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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
冬奴忍不住笑了出来,从男人身上直起身来,看着男人的眼睛说:“好残忍啊,叫个名字你都要割人家的舌头。”他摸了摸摊在石头上的衣裳,抓过来穿在身上;“夫子常教导我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么残暴,小心有人把你下到大狱里面去。”
男人闲适地往后头躺,枕着胳臂笑道:“那也得有人有这个本事。”
冬奴心里窃笑了声,心想他姐夫再英武不凡,到底还是没有见过什么大的世面,这里是东都,天子脚下,可不是那个天高皇帝远的连州城,这里权贵之家云集,他姐夫没有官半职,这京城里能办他的人抓大把,两只手再加上两只脚都数不过来。
石坚瞧见了少年唇角抹轻蔑的笑意,可是却来不及细想,已经被少年的美貌吸引住了。或许是刚刚泡过温泉的缘故,少年的红唇润泽得像三月里的樱桃。他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却还从未见过这么鲜嫩的唇色,仿佛桃花盛开时映红的水光,叫他想起了个词语,叫娇嫩可口。
他伸出手来,食指抚上少年的嘴唇,轻轻描摹着那条单薄而优美的唇形,突然很想凑上去亲口。白天的那场吻来的太过仓促,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品尝这嘴唇的美妙,只记得他唇齿间的淡淡的香味,还有那柔软的触感。
冬奴有些吃惊,瞪大了乌黑发亮的眼珠子,男人的手指摩挲得他的嘴唇有些瑟瑟的麻,痒痒的要起鸡皮疙瘩。他尴尬地笑了出来,眉眼里闪着水光,推开男人的手笑道:“姐夫你要干什么呀?”
男人注视着他,呼吸灼热,气息也那样紊乱,魔鬼般轻声诱惑:“你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接吻么?”
“你胡说。”冬奴脸红,觉得姐夫看轻了自己,他就算再无知,也知道亲嘴只有妻子和丈夫之间才可以。他去年就是因为看着桃良嘴上的胭脂红艳光泽,突然想凑上去亲亲,却不小心被燕怀德给看见了,才把桃良迁出了他睡的房间,并且告诉他说,亲嘴的这种事要他长大了才可以并且只能对自己娶的妻妾,要不然会害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
清白是个什么东西,其实他并不是很清楚,可是整天跟着老夫人听戏,戏里面那些大小姐动不动就把清白放在嘴上,还有人因为没了清白辈子都没有嫁出去,他就知道清白对个女孩子真的非常重要。他亲桃良,会害了她的清白,亲嘴就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今天白日里男人亲他,他才会这么生气。
参赛中,喜欢的亲支持,今天看了《坏男人》的好评论,又重温了第三卷,很开心。希望《姐夫宠》能和《坏男人》样好看。
☆、第34章 情发 (3357字)
“这世上只有永宁才可以亲我,别的人都不行。”冬奴起身来,脸色红扑扑的,眸子里是亮堂:“既然来这了,我带姐夫去个好地方,那地方藏了好宝贝呢。除了我之外,谁都不知道,连桃良我都没告诉。”
“什么宝贝会藏在山上?”
“嘻嘻嘻。”冬奴笑得神秘灿烂,伸手去拉男人的胳膊:“姐夫你就起来嘛,看了不就知道了,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关信关槐他们整天求着我要看,我都没让他们看过呢。那宝贝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书画古董,可是姐夫见了,定会大吃惊的。我现在想起那个宝贝就很高兴呢。”
他说的绘声绘色,男人果真跟着他了起来,弯腰摘下树枝上挂着的灯笼,却上前捉住了他的手握在手里:“刚下了雨,路上太滑,小心些。”
冬奴嘻嘻笑,拉着男人的胳膊往前头走:“我们要赶快,要不然回去太晚,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男人听笑了出来:“你又是偷偷跑出来的?”
“对呀。”冬奴眯着眼笑,指着前头的片山林说:“就在前头,赶快。”
深秋山林萧瑟肃静,可是草木却依然很浓郁,黑漆漆的,野草也长的老高。冬奴接过男人手里的灯笼,挑着四处去查看,雨后昆虫又爬了出来,荒草地里虫鸣声窸窣轻微,阵风吹过来黑漆漆如墨般起伏不定。他只知道关槐他们挖的洞就在这附近,却不知道准确的位置。两个人在林子里转了会,身上很快即被野草上的雨水打湿,男人拉住他笑道:“藏宝贝的地方也都不记得了?”
“这么晚了看不清楚……”冬奴仔仔细细地瞅了圈,忽然看到有处野草有踩过的痕迹,便悄悄走了过去,挖陷阱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次干了,以前关信来后山狩猎,他就跟着挖了好捕猎的陷阱,关信教了他许怎么样让陷阱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法子,自然也教了许鉴别的法子。看清了陷阱的所在,他忍不住抿起了嘴角,笑着招手说:“姐夫,姐夫,就是这儿!”
男人跟了过来,他拉住男人的衣袖,紧张地说:“可是我刚才看到那有东西,好像是条蛇……”他瑟瑟地往男人身后躲,楚楚可怜地藏在后头,推着男人悄悄地往前头走。男人打了灯笼照过去,往前走了两步,冬奴“哼哼”笑,把推了上去:“哈哈哈,这下知道……呀!”
他还来不及高兴,男人却在跌下去的瞬间,突然长臂捞,竟然将他块抱了下来。泥土伴着杂草树枝塌陷下来,两个人重重地落在地上,冬奴疼得“哎呦”声,捂着自己的头就骂了出来:“你大胆,敢把我也拽下来,你不想活了?!”
灯笼被斜挂在洞口上方的截树枝上,男人又好气又好笑,将他扶了起来:“就知道你肚子里藏着猫腻儿呢。”
“知道你还跟着来,还把我也拽下来?!”冬奴疼的直咧嘴,落下来的时候树枝刮到了他的手臂,泛起了条长长的红痕,他捋起袖子看了眼,把推开紧挨着他的男人:“你给我滚远点,都怪你!”
筹谋了那么久的报复计划,就这样落得个竹篮打水场空,冬奴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可是他那声“滚”似乎触犯了男人忍耐的底线,他回过头来,看到男人眯着眼睛看着他,像饿狼看着只刚学会蹦跶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他心里悸,这才意识到现在两个人都被困在了陷阱里,这黑灯瞎火的,又是在荒凉的后山上,连个巡视的护卫都没有,那么深的陷阱,他要想爬上去,少不了还要依靠男人的帮忙呢。他心里酸,“哇”地声哭了出来,以前他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