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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那张理所当然得几乎到了要把“惬意”两个字写在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开口说:“姐夫,我问你个事情。”

    “你说。”

    “你上次那么对我,我还来伺候你吃药,你感不感动?”

    男人眯着眼睛看了他眼,没说话,只是皱着好看的眉头说:“嘴里有点苦……”

    冬奴有点为难,还没等他说话,男人就用下巴往边指了指:“那有冰糖。”

    冬奴只好起身把桌子上的匣子打开,从里头取了几颗冰糖块出来,递到了男人的嘴里,可是男人不老实,吃冰糖的时候竟然伸着舌头舔了下他的手指头,吓得冬奴立即把自己的收抽了出来,狠狠地瞪了眼。可是他瞪过去的时候又有点疑惑,因为男人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似乎点要轻薄他的意思也没有。冬奴怀疑自己是感觉错了,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可上面明明还泛着水光,证明他确实没有看错,他心里就来气了,把药碗往桌子上放,生气地问:“你是真病呢,还是装病骗我呢,你要是敢骗我,我就那毒药毒死你。”

    男人用鼻子哼了声,表示自己正在受着病痛的煎熬,翻身的时候还特地睁眼瞅了他眼,眼神憔悴哀怨,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冬奴心里有点愧疚了,他没有伺候过人,怕自己做的不符合伺候人的本分,又怕自己是真的误会了,病成了这样的个人,怎么可能还满脑子想着怎么占他的便宜呢,有可能是人家不小心,舌头才碰到了他的手指头。这样想,心里平静了很,冬奴擦了擦自己的手说:“好了好了,我不管你是真病还是装病了,可是你脸色这么不好,就要好好吃药,吃了药才不会说胡话。”

    “我说什么胡话了么?”

    冬奴点点头,说:“生病的人还像喝醉了酒似的乱说话,这样的人最可恶了。我就讨厌这样的人,点素养也没有。姐夫是大都督,久不能那样了。”他想了下,又觉得这样的话不够有力,于是又说:“姐夫知道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么?”

    男人果然来了兴致,原本散着的目光也有了精神,看着他问:“我说了什么?”

    “姐夫说自己混蛋,还打了自己巴掌呢。”冬奴脸认真的样子,说:“把我们都给吓坏了……我是没有亲眼看见,还是听外头候着的奴才说的。”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他,冬奴有些心虚,不敢正眼往下看,他觉得他刚才的谎话扯得有些拙劣,于是想着转移注意力,于是又问:“姐夫怎么生病了,你不是身体向强壮么,该不是昨天在雪地里头跪了那下的缘故吧,可是我也在雪地里头呆了好长时间哪,我怎么没有事,我身体最弱了。”

    男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似乎有些难受,嗓子也哑了很,粗声叫道:“阿奴。”

    冬奴不知道除了什么状况,也顾不得取笑他的姐夫了,赶忙趴下身问:“怎么了怎么……呜呜……”

    男人突然把捞住他的上半身,胳膊狠狠地压了下来,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唇,唇舌纠缠间冬奴尝到药材的苦和冰糖的甜,男人的舌头狡猾的厉害,总能触到叫他惊讶沉迷的地方。他用力捶了两下,扭动着脸庞蹭到男人的胸膛上,怒不可歇地低喊道:“你不是拿碗的力气都没有么,就会耍流氓,活该病死你……呜呜……”

    他的脸庞曾到男人的胸膛上,发现男人胸前那黑硬的两点擦到他脸上的时候竟然叫他心跳加速,他在那刹那的惊慌里头想,他的胸前都那么敏感,碰碰就会硬起来,那么舒服,不知道他姐夫身上是不是也是那样,但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他为自己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感到有些羞耻,挣扎的力量就大了。他有心挣扎,男人病了又没什么力气,很快就被他给挣脱掉了。男人气喘吁吁地半趴在在床上,像个垂死挣扎的老年人,冬奴看了心里又可怜起来,又气又心疼,不满地说:“你再不老实,我可就喊人了。”

    男人眼睛泛湿地看着他,恶狠狠地说:“我不怕你喊,我就是想亲你,你要是把人很进来,我就叫人绑了你,天天捆在床上被我亲。”

    “你你你……”冬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发呆,结巴了半天,说不出句所以然来。他突然红了脸,骂道:“你……你就算亲,就不能轻点,把我嘴都给咬破了,我出去怎么见人?!”

    其实他姐夫的吻,他也并不讨厌,只是觉得这样不应该,但对方现在是个病人,他既然也不讨厌,亲亲也是可以的吧,只要不留下证据,不被外头的人看见。

    他的内心深处,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个禁忌,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深想。

    他不想失去了这样的个男人,他很喜欢他,喜欢他在自己身边,即便是经常欺负他,他照样还是很喜欢,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就好像他以前听过的,说每个人的姻缘都由根红线牵着,他想他跟他的姐夫之间,定也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叫他辈子都离不开他。

    第十七章 小公狐狸

    冬奴的脸庞红红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些血渍在上头,被手背擦,抹到了嘴唇上,嘴唇也变成了异常的红,看着加色情。石坚看的下腹有些热,轻轻咳了声,哑声问:“吃过饭了么?”

    “刚吃了半,就被李管家给叫过来了。”

    冬奴往床上坐,低头看着自己不断晃动的脚问:“你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是因为我上次在雪地里折腾你的缘故么?”

    他这个姐夫撩拨人似乎很有套,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看着他懒懒地问:“你说呢?”

    他说呢?冬奴鼻子里哼了声,他是真的不知道才那样问的,他扭头看了眼,看见他的姐夫直在盯着他看,慌忙把头扭了回来,男人却突然捉住他的手,摸着他的手背问:“怎么不敢看我?”

    “谁说我不敢看?”冬奴立即扭过头来,觉得这样还不足以说明自己的心思磊落,索性把身子块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姐夫看,乌黑的眼珠子散着纯粹的光,只有微微下垂的眼皮子出卖了他,细微地抖动着想要阖起来,显露出他内心的紧张和羞涩。时间笑了出来,说:“我这病病的可真是时候,要不然你都不愿意见我吧?”

    “谁让你肚子男盗女娼。”冬奴抽回手,可能是嘴唇上的伤口有些疼的缘故,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可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看起来像是爱抚,叫人想擒住那小巧的舌尖好好地调戏番。石坚收回视线,说:“男盗女娼?”

    “你脑子