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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不甘于婉转于他人身下承欢的男人。
也或许这切都不是他命运反转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他还不懂得,个陷入爱河的男人有着怎样坚韧的意志和滚烫隐忍的内心。他只知道他到达连州城的第天,下了他十三岁那年冬天的第场雪。虎狼已经伸出獠牙盯紧了他,他还懵懂无知的,肆意证明着自己无人可及的青春与魅力。
第二章 凤凰重飞
冬奴扭头看了圈,却没有看到他的姐姐,正要问,石坚就回答说:“你姐姐入了冬就病了,直在床上躺着,知道你要来,想出来迎你,被我拦住了。”
“那我去看看。”冬奴说着就朝里头走,石坚叫了个丫鬟领着他,冬奴边走边往四周看,却没有看到传说中为他而建的凤凰台。凤凰台高达十几丈,如果真的是仿着他们燕府的而建,应该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于是他就随口问:“我听说这府里新建了个凤凰台,在哪儿呢?”
那小丫头脸颊红扑扑的,几乎不敢拿正眼看他:“凤凰台在后院呢,离着比较远,看不见的。”
“哦……”想到他住的地方离他姐姐那么远,冬奴心里头有些害怕。燕双飞依然在昏睡着,乌发齐整的拂在耳侧,即便是病中也不减她东都第美人的容色。兰格见他就掉下泪来了,跪下来叩首说:“少爷,你来了。”
冬奴将她扶了起来,低声问:“姐姐不知道我要来么,怎么睡下了?”
“小姐直强撑着等少爷来,可是实在撑不住,刚睡过去了。”
冬奴坐在床沿上,轻轻握住他姐姐的手,鼻子里有些酸,轻声说:“姐姐,我来了。”他来了,只是来得太早,还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没有能力保护她,反而祈求她的保护。
“少爷舟车劳顿,先回去歇着吧,灯小姐醒了,我去通知少爷。”
冬奴点点头,从屋里走了出来,屋里的香气沾染他的斗篷上,很细腻的香,闻着昏昏欲醉的安然,他将斗篷重新披上问:“这是安神香么?”
兰格点点头,说:“姑爷怕小姐睡不好才点上的。小姐每日都要喝药,满屋子都是苦药味,小姐说闻了犯恶心,姑爷又在安神香里添了几瓣茉莉花。”
冬奴长吁了口气,说:“外头下了雪,冷气重,你就别出来了。”他说着就自己走了出来,老夫人常教他,说看人要看细枝末节,如今看起来,姐夫对他姐姐也是很好的,只是这样没有爱意的疼宠,也不知道他的姐姐喜不喜欢。
雪花比方才下得大了,廊下有个小厮撑着伞说:“主子说小少爷看完夫人后,请少爷去主子的聚贤堂,说有话要对少爷讲。”
“知道了。”冬奴跟着他往前头走,边走边问:“石府大么?”
那小厮歪着头想了想,说:“应该算大了吧,我只在石府里头做事,别的府里没去过,不知道。”
冬奴看他脸的老实相,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儿?”
“我叫石蛮,主子和李管家都叫我阿蛮,主子说我以后就跟着伺候少爷了。”
冬奴听是伺候自己的,就有看了两眼,这个阿蛮人如其名,果然愣头愣脑的,看着还算本分,就是不太机灵,他还是喜欢身边的人活泼机灵点儿,省事儿。阿蛮接着说:“少爷,我是叫你少爷呢,还是叫你公子?”
当时富裕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叫少爷,但公子这称呼却不是人人都能叫的,那得出身四大世家望族,或者才名俱佳的男子。冬奴笑了笑,说:“叫我少爷就行了,在我们府里大家都这么叫我。”
“我也是这么想。”阿蛮敦厚的说:“要是叫公子,我就会紧张,我紧张就容易办错事。”
“那我姐夫还要你伺候我?”
“主子说我性子笨笨的才好,说少爷会喜欢。”
冬奴噙着笑说:“我知道为什么,在他眼里我就是笨笨的,咱们两个奔在块,他觉得最合适呢。”
阿蛮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不可能,少爷看就是那种……像主子说的那样……钟¥钟灵琉秀的人,定很聪明。”
冬奴微微抿起嘴唇,心里有些得意:“他真这么说的?”
“对啊,上次夫人说建造的凤凰台太华丽了,主子就对夫人说的,说华丽的地方才配得上相府里出来的少爷,就用了钟灵琉秀这个词儿。”
冬奴“哦”了声,仰起头笑着说:“你们这的雪下得真大,就是太冷了。”
“少也不用怕,主子就是怕少爷不习惯我们这的天气,所以那凤凰台坐落在温泉那儿,暖和着呢,就算数九寒冬也温暖的跟春天样。”
冬奴听了惊讶,抿着唇笑了出来:“姐夫有心了。”
“少爷这边走。”阿蛮笑着推开了扇门:“主子喜欢安静,这院里没什么人。少爷自己进去吧,我在外头等着。”
“你不跟着来啊?”冬奴朝里头看了看,只看见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心里扑通扑通地跳:“里头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么?”
阿蛮摇摇头,说:“只有李管家跟石总管有时候会进去,这是主子睡觉的地方,旁人不让进的。”
冬奴小心翼翼地往里头走,院子里已经积了薄薄层雪,他走到廊下犹豫了会儿,不大想进去,可是心里自己都到府里来了,迟早都要跟他的姐夫见面,倒不如次说个清楚明白,也省去他日后的烦恼。他吸了口气,在门前叫了声姐夫,就推门走了进去。这进去才发现里头不只他姐夫个,还有个漂亮的男孩跪在里头,趴在地上直在哭。石坚脸上不大好看,挥了挥手说:“你下去吧。”
那人这才了起来,看了冬奴眼,眼睛都是红肿的,可见哭得很厉害,走到他跟前叫了声:“燕少爷”。冬奴不明所以,看他哭得那么可怜,心里有些怜惜,点点头没敢说话。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韬光养晦是必须的了,他也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那还能替别人去伸张正义。
那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出去了,梨花枝春带雨,看着叫人动容。石坚看了他眼,从位子上坐了起来,说:“看过你姐姐了,他怎么样了?”
“她睡着了,我过会再去看她。”冬奴仰头看着男人问:“姐夫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男人嘴角突然露出丝笑,跟刚才黑着的张脸简直判若两人:“叫你过来是怕你个人先去了凤凰台……走吧,姐夫带你去看看,看看那院子建得和不和你的心意。”
男人说着就伸出手来,冬奴迟疑了下,看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