呀,』她自言自语的说:『怎麼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呢!』
『若兰,』鬍老忍耐的,继续的说:『我很少和你谈话,你平常定很寂寞。』
『怎麼的呀!』若兰扭捏起来了。『我并没有怪你不和我谈话呀!都老夫老妻了,
还有什麼好谈的呢?寂寞?家裡事也够忙的,有什麼寂寞呢?我不过喜欢嘴裡叫叫
罢了,我知道你和孩子们都各忙各的,我叫叫,也只是叫叫而已,没什麼意思的。
你这样当件正经事似的来问我,别让孩子们听了笑话吧!』
『若兰,』鬍老奇怪的望著她,越来越不解,这就是和他共同生活了二十六年的女
人吗?『你真的不觉得,婚姻生活裡,包括彼此的了解和永不停止的爱情吗?你有
没有想过,我需要些什麼?』
若兰手足失措了。她看出鬍老面色的郑重。
『你需要的,我不是每天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