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 作者:四十九盏灯

    势在必得，也就是东南亚运输线。

    “能为季总效力是我的荣幸。”卫子阳表现出兴奋的样子。

    “现在就打电话约他。”

    “现在？太早了吧？”

    “现在！”季元熙厉声命令。

    卫子阳撇了撇嘴，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正在他以为拨不通时，电话被接起了。

    “喂？”电话里周维嘉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不耐烦，似乎是被吵醒的。隐约还有其他人暧昧的抱怨声。

    “哟，周总，哪里风流快活呢？”贯柔媚的声音。

    周维嘉重重喘了几口气：“有话直说。”

    “我有好东西给你，今天见个面吧。”

    “什么东西？”

    “这么快就忘啦？昨儿你还跟我打听呢。”

    没有预料中的喜悦或者期待，对面沉默了片刻，闷闷道：“你怎么弄来的？”

    “怎么的，也不谢谢我呀？”

    “哼。”周维嘉冷哼声，“下午两点钟，我老地方等你。”

    挂上电话，卫子阳对季元熙道：“好了。”

    季元熙阴沉地审视了他会，眼中充满恶劣的笑意：“你弟弟找了晚上都找不到他，你随便个电话就跟他约好了？”

    “嘿嘿，碰巧。”

    季元熙狠狠剜了他眼，毫不掩饰厌恶之情，然后回房补眠。

    等人走后，卫子阳散去伪装，捏了下手里的文件，低头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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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季元熙正常去公司后，卫子阳也换了身衣服出门。

    在市中心逛了会，确定没有人跟踪，他走进了家咖啡馆，点了杯咖啡，坐了五分钟之后，起身上洗手间。

    但在经过洗手间时，并没有进去，反而来到走廊尽头，敲响了另扇门。

    有节奏的敲击了几声，里面的人开门放他入内，又通过个隔间，经过检查，打开了道密码门，进入了地下室。

    白炽灯把不大的空间照成了紫白色，几张简单的桌椅摆在中间。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已堆满了烟头。

    “少抽点烟你会死啊？”卫子阳拉开张椅子，重重地坐下。

    青白色的烟雾后，男人的脸冷毅严峻，眼眸像是冰琢的，无需刻意立威，就透着股子冷意。

    他用力吸了口烟，烟头的火星旺了下，烟雾吐出，缭绕消散，他按灭了烟头，沉默地指了指卫子阳手里的文件，勾了勾手指。

    卫子阳把文件袋随手抛，他信手接住，打开扫了几眼，然后原封不动装好，扔回桌上。

    他，就是头狼，萧远。

    “没有价值。”这份文件是季元熙拿出来的合作条款，很普通很正常的份商业条款而已。

    “我知道。”卫子阳淡淡道。

    “你知道还特意请求会面？”

    “可你同意了，不是吗？”这时候的卫子阳与人前截然不同，少了点笑容，了点冷清，少了点油滑，了点冷硬。

    萧远那对冷冽的眼把他从头到脚扫过，他穿了身合体的休闲装，脖子上围着条藏青色的围巾，可能是因为走路晃动，围巾有点松动，露出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痕迹。

    “不行的话就退出吧，我安排其他人盯紧点。”萧远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他拿起烟盒晃出支烟。

    “谁说我不行了？小爷现在好着呢，吃好的，穿好的，你看我这身，连内裤都是名牌！这日子不知道有舒坦呢！”

    为什么要请求和头狼会面，其实卫子阳也并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几天下来心里不郁闷，那是假的，季元熙那大爷性子，不把人当回事，高兴起来，把人捧在手心里叫乖乖，不高兴时，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虽然说在名楼见惯了大爷，但这次终究还是不样的，当季元熙把他压在床上贯穿的时候，就不样了。

    第18章

    萧远把烟拿出来，叼在嘴里，又去拿打火机。

    “别抽啦，股烟味，会我还要去见人呢，让人闻到身上都是烟味怎么办？”卫子阳说。

    萧远深深望了他眼，放下打火机，把通风开到最大，但那根烟还咬在嘴角。

    “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向上级申请给你调岗。”

    “干嘛？为什么要调岗，我哪里入不了你的眼了。”明知道萧远不是这个意思，卫子阳故意这么说。

    “你年纪大了，不适合再做现在的事了。”

    “我靠！”卫子阳炸了，“小爷我青春年少，你个奔三眼看就奔四的男人竟然敢说我年纪大了！”

    萧远古井无波：“我说的是实话。”

    “名楼我起码还能再干两年吧？再过两年我说不定都能升职做领班了！”

    “你在季元熙身边呆过，就不适合再回名楼了，太扎眼，我会另外安排合适的去处。”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新鲜的嫩草了？”

    “有个新人，资质不错，不过文化水平没有你高，有些事情上手有点慢，去名楼我怕他无法胜任。”

    “我有什么文化水平？就高中毕业，大学都没读过。”

    “你是特别的。”萧远冰晶似的眼睛闪了下。

    “这话老子爱听，千穿万马屁不穿。”

    两个人有搭没搭地闲聊着。其实这些事情涉及机密，萧远根本没有必要跟他说，但是萧远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因为今天卫子阳来，不是为了汇报情况，而是为了心理疏导，为了能好地开展工作。

    卫子阳嘴上说着满不在乎，其实心里在意得要死，好好地个人去爬别人床，换谁都会憋屈。所以这些闲聊至关重要。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小心点，季家的势力很大，让你消失很容易。”萧远提醒道。

    “这话说的，我们的目标哪个势力不大？小角色还需要头狼你亲自出马？”

    “他已经调查过你的底细了，估计现在你高中的会考成绩单都在他手上了。”

    萧远人冷，说冷笑话也是流。

    卫子阳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