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贱 作者:四十九盏灯
第次在他身上看到失态。
这个人穿银灰色西服的人是谁?卫子阳再次将视线移过去。
那人停在季元熙面前几步远,笑容美好地像画中人:“元熙。”
季元熙的呼吸乱了那么瞬:“你回来了?”
“是啊,倩倩的婚礼我怎么能不回来呢,本来婚礼那天就应该来的,结果那边天气不好,飞机停飞,所以就晚了。”
“你回来只是为了她的婚礼?”
季元熙竟然纠结上了。
那人展开双臂:“不给我个拥抱?”
季元熙望着他那双干净的手,喉结滚了滚,下刻,他毫无意识地用力甩手,像是甩什么脏东西似得把卫子阳推开,急切地上前,把那人抱紧。
没有防备的卫子阳被推得踉跄退后,要不是身后就是墙,怕是直接就摔在地上了,他揉着被推疼的胸口,看着面前恨不得融成体的两个人。
这个人跟季元熙有很深的关系?
那人安慰似得轻轻拍着季元熙的后背,双目盯着卫子阳,分明是友好的,可让卫子阳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
“我们里面去。”季元熙再也不理其他人,带着那人往偏厅走。
在他们经过身边时,卫子阳分明闻到股淡淡的柠檬香,虽然不是纯自然的,可是异常地清新好闻,比天然柠檬香了点甜,少了点涩,但丝毫不腻,似乎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是那人身上的香味。
卫子阳打量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他身上扫去。
这就是季元熙喜欢柠檬香的原因?
正在这时,那人也回头看卫子阳,还是那么和善,也还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驱赶什么不快的情绪,卫子阳挥了下手,重新坐下。
几分钟后,江海走了过来:“卫先生,季先生让我先送你回去。”
“那么早?”
江海点了点头,他是个惜字如金的人,非必要不说话。
宴会才进行到半,时间还早,他不知道跟那个银灰色西服的人躲到哪儿去了,却特意派人来盯着自己回去。
这是怕自己个人留在这里,继续勾引人吗?
卫子阳冷笑了声:“也好,那我就先走了。”
第16章
人刚刚回到金水港的别墅,头狼那里已有了反馈。
“资料已经发给你了,这个人要特别关注。”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卫子阳打开手机调出资料,照片上的那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有着优美的弧度,令人赏心悦目,他就是那个穿银色西服的男人。
有关这个人的信息太少,与平日里头狼传资料就大篇幅截然不同。
谢少青,28岁,景洲集团董事长。
这是明面上的资料,内部资料则显示其家族企业植根于境外,从几十年前开始直在境外发展,且有黑社会背景,近十年才转向国内。
这个人会和季家涉嫌违法有关吗?
再往下翻,资料里说谢少青三年前曾在国内生活过段时间,半年后又离开,应该是在那段日子和季元熙有所往来。
关上手机,脑海里又浮现出谢少青俊美的脸,和令人发毛的眼神。
这个人,的确不简单。
卫子阳脸色沉凝。
以季元熙的地位和家庭背景,不可能不知道谢少青的黑色背景,但还是与他来往,可见关系之密切。
卫子阳思索了番,暂且把这事放下,下楼吃了点东西后又睡了会,再醒来,已是深夜。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看不到半个人影,没有开灯,只有银白色的月光照进屋内,洒下片洁白。因为每栋房子都相隔很远,所以里里外外都安静地没有点声息。卫子阳穿着睡袍,赤着脚走下楼,晶亮的眼眸扫过屋里的每处。
习惯了嘈杂的夜晚,名楼那夜夜笙歌的欢腾,贫民窟那半夜狗叫和吵架的喧闹,下子来到这么静谧的环境,竟然不太适应。越大的房子越显得自己渺小,卫子阳身处其中,生出了种冷清寂寞之感。
季元熙还没有回来,他在干什么?这个点还在外面,看来是要过夜了吧?
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间里,他不觉得冷吗?
光裸的足踩在地板上,有点凉意,悄无声息。卫子阳六识全开,身子像抹幽魂似的划过,打开书房的门,闪身入内。
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宽敞的书房展现在眼前。
他先是打量了下整个环境,书房的装修风格简单大方,边是书籍,另边是古玩绿植,正面那张书桌大得像张床。
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联想到床,卫子阳挠了挠头,走向正面的窗户。
掀开窗帘,透过这扇占据了大半面墙壁的窗户,可以看到别墅的大门,进进出出览无余,门外是几盏欧式风格的路灯,柔和不刺眼。
放下窗帘,书房里又恢复了幽暗,卫子阳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拇指拨,调出了种具有穿透力的光,他又从口袋里摸出副轻薄如蝉翼的手套,戴在了手上。
仔仔细细把书房搜索了遍,书桌的抽屉有个指纹保险箱,橱柜里是个机械罗盘式的,在书籍的隐藏下还有个电子密码保险箱。
虽然说书房很大,可藏了三个保险箱,还是出乎了卫子阳的意料。他有那么秘密可以隐藏吗?
不过想来也是,商业机密,家族秘辛,不法勾当,的确需要点保险箱。
像来时样,卫子阳悄悄地退出书房,推开了另扇门。
依然是黑暗,卫子阳穿梭其中。
突然之间,灯光大亮,刺眼的光线照进卫子阳的眼中,习惯了黑暗的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遮住眼睛。
“你在干什么?”冷冰冰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卫子阳眯着眼,看清了在门口的江海。
“喝牛奶。”他扬了扬手中倒得满满的玻璃杯,另只手插在睡袍的口袋里.
他们正在季元熙家的厨房里。
江海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2点。”
卫子阳慢悠悠地喝了口牛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