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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那他亲到了么?”

    “他敢!”冬奴红着脸说:“他刚才爬人家墙角,被我抓住了还耍流氓,姐夫怎么不打他?!”他说着突然“哎呀”了声,说:“糟糕了,刚才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告诉他,可是刚才姐夫叫我,他定听见了!”

    他把拉住男人的衣袖:“姐夫,他不会知道了我是谁,跑到我们府里报复我吧?我刚才踹了他脚,死命踹的……”

    男人突然笑了出来,摸着他的头问:“你真没事?刚才你开口就说他是采花贼,我还以为他把你……”

    这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他才只远远地嗅到了点迷人香味,还微微带着苦涩,哪能容忍别人先摘去尝了鲜儿。

    冬奴脸上红,好像男人的轻笑小看了他,十三岁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最讨厌别人拿他当小孩子看待。石坚弯下身子,刮了下他的鼻子说:“活该你受人欺负,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冬奴“哼”了声扭头就走,却被男人拉住了手指:“你知道你这样胡闹,姐夫心里有担心么?要是刚才我晚来了会儿,你要怎么办?”

    冬奴想起来也觉得心有余悸,可是不肯向男人低头,撇着嘴说:“大不了我告诉他我是燕府的少爷,这天底下,还没有明知道我的身份还敢欺负我的人呢,就是王侯将相也不敢。”

    男人不再说话,拉着他的手往光亮处走,可是步子有些快,仗着自己腿长,弄的他要路小跑才能跟的上。冬奴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埋怨说;“我跑不动了,我腿疼!”

    男人停下脚步,气氛变得很严肃;“你打算要这样对我到什么时候,耍这些小聪明,可每次都是你吃亏,怎么还这么乐此不疲呢?”

    “谁叫你欺负我姐姐,你还亲我,连小舅子你都不放过。”冬奴越想越气,把甩开男人的大手:“你还不如刚才那个采花贼呢,忘恩负义,还背德乱伦!”

    四月参赛中,广告依旧:公子歌《坏男人》,已完结,本人非常喜欢的文,时不时会重温,所以再给大家推荐,记得要看哦。

    ☆、第47章  衷情 (3131字)

    男人把将他拽到了怀里面,喘息粗重,即便是隔着夜色,他也能想象到男人眼睛里的凶光,或许还夹杂着那种他觉得陌生和惊恐的渴望。冬奴吓得不敢喘息,可是男人却松开了他,翻身上马说:“刚才跑的太急,把你的海棠花给弄丢了。”

    冬奴诺诺的,也不敢发脾气,他跨上马,只听男人又说:“你想闹失踪,也要想想你祖母,明天是她的六十大寿,你这样闹,不怕她跟着担心么?”

    冬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为自己的孩子气感到羞愧,他骑着马言不发,过了好会儿,发现男人似乎有些伤心,便轻声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男人在前头骑着马悠悠地走,冬奴追了上去,扭着头说:“我说真的,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要不是打不过你,也不会想这些馊主意。”

    他觉得有些无奈,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形,觉得自己永无出头之望。两个人都不说话,又走的那样慢,冬奴忍了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扭头看着男人问:“姐夫的胳膊还疼么?”

    “好了。”

    “哦。”冬奴垂下头,说:“其实姐夫受伤,我也不愿意的……”他抿了抿嘴唇,说:“我也很难过……只是我觉得要是对你太好了,就对不起我姐姐。我姐姐对我那么好,我总要跟她在块。”

    这句真的是肺腑之言了。他本人对他的姐夫真的毫无成见,况且那样高大伟岸的男人,第次见面就燃起了他心底崇拜敬慕的火苗。他是喜欢他的,渴望与他亲近,高兴的时候抱抱他,天气好的时候带着他出门游玩,看看山看看水,教他学着步步长大,将来也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还记得他有力的臂膀,灼热的呼吸,抱着他学游泳,载着他走马观花,即便是欺负了他,他也并没有真的觉得厌恶或害怕,只是局促而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鲜活的生机,直接地近乎粗鲁,可是这样的男人味又让他很羡慕,他长在书香世家,遇到的都是光风霁月的人,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便以为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那个样子。可是这个男人突然闯进了他的生命里头,姐夫对他而言,是个神奇而未知的世界,仿佛那夜他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告诉他什么是初遗,什么叫男欢女爱。

    他的番表白打动了男人的心,石坚放慢了速度,在夜色里头低声叹道:“我这辈子,如果有亏欠你的地方,或许也就只是你的姐姐了,如果将来我因此受到惩罚,只要有你在,我也愿意承受。”

    冬奴心只记着前半段话,竟然没有听出话里头这样缠绵的情意,心里酸酸的,昂起头问:“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我给的,你姐姐都不想要,而她想要的,我偏偏又不能给。”

    “是姐夫不能给,还是姐夫不愿意给?”

    “以前是不能给,现在是不想给。”男人注视着他,隔着漆黑夜色,低声问:“你姐姐要的东西,我想给你,你愿意要么?”

    冬奴怔怔的,摇摇头说:“我姐姐想要的,我都不要。”

    记得有年,好像是冬奴十岁的时候,燕双飞回家来省亲,那年在府里住的时间最长,整整住了两个月。他们姐弟感情很深,因为差了十几岁的缘故,情分上像母子些,冬奴对她很依赖,也很喜欢。那年燕双飞走的时候,冬奴哭喊着就是不肯答应,他娘燕夫人就对他讲,说女人出嫁从夫,哪有直住在娘家的,那样子他的姐夫生了气,姐姐就会很难过。

    他再大点,越发意识到姐姐对那人的情意,海样深,也像海样不可捉摸,看不清什么颜色,也说不出什么味道,可是即便那层关系再玄妙,他也知道,姐夫是他姐姐的天,是她毕生安身的根本,他将来再有出息,对他姐姐而言,也不如个丈夫来的实际些。姐夫是他姐姐毕生要依靠的人,他丝毫不愿意沾染。他就想,他就做个最有权势的小舅子,让他的姐夫即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亏待了他的姐姐。

    回到府里的时候,燕双飞果然已经急成了团,派出去寻他们的人已经出去好几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