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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跟在冬奴后头说:“看少爷紧张的。”

    “我紧张什么,我是跑来赏雨来了。老爷怎么样,受伤了么,这事怎么说,还有麻烦么,姐夫也回来了么,明大哥呢?”

    关信笑着说:“我不知道,我听了消息立即就赶过来告诉少爷了,少爷要想知道,自己回去看眼不就都知道了。”

    冬奴也笑了出来,越走越快,最后索性跑了起来。他爹平安回来了就好,有他在,他就还是燕家那个无法无天、呼风唤雨的小少爷,什么姐夫,什么明大哥,比比都不如自己的父亲来的牢靠。恍然天之间便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走了遭,脚下轻飘飘的,像做了场梦。

    走到后园子与前院交界的桥上时,前头突然出现个熟悉的人影,过了角门,看见他,声音欢快而明亮,摇了摇手叫道:“阿奴!”

    关信知道他家的小少爷向不喜欢前头的那个人,在后头小声周旋说:“这次老爷的事情,亏了姑爷,他……”

    冬奴想起男人听见他那句“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之后露出的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突然觉得厌恶又鄙夷,鼻子里哼了声,高高地扬起下巴:“那我现在也不想见到他,咱们从偏门过。”

    他说着便转了个弯,溜进了偏门。现在他爹已经平安无事了,他可不怕他,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当时的承诺,反正他又不是什么君子,至少在他姐夫面前不是。小人就小人了,能叫那人吃肚子哑巴亏,当小人也值得。

    燕怀德这回虎口脱险,亏了他年的筹谋,如今他的门生已经盘根错节遍布整个朝堂,太子殿下想要动他,也不是朝夕的事情,但这场风波还是太子党占了上风,除掉了诸王当中最有声名的恒王爷,是树立了他的威名,证明自己可不是他那个每天知道得道升仙的皇帝老子,可以撒开手什么政事都交给燕怀德过问。这场动乱影响是巨大的,朝野已经到了波涛暗涌的时候,连几天,燕府车来人往,几乎没有断绝。可是雪上加霜的是,燕怀德却在这当口生病了,这病病的不轻,宫里前来探视的人每隔半个时辰都会来拨,林成他们是日夜都住在燕府里头以防不测。冬奴与燕双飞衣不解带,夜夜守在床榻旁。

    九月的最后几天就这样转眼就过去了,燕怀德的病情依旧没有什么好转。燕双飞见冬奴整日守在屋里,神情憔悴,便叫他回去睡觉再来。冬奴呆呆的不肯走,燕双飞拉了他几次,忽然掩袖而泣,又不敢让燕怀德听见,只得背过身去,冬奴眼圈红,说:“姐姐的意思我都知道,我回去就是了,你别伤心。”

    他浑身无力地从屋里出来,才知道连数天的阴雨已经停了,只是天色依然阴霾,乌云像水墨散开来。他呆呆的,脚下突然软,就倒在了廊下那人的怀里。鼻息间闻到了股教他安心的气味,他仰起头看到他姐夫长满青色胡茬的下巴,眼圈红,心里想,这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成为他们的依靠,像他直渴望得到的兄长那样,保护他,指引他长大。

    《姐夫·宠》文时间,般早八点与晚六点,偶尔时间不固定。

    公子歌《坏男人》,高干霸道攻,农村漂亮受,推荐阅读。

    第八十章 山上拥吻

    燕怀德这病,断断续续,直到十月中旬才好转了些,下了病榻。这结果有人欢喜有人失望,但对燕府来说,自然是天大的件喜事。这场风波之后,正式拉开了太子党与燕氏族的明争暗斗,朝野之间波涛暗涌,燕府是门庭若市,车来人往不曾断绝。

    燕怀德下榻的第二日,便传来了个叫冬奴百感交集的消息,他的姐夫要走了,回连州。之所以说他百感交集,是因为他刚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喜悦是有的,毕竟他终于可以“脱离魔掌”,可是伤感也是有的,他的姐夫再不好,至少人高马大的,往他前头,即使什么都不干,教人看了也觉得安心,不舍得的是他的姐姐,燕双飞虽然是介女流,才干学识却不输般的男人,家里有她在,冬奴总觉得踏实些,毕竟俗话讲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们是新姐弟,什么时候都比外人可靠。

    可是石坚回去是势在必行的,连州战事吃紧,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这也是皇上轻易放了燕怀德的原因,京城是不能再久待了,必须尽早赶回去。石坚这几日天天出府,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冬奴也懒得问。可他虽然不问,心里却是紧张的,总提防着男人会在临走之前来那么下,当初他威胁他的那些话,实在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还是怕的,怕丢人,也怕他姐姐伤心。

    这年秋天的雨水仿佛特别的,断断续续的,从九月中旬开始,几乎就没有断过。他托着腮靠在书案上,呆呆地看着庭前的落花,白色的,粉色的,细细碎碎的落了地。光洁鲜红的嘴唇微微嘟起来,冬奴拨着笔筒里的毛笔,懒懒地问:“今儿中午吃什么呀?”

    桃良摇头说不知道,又跑去问了嘉平,说了大堆菜肴的名字。冬奴今日大早起来就坐到书房里头读书,这精神头可把凤凰台的这帮人激动坏了,又是倒茶又是点心地伺候,可是边了不到个时辰,桃良就觉出味来了,她们的小少爷说是来读书的,可是坐在那里,会翻翻画,会转转毛笔,书摊在桌子上半天,也没见翻过去页。她悄悄换了杯热茶,低声问:“少爷有心事?”

    冬奴叹了口气,歪着头趴在书案上:“心里烦,看不进去。”

    “少爷烦什么,说给我们听听。”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你们也帮不了我。”冬奴起来,外头雨停了会儿,只有屋檐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他回头说:“你把关信叫来,我要看他舞剑。”

    “关信被老爷派出去办事了,不在咱们这儿。”

    关信关槐他们几个都是冬奴的人,只负责伺候他,府里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他们帮忙,桃良见他不信,急忙解释说:“是老爷的意思,他说以后少爷也要学着做事了,他们是随身伺候少爷的人,什么都不懂也不好,还是出去长长见识,以后少爷要有事差他们办,也稳妥些。老爷说的有道理,他们跟着少爷,每天就是骑马射箭,要不就是陪着少爷到后山去打猎逮兔子,点正经的本事也没有。”

    冬奴鼻子里哼了声:“是啊,少爷我没本事,跟着连累他们也没本事!”

    桃良脸红:“那……那也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