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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个人也没有,他往里头走了走,掀开帐子来到里间,才看见燕双飞个人坐在床榻上,脸上还挂着泪痕,便轻声问:“你这是怎么了?”

    燕双飞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浅浅地笑。她穿着身樱桃色杂裾垂花裙子,乌发高髻,酥胸半露,眉目间点了抹桃花,妆容艳丽高雅,只是身子虚弱的缘故,唇色有些苍白,可是遮不住她的美色,二十岁的年纪,正是个女人最为风情万种的时候,何况她的底子那么好。

    “你休息吧,我去换身衣裳。”石坚说着便朝外头走,燕双飞却突然从他背后扑过来,把将他抱住,喃喃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事,可是我这么年受的惩罚还不够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回头?”

    “我没有要惩罚你,我跟你已经回不到从前了,这你我都清楚,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我们彼此都不是彼此心目中喜欢的人,我已经说过了,你想要休书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燕双飞捂着嘴哭了出来:“你现在要我怎么办,改嫁么,我当初跟徐鸣悔婚嫁给你,如果我被你休了,还有什么脸面活着?还有你,你觉得我爹爹会放过你么?”

    “你今天是怎么了?”

    燕双飞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噙着眼泪看着他,看了他好会,突然走到前头将门拴住。石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双飞……”

    燕双飞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话,她脱了衣衫,露出了玉样光泽和饱满的身体,她抚摸着自己的酥胸,红蕊点点鲜嫩诱人,因为当着男人的面,早已经俏生生的挺了起来。这本是么叫她骄傲的副躯体。她微微笑,说:“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们,我就算不要脸,难道连那些婊子也比不了么?”

    可是男人避开了目光,喉咙微微攒动:“你也是很好的人,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忘了,我们以前有快活!”燕双飞跪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衣衫说:“我改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像个娼妓样地伺候你,给你生孩子,你碰碰我,好不好?”

    她哭了出来,抱着男人的小腿,雪白如凝脂的肌肤蹭着他的衣裳,点点直起身来,胸前的两点红梅硬硬地拨弄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感受到男人有些紊乱的气息,她软软地叫了出来:“石坚……”

    “你起来把衣服穿上……”

    “我今天看见跟我起长大的几个姐妹,张尚书家的千金,谭御史的女儿,那些当初不如我的人,现在都已经儿女成群了,而且她们夫妻都那样恩爱,我看了……”她羞红了脸,觉得可耻而不甘:“我们本来也是可以那样的,可是你不肯跟我机会。你把这天底下最好的都给了我,可是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爱,甚至连身体都得不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石坚面无表情地往门口走,燕双飞大喊道:“你这是要逼死我么?”

    “你不会死的。”石坚露出了丝笑容:“你当初嫁给我,岳父大人为什么开始很反对,后来又同意了,他能得到今天的地位,没有我在连州的支持,他根本就做不到,就算你现在死了,你爹也不敢动我分毫,他心里女儿固然重要,可是你们燕氏族的荣耀重要。况且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个人,不会为了任何个男人死的。”

    “你起来吧,我说过了,你要是寂寞的话,找谁我都不会反对,只要你不做的太过分,留几分颜面给我。”石坚说着便打开门走了出去。燕双飞扑倒在地上,呜呜哭了出来。当年意气用事,步错,步步都错了。

    可她当初,只是个十几岁刚刚新婚的小妻子,她使了些小心思,以为可以叫他吃醋,挽回他那颗过分风流的心,却弄巧成拙,造成了他们之间无法弥补的伤痕。

    他从来都不爱他,所以才不信她。说到底,终归是她痴心妄想罢了。

    姐夫宠,连城独家,香艳缠绵治愈系,离不开你的支持。

    公子歌《坏男人》,已完结,现代年上高干耽美文,希望大家喜欢。

    ☆、第74章  吃醋 (1412字)

    石坚换了衣裳就往凤凰台而来,刚才燕双飞的举动叫他心里五味杂陈,走到凤凰台,看见那么金色的菊花,心里头才舒怀了些。院子里有人在说话,声音不大,他往里头走了走,走过几株梧桐树,才看见冬奴和明石两个。冬奴已经换了身松垮的薄衫,也不知道明石说了什么,逗得他哈哈大笑起来,明石背上的木匣子已经不见了,摸了摸冬奴的头说:“你回去吧,我走了。”

    冬奴笑着点点头,可是下幕就叫石坚呆住了,因为冬奴突然扬起脚尖,抓住明石的衣襟就凑了上去,眼见着两个人就要亲到块去了,他赶紧大叫了声:“阿奴!”

    冬奴愣了下,明石也是呆呆的,估计还没有弄明白冬奴要干什么,看了他好会儿。冬奴松开手,有点被男人声音里的愤怒吓到:“姐夫……”

    明石明显感到男人满是敌意的目光,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冬奴说:“那我先走了,那画你仔细着点,别弄坏了。”

    “知道了。”冬奴应了声,下刻就被男人捉住了衣领。石坚看了明石眼,说:“我跟阿奴有话说,就不送了。”

    “哦。”明石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对石坚的态度非常敬重。男人拉着冬奴就朝屋里头走,看见路上个丫鬟也没有,想到刚才冬奴也是跟明石两个人单独处在块儿,心里是窝火,低沉着嗓子问:“你身边服侍的人呢?”

    “我……我觉得有人守着我跟明大哥说话不方便,就叫她们都回去睡了,现在夜已经深了,姐夫你怎么……”

    石坚便拉着少年的衣襟往里头走,冬奴不大情愿,被拉的踉踉跄跄的。这人怎么这样,嘴角明明噙着笑,可叫人看了就是觉得害怕,好像有暴风雨隐藏在里头。

    “你刚才是要干什么,要亲他?”

    冬奴愣了会才听出他姐夫口里的“他”指的是明石:“明大哥给我送了张善元的画,他的画可难得了,我想谢谢他。”

    两个人直走到屋子里头,石坚把冬奴也拉进去,又问:“想谢谢他就亲他……”

    “这不是姐夫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