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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科学 作者:五色龙章
倒有本苍龙皮刻的《春秋》,可是这本书已是上品灵宝级别,换个私制的宣传片就不合算了,除非在节目里给我们打至少40分钟时长的广告。”
那还拍什么节目啊,整个不就都是广告了吗?
沈老师轻轻笑,小脸上满是女性最喜欢的纯真之色:“那样可就介绍不了小千世界的风土人情了,圆光卖不出去,广告岂不白打了?何况长老这本书可不是给我们做广告的好处,而是补偿我与清光的清名的,文华宗若不想予以补偿,我也没法可想,只有在节目上讲清经过,请观众来评理了。”
文华宗女长老们被两个元婴萌得不分东南西北,差点忘了刚才打了他们长老的也是这俩。想起许钜子被身长不过他腰的小元婴打得满殿躲,至今还没能出他的笔椽殿,云舒长老就轻咳了声,重谈了植入广告方式。
沈老师对往圆光里插广告特别熟,短短几句话便主导了谈判方向,敲定了万仙盟能接受的方式:“我们在拍摄途中如果遇到战斗,可以使用《春秋》并由主持人亲口介绍其来历,并有三次以内机会提到文华宗之名。”
三次提名换本灵宝级的《春秋》,着实让人心痛。可是如果再加上他们笔掾殿长老以后少挨几顿揍,这个代价就也值了。
这两个妖精被人远远送出文华宗,许钜子才从蒲团上爬起来,叫学生们取来笔墨,铺开卷千里传影笺,当场给千蜃阁写了段新剧情。
“清白?哼,你们俩要真清白,能千里迢迢上门来打我?”
他运笔如飞,立刻又编出了小段曲折委转的情感故事:太初族之所以要杀害应清光,是因为世子太初诚也爱上了沈九!可沈九的真爱另有其人,太初诚满心嫉恨,又不想在沈九面前表现出自己黑暗的面,于是努力掩饰妒意,交好应清光,边忍受着心上人和情敌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边又设计各种计谋拆散他们……
写着写着,连他自己都感动得不行,用衣角擦着眼泪,同情地叹道:“我跟他置什么气呢?他和应龙经受了少波折痛苦,那么人想拆散他们,最后果然阴阳两隔,就连爱慕他到不惜扭曲黑化的太初世子也隐居避世,简直太凄凉了……”
传影笺上的东西都是同步传送到千蜃阁的,粹玉长老与弟子们读着读着,也是说不出地伤感同情,连夜给这段故事加配画面。不过与沉浸在沈、应旧情里的许钜子不同,维护游戏的这群女修都知道沈屏山梅开二度,老鸟吃嫩蛇的事,所以整个故事的基调在遗憾伤感之余还留了丝积极向上的希望。
索性就在旅游里把这段新感情也加进去吧,以后修仙、战斗再升级,就和旅游合并,让玩家看到这场万年绝恋的后续。
整个《元泱苍华》游戏都经过了遍修整,使得画面精致逼真,npc的力量和性格贴近原形,唯不变的就是不人道的考试制度。
公测开始后,粹玉长老便去了趟游戏里的执天阁,寻找应该还在里面应付月考的清景和沈屏山。可这回她寻遍游戏,竟也没找出那两人的下落,只好又从现实中传音万仙盟,问他们怎么没进游戏。
她还得问些细节,好把两界第痴情奇男子沈屏山移情别恋的情节编得真实感人呢!
可她终究也没得到回覆,诸天万界之旅仅有的两位工作人员早在游戏公测开始前就已经收拾包袱下小千世界去了,纪实司空无人,她的消息根本没能递到沈屏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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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网游剧情在心头蒙上的尘垢,沈老师就带着蛇精回了万仙盟,重启传送阵,转道小千世界做节目。这座小千世界比他们以前去过的都要远得,光是传送到此方宇宙便花了大半天工夫,再从宇宙膜落地,又是整整半天。
传送阵光落尽之后,他们便落到片灵气十足的田野上,身旁便是黄土铺就的大道。顺着这条路前后看过,边是座环抱田地的温润小山,山脚下有辆乌篷马车正朝他们驶来;另边再远些是座半隐林中的宽广山庄,上横块乌木牌匾,刻着“荧惑山庄”四字。
沈老师眯起眼望了望周围灵气,便赞了声:“这个世界灵气充足、气运稳固,天道压制之力也不算强,正适合元婴历练。把身体收起来吧,就这样做完期节目,收视率肯定能达新高,你的元神也够凝练了。”
“哦!”清景向听他的话,元婴当即从顶门飞出,化作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落到地上。沈屏山挥手将他的肉身收进自己开辟的小世界温养,然后拿出尚贤阁赞助的小衣服,朝着元婴温柔笑:“过来,我帮你穿上。”
他手里拿的是套按着比例裁小的飞鱼服,色作深红,腰间系着宽玉带,带纽雕成狮子蛮,穿起来本该是很威严的。可惜清景这元婴还太小,长得又白白嫩嫩的,双眼圆溜溜的含着水光,下巴上还带点婴儿肥,再有官威的衣服也给他穿成了萌萌的小裙子。
沈老师手里提着发簪、发网和小帽子,遍遍换发型和配饰,比划着怎么弄可爱。这么拆拆挽挽之中,小山那头头驶来马车便不知不觉靠近了他们,很快就能到达人类视力极限,看到他们两人了。
清景被折腾得够呛,看到那车就跟看到救星样,连忙按住沈屏山的手:“别弄了,再让人看见你。难道这期你也跟着现身采访吗?”
实际上被人看到也无所谓,只要剪掉这段就好了。可是看到小清景这么不乐意了,沈老师也只好收了手,在他发间插上枚千蜃阁赞助的赑屃簪,爱怜地摸了摸蛇头,化作只雏鸡般幼小的双足金乌窝在他肩头。
小小的沈老师萌度和口感直翻倍,大小搁在过去正好可以口吞掉。清景没忍住,把他从肩膀上弄下来,照着肉厚丰美的背部和腹部狠狠啃了顿,啃得他羽毛湿哒哒地沾满了口水。
蛇精边舔着,沈老师就无奈地伸长脖子够向腹背,把湿淋淋、乱糟糟的毛发梳理整齐。偶尔舔到不该舔的地方,沈老师也会在他舌尖上轻轻啄口,却不敢用真火烘干,生怕不小心烫了他的舌头。
两人正蹲在路边舔毛,那辆过路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只洁白修长的手拨开车帘,从车内传来道微微带笑的低沉声音:“那个孩子,你是饿了吗?可不能随便抓到什么就吃,想吃东西就到我车里来吧。”
“拐骗犯”三个大字顿时在清景灵台中飞舞起来,他猛地回头,目光穿透车壁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人。
那个身上气血旺盛,体内有股特殊气息在运转,其中掺杂着少许灵力,识海也比常人宽广。而给他驾车的车夫看着就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