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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分相似。
乌伦尔趁着燕征摔倒无法自控时不着痕迹地将燕征勾进怀里,而后柔声道:“别急,这位姑娘也说了,城内现在疫病横行,你去了也帮不上王弟什么忙,倒是这城外叛军兵临城下,不想办法解决,王弟的处境会加危险。”
“王弟王弟……那是我弟弟!”燕征猛地推开乌伦尔,爆吼声。
“是是是,那是你的弟弟,我知道。”乌伦尔又笑着将燕征拉了回去,只是见燕征生气,便没敢再抱,只是按住燕征的手,以防燕征再激动得冲出营帐。
有了燕生与燕秋尔的前车之鉴,燕浮生对男男之间的事情也稍微敏感了些,此时见乌伦尔与燕征这番你来我往,燕浮生心中也有了猜测。
重新打量了下好似高深莫测的乌伦尔,燕浮生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知乌伦尔王子此番前来天岚国带了少人?”
乌伦尔眉梢挑,看着燕浮生轻声笑,道:“若姑娘指的是回纥的军队的话,很抱歉,本王子嫌他们碍事,并没有带。”
跟在燕秋尔身边许久,燕浮生也养成了习惯,从不过错过他人话语中的每个词,故而笑着追问道:“如果我指的不是军队呢?”
乌伦尔看了燕浮生眼,道:“若说随从的话,如姑娘所见,就只有刚才姑娘见过的那两个人。”
燕浮生的表情骤然变成了皮笑肉不笑,声音微冷道:“这可是关系到秋尔的性命安危,乌伦尔王子觉得与我打哑谜有意思吗?”
乌伦尔思索片刻,笑道:“确实如此,事关王弟性命安危,不可小觑。”说着,乌伦尔举起手,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这个手势必定不是三千的意思。那么是三百?可与燕征道回到常安城的那支队伍里除了最初离开的人,似也没几个。
燕浮生蹙眉看着乌伦尔,问道:“乌伦尔王子带了三十人来?”
“哈!”乌伦尔哂笑出声,“这位姑娘真是有趣。”
燕征突然看着乌伦尔大惊道:“你带了三百人入境?藏在哪儿了?你可知道被人发现了会是什么下场?!”
乌伦尔笑着搂过燕征,道:“好开心,征是在担心我吗?”
“开心个鬼啊!”燕征推开乌伦尔,怒瞪着乌伦尔,“那三百人入境的事情你有报告边关将军吗?”
乌伦尔好笑地看着燕征,道:“怎么可能报告?那可是本王子在天岚国内保命的王牌,原本是打算若有人阻拦本王子带走王弟,本王子就用上这三百人,带王弟回家。只是如今王弟有难,本王子倒是可以让他们做点儿别的事情去。”
“乌伦尔!”燕征大怒。
“四郎你别吼了。”燕浮生不耐烦地瞪了燕征眼。这两个人要想打情骂俏可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吗?看着真心烦!“我倒是觉得乌伦尔王子这样做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燕征眉心紧蹙,急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乌伦尔也十分好奇燕浮生会怎么说,于是做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如今城内城外可以信任的人都是极少的,就是此时这个临时营地中也有可能会出现淮安王的细作,不用说城内,那指不定有少人明面上帮着秋尔他们,暗地里却与淮安王勾结。敌众我寡,敌暗我明,这形势怎么看都对我们不利,我想这个时候隐在暗处的友军越越好。”
“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燕浮生话音落,乌伦尔就大笑出声,“征,你不是跟本王子说你们家是经商的吗?可怎么本王子看他们哪个都不像是商人啊?要不然你们都随本王子去回纥替我回纥效力吧,本王子定会向父王推荐你们,给你们高官厚禄。”
燕征白了乌伦尔眼,道:“滚!”
燕浮生无语。燕征离开年,性子比以前浮躁了些啊。
☆、 第166章 城内戏落幕
常安城,西苑。
燕新堂与青玦二人守在燕秋尔的床边,而床上的燕秋尔面无血色双眼紧闭,若不是还保持着微弱的呼吸,真要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具尸体了。
青玦的两眼又红又肿,看就是哭得狠了。
燕新堂也是心烦意乱。
七天前的夜里,燕秋尔昏倒在自己的房间里,天亮之后才被人发现,可是自那日起燕秋尔就卧病在床,不巧的是鬼医千无竟也在同天消失无踪,任他们将常安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同时出问题,众人暗道声糟糕,心知大事不妙,秦九立刻下令封锁燕秋尔卧病和千无失踪的消息,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尽管如此,这两条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夜之间就传遍了整座常安城,闹了个人心惶惶,普通百姓开始想方设法地逃出常安城,街头械斗与日俱增,燕家送进城的粮草都起不到安抚民心的作用。
秦九不得已采取武力手段,强行镇压百姓的惶恐之举,致使常安城中气氛绷紧,被压抑着的惶恐似随时都可以爆发,导致无可挽回的局面。
皇宫里病重的陛下和秦九也次遭遇暗杀,所幸都化险为夷。
“怎么样?秋尔还是没有起色吗?”秦九大步走到燕秋尔的床边,伸手撩开床帘便瞧见燕秋尔那张惨白的脸,秦九眉心蹙,面露不忍。
青玦摇了摇头,眼眶红,又是要哭。
瞧青玦这软弱的样子,燕新堂烦躁地低吼声:“哭什么哭!要哭丧还没到时候呢!”
青玦吓得抖,垂下头死死压住嘴唇,吞下了哭声,却止不住泪水。
“别担心,我会再派人去寻鬼医的下落。”嘴上这样说着,秦九却也是副没了信心的表情。
燕新堂冷哼声,怒道:“还找什么找?九殿下真的觉得还能找到千无吗?……都怪我,都怪我当初没有阻止秋尔,什么皇位之争,什么家国安危,那与我燕家何干?与秋尔何干?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做?!人果然不能贪心,就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是挺好的吗?都怪我……怪我……”
燕新堂的声音有些哽咽,抬手挡住双眼,不想让人看见他的眼泪。
“请九殿下回去吧,这里没有九殿下什么事了。”
秦九无话反驳,只得转身离开,离开前对燕新堂道:“若有事,便让人去皇宫通知我。”
是夜,秦九在皇宫里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后时而大哭时而大笑,疯疯癫癫的样子。
常安城南郊,当叛军营地里的淮安王看到手上的传讯纸条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瓮中之鳖,不自量力。”淮安王手握再松开,那张纸条就碎成了渣,落到地上,“埋伏在城里的人可以开始行动了,我就不信都这样了还杀不了他们!杀了他们之后,提着他们的头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