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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掩月 作者:华容道

    住了叫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我不敢置信地瞠大的眼瞳,还可以撇见他的手上下地揉动。

    即便称不上温柔,但初次体验,仍叫严守礼教的我不住地喘息着,口中的话语也片零乱,加上因过度紧张和害怕而紧崩的身躯逐渐发热,没久,不受脑袋控制的地方即弃主投降,我全身力道失,不自主地瘫躺在地,双眼迷蒙地望着前方的人,直到那沾着体液的手深深探进体内。

    「啊……」我几乎要跳跃起,极力想摆脱,却让他的胸膛压着,没有能力阻挡手指轻轻勾起转动,随之不适感潮涌般袭来,又参杂着另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慢慢的,手指的数目增加,我呜咽的哭诉转为意谓不明的低吟……在他的手退出的剎那,身体还不住地颤抖……紧接着,比手指粗大的欲望穿透未经人事的后庭,裂开的瞬间,如利刃片体的痛楚在体内延开,疼得我眼泪直掉。

    不知何时自由的双手,紧紧抓住前方的肩头,用力之大,想藉此分散身体结合处直冲脑门的疼,却像是投怀送抱般。

    感觉殷红的鲜血沿着大腿流下,但我却已经痛的叫不出什么声音,偏头,任泪珠滴滴顺着面颊掉落在地,落成处水窐。

    父亲曾说过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在这当头想起,竟然有些嘲讽的意味,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能胡思乱想。

    感觉身上的男人开始缓缓动作,缓慢却确实的移动腰部,浊重的喘息和湿热的摩擦声,越趋强力撞击,下身激烈疼痛着,看着他优雅健硕的肌肉紧缩,没有太情欲的脸上若非布着细密的汗珠,淡然的神情,绝对不会让人认为他正在侵犯着……个男人。

    空气中蒸发着情欲的淫糜气味,边墙上映着我俩的身影,是我双手攀着男人的颈项,看不出强逼或意愿,只是明白的春色无边。

    喉中发出阵不清晰的呻吟,仿佛在哀求的眼泪没有停止过,颗接颗滚落下来,只能任凭难堪和绝望将我彻底淹没。现在回想起来当日老天对我最大的思惠,就是在那个时候昏厥。

    我略略有意识时还在付温热的怀抱中,真正醒来却是伤处和热水相触的那剎。刺骨的疼痛惊走脑中的困意,本能挣扎的身体叫男人给锁住,带着两人道沈入水中。

    很快地痛觉麻痹,换上了温柔舒适,我自他蜜色的胸膛间抬起头来,见到的是个可容纳十个大汉木桶,倾满热水,水气氤氲,炽热的空气在我周围蒸腾,不由纳闷上心头。虽然我是昏迷了段时间,但他到底到哪找来这么个大浴盆?

    在我胡思乱想之刻,乏身无力的身躯只能附在他身上,他纤长的手指梳弄着我柔亮如瀑的黑发,带着水流游移我的肌肤,手指无预警地伸入昨夜两人相接的地方轻按着,掏挖体内的东西,我大概知道是些什么,心下是委屈,斗大的水泪又不受制地涌现。

    「爱哭。」他低笑声,浓浓的雾气在上方纠结,漆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是说不出的邪美和雍懒,犹在我腰间的手若有似无地轻拂着,我的头枕在他的肩窝,直到盆中的水热度稍降,他才将我抱起从,自旁原本不存在的木架上取来条巾子,轻柔地擦拭我的身子。

    当时,我正为破屋不同以往的洁净而骇然,原先室的乱物不见踪影,蒙尘的地面换上云白毛毡,连无可修复的残壁上,也挂上层层丝绢,要不是那边边屋顶上补也补不了的大洞,我还以为自己到了那处宫殿了,等到回神时,他正为我着中衣。

    「不、不要你……自己来!」我倔强地扯回在他手里的衣角,身体软弱无力,是为了硬撑,连立都是问题。

    他不以为意,回身取拿另套衣衫,等我好不容易颤着手扣上最后颗衣扣时,他己穿戴整齐,仍是抹黑衣。

    执起我措发丝,眼角瞄见他手中的发带,我甩开他,却发现双手根本无力高举,总不能披散着发见人,最后只得顺从地让他帮我系好发。

    等切就绪,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去,但举步牵动伤处,疼得我眉头蹙紧。

    他横抱起我,大步走向门口,外头竟然已有辆马车等待,车夫恭敬地开启车门,让男子慬慎地放下我,他向我深深望,黑瞳闪着盈光,却不发语。

    我别过头去,却听见低沈的笑声,车门关起后,便缓缓前进。

    我不在意车厢内华丽的装饰和不寻常的厚坐垫,如身上着火般只顾地往衣上看去,但见月白如新,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这样,至少看不出来刚被……

    思及,神情又是闇,我自问仰俯无愧天地,却遭此横祸;即便男人并无贞节问题,但所其间的辱羞,绝不下女子!

    重重咬着唇……忘了吧!就当,不曾发生过!

    回到府中,门房刚回报,兄弟们立刻围了过来了。

    「五哥你到那去了?我们找你好久!」

    「是啊,过夜都还不见人,娘担心好久。」

    「阿月你的气色真差,不会染上风寒?」

    每个人你语我言,吵杂如菜市般,但此时我倒挺感谢他们的话,因为如此来我根本找不着空档回答,自然也可缄默以对。

    最后父母和小妹闻讯来到厅中,兄弟们安静下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交待自己的去处。

    「找到间破屋……不知不觉睡着了……才刚醒来……」我说得含糊。方面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另方面,则是被脑海中勾起的回忆骇得颤抖。

    言讫,每个人的神情都有着不解,却又道不出是那里不对……

    还是小妹最先注意到:「五哥……你这衣服好像不太样……」

    我在心里打个突,连忙低头查看,见衣服颜色、尺寸,连衣上最细部的绣花装饰都相同,但转念想,方才才庆幸我身上的衣裳整洁,却忽略了它别说是没有雨溅痕迹,事际上根本就是、尘、不、染!这不是我原先的衣物!

    定是他,在我昏迷之时换过了,想起废屋中焕然新,件衣服绝不是什么大问题……

    果然,「料子比较好……」小妹捉着自己的衣袖,再摸摸我的,下了如此结论。

    杜家堡里的衣料委托城内知名的绣坊包功,价格不菲,但我身上的品料却又好上许,连我自己都发现了。

    「阿月的发饰好像也不太样……」三哥听小妹提,也仔细地观察。

    我有些大惊失色,面颊大概又白上几分,母亲发现了,慌张地探了采我的额,「着凉了?」便急忙要我去歇息;有关衣物的事,立即被置之不理。

    回到房内,背倚着阖上的房门,想起自己昨日的遭遇,我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之后,我便病了几天,消廋不少。

    这日,拗不过兄弟们的关心,硬是要我到花宛赏花解闷,群人吃喝至夜半才散宴,我带着困意回到寝房,却在入内后胸口窒。

    黑暗中,流转的气息散着极度的不寻常,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