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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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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禁欲与姻缘 (1667字)

    他出身草寇,从小跟着义父戎马十几载,虽然风流不羁,却也希望姻缘美满,就开口问:“可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了然深吸了口气,那神色却已经有了油尽灯枯的迹象,缓缓地道:“姻缘前定,非有强大的意念不可扭转,你想破解这宿命很不容易,你要舍弃男人最贪恋的件东西。”

    他年纪轻轻,便已经坐上了忘川寨的第把交椅,又娶了权倾朝野的燕家的大小姐,兴建的九华山庄是享有“府倾城,纵览天下”的美名,男人最贪恋的,无非是功名利禄罢了。

    “有人会因为你的罪孽而生,你与他虽有姻缘之实,却无姻缘之名,而且情孽交加,未必会有好结果。你若真想破解,从此刻起,你不准行男女之事,从此洁身自好,洗净自身情孽,或还有线生机。”

    他活这么大,还从未听说过如此怪异的说法,为了得到个人,竟然要守身如玉,可他年轻体壮,正是欲望鼎盛的年纪,对女色如何能不贪恋,这样的要求,果真是针见血,只是他好奇,便问道:“为何?”

    “因为你所爱之人,是因为段这世上最龌龊肮脏的关系而生,所谓物极必反,所以有着这世上最高贵骄傲的品格,容不得点背叛与玷污。你今后你若想获得他的心,必须要洁身自好。”

    他嘴角微微笑,眉头却蹙了起来:“大师洞晓古今,难道也相信外头的传言,认为我石坚是个好色之徒么?还是柳兄弟说了我太的闲话,让大师误会了?当年忘川的寨主还是我义父的时候,因为匪声在外,受到了朝廷的很猜忌,正是受了大师的指点,所以传到我手里的时候,为了给寨里的兄弟个正经名声,我才与燕家联姻,娶了燕家的小姐。我四处沾花问柳,不过是为了消除朝廷的疑心做做样子罢了。”

    “食色,性也,戒色戒欲,时容易,要是长年累月,般人却都无法做到。石寨主正值盛年,你所犯的情孽还后头,寨主如果不信,等到孽缘发生之后,再想想我的话也不迟。”

    他听了微微笑,同柳生从室内退了出来。三月春花烂漫,桃花妖娆粉艳,柳生笑道:“我师父刚才的番话,与你而言,怕是噩耗般吧?石兄看似风流洒脱,却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倘若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于你而言,榻上美女如云,终究没有易趣吧?”

    他听了扭过头来问:“为什么这么讲?”

    “师傅虽然给了你破解的办法,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改不了,所以我说你这辈子注定得不到你喜欢的人。”

    “你也太小瞧我石坚了,只要我下定决心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其实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让石兄心无旁骛,将来顺利得到你心爱之人。”

    石坚感兴趣地望了过去,却见柳生将他引到旁的茅草屋内,从个匣子里拿出了个药瓶来:“这药叫古井春,据说有些富豪劣绅经常用这个药来控制喜欢的男宠或女人。喝了这药,旦你沾染了某个人的体内的春液,辈子就不能再碰其他人,否则下身会滚烫难忍,体会不到点快感。”

    石坚哈哈大笑:“你说的这药这么厉害,我喝了它岂不是点好处也没有?”

    “可以与你爱的人体会到欲生欲死的乐趣,难道这还不是你的好处么?”

    “莫非这药还有催情的本事?”

    柳生笑着摇摇头说:“这药除了会限制交合的对象,对交合过程中的快感毫无帮助。你果然不懂情,要知道催情的不是药,而是情本身。”

    风把凋零的桃花吹到门内来,纷繁迷离,忘川桃花如云,柳生身白衣,长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眸子里暧昧不分:“喝了这个药,你就会因为想着此生只能碰个人而格外谨慎,我师傅说话向来用词文雅,他既然用情孽词来形容你和将来那人的关系,可见那孽缘定污秽不堪,甚至会累及你的声名,如今他既然给了你破解的法子,怎么样,你愿意喝么?”

    打广告,《坏男人》与《姐夫·宠》双中。

    《坏男人》,主打真实风,平淡温馨感人,属于高干攻与农村受的耽美文,倾心之作。

    ☆、第8章  白马少年,东都燕来 (1573字)

    石坚忽然从梦里头醒了过来,过去了这么年的事情,这次无缘无故浮现到他的梦里面,他只觉得有些怪异。鼻息间忽然闻到股淡淡的菊花的香味,他恍了恍神,掀开了帘子。

    这掀帘子,却看到满目的菊花,洁白高洁,随风送来阵阵苦涩的香气。李管家自从进城开始便在旁步行了,看到石坚掀开了帘子,便笑着说:“主子你看,夫人他们家的权势有大,单从这就可见端倪了。这夫人的弟弟生性喜欢菊花。要是搁在寻常官宦人家,主子喜欢菊花,大不了在自家花园里培植些就是了,可是他们家可真是不得了,主子刚才是没看到,自打进了西山门开始,这方圆将近七八里的人家,家家户户的墙头上,都像这样摆着盆盆的菊花,而且条街种颜色,有的是清色的白,有的是清色的粉红,有的便只是鹅黄或浅紫。我刚才听这里的老百姓说,每年到了深秋的时候,那叫个好看,当地的人管这花开的个月叫“菊花节”,连东城的人也经常过来瞧呢。”

    他正说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接着便看到前面过来群人,都骑着色的高头白马,浩浩荡荡近百人。石坚轻声对李管家说:“给他们让路,让他们先过去。”

    “知道了。”李管家边吩咐着马夫往路边靠,边小声嘀咕道:“天子脚下果然权贵云集,也不知道是谁家这么大的阵仗。”

    那些马匹看就是西域出产的好马,东朝对马匹的规格和使用有着极其严格的限定,这些白马不是有钱就可以买的到的,何况能下子积聚这么匹。石坚觉得奇怪,撩着帘子便往来人中间看,只见中间个骑马少年,身量还有些不足,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头顶玉冠,腰系金带,脸上却戴着张金色的面具。

    那少年也看到了他,颇为自负地看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